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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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肅觀一擺手,遣散眾人,讓趙一毛守在地窖口,獨自一人舉著火把緩步走了進去。 這個地窖,本來是用作盛裝瓜果蔬菜用的,所以靠近廚房,這時,為了給斗篷女子一個絕對黑暗的環(huán)境,連上方的通氣孔都用遮了起來。 王肅觀用火把將墻壁上的油燈點著,目光一凝,順著搖擺不定的燈光,發(fā)現(xiàn)了縮身在角落的斗篷女子。 王肅觀將自己手中的火把墻壁之上,道:“在黑暗中呆的久了,有沒有崩潰的感覺?” “崩潰?”斗篷女子身子一動,緩緩站了起來,自嘲的笑道:“我早就崩潰了,就算關在黑暗中,又能如何呢?” 王肅觀這才注意到,斗篷女子的雙手鐵鏈子鎖了起來,無法離開墻角。 “哦,是嗎?”王肅觀輕笑一聲,道:“是誰派你來行刺我的,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斗篷女子嫵媚的笑了起來,盤起的秀發(fā)也順著她纖瘦的肩膀散落,一股幽香在地窖中緩緩蕩開,那是女子的體香,與地窖中藏封的果香夾雜在一起,讓王肅觀不由咽了口唾沫。 “會的,你一定會的,沒有我王肅觀做不成的事,沒有我王肅觀征服不了的人。”王肅觀傲氣橫生,聲震地窖,回蕩開來。 斗篷女子輕輕的笑了起來,卻沒有回答。 王肅觀也跟著嗤笑一聲,緩緩向角落中走去。 斗篷女子臉上的斗篷已經(jīng)被趙一毛等人摘掉,只是她的頭部縮在黑暗之中,難以看清。 王肅觀走到距離她的身前,貪婪的嗅著那沁人心脾,讓人心神蕩漾的女人香,緩緩伸出唯一可動的右手,將斗篷女子的臉扶正,借著火光一看,登時嚇的倒退兩步。 映入眼簾的那張臉,簡直像是被魔鬼啃噬過無數(shù)次,被蛆蟲侵蝕,坑坑洼洼,完全由膿瘡占居,簡直不堪入目。 王肅觀忽然想起那日蘇婉怡被斗篷女子抓住時,也曾嚇的渾身哆嗦,想來也是看到了斗篷女子這被惡魔吃掉一半的臉才如此害怕。 第一眼便注意到斗篷女子的左邊長滿膿瘡的臉,王肅觀不曾注意她的右邊臉,定了定神后,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又去看斗篷女子的臉。 燈光搖曳,穿過黑暗,映照在斗篷女子的另外一半臉上,熠熠生輝,美艷而絕無半分瑕疵的臉上,膚光勝雪,美艷嬌嫩,幾乎吹彈可破。 如果遮住她的另外一半臉,這個女子,絕對是王肅觀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人。 無論前世今生,絕對是王肅觀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或許是上帝妒忌她的美貌,才讓她另外一半的臉仿佛被腐蝕過一般,長滿了膿瘡,成了惡魔與丑陋的棲居之地。 “都尉大人,我長的可還過的去?”斗篷女子嫵媚的笑了起來,那憂郁而哀傷的眼睛,在燈光下盡顯柔媚之氣,“都尉大人不嫌棄,就讓我陪你吧,反正這黑燈瞎火的,你別看我的臉,我就不信我對你一點誘惑力都沒有?!?/br> 王肅觀心中暗驚,梅姐是春滿樓的老鴇,莫非這女子也是青樓女子,說話竟如此露骨。 王肅觀眼中露出了邪笑,將斗篷女子攔腰一抱,笑道:“你說的也是,送到嘴邊的,不吃白不吃。”心中卻道:“我設下美男計,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樣?!?/br> 斗篷女子目光一寒,忽然跳起,兩條長腿將王肅觀夾住,跨到了王肅觀的腰間,雙腿使力,夾得王肅觀牽動腹部的傷口,疼的差點叫出聲來。 王肅觀用右手托住她豐滿渾圓的臀部,將她往上一托,避開了腹部的傷口,牢牢箍住。 “王都尉,先別猴急嘛,我有一事不明,想先向你請教一下。”斗篷女子夾著王肅觀的身體,跨步在王肅觀的身上緩緩蹭了起來,聲音柔媚,簡直酥*到王肅觀的骨子里去了。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蓖趺C觀與她就隔著一層衣服,已經(jīng)隱約可以感受到她的溫度,那滑如絲綢一般的肌膚,就藏在那黑衣下面。 王肅觀貪婪的用右手五指在她豐滿的臀部搓了起來,道:“你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自刺一下,又活了過來吧?!?/br> 斗篷女子又將身體往下坐去,牽動王肅觀腹部的傷口,同時,也被王肅觀撩撥的有些忘我,媚笑道:“你身邊那么多女人,難怪這么會玩,人家都有感覺了,嘻嘻,呵呵,你說的不錯,我心頭一直有這個疑問。” 王肅觀也有些動情,早就視這根女子為仇人,自然對她毫無憐惜之情,貪婪的在她的臀部抓了起來,只聽得一聲嗤響,她的褲子從臀部裂開一條口子,王肅觀乘勝追擊,手貪婪的伸了進去,在其股縫之間流連起來了。 芳草萋萋,溫熱的秘*洞,顫抖著,濕潤起來了,其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將王肅觀夾的更緊了,貝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眼神也變得水汪汪的。 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又忙松開雙腿,從王肅觀的身上退了下來,只是王肅觀雖然只有一只手臂可用,但畢竟力氣大,斗篷女子加在一起,絕對不超過一百斤,王肅觀借著身體之力,還是能夠將她抱了回來。 “別急嘛,才剛剛開始?!蓖趺C觀笑著,右手在那秘*洞外面毫不客氣的肆虐起來了,“那日,你逼我去死,今天,就讓我也逼你一下吧。當時,我可不會相信我死了,你會放過婉怡,所以,我絕不會死,但是,我不死的話,你是絕不會放過婉怡的,想來想去,我只有假死這一條路了。” “在我自刺之前,想必你還記得我近乎瘋狂的老鴇兒的尸體上一頓亂刺吧。我王肅觀,絕對不會行無用之舉,在那瘋狂大喊的時候,我將蛾眉鋼刺*插入老鴇兒的身體中,借著她的肋骨,折斷了蛾眉鋼刺的尖端。” “峨眉鋼刺本身又細又尖,我成功的用老鴇兒的肋骨掰斷之后,用手握住尖端,用瘋狂的舉動來轉移你的注意力,然后再刺進自己的腹部。我對人體非常了解,刺的地方并非要害,而且尖端已經(jīng)掰斷了,我刺進自己的身體中,只是刺破了皮?!?/br> “當時,我瘋狂的刺老鴇兒,其實還有另外一樁目的,那便是用她身上的鮮血將自己染紅,到時候,我身上流血不多,也可以被遮掩一下。如我所料,你真的上當了。” “我趁著那個機會,假裝暈倒,然后拿出身上藏著的削鐵如泥的匕首,悄悄隔斷鐵鏈,找機會救下婉怡?,F(xiàn)在,你明白了嗎?” 王肅觀明顯感覺到手中濕了一大片,下身也早已變得堅挺,頂在了那女子的雙*臀之間,轉了個身,站在她的身后,托起了她的臀部。 好個老漢推車! 第一百六十二章 :罪惡 黑暗的地窖,充斥著yin靡。 王肅觀將她視為仇敵,對她本就沒有絲毫憐惜,又認定她是青樓女子,心中的底線崩潰的那一刻,他深深的刺了進去。 只是,那一刻,他忽然后悔起來了。 這位女子,竟仍是處子之身。 情*欲充斥在腦中,王肅觀拋開一切,中軍直入,殺他個進進出出,驚天動地,一直將那女子連續(xù)三次送上極樂的巔峰,自己也酣暢淋漓的達到巔峰,停了下來。 復仇、罪惡、情*欲、懊悔、不忍…… 種種情緒交織在他的心頭,他幾乎忘記了身邊這個女子的反應,只是一味的揉捏著她豐滿驕傲,未曾在人前展示過的椒*乳,撫摸著她纖瘦的背,平坦的小腹,修長豐腴的腿,渾圓高傲的翹臀,到后來,甚至將她抱了起來,用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了征戰(zhàn),享受著那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與那女子在暢快的大叫中巔峰,方才停下。 他收拾好衣衫,可罪惡感越來越重,主控著他的內(nèi)心。 他忽然轉身,看著蜷縮在角落中顫抖著的女子,心也為之牽動起來了。 她先前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時哭得梨花帶雨,那充滿憂傷的鳳眼,仿佛要拋起世間一切,與萬物隔絕似的。 她,心死了?! “我……”王肅觀忽然覺得再也無法去恨這個女子,反而對她有著難以言喻的罪惡感,話到嘴邊,什么也說不出口了。 說些什么,又徒增她的傷心罷了。 王肅觀本想審問她來著,她是個青樓女子也就罷了,可天知道她竟是處子,瞧她哭得梨花帶雨,反抗的又如此強烈,想來那放*蕩之氣也是裝出來的,又哪有審問她的勇氣呢,只能就此作罷。 王肅觀沉吟了一會兒,俯下身去,替她穿好衣服,只是那女子的衣服已經(jīng)被王肅觀殘忍而不知憐香惜玉的撕破了不少。夏天衣服本身便穿得單薄,如今有不少破損的地方,只消光線稍亮,簡直無異于衣不蔽體。 王肅觀走到地窖門口,朝外面喊道:“趙一毛,去找?guī)准路??!?/br> 剛才王肅觀的動靜非常大,趙一毛在外面早就聽見了,一聽這話,也猜到了一二,可又不敢去王肅觀的屋中亂翻,又不敢將此事告訴喜兒,讓喜兒幫忙找衣服,便立刻差人去門口綢緞莊買衣服。 王肅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聽著那女子的哭泣之聲,再也忍耐不住,卻又不肯就此放下身段,便道:“本官出道以來,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暗堂堂主張文舉臨死之前,留下一份書信,上面有紅巾軍隱伏在云州的官員,如今,這幫官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想知道,這次派你前來刺殺的人,究竟是誰?” 王肅觀本沒有想過她會回答自己,哪知她竟竟然回應了起來。 “是一個你絕對得罪不起的人。”她的聲音中,仿佛沒有絲毫的情感,冰冷的讓人心悸,同時,她的眼中被絕望充斥著,讓人屏住呼吸。 “世上有我得罪不起的人?”王肅觀輕笑一聲,十足的不信,“排行老四的易先生又到底是誰,他與東方廖又有什么關系?” 王肅觀想起那個幾乎讓自己不敢接受的猜想,又提了上來,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易先生是不是排行第四,只是聽東方廖那次說老四被王肅觀打廢了一條手臂,王肅觀便猜這個“老四”極有可能是易先生,故此只是詐一詐。 那女子的表情卻沒有明顯的變化,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我沒想過你會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我會告訴你,沒有任何人是我王肅觀的對手,就是天見了我,也得低頭!我待會兒會放了你,不過,希望你離開之后,脫離紅巾軍?!蓖趺C觀越說越激動,傲氣橫生,心中的罪惡感也被壓了下去,只是還是不敢去看那充滿哀傷的眼神。 “你……你這是贖罪嗎?”那女子低垂雙目,有氣無力的道:“你不是要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你……做到了。” 王肅觀心頭一顫,莫名的悲傷從心底襲來,只因為,此女仿佛沉浸在一段世間最悲慘的事件之中,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亡了,說出的話,全無半分生命氣息,如同得道老和尚哼出的一段悲天憫人的曲子。 他沒有回答,心中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虐待狂,也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屠夫,更不是一個被仇恨充斥了心靈的渺小而可悲的復仇者。 那么,他究竟是什么? 一個踏上了一條不歸路的可悲的人而已。 “離開云州,離開紅巾軍,咱們之間的仗,一筆勾銷!”王肅觀的話,實在是有些自欺欺人,畢竟這女子只是劫持過蘇婉怡,要說傷害,也只是害王肅觀左手被穿,腹部受傷,這如何跟這位女子的清白之身相抵消。 畢竟,王肅觀的傷,只要養(yǎng)一段時間,便可以恢復,可這位女子的清白,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 那女子沉默著,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那眼神,仿佛依舊沉浸在一件傷心欲絕的往事之中。 只是,看她的眼神,仿佛并非剛才發(fā)生的這一幕,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 王肅觀也沉默起來了,獨自坐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一會兒想想蘇婉怡,一會兒想想紅巾軍,一會兒又想著黃庭軒是否將善后工作處理妥當,一會兒又想起了余淚簾腹中那個孩子…… “大人,衣服買好了,我方便進來嗎?”趙一毛的聲音,從幽暗的甬道中傳來,將王肅觀驚醒過來。 王肅觀剛欲坐起,身子甫動,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溫熱的鮮血順著小腹流了下去,浸濕了他剛才全力沖刺的兵刃。 “這下糟了,剛才實在是太刺激了,沒有停下來,這下傷口裂開,不知道會不會被婉怡罵死?!蓖趺C觀心中暗道,走到地窖口,淡淡的道:“將衣服扔進來吧?!?/br> 趙一毛將那堆衣服扔了進去,恭敬的道:“大人,你最好,算算時間,夫人也快來了?!?/br> 他的話,擺明了知道了剛才的一幕。 王肅觀愣了一下,雙眼微微瞇起,將衣服抱起來,又走入了地窖之中。 “把鑰匙給我!”王肅觀忽然頓住腳步,回頭伸手要道。 趙一毛駭然大驚,若是將那女子放開,地窖中沒有守衛(wèi),萬一那女子暴起傷人,再對付大人,那還了得? 只是,他忽然注意到此時的王肅觀前所未有的認真,前所未有的嚴肅,那神色復雜的雙眸中,不知到底隱藏著什么,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不由自主的將鑰匙扔給了王肅觀。 “所有人全力戒備,保護大人!”趙一毛揮手喝道,不過他早就見識過王肅觀那敏捷的反應,又能夠在刺殺之下救出蘇婉怡,其手段絕非常人,自然他這么說了,就應該有把握才是,以此來安慰自己,讓自己寬心。 燈光昏暗,王肅觀也不知該如何給她換上衣服,看衣服堆中,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給她換實在是太麻煩了,便從里面挑了幾件寬大一點的衣服,道:“我將你放開,你將這些衣服換上吧,然后,你就自由了,不要忘記我說過的話,從今往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可是,我非殺你不可,除非……”斗篷女子仿佛恢復了生機,抬眼看了王肅觀一眼,神色復雜,有悲傷,有冷酷,有恨意,有絕望…… 她的話沒有說完,又咽了回去。 王肅觀幫她輕輕解開鎖鏈,剛才還令他心神蕩漾,欲仙欲死的觸感與幽香,此刻,他視之如毒藥一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避免接觸。 只是,那斗篷女子生滿膿瘡的半邊臉,卻無法抑制的浮現(xiàn)在王肅觀的腦中。 咔嚓! 一聲脆響,斗篷女子手腕之上的鐵鐐打開,由于王肅觀剛才太過瘋狂,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斗篷女子的手腕被磨破了,看的王肅觀罪惡感再度升了起來。 斗篷女子看著王肅觀,本想沖上去將他殺了,可殺了他又能如何呢? 難道還是為了完成那該死的任務嗎? 殺了他,又能如何呢,也無法喚回自己的清白。 她茫然而不知所措,無力的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久遠而不為人知的悲傷,再度襲來。 她怔怔的落下淚來…… 良久,她忽然瘋了一般的站了起來,可身體一動,腰間酸軟,雙腿無力,下體更是痛癢難耐,竟沒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