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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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眼波如水看她,愛戀之情溢于言表。李探花起了一身雞皮,連忙退后一步,干笑兩聲:“呵呵,丁夏姑娘謬贊了?!?/br> 丁夏歪頭嫵媚一笑:“昨晚,我們都很開心呢?!彼难酃鈷哌^李探花的□,別有含義道:“剛剛看你捂著那里,沒有不適吧?” 這回,李探花是徹底呆滯了:難道昨晚,她是被這個女人……?! 丁夏見她一臉震驚,終是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哎喲哎喲,李大人,我是開玩笑呢,你還當(dāng)真啦?”她擺擺手:“安啦,皇上沒有碰你,我也沒有碰你,你的清白還在呢。” 李探花臉黑了,走去床邊,拿了自己的裹胸布纏胸。丁夏便拿著官服走去她身邊:“咦,就生氣啦?我?guī)湍愦┮路?,作為賠罪好不好?” 李探花硬邦邦扔下句:“不要?!?/br> 丁夏便也不強(qiáng)求,將那官服放去床上,一聲輕笑:“我還沒有惡意呢。李大人這么不經(jīng)挑撥,往后在朝堂上碰到惡意攻擊詆毀,或者是別有用心的低俗玩笑,可怎么辦呢?” 李探花垂眸,用力勒緊胸口,將那裹胸布在腰上打了個結(jié),低低道:“丁夏姑娘教訓(xùn)的是?!彼龘炱鸫采系墓俜┥希樕呀?jīng)和緩:“讓你見笑了?!?/br> 丁夏見她一點(diǎn)就透,便不再多說,坐去床上看她穿衣。她的目光幽幽,卻又很有些熱度,李探花被看得不自在:“你看我干嗎?” 丁夏眸中閃過一絲幽暗之光,目光鎖住李探花,輕聲問話:“李大人,你一女兒家,為何會跑來科考做官?” 李探花其實(shí)覺得,兩人交情尚淺,不足以盡道真心??刹恢獮楹危闹袃A訴的欲望異常強(qiáng)烈。她聽見自己正色道:“為何女兒家就不能做官?都說女子不如男,我偏不信!我既然能力壓男子,奪了這探花,憑什么不能治國安邦平天下?” 丁夏撫掌輕笑:“好志向。那李大人當(dāng)官后,最想做什么?” 李探花得了她的贊賞,只覺熱血沸騰:“我想幫助大靖的女人們,讓她們不再被男人囚禁拘束,可以像男人一樣,活得自由精彩!” 丁夏垂眸,收了傀儡術(shù),嘴角輕翹。李探花猛然回神:天??!她都說了什么??! 李探花扶額,皺眉道:“丁夏姑娘,我頭暈得很,許是宿醉未醒。說了這些胡話,你別介意。” 丁夏起身,斂了笑:“不,李大人的理想,我很敬佩。只是,你想改變的是一項(xiàng)社會習(xí)俗,必定萬分艱難。在這個人在政在,人亡政亡的年代,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該如何做,才能扭轉(zhuǎn)這男尊女卑的局面?” 李探花戒備看她,不敢再答話。丁夏便一笑,開口道:“你要興女子學(xué)堂,允讓她們讀書學(xué)習(xí),讓她們知書達(dá)理懂是非。你要在各地建善堂,幫扶她們自立自強(qiáng)?!?/br> 這番話一出,李探花難掩震驚:“你……” 丁夏愛戀盯著她的官服,執(zhí)了她的手,和緩低語道:“你的理想,不是夢,只是路漫漫。所以你需要源源不斷同伴與追隨者,壯大你的力量。思想不滅,未來便有希望。將來終有一日,或許不是你有生之年,這個社會風(fēng)氣會改變。那些鄙薄女性的習(xí)俗將不復(fù)存在,而你這一輩子,也不算白活一場?!?/br> 李探花張嘴,猶豫許久,終是道:“丁夏姑娘!你在圣上身邊待了這許久,有很多優(yōu)勢,為何不參加科考,做我的同伴?”她反手握住丁夏的手:“你會廢除營妓制度,勸圣上開女子科舉,就是因?yàn)槟阆氲煤臀乙粯?,對不對?”她有些激動,一抖官服衣袖:“這身衣服,你也想穿,對不對?” 丁夏并不否認(rèn),只是嘻嘻一笑:“我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可以。”她一聲輕嘆:“不瞞你說,圣上這些日子,身體愈加不如前,我好容易才說服他前去神醫(yī)谷治療。過幾日他便會宣布退位,將皇位禪讓給監(jiān)國殷哲茂。” 李探花大驚:“什么?” 丁夏點(diǎn)點(diǎn)頭:“皇上要在神醫(yī)谷待很長時間,可能一年,可能幾年。國不可一日無君,而且皇上的志向也不在此。他痊愈后,想四處行醫(yī),游歷天下。他要我陪著他一起離開,否則,”她無奈一笑:“他說他寧愿死在我身邊?!?/br> 李探花好容易消化了這件事,卻又蹙眉道:“丁夏姑娘,你要為了圣上,放棄你的理想嗎?你不覺得不甘心么?” 丁夏半響沒有答話,目光飄忽越過她,看向了遠(yuǎn)方。許久,她幽幽嘆道:“否則如何呢?難道讓皇上為了我,死在這個他不喜歡的地方?”她緩緩搖頭:“為廢除營妓制度,我已經(jīng)奪了一個人的志向,不能再斷了皇上的念想?!彼钐交ㄐΦ溃骸昂螞r,這輩子我已經(jīng)做成了一件事,人不能太貪心了。” 丁夏松開李探花的手,退后一步,淡淡一笑:“昨日見到你和那幾名女官,我心中不知有多歡喜。我要離開了,可你們的路,卻剛剛開始?!彼沓钐交ㄊ┝艘欢Y:“愿你永不氣餒,一往直前?!?/br> 丁夏將李探花送到外廷,目送她離去。又在宮墻邊站了不知多久,感覺有人摟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邊輕笑道:“一個人在這吹秋風(fēng),好生悲涼?!?/br> 丁夏嘴角翹起,偏頭看著那明黃色的衣角:“皇上,這才什么時候,你怎么不在御書房批閱奏章?” 殷永瑜側(cè)臉蹭了蹭她的發(fā):“不是有殷哲茂么,我扔給他了。他遲早要接手這些,正好早些讓他適應(yīng)?!?/br> 丁夏轉(zhuǎn)身,抬手戳了下他的額頭:“胡說,明明是你偷懶。”她回?fù)б笥黎ぃ骸巴宋坏氖?,你和殷哲茂說了么?” 殷永瑜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他嚇壞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緩過神了?!彼偷鸵恍Γ骸八褪莻€cao勞命,給他一堆事管,他還高興得像賺了大好處似的,活該他去做皇帝。” 他離開些許,眉眼彎彎看丁夏:“不說他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旌臀襾?。” 殷永瑜拉著丁夏,一路行去了寢殿。小太監(jiān)體貼關(guān)上殿門,殷永瑜從桌上拿起一套官服,捧到丁夏面前。丁夏挑眉:“你送我官服干嗎?” 殷永瑜垂眸:“知道你喜歡?!彼宦晣@息:“委屈你了,阿夏?!?/br> 丁夏搖搖頭:“你別多想。其實(shí)我這身份去做官,阻力必定大上數(shù)倍,倒是拖累了她們,實(shí)在沒必要,不如跟你離開清閑。” 殷永瑜便不再多說,只是一笑道:“穿上試試。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早上起來,偷偷穿了李探花的官服!” 丁夏臉色微紅:“你……你還在讓人監(jiān)視我!” 殷永瑜一攤手:“丁秋天天盯著你,我絕不能落后?!?/br> 丁夏撇撇嘴,抓住官服看了看:“……門關(guān)好了么?” 一炷香后。丁夏換好官服出來,殷永瑜已經(jīng)坐在了書桌后。男人一本正經(jīng)威嚴(yán)道:“下立者何人?” 丁夏一笑,便朝他躬身施了一禮:“微臣丁夏,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殷永瑜絲毫不笑場,手微微一抬:“免禮平身。丁愛卿今日來見朕,可是有事啟奏?” 丁夏笑容愈大:“回稟圣上,微臣是為你的婚事而來。現(xiàn)后宮空虛,圣上又沒有子嗣,應(yīng)當(dāng)廣納后妃,延續(xù)血脈,確保我大靖國運(yùn)榮盛!” 殷永瑜挑眉,拿起手邊的奏折道:“丁愛卿有閑心cao心這個,倒不如過來幫朕看看,這事該怎么辦?” 丁夏心中奇怪,暗道:這人還演得像真的一樣,卻不知是什么事?遂依言上前,走到殷永瑜身邊。卻見殷永瑜將那份奏折一甩丟去地上,手臂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一勾嘴角:“可朕只想撕了你這身衣服,將你壓在這桌上,好好疼愛一場,怎么辦?” 丁夏被他箍在懷里,眼見男人去解她的腰帶,才知道被他騙了。她護(hù)住官服不放手,輕罵一聲:“白日思yin.欲,昏君!” 殷永瑜好脾氣笑道:“是,是,我是昏君,阿夏穿這身衣服,由不得我不思yin.欲啊?!?/br> 丁夏卻扭身掙開,就那么衣衫凌亂嘻嘻一笑:“可是,不行啊皇上,你這月的份額已經(jīng)用完了,不可以再碰我了。” 殷永瑜立時苦了臉,拉了她的手:“阿夏阿夏,好沒道理!都是男人,憑什么丁秋就隨時可以碰你,我就要定時定量!定時定量便罷了,一個月才三次……你是要憋死我??!”他可憐兮兮道:“我都答應(yīng)你去神醫(yī)谷治療了,那個狗屁協(xié)議,可不可以先撤了?” 丁夏抽手,斷然拒絕:“不行!這個問題,等你進(jìn)了神醫(yī)谷,咱們再商議?!?/br> 殷永瑜一聲哀嘆,重重靠去了椅子里。半響,咬牙恨恨道:“過幾日,待哲茂登基,我們就出發(fā)!” 幾日很快過去。離開京城前一晚,丁夏又去了天昭府。乙建安的屋子依舊沒有生氣。它的主人離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 曾經(jīng)丁夏以為,待局勢穩(wěn)定后,乙建安心境也該平和了,便會回來找她??墒乾F(xiàn)下……她都等了快一年了。 丁夏有時會想,建安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意外?雖然他的武功無人能敵,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又或者…… 他一路流浪,最終遇上了喜歡的女子,遇見了他想要的生活,便也不愿再來京城與她告別,徒添傷感。 丁夏打開衣柜,手掌覆上那副碩大的鐵鏈。她承諾他,會在這京城等他,可如今,殷永瑜頻頻吐血昏迷,神醫(yī)谷之行迫在眉睫,她實(shí)在無法再等下去了。 可這么一走,往后天高地遠(yuǎn),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呢…… 丁夏垂頭,一聲長嘆。 卻感覺一陣風(fēng)聲。有人落在她身后,抄起她的腰,風(fēng)一般掠出了房,跳上了馬。丁秋將丁夏面對面擱在自己腿上,喝了聲“駕”!朝著懸崖奔去! 馬兒朝著山頂跑去,丁秋手不停,解開了丁夏的衣裳。男人將丁夏的裙子褲子撕爛,又撩開自己的衣擺,托起丁夏的身子,火熱長驅(qū)直入! 丁夏任丁秋動作,絲毫沒有反抗。馬兒顛簸間,引發(fā)的刺激讓她軟了身體,她只能在沒有規(guī)律的撞擊中抱怨:“秋……你就不能等上一等么?干嗎要在馬上……” 丁秋抓住馬韁繩,順便勒住她的腰,低頭看她:“我能等,你不能。” 他的雙臂強(qiáng)勁,將丁夏緊緊嵌入他的胸膛,沉沉道:“不要難過……” 丁夏莫名就想到了許久前。那一日,柳姑娘死后,她和丁秋在懸崖底的湖邊歡好,男人也曾經(jīng)這么對她說“不要難過”,終是露出了一個微笑,喃喃答話道:“好……” 依舊是懸崖,依舊是狂歡。天色將明,丁夏終是疲倦睡去,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她在行駛的馬車?yán)?。殷永瑜坐在一旁,見她醒了,淡淡一笑:“都快傍晚了。我們出京城了,再過半個時辰,就可以到下一個小鎮(zhèn),在那里落腳吧?!?/br> 丁夏沒有意見。一行人在小鎮(zhèn)客棧住下。殷永瑜帶著丁夏進(jìn)了包廂,剛點(diǎn)了菜準(zhǔn)備吃飯,卻聽見窗外一陣喧嘩。有侍衛(wèi)大喊:“抓刺客!”“小賊,別跑!” 丁夏身體猛然一僵:這景象……似乎有些熟悉? 殷永瑜臉色立時變了。丁夏看他一眼,猛然起身沖去了窗前,就見一熟悉的身影落在了客棧院中! 丁夏嘴唇顫抖了幾下,終是喊出了聲:“建安!” 她掀起裙子,就想朝窗外跳,乙建安連忙道:“你退后,我上來!” 丁夏歡喜退開幾步,便見窗口人影一閃,乙建安站在了她的面前。男人沖上前,將她重重箍在懷中:“阿夏!” 丁夏也抬手,用力回?fù)?。兩人靜靜抱在一起,都沒有說話。許久,還是丁夏推開乙建安,哀怨道了句:“你為什么這么久才來找我?!” 乙建安直直抬手,指向殷永瑜:“他派人追殺我!” 丁夏不可置信看向殷永瑜。殷永瑜干咳兩聲:“我沒有派人追殺他,我只是下令別讓他接近你而已。” 乙建安聽言,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將胸口的傷疤露給丁夏看:“阿夏,他仗著自己是皇帝,派了好多高手對付我,追得我到處逃,還害我受了好多傷。” 丁夏就見那鎖骨處有一刀疤直直延伸到胸口,心都抽了下,憤恨轉(zhuǎn)向殷永瑜:“殷永瑜!你怎能這樣!” 殷永瑜連忙起身,走到她面前:“阿夏,你別生氣,我……”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頓,抬袖捂嘴,吐出了一口鮮血。一旁的侍衛(wèi)連忙上前摻住他去桌邊坐下。殷永瑜臉白得像一張紙,卻抬起滿是鮮血的衣袖,朝著丁夏伸出手,氣若游絲道:“阿夏,別生氣……” 丁夏只覺一口氣跑到了胸口,又生生憋了回去,只得行去他身邊,好言安慰道:“我不生氣,你別激動……” 她輕柔低語,沒有注意到,殷永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朝著乙建安挑釁一笑。 乙建安便也不再多說,大度忽略他被追殺的經(jīng)歷,與殷永瑜同處一室,共食一桌。飯桌之上,氣氛還算和諧。飯后,丁夏起身如廁,包廂里的氣氛立時變了。殷永瑜收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冷冷道:“乙大人果然厲害,竟然能夠找到這里?!?/br> 乙建安面無表情答話:“彼此彼此,瑜王殿下能攔住我近一年,還裝出這副垂死的模樣,騙得她跟你去神醫(yī)谷,實(shí)在是本事。” 殷永瑜一聲嗤笑:“那也不比乙大人,為了讓阿夏討厭我,故意挨了幾刀,博她心軟!” 乙建安正要開口,卻聽見樓下傳來腳步聲,立時無辜狀站立去了窗邊。 卻聽丁夏停了腳步,然后是丁秋的一番低語。乙建安聽著,臉色就是一變。 不多久,丁夏推開包廂門,乙建安連忙上前解釋:“阿夏,你聽我說……” 丁夏怒道:“滾開!你居然故意受傷害我難過!過分!” 殷永瑜見乙建安被罵,歡喜勾唇,卻忽然反應(yīng)過來,笑容僵在了臉上。 果然,丁夏扭頭轉(zhuǎn)向他,恨恨道:“你……”她終是顧忌殷永瑜的身體,不敢罵他,只是牽了丁秋的手,扔下句話:“我這些天都和丁秋過,你們兩個……好好玩去吧!”憤憤甩門離去。 包廂中只剩下乙建安和殷永瑜。兩人對望一眼,默契別開了視線。 ——一次失利不算什么。新生活才剛剛開始,日子還長。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正文完結(jié)啦~~~~~~~~~激動轉(zhuǎn)圈圈~(≧▽≦)/~~~~~~~~~~~~~~ 之后是番外兩則。一則是嫖番外,挑戰(zhàn)節(jié)cao底線的四喜丸子四人行!插香拜拜河蟹大神,希望別被鎖。 另外一則是師父死后穿越了!發(fā)現(xiàn)他成了鰥夫王柱子,還有個8歲大的兒子王狗兒。 最近很忙,容俺緩緩qaq,明天停更一天,番外后天再上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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