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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祁安說:“我不知道江小姐受了什么啟發(fā),又或者小政曾經(jīng)跟你說過些什么,但現(xiàn)在你重視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江小姐大可選擇新的生活。” 只是這一句,江伊知道梁祁安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目的,甚至連更深一層的想法都無所遁形。她在覺得這個男人可怕的同時,覃政曾經(jīng)為她勾勒的所有有關(guān)梁祁安的印象也徹底消失。 江伊順著他的步伐舞動,緩緩道:“小政曾經(jīng)說過,他的兄長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表面看起來什么都不在意,其實把身邊的人看得比什么都重。不過,我覺得他也許錯了,他的兄長即使在他離開之后也能過得很好,不需要有另外一個人的看顧,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掌握自己的生活?!?/br>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梁祁安笑了笑,“因為小政說,我需要有人來牽絆?” 江伊這一次很誠實,她點了點頭。 “小政經(jīng)常提起你,只是他病發(fā)后我見他的機會不多,這些話是他離開前最后一次和我聊天時說過的?!苯潦冀K記得,覃政笑著說,如果有個人能幫他照顧哥哥就好了,他希望哥哥能開開心心的過日子。而江伊愿意做這個人,在覃政離開之后,代替他去照顧他的兄長,作為他的妻子也好,作為他的合作伙伴也好,始終陪伴他,直到他不需要為止。 梁祁安搖了搖頭:“逝者已矣,江小姐,一味沉湎過去就永遠走不到未來?!彼肫鸫笊嚼锬莻€把他按在草地里的男人說過的話,心里嘖了一聲,又看向江伊,嘴上淡淡道,“我無意指責(zé)江小姐的選擇,但并不茍同,你在拿一輩子做賭注,賭你對覃政的感情不會變質(zhì)。” 執(zhí)意陶醉于自我奉獻沒有任何意義。 梁祁安看著她:“先不說小政和你聊天是不是有那樣的意思,就算是,我也不打算參與,更何況……”他彎了彎嘴角,露出這一晚難得的真切笑容,“我可是要對另一個人負責(zé)的,恕難合作?!?/br> 與江伊的舞蹈結(jié)束后,梁祁安重新回到了社交圈,讓其他人意外的人,原本以為跳舞極為和諧的這對男女在之后的宴會上會有進一步的交流,結(jié)果,從舞蹈結(jié)束后,他們就分道揚鑣各自開始應(yīng)酬,并沒有什么值得讓其他人八卦的地方。 等到宴會進入尾聲,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離開,梁祁安推掉了旁人的敬酒,和薛閩安交待了一聲,去了貴賓休息室的洗手間。 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對著水池洗手,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梁祁安抽出紙巾,從鏡子里看向靠在門邊的男人。 喲,即使是背靠洗手間的大門,這個男人還是英俊得讓人受不了。 梁祁安把擦完手的紙扔到一邊,轉(zhuǎn)過身,朝男人笑了笑:“親愛的,你這樣會讓人嚇一跳的?!?/br> “那你嚇到了嗎?”簡柏殷今晚似乎喝多了酒,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 梁祁安眨眨眼,心癢癢得厲害。 “有一點?!绷浩畎矐醒笱蟮?,靠在水池邊沒動。 貴賓廳的洗手間不算小,可是再不小也只是一個洗手間。 兩個人雖然一個靠在門邊,一個站在洗手臺前,距離并不遠,很快的,這段距離就在簡柏殷靠近之后,徹底消失。 簡柏殷走到梁祁安面前,挑起他額前那一撮微卷的頭發(fā)。 “你今晚……” “怎么?” “膽子很大啊?!?/br> 梁祁安忍不住低聲悶笑起來,他身體往前傾了傾,主動親了親簡柏殷的嘴角:“作為鬧翻了的合作對象,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非常不合適。”而且容易讓他失控,自制力分分鐘受到挑戰(zhàn)。 “不合適?”簡柏殷淡淡反問,“那誰在這里才合適?還是說不合適的不是地方,而是人?”簡柏殷的手從他的頭發(fā)滑到了他的臉上,摸了摸剛剛親過的嘴角,“太敷衍了?!?/br> 梁祁安嘆了口氣,似乎拿他沒辦法一樣,他湊過去,一手勾住簡柏殷的脖子,重新吻了上去。 不再是蜻蜓點水戲謔地舔舔嘴角,而是實打?qū)嵉厣囝^交纏的深吻。 簡柏殷在他主動后,摟著他的腰,讓這個吻持續(xù)發(fā)酵,激動時梁祁安的腰磕到了身后的洗手臺上,他低哼了一聲,簡柏殷才略微松手,梁祁安趁機又舔了舔他的嘴角,笑瞇瞇道:“簡總好厲害,我都撞疼了?!?/br> 簡柏殷瞇起眼:“哦?撞得好?!笔謪s伸過去,按了按他被撞的地方,“這里?” “再下一點就是我的屁股了?!绷浩畎驳氖执钤谒募绨蛏希澳愦蛩銕臀野匆话??” 簡柏殷果然如他所愿。 梁祁安倒抽了一口氣,他湊過去聞了聞簡柏殷的脖子:“你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剛才沒嘗到?”簡柏殷反問,的確比平時少了幾分清醒。 “嘗倒是嘗到了,就是少了點?!绷浩畎矊χ皩嵲谑沁@個地方不太合適,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太合適。”梁祁安看了眼手表,“我們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一會兒就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都不見了,會讓人懷疑的。” “懷疑什么?”簡柏殷不以為然。 梁祁安現(xiàn)在真的覺得他可能喝多了,他忍著笑:“行,那你想在這里待多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誰才不合適?” 梁祁安側(cè)過頭,笑出聲,又忍不住想看簡柏殷現(xiàn)在的樣子,簡柏殷是醉了吧,雖然看不出來,但明顯不是平時的狀態(tài),他咳嗽一聲:“真的吃醋了?因為我和江伊跳舞了?”那會兒簡柏殷的目光差點沒把人盯死,好在當(dāng)時注意簡柏殷的人并不多,否則這戲就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