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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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自然不清楚價格。他其實有足夠多的銀子,卻也不愿意胡亂開價,遂認真道:“五十兩?!?/br> 女人翻了個白眼,揮手趕他:“去去!不賣!” 丁秋巍然不動:“一百五十兩?!?/br> 女人白眼翻到一半,又轉(zhuǎn)回來看他:這人加價……真猛啊! 丁秋見她很是驚訝,卻仍有猶豫,繼續(xù)加價:“二百兩?!?/br> 女人面部肌rou微微抽動了下。丁秋看得清楚,一錘定音:“二百五十兩?!?/br> 女人挑眉:二百五十兩!足夠他們再開一家更大的作坊了。這包賺的生意自然是要接下的,可這人出手如此闊氣,定是對這作坊志在必得,她覺得還可以再訛他一訛。遂笑道:“我們生意做得好好的,為何要將作坊賣給你?這里的人簽了契約,做了好些年了,都是熟手,我們要是賣了作坊,再去找人多難……”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卻淡淡道:“二百五十兩,一個銅板我都不多出。你可以考慮下,愿意的話,就去悅來客棧天字三號房找我?!?/br> 說罷,利落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女人站在原地,一時無法接受他的轉(zhuǎn)變,張大嘴傻傻看他的背影。 丁秋果然如愿買下了作坊,卻不知該如何經(jīng)營。好在作坊中的人一并留了下來,他便簡單吩咐眾人:以前如何,往后便也如何。 他退了客房,就在作坊里間住下了。初時,眾人都異常畏懼他,后來卻發(fā)現(xiàn),這人并非他看上去那么可怕,也就漸漸放寬了心。 幾日后,有個作坊中做事的小寡婦上門來幫他洗衣。小寡婦今年二十二,有個五歲大的孩子。她和她已經(jīng)故去的前夫都是外鄉(xiāng)人,沒有宗族幫扶,生活異常艱辛。人卻很是活絡,經(jīng)常熱情和丁秋說話,丁秋不理她,她也不介意。 又有大娘壯著膽子來問他是否娶妻。丁秋搖頭。大娘歡喜離去。然后便有媒婆接二連三登門,要給他介紹“好”姑娘。 這個“好”字的含義,丁秋是知曉的。在作坊中工作的眾人不知道他有非凡的聽力,那些說話談笑都穿過墻壁,一字一句落入了丁秋的耳朵里。她們罵小寡婦不要臉,天天往丁秋房間鉆,一門心思勾.引男人。又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帶著個拖油瓶,還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小寡婦安靜聽她們罵自己,只是默默紡織,并不回應。她照舊往丁秋屋中跑,給他打掃房間,縫補衣裳,做野蘑菇燉小雞,送親手納的布鞋。 第五個媒婆上門時,丁秋終是同意見上一面。倒不是這個姑娘比前四個更讓他滿意。他只是忽然覺得,或許乙六想要買下這作坊,根本就是在期待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那么他也應該替他順其自然地走下去。 丁秋跟著媒人離開作坊時,正巧碰見小寡婦來送干凈衣裳。小寡婦看看媒人,又看看丁秋,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有些低落,有些挫敗,有些無奈,有些傷心…… 丁秋一瞬間,忽然又想起了那個人。那日在懸崖下,她聽說他們要離開時,也是這般的表情。 小寡婦勉強一笑,將衣服送進丁秋手中:“都洗干凈了,你……”她停頓片刻,沒有說下去,只是低頭,匆匆離開。 女方家中,丁秋見到了媒人說的好姑娘。的確是個好姑娘,模樣周正,安分坐在家長身旁,害羞微笑,始終不曾言語。 會面之后,丁秋果斷推拒了媒人。他承認那是個好姑娘,可是他懷疑,他若真娶了她,家里會一天一夜都聽不到聲音。 兩廂而論,他還更喜歡小寡婦。至少她能讓他想起那個人,會說,會笑,會哭,會鬧,沒禮沒節(jié),沒規(guī)沒距,可是卻蓬勃、靈動、有生氣。 便是這天夜里,作坊眾人離去后,丁秋照舊跳上了房梁,準備休息。卻聽見有人推開了院門。 那腳步很輕,步伐很小,是個女人。她行到丁秋房前,站定,呼吸有些亂。然后半響,敲門聲響起。 丁秋跳下房梁去開門。門口站著小寡婦。她不似平日那般總是笑著說個不停,而是有些緊張。她的手中握著個紅色的香囊,磕磕巴巴道:“掌柜的,我、我做了個香囊送給你?!?/br> 丁秋點點頭,抬手接過:“謝謝?!?/br> 小寡婦顯然不料他會收得那么爽快,有些哀怨看他:“你……你知道女人送香囊給男人,是什么意思嗎?” 丁秋想了想,并不答話。 小寡婦像是做出了決定。她鼓起勇氣朝前走了一步,站到了丁秋身前,反手關上了門。然后她忽然抬手摟住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掌柜的,我中意你……你中意我嗎?” 直接的表白,生澀的勾.引。 丁秋直直站立,忽然就想起了那個人第一次與他見面時的情景。彼時,她穿著丁天水的長衫坐在書桌上,見他進門,先是一愣,然后盈盈一笑,輕快跳下地,行到他身旁抱住他:“你就是丁秋吧?” 她的手指輕點,眼眸輕挑,歪頭看他,沒再說話??赡乔嘟z卻縷縷滑下,露出了弧線優(yōu)美的瓷白側(cè)頸。丁秋沒有猶豫吻了上去,自此之后,就再也無法逃離。那個女人骨子里裝得都是媚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次呼吸都是勾.引。他漸漸喜歡她的所有,死心塌地。 丁秋抬手,輕輕推開了小寡婦。女人眼神立時羞愧惶恐,低垂著頭,幾乎就要哭了出來。丁秋實在不擅長交談,還在思考如何措辭之際,小寡婦卻憤憤抬起頭,眼中含淚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低賤?覺得我不安婦道不守貞節(jié),半夜跑來勾.引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貪圖富貴,打心底里看不起我?” 小寡婦以手掩面,低低哭泣:“我是喜歡你……你那么好,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你?既然我喜歡你,為什么不能爭取你?難道因為我是寡婦,我就沒有幸福的權(quán)利?”她抹了眼淚抬頭:“我想和我的孩子過得好一些,又有什么錯?!” 她情緒激動,嘴唇顫顫開合,卻再說不出話,索性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面前卻人影一晃。原本站在她身后的丁秋竟然攔在了她的面前。小寡婦震驚看著他,似乎無法理解他的動作為何那么快。丁秋開口了:“我沒有看不起你。你會爭取,很好?!彼nD片刻:“只是,我心里有人了?!?/br> 小寡婦怔怔看他,許久,似乎接受了他的話。她吶吶問:“既然你心里有人了,為何不去陪她,反倒一個人呆在這里?” 丁秋點點頭:“我是打算去陪她。今晚就走?!彼麖膽阎忻鍪召徣渭易鞣坏钠跫s,交到小寡婦手上:“這個作坊送給你?!彼谛」褘D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容:“找個好人,好好過下去?!?/br> 丁秋連夜離開了家鄉(xiāng)。多日的迷茫終是散去,他忽然又有了目的。這讓他身體里攢著一股勁,竟然運起輕功,飛奔了幾百里。最后他終是累了,這才找了顆大樹跳了上去,稍事休息。 樹枝之上,他拿出乙六的那張紙,再一次看向最后一句話。 最后一句話并不是愿望,而是:做完這些,如果還是放不下,就回她身邊吧。 丁秋拿著紙張,仰頭看向天空的新月,仿佛能夠想象乙六寫下這句話時,笑嘻嘻卻無奈的表情。 ——丁夏,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應該很治愈吧?(* ̄︶ ̄*) 肖恩克的救贖里有這么一個片段:安迪越獄前,特意叮囑瑞德要做一件事情。瑞德假釋出獄后,為了完成這一囑托,終是活了下去,并借此克服了出獄后的心理危機。 丁秋幫助乙六完成了愿望,到底是他成全了乙六,亦或是……乙六救贖了他? ☆、私情 云婕妤的目光有些漠然,明顯不愿再和祝江雪聊下去??墒亲=﹨s只當看不見,熱情jiejie前jiejie后,講述自己和殷承平的趣事,追問她在宮中生活。 丁夏聽著,心中卻思量起來。很明顯,祝江雪與云婕妤之間有故事。本來,兩人都出生官宦世家,小時相熟,長大后相互攀比,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問題是,丁夏敏銳覺察到了兩人之間的敵意。她在云婕妤臉上看到了嫉妒,卻也感受到了莫名的悲傷憎恨。她在祝江雪臉上看到了得意,可某些瞬間,這人卻流露出了不安的情緒。 ——這副模樣……倒有些像,情敵。 丁夏被自己的突然冒出的想法嚇著了??身樦@思路想去,再看面前的兩人,更覺得這副場面,的確像是情敵重逢。這認知讓她精神一振:丁天水死后,殷永瑜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太子殷承平,只是多次試探,卻始終沒有找到他的破綻。丁夏暗道:或許,這是個機會? 可她集中精力聽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兩人提起前塵往事。倒是陸續(xù)有人狩獵回來。女人們紛紛起身,迎了上去。丁夏混在一眾人中,跟在云婕妤身邊。 殷承平騎行到圍場,見祝江雪站在不遠處笑著等他,想到昨晚的放縱,堪堪在她面前勒馬,喊了一聲:“吁——!”祝江雪臉色一僵,殷承平暗自一聲嗤笑。他的眼光朝著不遠處掃去,很快在花花綠綠的一堆女人中,看見了那個身影。云婕妤默默立著,目光與他對上,立時別開了視線。 可是很快,她又看回來,朝著他微微一笑,云淡風輕。殷承平心情莫名舒緩,也回以一笑。 三人只是流露出了些許細微的面部表情,卻沒有逃過一直盯著他們的丁夏的眼睛。丁夏有了思量,勾唇垂眸,也不再看三人,只是尋找殷永瑜的身影。卻見到一人立于馬上,遠遠看她,似乎已經(jīng)注意了她許久,心中一驚。 那人見她看過來,立時一笑以示招呼,又朝著身邊的人說了句話,竟駕馬行了過來。原來是乙建安。 乙建安行到丁夏身邊,翻身下馬:“阿夏。” 丁夏笑嘻嘻上前摟住他:“建安,你什么時候到的?”看這人的臉色,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可不問一句,她不放心。 乙建安反手摟住她,低頭湊去她發(fā)邊,深深吸氣:“來了一會。見你在笑,笑什么呢?” 果然被看見了。丁夏撇撇嘴,隨口胡謅道:“太子在太子妃身邊勒馬,馬蹄上的草泥濺到了太子妃身上,太子妃臉色不好看,嘻嘻。” 乙建安想了想,實在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好笑??啥∠谋緛砭拖矚g笑,什么事情擱去她那,她都能笑個半天,便也沒往心里去。他松開丁夏,拉著她往旁行了幾步,掃了眼周圍各自說話的人們,從懷中摸出一塊破布,塞到丁夏手里:“給你。別打開,回去再看?!?/br> 他很警惕,就怕被人看了去。丁夏不知所以接過,捏了捏,才發(fā)現(xiàn)那破布里面包著個圓圓的東西。遂依言放去懷中,也緊張低低問:“什么東西?” 乙建安仔細聽去,確定沒人注意他們,這才道:“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株九宮樹,我?guī)褪ド先フ訒r,偷偷藏了一個帶給你?!?/br> 原來是稀罕的水果。丁夏撲哧就笑出了聲。她退開些許,指尖戳了戳乙建安堅實的胸膛,抿唇笑道:“你……” 她想說,不過一顆果子,你至于這么緊張兮兮么?乙建安卻被她笑得不好意思,低聲道:“摘得時候聽他們說,很好吃的,想著你沒吃過,所以……” 丁夏笑不出來了。乙建安向來坦坦蕩蕩,現(xiàn)下卻偷偷藏了一顆水果,心中定然怪異。偏偏他還惦記著,巴巴跑來送給她。她垂眸片刻,手臂將男人摟得更緊了些,柔柔道:“今晚你還有事么?” 乙建安微怔,想了想道:“亥時中(22點)圣上安置,之后就沒多少事了?!?/br> 丁夏倚上他的胸膛,輕聲道:“那等會我和殿下說一聲,亥時你來接我吧?!彼氖种笓狭藫纤难慈胨岷诘捻?,眼波流轉(zhuǎn):“……一起吃果子?!?/br> 乙建安身體有些緊繃,吶吶接了句:“就那么小一顆……?。 彼宦暤秃?,將丁夏推開,紅著臉道:“這么多人,不要捏我屁股?!?/br> 丁夏吃吃笑了起來。乙建安杵在原地半響,忽然扭頭朝皇上看去,細細聽了片刻,轉(zhuǎn)頭道:“我得走了?!?/br> 丁夏點點頭,眨眨眼:“晚上,記得。” 乙建安眼中有了一絲笑意,極輕地“嗯”了一聲。 丁夏目送他離開。不過片刻,殷永瑜也晃晃悠悠回來了。兩人回到房間休息,丁夏向他述說了祝江雪與云婕妤的事情。殷永瑜聽罷,沉吟著道:“云安青……倒是有些印象。聽說幾年前,那人微服出巡時碰見了她,就將她收去了宮中,先做了才人,后升了婕妤。” 丁夏低低追問:“那祝江雪呢?” 殷永瑜回憶片刻:“祝江雪是工部尚書之女,同年宮中采選,她憑著家世打敗了眾女,做了太子妃。”他看丁夏一眼:“你這么一說,還真像有問題。” 兩人一番商議,最終決定由丁夏傳話癸支中可靠的姐妹,讓人設法去打探消息。云安青是入宮了,三名當事人也再不會談論當年往事,可過去只要存在,就必定留下痕跡。云家的奶媽、丫鬟、粗使仆役,都可能知道一些內(nèi)情。 他們沒有等待多久,傍晚時分,侍衛(wèi)便帶回了消息。原來,云安青當年憑借一曲胡旋舞,名震京城,也因此結(jié)識了太子殷承平,兩人暗生情愫,約定采選時結(jié)親??删驮诓蛇x開始前一個多月,云安青與祝江雪一并去山上寺廟朝拜,不知為何,在山腰跳了一曲胡旋舞,卻正巧被微服出巡的圣上撞見,這才入了宮。 祝江雪當初用了什么計謀,才讓云安青在野外跳了那胡旋舞,并且正好讓圣上撞見,丁夏和殷永瑜不得而知??墒撬麄円呀?jīng)能夠確定,云安青的確與殷承平有私情。 兩人都認同這件往事值得利用。相比太子殷承平,云安青顯然更容易入手。丁夏想設法先與她親近,看能不能找著機會,謀定后動。 可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愿和丁夏接觸,云安青也不例外。她在宮中待了這些年,想來思慮多,防備心重,想要和她親近,談何容易。在如何讓云安青接納丁夏的問題上,丁夏與殷永瑜產(chǎn)生了爭執(zhí)。 丁夏上下打量面前的小侍衛(wèi),只覺有些眼熟,回憶片刻方才想起,這人就是昨夜大殿上怒斥殷同甫的愣頭青。少年臉上殘留著稚嫩與青澀,卻滿目放光,崇拜看著殷永瑜。丁夏無奈扶額:“殿下……” 殷永瑜端起桌上的茶,優(yōu)雅吹了吹:“怎么?” 丁夏奪了他手中的茶,認真看他:“這人不行?!?/br> 殷永瑜還沒答話,小侍衛(wèi)卻怒道:“你這女人,胡說什么?我為什么不行?” 少年恨恨盯著丁夏。王爺好容易單獨召見他了!他聽寧先生說,是有個重要任務要交給他。他心中別提多歡喜!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造謠說他不行! 少年雙目圓睜,昂首挺胸,右手握拳,將胸膛敲得咚咚響:“我家世代為將,我爹爹是鎮(zhèn)國將軍的副尉,我十四歲就獲得了軍中角力第一!當時鎮(zhèn)國將軍親自為我斟酒,夸我爹爹虎父無犬子……” 小侍衛(wèi)還在義憤填膺證明自己“行”,丁夏歪頭看向殷永瑜,那人終是忍不住嘴角翹起:“你去教教他,他就會了?!?/br> 小侍衛(wèi)聽言收聲。丁夏與殷永瑜對望,終是點頭道:“好吧,我試試?!?/br> 她起身行去小侍衛(wèi)身邊,靠他靠得很近。然后她仰頭打量他,鼻尖離他的下巴只有寸許。 少年的心猛然亂了一拍??墒窍氲酵鯛?,想到任務,他還是堅持站在原地,氣勢絲毫不遜,可是微微紊亂的呼吸卻暴露了他的慌張。 ——這是王爺?shù)呐?。他們說她是營妓??墒撬闷?,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 少年的眸純凈無絲毫雜質(zhì),一如草原夜空的朗星。丁夏對上他的眼,莫名有些別扭,緩步繞著他走了一圈,行到他身后,這才伸手,抱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摸上了他的腰.肢,一路緩緩向下,最后覆上了那個地方。 手下是軟軟的一團。丁夏身子靠緊了些,手指輕緩動作起來。 溫和的呼吸如春風徐徐,吹在小侍衛(wèi)脖頸。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只覺貼著他的身體異常柔軟,軟得能讓人的心都跟著陷下去。隨著女人的碰觸,他感覺從未有過的快.感從下.身傳來,一直巍然不動的身體終是一抖,打了個哆嗦。 陌生的感覺讓他惶恐失措,小侍衛(wèi)猛然掙開丁夏的手,雙手捂住下.體跳到一旁,弓著身子,紅著臉瞪她。 女人也挑眉看他。小侍衛(wèi)就怕她再過來,額頭都急得冒出了汗。他看看殷永瑜,又看看丁夏,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卻輕笑出聲。她走回殷永瑜身旁坐下,擺擺手道:“好吧,不是他不行,是我不行?!彼毙蓖嵩谝巫永铮瘻\笑道:“對著這么個孩子,我下不去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