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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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馬上改了口,但是寧先生卻聽清了那稱呼,一聲嗤笑:“殿□弱,不能大喜大悲,不能劇烈運動,你說他能不能碰女人?” 丁夏垂眸,心中有些難過。寧先生卻朝暗衛(wèi)道:“不管她是誰!去,召集府中所有下人到假山集中,絞死這個敢爬殿下床的女人,以儆效尤!” 兩名暗衛(wèi)齊齊應(yīng)答:“是!”其中一人前去安排,另一人押著丁夏就要離開。丁夏大驚!立時擺出副主子的模樣斥道:“大膽!老匹夫,我尊稱你一句先生,你卻好不知分寸!趁殿下昏迷私自處罰他的女人,就不怕殿下醒來找你算賬?!” 寧先生瞪她一眼,忽然打開藥箱,從中摸出了一團紗布,緩步上前。他掐住丁夏的兩頰,將那紗布塞了進去,丁夏拼命掙扎,卻是不敵。寧先生沉聲道:“你能成功.殿下,想來也有幾分本事,還是少說兩句為妙?!庇殖前敌l(wèi)嚴厲道:“王爺若是要責罰,我一力承擔!還不快帶她走!” 丁夏被塞著嘴拖去了假山邊。一群下人安靜圍成一圈,中間立著絞刑架。她被人推上了小臺,反綁住雙手,脖子上套上了繩索。寧先生站在她身邊,開始訓話:“今日,這個女人妄圖勾引殿下,害殿下舊病復(fù)發(fā),險些喪命!我早就說過,瑜王府不留心術(shù)不正之人。身為下人,你們應(yīng)該時刻謹記本分……” 丁夏沒有聽下去。她開始努力挪動舌頭頂那團紗布,可那東西塞得太緊,她根本沒法將它頂出去。寧先生卻完成了他的演說,目光威嚴掃視一眾人,凌厲道:“……誰要是敢再往殿□邊湊,下場就如此女!”從后一掌拍上丁夏的腰,就那么將丁夏推下了小臺! 丁夏腳尖離地,脖頸被繩子勒住,立時眼睛翻白,無法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救下丁夏的會是誰? 32 遇襲 丁夏在吊架下胡亂掙扎,卻隱約聽見一個男聲道:“寧先生,丁天水前來求見王爺!” 寧先生一聲輕哼:“不見!你去回話,就說王爺舊病復(fù)發(fā),無法見客!” 那侍衛(wèi)卻沒離開,只將手上的明黃色卷軸遞給寧先生:“他讓我將這個交給你?!?/br> 寧先生伸手接過,展開,草草掃了幾眼,臉色忽然陰沉。 有暗衛(wèi)見他臉色不對,輕聲問話:“寧先生,怎么回事?” 寧先生看著掙扎愈見微弱的丁夏,冷冷道:“姓丁的是為她來的。殿下一直在找的人就是她?!?/br> 暗衛(wèi)們都是一愣,隨即憤憤道:“就是她?天昭府的那個女人?”“怪不得殿下會罰她,該!”“今日居然又來害殿下……” 寧先生盯著丁夏,又道:“丁天水眼見瞞不住,索性去請了圣諭,要帶這個女人回天昭府。” 一片靜默。半響,有暗衛(wèi)別有含義低聲道:“寧先生,我們也想將她還給丁天水,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圣諭到底晚來了一步……” 寧先生扭頭看他,微微瞇眼,不過片刻,就做了決定。他朝著圍成一圈的下人揮揮手:“都散了吧?!庇值吐暤溃骸熬瓦@么辦。我們等上一等,待她死透了,我再替王爺去回復(fù)那丁天水……” 一眾人紛紛點頭,齊齊看向絞刑架下的丁夏,就等著她死。卻聽一個聲音朗朗自空中傳來:“寧先生,她還沒死,她在出聲呢。” 眾人臉色均是一變。這里的暗衛(wèi)都軍中的好手,自認武功高強,卻沒人有丁天水這內(nèi)力,能將聲音從王府門口送到這里。而且,聽丁天水的話,他明顯聽清了眾人的低語。這等耳力,實在令人震驚。 寧先生朝仍舊被吊的丁夏看去。那人氣息微弱,似乎已經(jīng)沒了神智,卻真在低聲哼哼,根本是憑借本能在求助,生存意志何其強大。 寧先生只恨自己沒有選在屋里處死丁夏,密謀居然被丁天水聽了去。他心中一番思量,終是不敢公然違抗圣意,只得嘆道:“解她下來,給丁大人送過去?!?/br> 丁夏一身傷口,暈迷著回到了天昭府。丁天水將她關(guān)在自己院里,只道讓她好好養(yǎng)身體。丁秋卻告訴她,丁天水正在與殷永瑜較勁,不想讓她出去。 殷永瑜沒有與圣上撕破臉。這是個強者掌控一切的時代,殷永瑜還沒有資本譴責他的哥哥。時隔十多年,兩人再次碰面,親熱擁抱,都激動得熱淚盈眶,真真是兄友弟恭。隨后殷永瑜向圣上陳情,說自己碰到了一個天昭府的女人,被她害了去,請求搜索天昭府。 圣上正在扮演疼愛弟弟的好哥哥,也知道殷永瑜總得找對象發(fā)泄怨氣,而丁夏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便允了他。不料丁天水卻將丁夏送去了長公主那接受任務(wù)。殷永瑜在天昭府一番搜尋,沒有見到丁夏,只得悻悻而歸。本以為此事就這樣了結(jié),卻不料,因為段玉堂的設(shè)計,殷永瑜還是碰到了丁夏。 殷永瑜轉(zhuǎn)醒后,發(fā)現(xiàn)丁天水帶走了丁夏,便揪住丁天水不放,定要將丁夏弄回府里“好好教訓”。丁天水卻不允,只道丁夏是自己徒弟,徒弟犯了錯,都怪師父教導不嚴,要親自承擔殷永瑜的責罰。 殷永瑜倒是想責罰他,可丁天水好歹是朝廷命官,圣上便以“不成體統(tǒng)”之說,適時出面在中調(diào)停。雖然是調(diào)停,但實際上,他自然要幫他的左膀右臂。兩日后,這場紛爭塵埃落定。丁天水賠了四個癸支的女人給殷永瑜,殷永瑜笑納。事情揭過,再也不提。 丁夏聽完整件事后,有片刻的沉默。初見那日,兩人都是隨性而為,本來是個敞開心扉的好時機??墒且笥黎ね蝗话l(fā)病,這一意外讓兩人本該化解的心結(jié),就那么不上不下吊在了那里。丁夏敏銳覺察到,各方勢力蠻橫參與攪合,兩人之間再不單純,盡釋前嫌變得遙遠而不可及。 ——罷,就這樣吧。他再也不能碰女人,若是與她關(guān)系融洽,將來難免肌.膚之親。到最后……還不只是徒增傷心。 丁夏終是將神醫(yī)谷中那個如玉君子徹底埋葬,嘻嘻哈哈過起了豬一般的療養(yǎng)生活。這么過了好些天,丁天水見她的傷好了大半,撤了禁令,她的生活又回歸了日常。 這日,丁夏去找乙建安。妓院中的疑惑依舊盤旋在心頭,她得問個明白。 丁夏拄著小拐杖去了乙支大院。乙支大院是天昭府里,唯一一個丁夏敢單獨出入的地方。乙建安將他的兄弟管得很好,不允許他們隨時隨地亂發(fā).情,丁夏只要不進他們房間,就不怕他們無禮。 有相識之人見了她,與她調(diào)笑:“喲,這不是阿夏么!居然用上拐杖了,看來夫子沒有白疼愛你?!?/br> 丁夏微微一笑,卻聽見樓上叮當幾聲大聲響。不過片刻,乙六頂著蓬松的頭發(fā)沖了出來,夸張喚道:“小夏兒!你怎么來了?可是想哥哥我了?” 他從樓上跳下,摟住丁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附在她耳邊低低道:“難道……你主動來履行約定?” 丁夏輕笑,推開他:“想得美,我來找乙建安?!?/br> 乙六xiele氣:“安哥這些天都在家里休息,沒有來過天昭府?!?/br> 丁夏微微意外,心中不安,轉(zhuǎn)身道:“那我去他家找他。” 乙六連忙跟上:“你知道他家在哪?” 丁夏點點頭:“我知道?!彼龔亩√焖抢锿悼戳艘医ò驳膫€人信息。 乙六眼珠一轉(zhuǎn):“那你知道怎么走嗎?” 丁夏不答話了。她是個路癡,每次要出外都得找人陪同。乙六笑彎了眉眼,握住她的手:“哥哥今日正好沒事,就陪你走一遭吧!” 乙六稍事梳洗,去牽了馬,與丁夏共乘一匹,出了天昭府。他難得與丁夏相處,又知道她沒有方向感,遂帶著她繞了許多路。女人軟軟的身體在他懷里蹭來蹭去,乙六別提多愜意。 秋日涼爽,上午的太陽曬得人很舒坦。乙六舍不得這溫香軟玉,帶丁夏繞的路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偏。他有些飄飄然不知所以,馬兒卻忽然一跌!乙六瞬間清醒,大呼不妙! 他抱著丁夏旋身而起,跳去了胡同一旁的墻邊。馬兒轟然倒地,與此同時,數(shù)名黑衣人跳下,將兩人團團包圍。 乙六臉色凝重。他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吸,這說明這些人的內(nèi)力在他之上。而且他們?nèi)硕唷?/br> 他將丁夏護于身后,朝著眾人道:“兄弟,這大白天的,又是在天子腳下,諸位有什么事,不若好好商量?!?/br> 黑衣人不理他,只是緩緩逼近。乙六暗嘆。他微微偏頭朝丁夏道:“看準機會,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