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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要跟肖池上一個大學(xué)嗎,到時候人家上B市重點,你讀個野雞大學(xué)?” 韓熠不信邪:“老子這一年往死里學(xué),就不信考不上?!?/br> 鐘柏臨翻了個白眼:“大哥,你爸那性格你還不知道嗎?比誰都狠,你到時候要自己掙學(xué)費,哪有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天天學(xué)習(xí)?你以為你考個年級二百五,多牛逼啊,就算在十七中,年級前五十的重本率也才百分之三十多?!?/br> 唐于心也在一旁附和:“B市分數(shù)線低,你戶口又在那里,留在嵐城本來就算異地高考,回去輕輕松松上重點,到時候跟肖池考一個學(xué)校,兩全其美,多好?!?/br> “好什么好,那我這一年得過得多難受啊。” “難受這一年,幸福好幾年啊,算了,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br> 韓熠依舊倔強:“不行,這學(xué)我不能轉(zhuǎn)?!?/br> 談話進行到這是進行不下去了。 鐘柏臨見狀也束手無策,大手一揮:“愛咋咋地,不稀罕管你這些破事了?!?/br> “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解決,”韓熠看了一眼手機,“都這個點了肖池怎么還不來找我?”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人家有人家自己的事,你能不能別跟個粘人小媳婦似的……” 韓熠:“我去給肖池打個電話?!?/br> “……” 鐘柏臨和唐于心互相交換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眼瞅著韓熠出了包廂,鐘柏臨把手里的煙掐滅,搖頭道:“雖然韓熠是個傻逼,但是他貴在堅持啊,所以他堅持做個傻逼?!?/br> 唐于心嘆了口氣:“行了,你也別這么說他,他心里更不好受。我們該說的都說的,剩下的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韓熠低頭出去,剛好看到某個下樓的背影,他狐疑的喊了一聲:“肖池?” 對方腳步停了停,然后繼續(xù)往前走,逐漸淹沒在人潮里。 韓熠見那人走的果斷,只當(dāng)自己認錯人了,也沒多想,只是再給肖池打電話,對方那邊的忙音持續(xù)了一整晚。 第二天上學(xué)路上,肖池就遇上了韓熠。 韓熠起了個大早特地在必經(jīng)之路上等人,看見肖池后只當(dāng)對方心情不好,走過去擼了一把對方的頭發(fā):“好啊你,昨天晚上放我鴿子,是不是故意打擊報復(fù)?” 肖池把人推開,繼續(xù)往前走:“不是?!?/br> 韓熠不依不饒的纏上去:“肯定是,那現(xiàn)在我們倆平了,你不能再生我氣了。” 肖池動了動唇,只能吐出幾個字:“我沒生你氣。” “那你干嘛對我不冷不熱的,”韓熠納悶道,“是不是你昨天去十七中遇到什么事了?阿姨現(xiàn)在還好嗎?” 韓熠用肩碰了碰一語不發(fā)的肖池:“問你話呢,說話啊?!?/br> 肖池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朝對方輕聲道:“韓熠,你轉(zhuǎn)學(xué)吧?!?/br> “你說什么?” 韓熠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再說一遍?!?/br> 肖池深吸了口氣,看著天橋下來來往往的車輛,淡淡的說:“你沒聽錯,轉(zhuǎn)學(xué)吧,去B市?!?/br> 韓熠皺眉:“你怎么知道的?” 他抓住肖池的書包帶將人轉(zhuǎn)過來面朝自己:“你昨天去泡沫了是不是?我們在包廂里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見了?” “是,我都聽見了?!毙こ赝撕笠徊剑八?,你去B市吧?!?/br> “那是他們瞎幾把扯!” 韓熠急著替自己辯解:“我根本就不想去,你放心,我肯定不轉(zhuǎn)學(xué),我就留在嵐城陪你……” “你還不明白嗎?”肖池打斷對方道,“不是我怕你轉(zhuǎn)學(xué),是我想讓你去B市?!?/br> 韓熠的滿腹心事在這瞬間結(jié)成了冰。 他瞪大眼睛問道:“為什么?你不想跟我一起高考嗎?” 肖池努力維持最后一絲理智:“去B市對你有很多好處,留下來你要面對更多事情,這樣壓力太大了,我覺得你會吃不消?!?/br> “我不怕,你如果是怕我光顧著泡吧賺錢不學(xué)習(xí)的話,那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我以后天天住宿舍吃食堂,我不買鞋不充游戲……” “為什么?”肖池終于繃不住,出聲打斷對方。 他直視韓熠:“為什么你要過這種節(jié)衣縮食的生活?本來你可以擁有更輕松的人生。” 肖池覺得韓熠一直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情結(jié)。 在他衣食無憂甚至有余力幫助別人的時候,這樣的性格是閃光的是熠熠生輝的,如果真到了更糟的地步,對方身上的自信和滿腔熱血百分百會被現(xiàn)實迅速消磨殆盡。 他不想看到那樣的韓熠。 韓熠抿了抿唇:“我不怕?!?/br> 肖池就知道韓熠會一根筋的固執(zhí)己見,他臉色現(xiàn)在很不好看,對方的也沒好到哪去。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我麻煩?”韓熠聲音略微發(fā)顫,“肖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后悔在一起了?” 肖池猛地抬頭:“我沒有?!?/br> 韓熠難過的垂下眼去:“你就是后悔了,我幼稚粘人老自以為是,身上一堆爛攤子,你現(xiàn)在覺得我是個包袱,想甩掉我了?!?/br> 早就猜到對方會誤會自己,肖池現(xiàn)在卻沒有力氣替自己解釋:“鐘柏臨他們說得對,就一年了,這一年你就踏踏實實學(xué)習(xí)別管東管西的行不行?” “你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富二代,為什么要跟家長賭氣天天為了吃穿用度發(fā)愁?我只是想讓你別再把心思分給亂七八糟的事,專心準(zhǔn)備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