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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李驍剛進門,便看到明御眉眼緊閉,靠在石壁上,臉色紅潤,嘴唇卻極其蒼白,李驍把魚放到地上,走到明御身邊蹲下,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這一看不要緊,李驍居然發(fā)現(xiàn)明御的臉有些奇怪,耳朵邊的皮竟卷起一些。 這就有些嚇人了,但那皮有些奇怪,李驍忍不住靠近明御的臉,想看個清楚。 看了看明御依舊閉著的眼,李驍忍不住手伸了上去。 “!”居然可以揭開,宋兄這是臉皮要掉了么? “咦?”瞥見這里面隱約漏出的皮膚,“這這這……” 誰能告訴他,這好好的宋兄為何會變成明世子? 明御只是睡覺一向淺眠,即使現(xiàn)在受了傷,警惕性也還是有的,察覺到臉上有些異樣,便睜開了眼睛。 “宋……宋兄。”四目相對,李驍臉刷的一下紅了,條件反射性的往后仰,一不小心就摔個屁股蹲。 不知道李驍離自己這么近干嘛,看他心虛的摸樣,明御饒有興趣的輕笑了一聲,卻并沒有說話。 原本朝夕相處的柏召兄現(xiàn)在卻變成了陽城百姓時刻掛在嘴上的明世子,而這位明世子對他來說還很陌生,李驍?shù)男牟豢芍^不復雜,聽明御輕笑,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拎著那□□,悶悶不樂的坐起來。 沒有生氣,心里卻有些不舒服。 看見他手里拿的面具,明御便知道他為何忽然有些別扭了,斂去臉上的笑容,明御拱手道:“當時有要事在身,而非有意隱瞞,還請文煊你海涵?!?/br> “這么說,你確實是真的明世子?!崩铗斝毖劭此?,那摸樣頗有些傲嬌。 “正是?!泵饔h首。 李驍突然想到什么,問道:“那不對呀,那日在客棧里,咱們明明一起看過明世子,當時你也在呀,明世子是你,那當時那個人是誰?那不成還有人冒充你?” “那是我的人,當時假扮也是為了掩人耳目?!?/br> “哦?!崩铗旤c了點頭,氣性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暗自打量了一下明御,突然想起初到陽城,見到的那位明世子估計就是眼前這位了,想不到他還挺悶sao的。 “文煊初到陽城見到的那位并非是我。”小郡王所有的想法都在臉上,明御看到對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李驍有些驚訝,“唉,對了,你這種面具還有沒有?我花錢買你的?!?/br> “這不是我做的,宋祁做的?!笨蠢铗斠桓泵悦5臉幼?,明御輕笑:“就是宋御,他真名叫宋祁,是我的表弟?!?/br> “那還是算了?!崩铗敺朔婢?,不以為然地說道:“他不喜歡我,肯定不會賣給我的?!?/br> “他并非是對你有意見,只是有些誤會?!痹瓉硭睦锸裁炊贾?,卻從不計較,“回去的時候,我送你一副。” 并非不計較,只是懶得計較的小郡王聞言開心極了,“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能忘了。” “不會?!泵饔娝_心的樣子,有意想逗逗他:“說來慚愧,原本我還以為文煊你會不適,因為從前總有人介于我世子的身份,處處討好,但文煊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仍能坦然與我相處,當真令人刮目相看?!?/br> 聽到這,李驍有些心虛,明御有所隱瞞不假,他自己也并沒有對人如實相告,瞄了明御一眼,見他果然一副敬佩的樣子,李驍更心虛了,“其實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一些不便宣之于口的事情,所以我理解宋……啊是明兄你的隱瞞?!蔽依斫饽?,你待會也要理解我。 “柏召確是我的字,這點兒我并未欺瞞?!泵饔呀?jīng)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些什么,忍著笑意說道:“文煊你可繼續(xù)這般叫我?!?/br> “我名李驍,字文煊也是真的。”李驍趕緊解釋。 “我知道,文煊對我說的一切皆是真的,我實在是羞愧。” “那倒也沒有。”李驍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摸了根小棍,不停地戳著地上的土,“其實我也有一些小事忘記了告訴你?!?/br> “哦?”明御繼續(xù)裝模作樣,“是什么?” “我堂兄是當今圣上?!崩铗斂焖俚恼f完,一副這不是什么大事,你怪我就是你不對的樣子。 “原來如此。”明御反應平淡。 李驍希望明御把這當做一件小事,可真當他反應平淡的時候,李驍又有點不甘心,“我是皇上的堂弟!”李驍有意強調(diào)皇上兩個字,沒辦法,比起自己,顯然堂兄更能使人驚奇,“我是當朝唯一的郡王?!?/br> “算了?!崩铗斝÷曕洁?,若此時他仔細看明御,定會發(fā)現(xiàn)他眼中充滿了笑意。 “對了,我今天抓了兩條魚,咱們可以吃魚了?!崩铗斨钢且驗槭^久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的兩條魚,興奮的說道。 明御看了一眼,注意力卻沒有在魚上,那包著魚的葉子對外傷有奇效,“文煊,你這是從哪里摘來了的?!?/br> 李驍正納悶魚怎會是摘來的,看了看明御指的的方向,愣愣的說:“在河邊上摘的,怎么了?!?/br> “可否帶我去?這葉子可治我的刀傷?!眰恢睕]有處理,明御其實一直在忍著痛。 “我知道在哪,我去摘回來給你吧?!笨粗饔鶔暝饋?,李驍說道。 “一起去吧,我休息好了?!彼敫タ纯?,有沒有其他草藥。 “也行,那你先等一下?!崩铗斦f完不等明御回應便跑了出去,等他再進來,手里便拿著一根齊腰的棍,“給你?!?/br> 明御雖然身負刀傷,但習武之人,走路倒不至于影響,但他并未解釋,小郡王的一番好意,實在不應該辜負。 叢林中本來無路,李驍帶著明御自然走的是自己之前走的那條,無所謂路不路,至少已經(jīng)被走出了一條痕跡。 而明御自然見到了那棵桃樹,上面的小猴子一見兩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明御看著小郡王加快的腳步,想了想他臉上的抓痕,再看那猴子,不免目光帶了些情緒。 李驍把到湖邊要經(jīng)過桃樹這邊的事情給忘了,上次被撓的太狠,李驍現(xiàn)在還有些心有余悸。 “到了?!敝烂饔隙ㄒ呀?jīng)知道自己臉上受傷說謊了,李驍便一陣面熱,多少覺得有些失了面子。 明御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那種草竟然圍著這片湖長了一圈,不僅如此,周圍甚至還有其他可治愈外傷的草藥。 明御采了一些,兩人便又回去了,走到那棵桃樹前,明御問道:“文煊可還想吃桃子?” 李驍咽了咽口水,但看了一眼蹲在桃樹上,眼睛直溜溜盯著他看的小猴子,又看了一眼還拄著棍,面冠如玉的明世子,一瞬間就不想吃了。 “今天不太想吃,要不再等幾天?”畢竟自己傷了沒事,要是陽城百姓知道他們的世子為了給自己摘桃子,臉被猴子撓了,一人一口唾沫,自己也能被淹死,算了算了。 “行吧?!泵饔鶑澊揭恍?,倒也不強求,他雖受了傷,但對上這么個小畜生還是綽綽有余的。 回去之后,明御把藥草用石頭碾碎后,看了看李驍,說道:“文煊,可否幫我上藥?” 一邊在鼓搗魚死沒死的李驍回道:“啊,好啊?!?/br> 聽到李驍答應后,明御也不矯情,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下,背對著李驍。 明御到底是習武之人,穿上衣服不顯,衣服脫掉,優(yōu)勢便出來了,肩膀與腰呈三角之勢,肌rou紋理清晰可見,即便同是男性,李驍也不得不承認,明御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確實當?shù)闷痍柍前傩盏目滟潯?/br> 半晌沒有動靜,明御有些疑惑:“文煊?” “啊,來了?!崩铗敯底匝柿搜士谒?,走到明御跟前。 剛才大體一瞄,如今近看,明御背上竟還有以前的疤痕,李驍暗想:這些可都是男人的勛功章啊。 明御面對著墻,李驍一過來,他便聞到了一股隱隱刺鼻的味道,想到自己昏迷時看到的身影以及吃過的那兩個桃子的味道,明御便越發(fā)欣賞起這小郡王了,連帶著他身上的味道竟也慢慢聞不見了。 “是把藥敷在傷口上對嗎?”李驍剛問完便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傻話,所以不等他回答,便把明御弄好的草藥糊上去。 “我給你用布條包上吧?!?/br> 明御剛聽到這句話,便聽到嘶拉一聲。 李驍撕下自己的衣擺,比了比藥草的地方,卻最終沒有系上,李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明御的,雖然兩人的衣服同是破爛不堪,但比起自己的,明御的卻顯然干凈了不少,臟污的布對上他白皙的背部,終有些不適。 把手上的布條扔了,李驍說道:“我的有些臟,用你的吧。”說完也不給明御說話的機會,循著他衣服破的地方,猛的一撕。 明御:“……” 這會兒再比劃,李驍滿意了,兩只手拉著布的兩端伸到明御面前,兩手撫過一處凸起,李驍沒在意,直接打了一個結(jié)。 “好了?!?/br> 明御轉(zhuǎn)過來,把衣服穿上,神情有些異樣。 李驍一開始沒在意,等明御轉(zhuǎn)過來穿衣服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剛才觸到的位置是哪里,頓時臉色爆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