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在橫濱旅游的那些天、成名要趁早[娛樂圈]、為了茍命,我立志清北、你們二次元真會玩、十宗罪(前傳+1、2、3、4)、后街、腹黑二爺?shù)男母螌氊?/a>、[綜]愛神之酒、腹黑帝少:萌妻乖乖寵、碰我超痛的[星際]
王肅觀悄悄讓士兵調(diào)準大炮,只要賢豐女皇一出現(xiàn),就立刻將她一炮轟掉,這種連父親都害,擾亂國政的蛇蝎女人,根本不用留任何情面。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賢豐女皇帝的身影。 王肅觀想了想,心道:“看來朕不去見她,她是不會現(xiàn)身的。” 為了將賢豐女皇帝引出來一炮轟掉,王肅觀白龍馬,穿好鎖子甲,戴好護心鏡,帶著幾人拿好盾牌向城墻走去。 城門外淤泥很深,白龍馬雖然繞道而行,但蹄子還是陷進去將近一尺,讓王肅觀倒安心了不少。 白龍馬乃天下神駒,它要是都跑不動,那豐州的將士更是無法出城。 來到城樓之下,士兵們拿好盾牌將王肅觀護住,賢豐女皇帝終于出現(xiàn)了。 她帶著面紗,看不清年齡到底多大,容貌又是什么樣子,可王肅觀心中不知咒罵過多少遍“yin婦”了。 果然,賢豐公主說只要王肅觀肯退兵,愿意將他所侵略的疆土全都賜給王肅觀。 這話并非賢豐所說,乃是太監(jiān)轉(zhuǎn)述。 王肅觀騎在馬上,哈哈大笑,白龍馬一掉頭,直接走人:“你們的命運只有一條,那就是開城投降,朕一定會饒你們不死,等破城之日,刀劍無眼,朕也保不住你們。等你們手上有足夠的籌碼,再來跟朕談判吧?!?/br> 在王肅觀離開之時,立刻將小旗一招,一聲震天大響從身后傳來。 那炮手當真不可思議,一炮將賢豐公主所在的地方轟塌,看那樣子,賢豐女皇帝必定葬身城墻之上了。 可是,王肅觀卻忽然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賢豐女皇帝斷然不會貿(mào)然現(xiàn)身,就算現(xiàn)身,也不會沒有朝臣陪伴,剛才那女子,肯定是賢豐女皇帝的替身。 雖然沒有轟死先鋒女皇有些遺憾,但王肅觀卻在此大做文章,讓士兵高呼“賢豐已死,投降不殺。” 這幫士兵見識了王肅觀用兵之妙,又百戰(zhàn)百勝,當真?zhèn)€兒是氣勢正旺,喊出去的有煽動力的話如滾滾雷鳴一般傳到豐州去了。 當日下午,無聊的王肅觀在營帳中休息,曹勝海忽然傳來消息,十六衛(wèi)中,有三衛(wèi)人馬剛剛出城,從北門帶著家眷偷跑出來請降。 王肅觀精神一振,可為了防止對方請降是假,下令全軍戒備,然后才讓曹勝海將那三衛(wèi)的將士帶了過來。 當然,將他們身上的兵器卸掉,那是必須的了。 這三衛(wèi)將軍,分別叫鞏禾兒、李三閣、李慈。 王肅觀對三人禮敬有加,擺下酒宴,親自為三人接風洗塵,其實是抱著試探之意。 “三位將軍,朕能得你們相助,實在是如虎添翼,攻破豐州,指日可待。”王肅觀笑呵呵的說道。 李慈苦笑一聲,道:“王爺取笑了,其實以王爺如今的聲勢,攻破豐州,那是遲早的事情,我們?nèi)伺軄硗犊?,其實是尋一條生路罷了?!?/br> 李三閣也是苦笑一聲,道:“不瞞王爺,其實我們都是十六衛(wèi)的老將領,可是皇上繼位之后,排擠老臣,建立新勢力,將十六衛(wèi)的官員幾乎都換了,我們?nèi)艘彩钦讨摱靼谋幼o,才留了下來,可還是受到新任官員的排擠,不得已才忍氣吞聲,其實在王爺攻打豐州的時候,我們?nèi)吮阌辛送犊恐狻!?/br> 王肅觀點了點頭,心道:“艾祿恩已率領紅巾軍中的勢力投靠了閻羅殿,被編入閻羅殿的麾下,他們失去了靠山,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朝廷里面,的確展不開拳腳。” 鞏禾兒臉上有一道刀疤,為人也比較內(nèi)斂,一直不怎么說話,倒讓王肅觀注意上了。 王肅觀看了鞏禾兒一眼,微笑道:“鞏將軍為何一言不發(fā)?” 李三閣忙拱手致歉道:“啟稟王爺,鞏將軍性格便是如此,他不喜歡說話,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這性子也改不了了?!?/br> 鞏禾兒抬眼看了王肅觀一眼,忽然板起了臉,沖著王肅觀冷笑一聲,道:“你為何不帶兵從北門殺進去?” 王肅觀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倒像是鞏禾兒巴不得王肅觀趕快從北門殺進去似的。 李慈忙拉了拉鞏禾兒的手臂,急道:“鞏將軍,在王爺面前,不得放肆?!?/br> 他們都知道過王肅觀的手段,當都尉的時候就敢進攻云王府,當駙馬的時候敢挾天子以令諸侯,剛才又二話不說,連皇帝都敢開炮轟,什么事情做不出來,鞏禾兒惹怒王肅觀不要緊,要是連累了他們兩個及前來投奔的將士,那就因小失大了。 鞏禾兒振振有詞的道:“賢豐那sao娘們提拔紅巾軍的土匪當將軍,豐州有幾個會打仗的將軍,若是由我?guī)П?,我早就從北門沖進去,殺入皇宮了?!?/br> 王肅觀差點笑出來,誰說這鞏禾兒不喜歡說話的,說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他面色一肅,臉上的笑容斂去,仿佛那個執(zhí)掌生死的閻王又回來了,正色道:“朕是個心急的人,但不是個屠夫,朕隨時都可以帶兵攻城,但是朕沒有,就是為了用最少的傷亡,結束這場戰(zhàn)爭?!?/br> 鞏禾兒不以為意的冷笑一聲,道:“最少的傷亡?笑話,你放水淹了豐州城,如今豐州城中,餓殍遍野,到處都是偷糧搶糧之人,百姓的食物也都被大水淹的所剩無幾,你這么做,難道不是造成更大的傷亡嗎?” 王肅觀仍舊肅著臉,目光變得明亮起來,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看向鞏禾兒,道:“那城中現(xiàn)在死了多少人?” 鞏禾兒想了想,道:“至少五十人。” 王肅觀一拍桌子,又問道:“那朕開戰(zhàn)之后,一場戰(zhàn)爭下來,又會死多少人?” 這一巴掌拍的碗筷亂飛,湯水撒了一地,周圍所有的士兵都噤若寒蟬,人人連呼吸似乎都忘記了。 李三閣和李慈更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道:“鞏兄弟,你這種性子跟誰說話不好,偏偏要來惹王爺,自己找死也就罷了,不要連累了我們?!?/br> 鞏禾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無法回答。 王肅觀卻出奇的面色一緩,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朕可以給他們溫飽,可以給他們減免稅負,一切都可以重來,死了,什么都沒有了,你說是不是啊,鞏將軍?” 第四百九十七章 :攻城 鞏禾兒不說話則已,一說話便得罪人,這種性子李慈和李三閣是非常清楚的,沒想到一向沉默內(nèi)斂的他,竟然會跟王肅觀較勁。 只是,當鞏禾兒理解了王肅觀的意圖之后,真不愧有男兒氣概,當中跪下向王肅觀請罪,言辭懇切,倒出乎李三閣和李慈所料,想來他是真心佩服王肅觀。 方才鬧出的事情,讓酒席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冷了,雖然王肅觀像個沒事人一樣,可鞏禾兒還是一副沉悶的表情,讓李三閣和李慈心中倒有些不安,一個勁兒的賠笑勸酒,想將方才的尷尬氣氛徹底掩蓋過去。 王肅觀對他們的心思自然一清二楚,放下裝著白開水的酒杯,道:“朕要兵不血刃的取下豐州,三位將軍有何高見?” 李慈笑道:“高見倒不敢當,不過誠如鞏將軍所言,大豐帝國在賢豐女皇繼位之后,早已名存實亡,若非朝中還有一些忠良之后堅守,只怕早已覆滅了。莫說是王爺您已經(jīng)用水沖過了,就算沒有放水淹城,正面開戰(zhàn)的話,以王爺?shù)谋R,一定能夠攻下豐州來?!?/br> 李三閣也深以為然的點頭。 鞏禾兒方才已經(jīng)說過了,此刻只是看了王肅觀一眼,不再說話。 王肅觀不由為歷史的興衰嘆了口氣,沒想到這種事情竟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由他親自見證,曾經(jīng)無比強盛的大豐帝國,如今卻只是在茍延殘喘著。 可是,多疑的他,還是無法徹底信任這三位降將,如果他們只是來騙自己入城中埋伏,那他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去了? 王肅觀想了想,不再說話,款待三人的酒宴,也散了。 只是,在三人離開之后,王肅觀立刻讓三人各帶一路人馬,分別去圍攻豐州東、北、南三門。 當然,王肅觀只點給他們每人五千士兵,將他們帶來的本部人馬編入自己的麾下。 三人并沒有說什么便帶著兵離開了,連家眷也都放心的留在營帳中。 看到三人這幅樣子,王肅觀不由嘆了口氣:“朕真的是太多疑了,他們將本部人馬和家眷都留在這兒,想來是真心投誠的。不過朕身上系著幾萬將士的性命,不得不如此謹慎?!?/br> 只是,為了謹慎起見,王肅觀還是派趙一毛去和三人帶來的家眷士兵去聊。 過了一會兒,趙一毛神色惶急的跑了進來,道:“老爺,事情只怕不妙?!?/br> “怎么了?”王肅觀奇道。 趙一毛皺著眉頭道:“卑職方才去見那三位狗屁將軍的家眷,他們對各自的親人倒是一清二楚,可是李三閣的夫人竟然不知道李三閣的生辰八字;我試探說李慈娶了九房老婆,其中有八個是青樓女子,沒想到那傻瓜竟然點頭說是,這不明擺著有問題嘛。” 王肅觀目光一閃,殺氣騰騰的道:“立刻將他們?nèi)苏倩貋?,膽敢反抗,就讓潛藏在軍中的‘毒蛇’動手,將他們的人頭帶回來?!?/br> 趙一毛精神一振,立刻前去傳令。 約莫一個時辰,三人竟先后返回,倒是出乎王肅觀的意料之外。 只是,三人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愧所致。 王肅觀聲色俱厲的喝道:“來人,將這三人拖下去砍了?!?/br> 王肅觀早就與高瓊商議過,演一場雙簧,并沒有真正砍他們的意思。 三人嚇得魂不附體,撲通通跪在地上。 李慈大聲喊冤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末將等真心投誠,不知所犯何罪?” 李三閣和鞏禾兒也大聲喊冤,驚恐的無以復加。 趙一毛忙出列求情:“王爺,他們?nèi)饲皝硗犊?,如果貿(mào)然殺了,只怕不妥,還請王爺手下留情?!?/br> 在正規(guī)場合中,趙一毛也喊王肅觀為王爺,私下里便王肅觀為老爺。 王肅觀臉上殺氣漸漸斂去,沉聲問道:“李慈、李三閣、鞏禾兒,朕問你們,你們可是真心投誠?” 三人又慌不迭的磕頭,連連稱是。 王肅觀哼了一聲,冷笑道:“既然是真心投誠,那你們的家眷呢?” 三人同時臉色一變。 李慈定了定神,解釋道:“既然家眷是假的事情被王爺發(fā)現(xiàn)了,屬下也不好再說什么,可是王爺,末將三人真是真心投誠來的,家眷之所以是假,是因為末將三人早有投誠離開豐州之意,故而將家眷早已送到老家去了,不帶家眷前來,又怕王爺起疑,索性就在城中找了一些百姓扮演家眷,沒想到被王爺識破了?!?/br> 王肅觀雙眉一挑,語氣平緩了許多,道:“既是如此,那就請三位將軍帶著本部人馬從西門殺進去,占領西門之后,點火為號,朕會派人來接應的。另外,將你本部人馬的軍服留下,全都換成朕帶的東州軍的?!?/br> 三人面面相覷,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 可是鞏禾兒忽然想到了什么,苦著臉道:“王爺,你不相信我們,讓我們?nèi)スコ?,乃是我們欺瞞在先,并無怨言,可是西門有河床淤泥,等我們帶兵沖了進去,將士們的軍靴會變的非常沉重,到時候敵人以逸待勞,反而不利于我們攻城?!?/br> 王肅觀神秘一笑,道:“今日日光曝曬了一天,城外的水已經(jīng)滲了下去,河床沙石較多,地面已經(jīng)硬多了,可容大軍通過?!?/br> 李慈三人相對看了一眼,均明白王肅觀的想法,他這明顯是不信任他們?nèi)耍圆诺孛嬉呀?jīng)干了的北門攻進去,防止里面有伏兵,而是選擇積聚了淤泥的西門。 雖然西門有些麻煩,但將令一出,他們也只有遵命了。 三人讓本部人馬換上東州軍的軍服之后,便帶著大軍去西門外駐扎,輪番佯攻,一來來回踐踏,可以是地面更加堅硬,二來可以讓敵人疏于防范,不知道他們到底什么時候進攻西門。 而同時,王肅觀卻讓他手下的一萬大軍全都換上了豐州帶出來的兵馬的軍服,然后親自帶著這支大軍去北門了。 在西門鬧的無法安寧的同時,高瓊帶著三千騎兵在北門叫戰(zhàn)。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一支兵馬從城中浩浩蕩蕩的殺了出來。 高瓊與一個叫張守的黑臉大將打了一場,還沒分出勝負,便開始催著騎兵逃跑了。 張守打的興起,看到高瓊帶兵逃跑,如何不追,立刻帶著身后五六千人追了上去,一時殺聲震天。 張守和高瓊的大軍很快轉(zhuǎn)入山坡后面,消失在北門附近。 沒過多久,王肅觀和趙一毛親自帶著穿著豐州十六衛(wèi)軍服的東州大軍出現(xiàn)在北門前了。 他們打著的旗號,還是剛才張守打著的“張”字旗。 王肅觀帶著大軍做出一副倉皇逃遁的樣子,來到北門,城門上倒是沒有放箭,顯然是真的將他們當成豐州大軍了,可是他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開始叫門。 “開門!”王肅觀大聲呼道。 城樓上一人高聲呼道:“張守將軍呢,怎么不見他出現(xiàn)?” 王肅觀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大聲道:“張將軍中了埋伏,被一箭射死了,快開城門,嚴防敵人攻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