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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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堂慢條斯理道:“咦,是么?你做了什么?”他一攤手:“我怎么覺得,阿丹是我自己爭取來的?!?/br> 丁夏又急又氣:“是,是你爭取的??晌乙步o你創(chuàng)造了合適的契機(jī),讓你終于能傾訴衷情……” 段玉堂大悟狀點(diǎn)頭:“原來如此!”他忽而一笑:“丁姑娘如此善待于我,段某自然得投桃報(bào)李。”他悠悠轉(zhuǎn)身,朝著眾侍衛(wèi)擺擺手:“也希望你能爭取機(jī)會活下去?!?/br> 丁夏怒!就想沖上去踹他,侍衛(wèi)卻眼疾手快拖開了她。她被拎著一路行去,又對著幾名侍衛(wèi)舌燦蓮花,可幾人絲毫不給反應(yīng)。正在心急之際,卻見著一頂軟轎迎面行來。 轎里的人身份似乎挺高貴。幾名侍衛(wèi)見了,拖著丁夏行去路一旁跪下,讓那軟轎先行。丁夏忽然想起段玉堂最后那句話,心中一動,安分垂頭,只待那軟轎行來。 不過多久,面前就出現(xiàn)了幾雙腳。幾名侍衛(wèi)齊齊道:“見過王爺。” 丁夏一喜:王爺!這是個有權(quán)勢的男人,她可以設(shè)法求生!遂掙扎起來:“王爺!求王爺救命!” 她用力掙扎,特意讓侍衛(wèi)扯散她的衣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然后她如愿看到那軟轎中的人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停下。片刻,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拖她過來?!?/br> 幾名侍衛(wèi)互望,果然將丁夏拖去軟轎前。丁夏抬頭看去。那人的臉隱在幌蓋的陰影下,看不真切,丁夏卻莫名覺察出了幾分熟悉之感。 她摒棄心中莫名的感覺,眼中含淚凄苦道:“王爺……求王爺救我!” 她等著那王爺問她:“你犯了何事?”可是出人意料的,那人半天沒有出聲。 丁夏暗自奇怪,不敢再貿(mào)然行動,只得耐心等待。半響,那人竟然“呵”地一聲輕笑,低聲喃語喚了句:“丁夏。” 丁夏心中一震,呆呆抬頭。軟轎上的人扶著宦官的手起身,那張臉終是徹底展現(xiàn)在陽光之下。丁夏看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傻傻張嘴,不能言語。 王爺緩步行到丁夏面前,微微躬身,手掌撫上了丁夏的臉:“怪不得,怪不得。這些天我把天昭府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你,原來……丁天水把你藏到了這里。” 丁夏感受著臉上男人手掌的溫度,嘴唇幾番開合,終是喃喃道出了句:“白永瑜……” 作者有話要說: 神醫(yī)歸來!撒花~~ 明天就要入v啦,上午十點(diǎn)左右我會放三更上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3╰)╮ ps:表養(yǎng)肥我,太虐了qaq! 30 報(bào)復(fù) 段玉堂自然不會和丁夏計(jì)較那許多。公主府哪有什么吃了就會癡傻的毒藥!他只是想開個玩笑嚇?biāo)粐?順便給她個機(jī)會脫離天昭府。 前段日子,當(dāng)今圣上的唯一的弟弟回了京。傳說這位王爺自幼身體不好,因此先皇送他去神醫(yī)谷醫(yī)治,這一走就是十多年。段玉堂前幾天在八方館見過他,是個和善的人,卻得知他因?yàn)樯眢w原因,二十五歲都不曾親近女色。當(dāng)時心中便生了想法。 他想將丁夏送到王爺面前。雖然丁夏不說,但他知道她不喜歡現(xiàn)下的生活。依丁夏的本事,勾引那不曾近女色的王爺絕對沒有問題。而王爺若是開口討要,想來丁天水也不會拒絕。能跟著王爺做個小妾,總是好過在天昭府伺候那么多男人。是以才讓殷丹邀請王爺來府上游玩。 他是這么設(shè)計(jì)的。卻沒想到,丁夏與這王爺,竟然是舊識。 丁夏看著那張因?yàn)檫^分削瘦而略顯陌生的臉,喃喃喚道:“白永瑜……” ——無怪,無怪。他說他與毒藥“無悔”有些淵源,說他家世不差,說正在派人幫乙建安找解藥。他沒有信口開河,因?yàn)樗谴缶赋耐鯛敗?/br> 男人聽她喚自己,忽然冷了臉,抬手狠狠一耳光!重重扇在了丁夏臉上,陰鷙道:“放肆!區(qū)區(qū)賤婢,竟直呼本王名諱!” 丁夏被他一掌扇倒在地,臉上立時有了五個紅指印。她愣愣仰頭看白永瑜。卻見那人一勾嘴角:“本王姓殷!白永瑜,呵,那是誰?” 丁夏垂眼,片刻爬起身,跪地叩首:“奴婢眼拙認(rèn)錯了人,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br> 殷永瑜一時沒有答話。半響,聲音清冷傳來:“把她捆去我馬車后面,我回府再教訓(xùn)她?!庇肿狭塑涋I,去找jiejie殷丹了。 丁夏被人拖去后院,捆住雙手,拴在馬車邊。半個時辰后,殷永瑜回來了。他下了軟轎,扶著馬車壁行到丁夏身邊,手指蹭過丁夏臉頰,笑道:“jiejie將你交給我了?!彼氖趾鋈灰粍?,用力捏了下那紅腫的肌膚,看到丁夏吃痛抿唇,笑容更大:“我這就帶你回王府?!?/br> 馬夫跪去車邊,殷永瑜扶著宦官的手踩上他的背,緩慢上了車。他坐進(jìn)了車廂,讓人掀開了車簾,看著丁夏在車窗口露出了臉,點(diǎn)頭道:“好了,走吧?!?/br> 車夫喝了聲“駕”,馬兒跑了起來。丁夏被繩子栓著,只得跟著馬車一起跑。一開始,因?yàn)樵隰[市,馬車速度并不快,丁夏勉強(qiáng)還跟得上。可殷永瑜讓車夫往護(hù)城河邊走,只道要看風(fēng)景。路上人少,馬兒自然跑得歡,丁夏就吃不消了。 她穿著繡花鞋,軟軟的鞋底完全不適合長途跋涉。河邊的路上又多石子。丁夏被迫用盡全力奔跑,根本沒心思留意腳下,不過片刻,細(xì)碎的石子就扎破了她的鞋子,也將她的腳弄得滿是傷口。她的頭發(fā)散了,衣服亂了,裙擺也被路邊的荊棘劃成了布條,看著萬分狼狽。 可這都不算什么。她跟著馬車跑了半個多時辰,腳先是軟,然后又麻木了??梢笥黎ぶ皇堑兔技倜拢冀K不叫停。 丁夏聽見自己的喘息越來越重,呼哧呼哧,就像三伏天里吐著舌頭喘氣的狗。她本來不打算求饒。雖然還不清楚狀況,但是顯然,她上次的任務(wù)害苦了殷永瑜,她得給他機(jī)會發(fā)泄怒氣,方能換得將來平安。可是現(xiàn)下她實(shí)在吃不消了,只得斷斷續(xù)續(xù)求饒:“殿下、饒命……” 殷永瑜依舊閉眼,卻“哈”地笑了出來。他沒有理丁夏,丁夏也再沒力氣說話。她眼神有些散,麻木又跑了幾步,終是腳下不穩(wěn),一個踉蹌,砸去了馬車上! 她的頭磕到了馬車梁,身子也重重撞了上去??蛇@還不是結(jié)束。因?yàn)樗簧像R車的速度,被前行的力量拉得趴倒在地,被馬車拽往前拖。 尖銳的石子立時劃破了她的衣裳,然后割傷了細(xì)嫩的肌膚。因?yàn)槭桥恐?,她的臉也被劃了幾道,連忙一個打滾,背面靠地。只是這樣依舊不安全。丁夏知道,草原上的胡人喜歡這樣弄死俘虜,馬匹拖著人跑上小半天,好好的人就只剩了骨頭架。她開始懷疑殷永瑜不單只是想發(fā)泄怨氣,他根本就是想這么弄死她,以作報(bào)復(fù)。 就是此時,不知什么東西割破了她的背。細(xì)小而尖銳的東西,劃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丁夏身體猛然彈動,一聲慘叫。 馬車終是緩緩?fù)A讼聛怼6∠男闹幸凰?。她覺得再不裝死,一定會被折騰死,索性借著那慣性一滾,頭重重撞去了馬車輪上,如愿暈了過去。 再次清醒時,她正赤.身裸.體躺在一間大殿的小榻上,滿身傷口。殷永瑜坐在一旁,將藥箱擱在腿上,正在低頭翻找。 丁夏定定看了殷永瑜一會。和神醫(yī)谷時相比,男人的樣子變了很多。他瘦得有些過分,眼眶深深陷了下去,臉頰凹陷,幾乎沒有rou。作為醫(yī)者,他向來很注重保養(yǎng)雙手,可現(xiàn)下在醫(yī)藥箱中翻撿的手指只剩了皮包骨頭。他穿著衣服,丁夏看不到他的身體,卻可以想象那種骨瘦如柴。 ——才分別兩個月,他怎么就這樣了? 殷永瑜拿出了一個瓷瓶,將藥箱放去一旁小幾上,抬頭淡淡道:“下來,站著?!?/br> 丁夏猶豫片刻,站去他面前。她的胸口的紅纓正對著他的視線,男人卻視若無睹道:“轉(zhuǎn)過去?!?/br> 丁夏轉(zhuǎn)身。她的背部被生銹的魚鉤劃破了,又長又深的一道傷口。殷永瑜將那藥瓶打開,稍稍抬手,將瓶中的液體朝丁夏的傷口倒了上去。立時聽到了一聲凄厲慘嚎。 難以形容的劇痛傳來,丁夏幾乎是撲著跪去了地上,身體克制不住顫抖。她僵直著身體,艱難扭頭,斷斷續(xù)續(xù)喘息道:“殿、下,痛!” 殷永瑜手中的小瓶依舊舉在空中。他看看那瓶中的藥水:“才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還有大半瓶,過來。” 丁夏怕極了,下意識竟然搖了搖頭。殷永瑜一聲輕嗤,喚道:“來人!” 殿門被推開,兩名侍女行了進(jìn)來。殷永瑜微昂下巴示意:“拎她去榻上,按住?!?/br> 丁夏看著那兩人朝自己走來,恍惚間,忽然憶起了神醫(yī)谷時,殷永瑜對她說過的話:“不要背叛我,我不知道我會做什么?!毙闹幸黄鶝?。她看看殷永瑜手中的小瓶,顫抖著爬去他身邊,摟住著他的腿磨蹭,好容易擠出了個笑容:“殿下,我對不起你??墒悄闳艉尬摇蝗鐡Q個法子罰我,可好?” 殷永瑜低頭看她。她身上被石子蹭破了許多處,紅色的傷口襯著瓷白瑩潤的肌.膚,竟然有些妖艷的勾.引,配上那副柔媚又凄楚的神情,燒得人頭暈。 殷永瑜垂眸,嘲諷一笑:“你這副模樣,倒讓我想到神醫(yī)谷時,你跪在我腳邊,拿銀票出來,求我救你夫君?!?/br> 丁夏一怔。兩名侍女已經(jīng)上前,用無法抗拒的力氣去掰她的手指,將她從殷永瑜身上扒了下來,然后拎去了榻上,面朝下按住。 殷永瑜坐去榻邊,舉起那小瓶。丁夏身體緊繃,就等著那撕心裂肺的痛。男人卻忽然起身,緩步走去了柜邊,拿來了一個細(xì)長的東西。 他走近了,丁夏才發(fā)現(xiàn),那東西是神醫(yī)谷圣地里她用過的那根玉勢。殷永瑜將那東西放去丁夏嘴邊,命令道:“張嘴。含好了,痛了就咬住,不許叫?!?/br> 丁夏過了這一陣,稍微緩過了氣,聽言妖嬈一笑,也不張嘴,只挑著眉眼看向殷永瑜,舌尖伸出,在那玉勢頂端細(xì)細(xì)舔過,然后將那東西含了進(jìn)去,撅嘴吮.吸。 兩名侍女刷地紅了臉。殷永瑜面無表情看她,手上忽然用力,將那東西重重捅進(jìn)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