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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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也走去床邊,看見乙建安的碩大依舊挺立,忽然就笑出了聲,沒心沒肺道:“永瑜,你看,”她指著那挺立道:“他好可憐?!?/br> 她咯咯笑著去sao擾白永瑜,又在他的親吻撫摸中漸漸軟在了床上。她等著他的第二次行動,卻感覺白永瑜停了下來,將她拉起。丁夏心中疑惑,半是不解半是撒嬌“嗯?”了一聲。 白永瑜明顯已經(jīng)有些憋了,卻只道:“穿衣服,我?guī)慊匚夷??!?/br> 丁夏看看一旁的乙建安,明白了白永瑜的顧忌,心中惡劣的因子瞬間萌發(fā):“為何要去你那?”她拍拍乙建安的臉:“我挺喜歡這樣的,就在他身邊做,多好玩啊。你不喜歡么?” 她眼波流轉(zhuǎn),身姿妖嬈,媚態(tài)渾然天成。白永瑜被她勾得下身欲漲,卻還是生生克制住欲望,幫她撿起衣服穿上:“我知道你恨他??墒?,他待你不好,不代表我們也能惡意待他?!?/br> 丁夏撇撇嘴:“他暈著呢,什么都不知道。” 白永瑜又去拿她的裙子,柔聲道:“人是活給自己看?!?/br> 丁夏笑容一僵。她心中莫名不快,輕笑質(zhì)問:“呵呵,那你剛剛……?” 白永瑜手上動作一頓:“是我不對。我……情難自禁?!彼宦晣@息:“我的錯,我承擔。我會救他,也算是還欠他的債?!?/br> 他如此坦誠承認錯誤,丁夏倒不好意思再糾纏。她跟著白永瑜離開房間,可沒走幾步,卻哎呀一聲:“你等等,我忘記了一樣東西。” 她跑回屋中,見白永瑜并沒有跟回來,這才摸出床頭的一根發(fā)簪,取出里面藏著的一顆小藥丸,喂進了乙建安嘴里。這才離開。 兩人一夜歡愉,柔情蜜語自不必提。第二日一早,他們被敲門聲吵醒。白永瑜披衣下床,幫丁夏蓋上被單,這才去開門。 門口的小師弟一臉驚慌,朝著白永瑜大聲嚷嚷:“師兄,不好啦!昨晚那個病人……” 他的目光越過白永瑜肩頭,落在了丁夏身上,話便自動消了音:這人不是昨晚那個小娘子么?怎么……睡在師兄的床上?! 白永瑜微微側(cè)身,遮住了他的視線:“十七,什么事,你說?!?/br> 十七師弟呆愣了半響,這才回過神來:“哦,那個……昨晚那個男人,病癥加重了!今早我去給他……娘子送早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躺在床上,七竅已經(jīng)開始流血!幾位師兄師姐已經(jīng)趕過去了,卻束手無策?!?/br> 白永瑜微微皺眉,點頭道:“好,我馬上過去?!彼P上房門,去衣柜拿出衣服穿上。 丁夏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這是計劃的第二步。她昨晚給乙建安喂的藥會與他體內(nèi)的毒藥產(chǎn)生反應,七竅流血便是癥狀,但實際上并不會對身體產(chǎn)生多大傷害。遂也跟著起床,七分驚訝三分擔憂道:“怎么會這樣?” 白永瑜搖頭:“我也不清楚?!彼烈髌?,詢問道:“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丁夏點頭。她跟著白永瑜回到昨日暫住的小屋,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已經(jīng)有好些人了。十七師弟也在。所有人看到他們倆一并出現(xiàn),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們敬愛的師兄,居然和一個有夫之婦,發(fā)生了jian情! 丁夏自然感受出了眾人的敵意,只是裝傻充愣。白永瑜卻沒她那么淡然了。他進房后停步,將丁夏藏于身后,擋住了眾人質(zhì)疑嘲諷的目光:“你們都出去,我診斷好再通知你們?!?/br> 眾人沉默片刻,終是陸續(xù)離開。一名妙齡少女從丁夏面前經(jīng)過,還恨恨瞪了她一眼。 白永瑜關上房門,輕聲安撫丁夏:“他們不清楚情況,你別介意?!?/br> 他如此體貼,丁夏倒有些不自在了。她扭頭朝乙建安看去,打算扯開話題,卻被嚇了一跳! 乙建安的情況比丁夏想象中嚴重許多,十七師弟沒有說錯,的確是七竅“流”血。他的臉都被斑斑血跡遮蓋住了,口鼻中還能看到污血緩緩流出。 丁夏慌張轉(zhuǎn)頭,結(jié)巴了下:“他、他怎么會這樣?” 白永瑜也不多說,背著藥箱在床邊坐下,仔細檢查起來。 這次檢查的時間非常長。他用銀針在乙建安的頭和胸腹多次試探,最后放下銀針,直直坐在床邊,臉色凝重。 丁夏上前,握住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白永瑜一聲嘆息:“阿夏,對不住。”他有些挫敗開口了:“他其實中了兩種毒。” 丁夏一愣:咦?不對啊。昨晚她喂的并不是毒藥,乙建安明明只中了一種毒。 怎么事態(tài)發(fā)展與設計不一樣了呢? ☆、圣地 白永瑜繼續(xù)道:“昨晚是我沒注意,他表現(xiàn)出來的病癥都是渡劫的中毒癥狀,我便認為他只中了渡劫。但是實際上,他還中了一種毒,便是無悔?!?/br> 他看了看一臉迷茫的丁夏,解釋道:“無悔是大靖皇族特有的毒藥,一般用來cao控手下,每年給解藥一顆續(xù)命。他應當是秘密投靠了大靖皇族,才會被下了這種藥?!?/br> 丁夏呆呆回望白永瑜,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可是隨即,一連串信息在腦中閃過,丁夏很快接受了白永瑜的說法:天昭府的男人分別從屬甲乙丙丁戊五支隊伍。每支隊伍設首領一名,統(tǒng)領20人的支隊。也就是說,天昭府共有100人,而且都是高手。若是這些人反叛,將會造成很大麻煩?;实坌闹胁话玻匀灰鲂┦裁?,確保他能高枕無憂,就比如說,逼各支的宣使服食毒藥。 ——真是粗暴又差勁的手段. 丁夏克制著心中奔騰的情緒,好奇狀道:“這就是他突然毒發(fā)的原因嗎?” 白永瑜將她擁入懷中,半響方道:“不全是。他突然毒發(fā)……或許是因為我昨日喂了他春.藥,又用銀針刺xue,逼他與你歡.愛……” 丁夏立時垮了臉,一副快哭的表情。白永瑜連忙拍拍她的背,安撫道:“你不要內(nèi)疚,這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更仔細些。你放心,我說過會救他,就一定會救他?!彼诡^輕啄丁夏的眉眼,低低道:“我搶了他的妻子,就還他一條命。失手害他毒發(fā),就還他自由?!?/br> 丁夏聽言,心中一個激靈:“你有辦法解他的無悔?” ——太好了! 白永瑜點點頭:“巧得很,我和這毒藥有些淵源。只是得耗些時間?!彼鹕砣ゴ蜷_了房門,朝著著門外候著的一眾人道:“他中了兩種毒?!?/br> 說到此處,白永瑜微微停頓。他不能將昨晚的荒唐告訴他的師弟師妹,否則難保眾人不會更排斥丁夏,遂擔下了罪責,只道:“昨晚是我疏忽,沒有發(fā)現(xiàn),還用銀針刺xue封了他的功力,這才導致他毒發(fā)。我會給他解毒,但在那之前,他只能待在圣地?!?/br> 此言一出,眾人大嘩! 先前瞪丁夏的那名少女第一個出聲反對:“師兄!你瘋了么?!就為了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你居然放人進圣地!” 白永瑜臉色一變,沉聲道:“白念云,不得胡說!我放人進圣地,是因為我的失手造成了他毒發(fā),我必須救活他,這和阿夏沒有半點關系!” 白念云見他回護丁夏,愈發(fā)惱怒,一雙杏眼戳著丁夏,跺腳道:“我不同意!我爹爹也不會同意!” 她提到她爹爹,白永瑜面色倒是柔和了些:“師父若是在,也一定會同意我的決定?!彼麙咭暠娙耍骸爸T位放心,我的銀針還留在他體內(nèi),也必須由我用特殊方法拔.出。否則他便是解了毒,也無法動用內(nèi)力。我保證他不會對神醫(yī)谷造成傷害?!?/br> 丁夏立在一旁,倒是對這話上了心。白永瑜行事沉穩(wěn),既然這么說,定然不會有錯。那她離開之前,還得設法讓他把乙建安的銀針給拔了…… 正在思量之際,卻見那個少女沖到她的面前,朝著她大聲嚷嚷:“你這女人!使了什么狐.媚手法迷惑師兄!昨晚他還說,今日就要趕你們走的!” 丁夏回神:哎呀哎呀,小丫頭,你難道不知道,擺出這副模樣,會更不討男人喜歡么? 丁夏縮著脖子,害怕退后幾步,含淚委屈道:“我……對不住,對不住……” 立時便有人握住她的手。白永瑜將她摟進了懷中,冷冷道:“白念云,師父離谷時,明令讓我代管一切事務。現(xiàn)下我要帶這個男人進圣地治療,還請你不要阻攔。”他扭頭嚴厲道:“十七,小九,帶病人去圣地!” 十七和九師弟互望,還是聽從白永瑜吩咐,去拿了擔架,將乙建安抬出了房間。白永瑜則拉著丁夏跟上。 幾人行了許久,來到一個山洞前。山洞外建有一扇銅門,十七和小九在門前停步,扭頭看向丁夏。 白永瑜也看丁夏。按理說,丁夏不是病人,不應該進入圣地。可是,她似是被白念云嚇著了,緊緊握著他的手不放,目光中也滿是惶恐與不安。白永瑜對上她的眼,莫名就覺得不該將她一個人扔下。 白永瑜思量片刻,終是一聲嘆息,伸手捂住了丁夏的眼,朝兩位師弟道:“罷了,開門吧,我會看著她?!?/br> 丁夏終于成功進入圣地。山洞之中別有洞天,非常寬廣,采光也極佳,種植著許多珍貴的藥材。丁夏一進入,便覺得身體莫名舒坦起來,仿佛全身的細胞都充滿了活力。她跟著白永瑜愈往里行,這種感覺就愈加明顯。 幾人最終在一個水塘前停了下來。水塘之上,是密密麻麻的蓮葉。蓮葉之中,一朵碩大的蓮花異常惹人注目。丁夏好奇看它,心中暗道:這應該就說傳說中的蓮華果了。 她還在扭頭四望,十七和小九已經(jīng)在水池邊放下了乙建安。白永瑜對丁夏道:“阿夏,我們回吧?!?/br> 丁夏一愣:“就回?可你……還什么都沒做啊?!?/br> 白永瑜淡淡一笑,指著乙建安道:“你看?!?/br> 丁夏疑惑看去,就見乙建安面色和緩,口鼻已經(jīng)停了流血。 白永瑜解釋道:“蓮華能調(diào)節(jié)環(huán)境,也能調(diào)節(jié)人體機能。他只要留在蓮華邊,就不會有危險。等我回去配出解藥,再把他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