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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泊看著被男人摟在懷里,已經(jīng)甚至神志不清的胥西,眉毛緊緊皺著。 “關(guān)你屁事,你是誰?給我讓開!”肌rou男把胥西往地上一扔,上前兩步,拳頭沖著沈從泊的臉就去了。 “我要是不讓開呢?”沈從一把遏制住對方的胳膊,向來溫文爾雅的臉龐此刻陰沉的嚇人。 肌rou男雖滿身的肌rou,但那不過是吃蛋□□吃出來的,左不過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被沈從泊緊攥的手臂輕易動彈不得。 到嘴的鴨子被人阻擾,肌rou男惱羞成怒,看著沈從泊的臉故意挑釁道:“小子,看你這張臉長的不錯,你要是愿意跟我走,我就放了他?!?/br> 沈從泊并非那么容易激怒,他看了一眼冷冷的看著肌rou男,忽然笑了,手上使了勁,“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br> “哎喲。”肌rou男痛呼道,“疼疼疼?!?/br> 沈從泊本就引人注目,如今這番動靜,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看,酒保見狀,忙出來打圓場,“誤會誤會,mark.”他沖肌rou男使了個眼色,“你跟這位先生解釋清楚就行了?!?/br> “帥哥,這確實是個誤會?!奔ou男指了指地上的胥西,“是他自己說請教我一些事情的。” “這事兒我作證?!本票?粗驈牟?,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大概有個些猜測,笑著說:“他喜歡個人,那人嫌他沒經(jīng)驗,所以他才來blue,找mark學(xué)習一番,好討那人的歡心?!?/br> 沈從泊看了地上的胥西一眼,神色變了變,但轉(zhuǎn)眼又看著酒保冷聲道:“是嗎?” 知道面前這男人不好騙,但此刻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實情,不然blue聯(lián)合外人灌醉客人的事情傳出去,老板非得整死他。 酒保訕訕一笑,說:“是與不是,您回去一問便知,若是我們騙了你,到時候您可以再回來,我就在這兒工作,左右不會跑到哪兒去。” 沈從泊聞言冷哼一聲,并不說信不信。 “帥哥,您能不能先松開手?”肌rou男小心翼翼的說道,再不復(fù)之前的囂張。 他么的,鬼知道這人有多大的力氣,他的胳膊被攥的血氣不能流通,這會兒手上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 沈從泊松開肌rou男,走到胥西身旁,一把把人抱起,走到酒保身邊,才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本是你情我愿的事兒,若是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就沒什么意思了,別人也都不是傻子,你們好自為之吧?!?/br> 酒保臉一白,但到底沒有再說什么。 等回到住的地方,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胥西,沈從泊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人帶回來了。 “胥西,醒醒。”沈從泊輕輕的拍了拍胥西的臉。 “沈從泊?”胥西呢喃道,“你怎么在我家?” 沈從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手中的熱茶拿到他的嘴邊,“喝點水?!?/br> 那酒后勁不小,胥西這會兒還真有點渴,他就著沈從泊的手,乖乖的喝了半杯水。 “感覺怎么樣?” “一點兒都不好”胥西十分委屈地說道:“誰讓你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是地球人?!?/br> “我現(xiàn)在都改了,我每天都換衣服,我還學(xué)著收拾房間。”說到這,胥西指了指房間,“你看,多干凈,都是我自己收拾的,我還剪了頭發(fā)?!?/br> 沈從泊看了一眼胥西,他原本略長的頭發(fā)果然被剪短了,看起來格外清爽陽光。 “我還?!奔词故呛茸淼鸟阄?,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還去同志酒吧請教了別人,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現(xiàn)在都知道了?!?/br> 沈從泊復(fù)雜的看著胥西,頭一回生出了無可奈何的感覺。 該說的都說完了,胥西看著沈從泊,眼睛眨也不眨,但下一秒忽然兇狠的扯住了胥西的衣領(lǐng),“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理由拒絕我?都一塊說了,我繼續(xù)改,不要再說什么不合適,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的屁話?!?/br> 看著眼神堅定的胥西,沈從泊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你不信?”胥西氣惱的問道。 “沒有,我信?!鄙驈牟礈芈暤溃鋵嵭Φ氖亲约?,他笑自己的瞻前顧后,還不如胥西通透。 他總是潔身自好,以求等待那個能陪他一生的人,可是如果不試試,又如何能知道誰會是這個人。 沈從泊知道這條路難走,怕胥西只是一時興起。 可胥西以出人意料的勇氣證明,他能夠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且絕不輕易放棄。 “你肯定不信?!瘪阄鲙е瓪鈱⑸驈牟蠢粮埃缓箝]著眼懟了上去。 沈從泊沒想到胥西會突然親他,被胥西不得章法的吻親的哭笑不得。 胥西不光是親,手也沒閑著,他的手急切的拉扯沈從泊的衣服,似乎是想驗證今日剛學(xué)的經(jīng)驗。 沈從泊無奈,欺身將人壓在沙發(fā)上,看著胥西因為喝酒而變紅的臉,輕聲說了一句,“乖,別動。” 胥西本來手還在沈從泊身上摸索,聽了這句卻真的安靜下來。 胥西喝了不少酒,安靜下來之后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沈從泊盯著睡著的胥西看了很久,眉心也皺了很久,后來才似想通了什么,眉頭終于舒展開來,輕輕的抱起胥西,把人給抱到床上去。 沈從泊因為第二天要上班,把早飯準備好,給胥西留了個紙條之后便去上班了。 胥西是被自己的鬧鐘吵醒的,他忍著宿醉之后的頭痛關(guān)了鬧鐘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 昨天的記憶紛至沓來,胥西驚慌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幸好,自己還是昨天那身衣服,除了頭疼之后,全身上下也沒有其他異樣。 胥西這會兒清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那個mark可能不懷好意,但對方好像也沒有對不省人事的自己干什么。 還給自己找個了過夜的地方。 胥西穿好衣服,才走出臥室。 “有人嗎?” 沒人回應(yīng),胥西看到桌子上有張紙條。 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如果飯冷了,在微波爐里熱一下再吃。 胥西把紙條又扔回到桌子上,看都沒看桌子上擺著的早飯。 吃個屁,鬼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胥西沒管桌子上的早餐,又到處打量了一下,這房間明顯不是酒店,但整個房間的布置異常的簡潔整齊。 有點像某個人家的風格。 想到沈從泊,胥西眼神暗了暗,也沒心情管昨晚那個肌rou男是不是心有企圖,這又是哪兒的問題,在門口的鞋柜上找到自己的鞋,穿上就想走。 但下一秒,落在臥室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胥西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沒拿。 回到臥室,拿到手機,胥西看到沈從泊的名字,忽然有些緊張。 胥西已經(jīng)很久沒敢聯(lián)系他了。 “喂?!瘪阄餍⌒囊硪淼恼f。 聽到胥西的聲音并無剛醒的迷茫,沈從泊笑著問道:“起來了?” 胥西沒懂沈從泊這句話的意思,只愣愣的答了一句,“嗯?!?/br> “早飯吃了嗎?” “還沒有?!?/br> “飯就在桌子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你放微波爐里熱一下再吃,味道應(yīng)該不會差多少?!?/br> 胥西想起那張紙條,又走回了餐桌旁,不敢置信的問道:“沈從泊,昨晚是你帶我回來的嗎?” 對方的聲音悠悠從手機里傳來,“不然你以為是誰?” “可是,你怎么會在s市?” 沈從泊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停頓了一會兒,才反問道:“胥西,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昨晚?”天知道,胥西喝斷片了,昨晚的事情什么都記不起來,但聽沈從泊的口氣,他一定是做了什么。 “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沒有,你只是又跟我告白了一次?!鄙驈牟措m然只是平淡的敘述了一遍,但仔細聽,便不難聽出他語氣里的笑意。 胥西沉默了一陣,并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這的確會是他干的事情。 “你一定又拒絕了我?!瘪阄餍χf,他借著自我嘲諷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試探。 聽出了他的緊張,沈從泊并沒有故意賣關(guān)子,他溫聲道:“不,正好相反?!?/br> 胥西的心跳好像短暫的聽了幾秒,他在等待沈從泊接下來的話,以證明自己的猜測不是奢望。 “我接受了?!?/br> 心跳好似恢復(fù)跳動,它雀躍的似乎想從胥西的胸腔里跳出來,胥西不敢相信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貪婪的又追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沈從泊正站在醫(yī)院兩棟大樓連接的走廊上,他站在窗邊,俯瞰著s市的景色,走廊上護士,醫(yī)生,病患或者病患家屬不時走過,但不論是誰,都能看出那位穿著白大褂,站在窗邊打電話醫(yī)生的好心情。 聽到胥西的追問,沈從泊不吝嗇的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接受了你的告白,胥西,從今天開始,我們要正式交往了。” 聽到沈從泊的話,胥西終于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覺,他真的追到了沈從泊,那個如冷月一樣清冷的男人,終于由自己的心上人變成了另一半。 掛了電話,胥西仍沉浸這突然而來的喜悅中,再看餐桌上那已經(jīng)冷掉的早餐,還沒吃,他便覺得這必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 不知道沈從泊就是泊謹時 胥西:爆他的黑料。 知道沈從泊就是泊謹時 胥西:從沒有見過這么有修養(yǎng),出色的人,愛了愛了。 接電話前 胥西:吃個屁,鬼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接電話后 胥西:這必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胥西,世界馳名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