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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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目標是什么?”宋銘謙問道。 “你的個人恩怨又是什么?”古寧不答反問。 新婚不久的夫婦,在昏黃的燈光下,兩兩相望,沉默良久。 “不論我的恩怨是什么,我認為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在某種程度上說,江瑜是蘇家的大當家,她對外是代表了蘇家?!彼毋懼t語氣溫和。 古寧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要合作嗎?”宋銘謙又問。 “我現(xiàn)在還可以說不嗎?”古寧冷哼一聲。 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富隆商行的宋銘謙宋老板是古家的女婿,兩家視為一體,就算不是古家的意思,外人也不會來區(qū)分的。 “對蘇家的事情,我都要知道。”古寧又說,言罷她抬腳往前走去。 宋銘謙彎起唇角,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堪比春花秋月,可惜古寧沒有看到。 來日方長,他又想。 - 蘇惟眇這么囂張,為首的官兵登時就怒了。 “來啊,把她給我?guī)ё?!”他左手按著掛在腰間的佩刀,右手指著蘇惟眇,喊道。 章潮東立刻上前,擋在蘇惟眇面前。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碧K惟眇冷哼一聲,腳尖一挑,就將地上的竹竿捏到了手中。 她拍拍章潮東的肩膀,示意他讓到一邊去。 張潮東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沒有動。 “就你這小身板,到一邊去,讓你見識見識?!碧K惟眇面帶幾分薄薄的笑,手里捏著竹竿點點地,廚娘扶著綠水和丫鬟小廝都退開了,幾乎快站到了院墻根上。 知春早就識相的退開了一些,她又過來拉走章潮東,語氣頗為嫌棄:“你就不要去添亂了?!?/br> 一向為虎作倀的官兵囂張慣了,他們出現(xiàn)在哪里,哪家不是將他們捧著,嘴里一口一個“官爺”的。何時曾見過這等不將他們放在眼里的?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領(lǐng)頭的官兵,右手拔出了刀。 把院子里的人都嚇了一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太惡劣了吧?”蘇惟眇搖頭嘖嘖嘆道,右手一抬,手里的長達數(shù)尺的竹竿,將官兵和蘇宅的人分隔開了。 “現(xiàn)在從我的院子滾出去,我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否則,不要怪我……”蘇惟眇雙眼泛著寒冷的光。 院子里的其他官兵也都拔出了刀,一副正經(jīng)應(yīng)對的狀態(tài),沒辦法,蘇惟眇耍竹竿的那一手,讓他們明白,眼前這個女子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羸弱之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手里有了強權(quán),誰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 她通常不喜歡動手,奈何最近動手稍微多了些。 就在這時,大門被拍得當當響,把院子里劍撥弩張的氛圍打破了。 蘇惟眇看一眼章潮東,示意他去看看門外的情況。 章潮東從門縫里看清了外面的人,然后開了門,幾人大步走了進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趙海潮一看這個情況,登時就怒了。 一群官兵面面相覷,有幾個趕緊收起了刀。 再怎么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免了職的巡撫大人,也比他們這些小兵丁強到哪里去了。 何況同來的還有主管一省刑法之事的按察使大人。 “這不就是抄家現(xiàn)場唄?!笨吹节w海潮出現(xiàn),蘇惟眇就知道,今天她不用動手了。 “大人?!鳖I(lǐng)頭的官兵垂下了腦袋,沒辦法,形式比人強,他就得低頭,收起那副囂張的嘴臉。 “無文書,強闖民宅,都給我?guī)Щ厝?!”按察使大人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他身后的兩列官兵跑出來,將院子里原來的官兵帶了出去。 院子里的眾人紛紛松了口氣。 “海潮兄,那我就先走了?!卑床焓勾笕藢w海潮說。 “有勞克復(fù)兄,改日再登門拜訪?!壁w海潮拱手回禮。 隨著按察使大人的離去,門房小廝跑去將大門重新關(guān)上,其他人則開始收拾亂糟糟的院子。 - “你怎么回來了?”蘇惟眇將竹竿丟下,望著趙海潮問道。 “聽到教堂的事情,我就往回趕了?!壁w海潮語氣平靜,其實心里著急得很,除了必要的休息,幾乎都在趕路,兩匹馬輪流騎,才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 沒辦法,誰讓京城那么遠呢。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他不等她繼續(xù)說話,走近她,抓住她的雙手,仔細的端詳著她。 蘇惟眇抬眼看他,片刻又撇開視線,誰叫那雙眼睛里盛放的擔憂、焦急、思念,令她不敢直視。 “我沒事。”蘇惟眇搖頭。 趙海潮此刻無心去戲謔她的閃躲,長臂一張,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心中才稍稍放寬一點。 他知道人言可畏,那些難聽的話有多傷人,那些犀利的話,就像刀子一樣扔向她,不知道她該有多難過。 教堂學校的籌建,蘇惟眇付出了多少心血,他都看在眼里。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她一定會難過。 他急急趕回來,就是想要在她傷心難過時,撫慰她的心,讓她開懷一點。 “怎么沒有讓人給我拍電報?我給了你地址的?!壁w海潮輕聲問。 靠著他的胸口,她才突然記起,這個人說過不論怎樣的情況,他都會和她一起面對的。 忘記了。她想說??蛇@話能傷人心,她不想他為她長途奔波回來,她還在人心口上扎刀子。 “你那么遠,而且我還有嫂子他們幫我嘛?!碧K惟眇換了個說辭。 忙著收拾東西的丫鬟小廝,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都紛紛垂下了眼睛。 “咱們進屋吧,外面站著怪累人的?!碧K惟眇退開兩步。 - 自從趙海潮回來后,教堂的事情就是他在外面處理,每次回來給她通報最新消息。 蘇惟眇安安心心的在屋里,看看賬冊、雜文,日子又恢復(fù)到之前那般。 因為一連串的主要劇情變化,機器織布局已毀,在趙海潮被免職后,并沒有出現(xiàn)外敵來聯(lián)絡(luò)蘇惟眇,讓她做陷害之事。 教堂學校那個死掉的學生,被查證是窒息死亡后才被拋入水塘的,但是兇手是誰還沒查出來。 因為教案的緣故,教堂學校的事情被拔高了級別來處理,朝廷文書詔令下達,督撫大人都發(fā)了話,這案子偵查得還算快。 沒多久,被抓的幾個打砸教堂學校的領(lǐng)頭人,被斬首于菜市口。 當時轟動一時的事件,暫時落下帷幕。針對教堂的賠償工作,正在有序開展。 閔城的局面,也是全國各省出現(xiàn)教案的地方的一個縮影。 因為辦事不利,被免職問責的道員、縣令不算少。 - 蘇惟眇收到了哈登教士的信件,他在信中說了當時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又談到教堂學校的未來,以及他自身的健康狀況。 她當即就提筆給哈登教士回信。 趙海潮這時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拎著一樣東西,面帶幾分笑。 他看到蘇惟眇,還專門將東西背在身后,不想讓她提前發(fā)現(xiàn)。誰知蘇惟眇沉迷于寫回信,壓根沒注意到他手里有沒有東西。 甚至都沒抬頭看他一眼,嘴里說了句“回來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趙海潮默默走到圈椅處坐下,時不時看一眼正坐在書案后提筆寫信的人。 從他進屋開始,她就沒有給過他一個眼神。 趙海潮覺得好不容易養(yǎng)熟了的,經(jīng)過這些天的分離,好像那種熟稔感又散了許多。 只有在夜里,他緊緊擁著她,貼在一起,他方才覺得又熟悉了一些。 “這么兇,做什么?”蘇惟眇伸手捏了捏他的腰。 “我們成親,好不好?”趙海潮輕聲說,聲音有些嘶啞。 怎么又扯到這個事情上了?她不知道該以何表情面對了,臉埋在他的肩窩,悶聲不答話。 “好不好?”沒聽到她的回答,他輕輕晃了晃她。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打算給我個名分?”他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言細語,語氣帶著幾分幽怨。 名分?!趙大人這是說的哪門子話?蘇惟眇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 “你還笑?”他瞪她一眼。 結(jié)果聽了這話的蘇惟眇笑得更大聲了。 “已經(jīng)是男朋友了,你還想要什么名分?”蘇惟眇咬了咬嘴唇,歪著頭問道。 他自然看到了她眼里的戲謔,可是他才不滿足做什么男朋友,他要的是成為她的丈夫,走在外面人家都稱呼她為“趙夫人”。 看他氣鼓鼓的模樣,蘇惟眇覺得很是有趣,她就愛看他這個小表情,這是她獨享的,外人沒有機會瞧見。 她滿臉的趣味,偏他多年所受教育令他開不了口,他撲上去,故作兇狠的吻住她,重重的,攻城略地。 這個吻,持續(xù)的時間有點兒長,他壓制住她,在紅唇上輾轉(zhuǎn)不退。 “你明明……明明知道…..”他有些委屈,又有些兇狠。 她是了解他的,無論是他的抱負理想、為人處世,還是他的心思,可恨的是,她總喜歡捉弄他,對他的心思故作不知,然后還做出一副無知的模樣。 - 這次教案很是兇險,身在萊陽的蘇二夫人都聽說了,她心中焦急得很,和蘇二爺商量,決定無論怎樣都要將蘇惟眇接回萊陽蘇家住,外面實在太兇險了。 “那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閔城?”蘇二夫人簡直是一刻也不能等,捏著帕子,起身就要出門。 “你慢點,這么慌里慌張的做什么?”蘇二爺慢吞吞的起身。 “你倒是快點?。 碧K二夫人覺得閔城那么危險,早一點接回女兒早一點安心。 蘇家兩老才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他們要去接的人,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 “爹,娘,你們這是要上哪兒去???著急忙慌的?!碧K惟眇笑著問。 “伯父,伯母?!本o跟在蘇惟眇身邊的趙海潮,客氣有禮。 葉侍衛(wèi)帶著幾個人,正在往里面搬東西。 女兒和前女婿同時出現(xiàn),這是什么情況?蘇家兩老面面相覷。 ※※※※※※※※※※※※※※※※※※※※ 看文的小可愛們,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