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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獄略一皺眉,“當(dāng)年確實發(fā)生過一件大事,我還記得這件事幾乎危及到了整個鬼界,算是近一萬年來,對鬼界影響最大的一件事,但我也僅僅只是記得它是一件大事,具體細(xì)節(jié)完全記不清了?!?/br> 丁罪吃驚的張了張嘴,“這么一件大事,怎么會記不住了?難道你的記憶也被老大挖出來烤了?” “不止是我,”羅獄說,“整個鬼界對那件事的記憶都被抹掉了。到現(xiàn)在,我唯一還能記得的,就是當(dāng)年鬼界差點就不存在了——還有老秦,自那件事后,他莫名的被斬斷了情絲,洗凈七情六欲,從此像是變了個人?!?/br> 關(guān)于秦槐的突然改變,羅獄當(dāng)年一直沒能弄清楚緣由,但如今,他知道了:秦槐的所有改變,全部都是為了一個叫宋南柯的殘魂。 千年之前,他為他斬斷情絲,抽出記憶,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 千年之后,他又為他闖入虛空,忍受非人之苦,只為找回二人當(dāng)初的點滴誓言。 而這一次,他很有可能從此再踏不出這縹緲虛空,自此元神分離,永遠(yuǎn)徘徊于裂縫的未知空間里。 事情做到這個地步,秦槐,你真的值嗎? 第48章 前世今生四 宋南柯扭著頭,雙手死死的摳著門框。 此刻在他腳下,是一座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只要他再向前邁一步,整個人便會失重跌落,被摔的粉身碎骨。 但宋南柯卻好似早有預(yù)料一樣,在死亡的前一秒生生剎了閘,止住了步子。 潘洋的表情有頃刻間的驚詫,但馬上便恢復(fù)了原本的笑臉,“想不到你還挺小心的?!?/br> “那倒沒有?!彼文峡抡f,“是你們秦大人告訴我,不讓我相信任何人。我這人吧,雖然平時看著挺不靠譜,挺混蛋,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挺聽話的,尤其愛聽帥哥的話?!?/br> 潘洋瞇了瞇眼,隨即揚唇淺笑了聲,“愛聽話是個好習(xí)慣,但有時候,只會聽話也沒用。比如……這個時候?!?/br> 話說出口的同時,他人影一閃,不過瞬間已經(jīng)移動到宋南柯身后,接著他伸出手,用力一推,打算就這么將宋南柯直接推下去。 然而宋南柯早有防備,在對方的人影自身后出現(xiàn)的同時,他已經(jīng)側(cè)身躲過。 潘洋沒能得手,立馬再次隱去身形,宋南柯也趁此機會開始朝著房屋的反方向跑去。但潘洋顯然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他重新在宋南柯面前現(xiàn)身,擋住他的去路,同時開始向宋南柯發(fā)動攻擊。 宋南柯本能的抬腕格擋,下盤穩(wěn)穩(wěn)的橫掃出去,身體借助掃腿的力量慣性的一擰,十分巧妙的繞過了對方。 如果這是在人界,且潘洋只是個普通人的話,通過這幾下短暫的交手,宋南柯可以算是占得了上風(fēng),但可惜,這不是人界,潘洋也并非普通人。 近戰(zhàn)沒能嘗到甜頭,潘洋立馬改變戰(zhàn)術(shù)。他大臂一揮,天地立馬刮起一陣陰風(fēng)。 風(fēng)逆向而行,迎著宋南柯的面,生生把他吹了個跟頭。幸好宋南柯反應(yīng)夠快,在如刀鋒般的陣風(fēng)開足馬力的刮過來時,他抬手擋了下臉,同時腳下一錯步,向旁邊滑出小半米。但即便如此,風(fēng)刀也還是在他的側(cè)臉上剮出了一道手指寬的小口子。 風(fēng)刮的速度過快,以至于過去半天,宋南柯才感覺到疼。 “臥槽,居然毀我的臉!”宋南柯用手背在火辣辣的傷口處沾了沾,疼的一咧嘴,“太陰險了,哥可還要靠臉吃飯的?!?/br> “呵,”潘洋冷然一笑,“來了這里,你還打算要出去?想靠臉吃飯,下輩子吧?!?/br> 說著,他竟又cao控氣流,故技重施的引來一陣黑風(fēng)。 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顯然不是宋南柯的作風(fēng),為了自己這張臉不被剮成花貓,宋南柯瞅準(zhǔn)位置,就地一翻滾,直接奔著潘洋的方向沖了過去。 潘洋不慌不忙,眼睜睜的看著宋南柯向他靠近,自投羅網(wǎng)。 宋南柯畢竟不是傻大的,他也清楚的明白,人就算跑的再快,也比不過風(fēng)的速度,但好在潘洋距離他并不算遠(yuǎn),宋南柯一邊狂奔一邊聽著風(fēng)聲,眼看風(fēng)已至近前,宋南柯突然用力一蹬地,奮力撲向潘洋。 潘洋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他,見他關(guān)鍵時刻就這么傻傻的撲過來,在心里暗笑兩聲,就要隱去身形,沒想到宋南柯卻忽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借著沖力,將他往身后一丟,把他當(dāng)成人rou盾牌。 那一瞬間,潘洋也有點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能力居然會有失靈的時候。 方才,就在宋南柯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刻,他的能力突然使不出了,不僅無法隱去身形,甚至自己制造出來的風(fēng)刀自己都躲避不開,硬生生的吃了自己一擊。 宋南柯見自己的策略成功,暗自松了口氣。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握住別人的手腕就能短暫的切斷他們的能力,甚至不知道自己這種“特異功能”是否對每一個“人”都能生效,但緊要關(guān)頭,他還是不顧一切的試了試。 索性成功了。 不過此時還沒到放松的時候,因為人rou盾牌潘洋已經(jīng)又重新站了起來。 宋南柯不認(rèn)為他同樣的手法還會再用第三次,正繃緊了神經(jīng)準(zhǔn)備迎接他的新一輪攻擊,這時候,周圍突然開始震動起來。 潘洋撣撣身上的土,指尖一蹭嘴角,笑著問:“宋南柯,知道這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