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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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都沒有更新,實在對不起各位了,也謝謝大家~! 因為先前一直不知道到底該給個什么樣的結(jié)局好,也有點舍不得完結(jié),不過昨天終于下決心了啊~?。?/br> 當(dāng)然,這一章不是結(jié)局,嘿嘿…… 正文 第101章 我想回去看看 陶晴醒來的時候,正躺在自己家中的大床上,她睜著眼愣了半天,才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于是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額角,果然已經(jīng)結(jié)疤了,臉紗布和創(chuàng)可貼都省了啊,可左手上的醫(yī)用膠布是怎么回事? 她覺得鼻子有點癢,便使勁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就看到陶天從外面進來了。 “哎呦,我家妹終于醒了?!?/br>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么?陶晴瞅了一眼自己的手,抬眼問:“怎么回事?” “你說這個啊,因為你死了以后,頭七還沒有下葬,我也不好行動,就只能等著頭七過后在行動,就耽誤得有點久了,回來的時候體征……不太好,所以這兩天,都在給你輸營養(yǎng)液?!?/br> “陶天!”陶晴惡狠狠地盯著他,“丫又坑我!” “沒!”陶天立即否認,“主要是你家懷珺天天24小時不分晝夜地守在靈堂前,我也沒機會帶你出來不是?” 陶晴聽了這話就不言語了。 “后來你終于下葬了,我又不好驚動其他人,走漏了風(fēng)聲,只好先穿回來找了幫手,然后擦把你給挖出來?!碧仗煺f到這里就頓了頓,神情立馬萎靡了下去,十分遺憾地道:“話說啊,哥好不容易有次機會去盜墓,還是個王妃的墓,結(jié)果挖出來的還是個喘氣的,唉……” “真對不住,你meimei我還喘氣……” “這話怎么說的,難道要哥把你掐死在棺材里么?就算想,也不能是不是?” “謝您!” “甭客氣,自家兄妹,應(yīng)該的。”陶天直接坐在床邊上,十分沉重地搖了搖頭,嘴巴“嘖嘖”了兩聲,才開始說人話:“說來也怪,你我兄妹相處了這么久,我都沒看出你有什么討人喜歡的地兒,那懷珺怎么就這么深情不悔呢?” 陶晴看著天花板,忽然想起來,問:“我回來幾天了?” “你頭七下葬就回來了啊,又在家躺了兩天?!?/br> “那你怎么回來了?” “哥回來守著你啊?!碧仗旎卮鸬美碇睔鈮?,“再說了,懷珺正在跟宣駱一起給你報仇呢,哥呆在那兒也沒用啊。” 陶晴皺眉:“早飯已經(jīng)開始了?” “啊,當(dāng)日你躺在棺材里,我從外面殺回來,找到懷珺說,要給你報仇,他就點頭了,然后我就回來了。” 最忙最累的時候到了,您就回來了,逃得還真及時,陶晴心中的鄙視怎么壓都壓不住,最后就丟了個鄙視的眼神出去。 被自家妹嫌棄鄙視也不是一兩天了,陶天只當(dāng)看不見,然后就伸手,把人從床上扶起來:“能站起來,就自己去洗漱,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子,還真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 陶晴坐在床沿上,吹著兩條腿繼續(xù)發(fā)呆。 他只好躬身,把拖鞋給她套在腳上,然后朝她后腦勺招呼了一巴掌,當(dāng)然那就是個來勢洶洶落地?zé)o聲的巴掌,然后不耐煩地催:“還要哥背你去???” 陶晴嘆口氣,這才起身,搖搖晃晃地朝洗手間去了,在鏡子跟前一照,果然臉自己都嚇到了,那頭發(fā)油的都不是一縷一縷的,而是一撮一撮的了,她齜了齜牙,又回房間拿了換洗的衣服。 洗完澡了,陶晴才覺得整個人是真的活過來,她把換下來的臟衣服丟在洗衣機里,看到陶天的衣服也在里面,看來這貨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有兩天了,她就順手倒了皂粉進去,然后按下開關(guān)。 等她回到客廳,某人正從廚房端了碗過來,看到她便齜牙一笑:“趕快過來,哥煮了你最討厭的菜粥?!?/br> 額………… 陶晴把頭發(fā)吹干,又擦了臉,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了桌子前,還撇著嘴。 “你剛斷營養(yǎng)液,就先吃粥吧,別挑了?!?/br> “我不喜歡菜粥?!?/br> “也不光是菜,里面還有蝦仁呢。” “這搭配……” “你吃不吃啊,你不吃哥吃!” “呼嚕?!魢!?/br> “乖,哥知道你吃不多,就給你煮了這一碗?!?/br> “那你吃什么?” “我出去吃啊,好久沒去那家小餐館了,都想他家那個辣子雞了?!?/br> “給我滾?!?/br> 陶天把洗好的衣服從洗衣機里撈出來,剛端到陽臺上,手里正在晾的恰巧是她的睡衣,他直直地看著自家老妹,滿臉都寫著“我正在晾你的衣服哦親”! 陶晴嘆口氣,把碗往桌上一推,然后起身,在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起來:“刷完碗再走?!?/br> “看在你是病號的面子上……哥就是心太軟了?!?/br> 陶晴窩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看著自家老哥忙來忙去,忽然問:“上次你給我看的本子只說懷珺造反,那以后呢?當(dāng)皇帝了么?” “嘿嘿……嘿嘿……”陶天笑得陰陽怪調(diào),半天才扭過頭來,顰眉一笑,嬌嬌弱弱地說:“人家也不知道,要真想知道,還得等這瞧。” 陶晴看著他,十分認真:“哥哥,我想求你件事,行不行?” 某人作為難狀:“那得看看是什么事?!?/br> “哥哥先答應(yīng)我。” “別一有事才知道喊哥哥,喊也沒用!”陶天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半天,“行行行,哥答應(yīng)你就是,多大點事啊,天塌下來,那也該哥先幫meimei頂著不是?” “現(xiàn)在還不需要,等需要的時候,我去找你。”陶晴笑著道,然后起身回房間,“你等我換身衣服啊,我今天想出去逛逛,正好可以搭你的順風(fēng)車?!?/br> “你自己開車去唄?!?/br> “人家去的地兒不好停車。” “別給我發(fā)嗲,要嗲就再嗲一點!”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有些事情,陶晴不敢開口問陶天,比如懷珺過得好不好?可即使不問,她也能從自家老哥的話里得知一二,比如自西慶門那件事情以后,懷珺再沒有笑過…… 若是她回去,忽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會大叫著詐尸了,還是會笑著說“勻勻你來了”,又或者是“我知你會回來,所以一直在等你”…… 她整夜整夜的想,然后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忽然想起元稹的那句詩“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這樣也好,若是傷情,卻只有一個人,那未免太孤單了…… 半個月后,陶天過來看她,見她這個樣子,就樂了:“別白費功夫了啊,黑眼圈再濃,你也變不成國寶。” 陶晴盯著他,面無表情地擠出兩個字:“好冷。” “不冷的笑話在后面。”陶天將外套脫了掛在自己霸占的那間小屋里,然后去洗手間洗了手,這才過來,“懷珺不是聯(lián)合宣駱造反了么,兩人那還真是兵不血刃啊?你知道為什么?” 陶晴瞥了他一眼,將手上的偵探小說翻了一頁,看得津津有味,就是不做任何反應(yīng)。 “懷珺手上竟然還握著他爹留下的遺詔,說是如果皇帝不靠譜,就別讓丫的當(dāng)皇帝了?!碧仗煺f完了,又用滿是贊嘆和驚奇的語氣感慨:“我還真沒想到懷珺手里竟然還有這樣一張王牌?!?/br> 陶晴扯扯嘴角,她就不信了,這貨得了消息這么久,怎么可能還激動成這樣,她便不咸不淡地接了句:“你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激動個什么勁???” “呦,你還挺鎮(zhèn)定的?” “嗯?!碧涨缃K于抬起頭看著他,“當(dāng)日我被皇上拒在宮中的祠堂里,懷珺說要去封地取一樣?xùn)|西來救我,那時候我就大約知道是什么了?!?/br> 陶天煞有興致地看著她,兩眼都冒著八卦的綠光。 “哥哥,我愿意把這件事告訴你,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br> “且聽哥給你娓娓道來?!蹦橙嗽谏嘲l(fā)上坐下,“因為有老皇帝的遺詔,加上那宣駱也確實有兩把刷子,這反造得還挺順利的,然后懷珺就按遺詔上說的,造反之后‘則能者立之’,他立的是十一皇子,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br> 果然,這人到最后還是不會做皇帝的,陶晴忽然覺得挺欣慰的。 陶天瞥了她一眼,“好笑的還在后面,你說吧,他辛辛苦苦搶了江山,自己不當(dāng)皇帝也就罷了,當(dāng)個輔國親王也好,結(jié)果呢,資格什么也不帶,一個人跑去住在西松觀……” 陶晴頓時就急了:“他出家了?” “你忒狠了,還盼著人出家啊?!人家那是住在西松觀上面的山頂上?!?/br> 陶晴立時閉了嘴。 陶天伸手,對著她前面體貼的劉海一通亂揉,直揉得像鳥窩一樣,才滿意地收了手,“妹啊,說實話,哥都替你感到可惜得慌,好不容易有個人看上你了,更好不容易,人家還是真心的,結(jié)果……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陶晴伸出爪子,抓了抓額前的劉海,整個的看上去,卻是越發(fā)的凌亂了,她愣了愣神,忽然問:“哥哥,你今天開車跑這么遠的路,燒這么多的油,道我這里說這些個,是為了什么?” 陶天笑得齜牙咧嘴:“還能為什么,哥當(dāng)然是為了尋你的樂子……” “當(dāng)初,我離開季澤的時候,你曾經(jīng)說過,我可以回去看看的?!?/br> “啊咧?哥會說這么不靠譜的話么?話說,你今兒個想不想去吃那家的辣子雞?。俊?/br> 陶晴扭頭看著他,眼圈有點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哥哥,我想回去看看懷珺……” 作者有話要說:某岡好乖哦,因為晚上要出去,今兒一早就更新了~?。?! 趕快表揚俺~! 結(jié)局在哪里呢? 我家懷珺多半也許大概可能要死了…… 正文 第102章 生離死別 陶晴此時的表情那是再可憐巴巴不過了,可對于某人來說,看到自家老妹這般模樣,怎么說呢?還挺很賞心悅目的,或者說自家老妹的淚眼汪汪徹底愉悅了他…… 陶晴也知道要求這樣的事情有些過分了,于是撇撇嘴,趕緊表明態(tài)度:“哥哥,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確實過分了,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不該過去,擾亂他……” “看不出來,我家meimei還挺有職業(yè)cao守的?!碧仗焐罡行牢?,立即擺出語重心長循循善誘的嘴臉來,“這就對了,如果……” “所以,我只是去看看,絕對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的,不對,是不會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的!我真的只是看看,看看就好了……”陶晴說完就伸出雙手去搖他的手,淚珠子都串成了串兒,“哥哥,我拜托你,好不好?” 陶天往狠狠噴了一口氣出來,吹得他額前的那幾根碎發(fā)往上飄了飄,然后就在一邊坐好,很是為難且糾結(jié)的樣子。 陶晴撇著嘴抹了一把眼淚,然后十分有眼力勁的地旁邊倒了杯水過來,并很是體貼地喝了一口,試了試溫度,這才端過來。 “你剛剛不會是吐了唾沫在里面吧?”陶天看著她的眼神都是嫌棄和防備,半天又抬手在她額前狠狠揉了兩把,“死妮子,就會拿這一招對付你哥……” 這樣看來是有希望了,陶晴立馬破涕為笑,弱弱的嘟囔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你就吃這一套……” 他接過玻璃杯,喝了一半,然后對著她,十分認真地問:“我可以給你一個去看懷珺的機會,可你確定是現(xiàn)在用么?” 陶晴立刻明白了這話里的意思,那就是她可以將機會留在任何時間來用,比如……懷珺的彌留之際…… 她想了想,忽然覺得有點悲愴,牛郎織女每年尚能鵲橋一會,楊過和小龍女也能在十六年后重新相守,可自己……這唯一的一次機會也不過是在暗處看一看罷了…… 她隨手將頭發(fā)攏了攏,然后拿腕上的皮筋綁了個馬尾巴,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就這兩天吧,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要是你反悔了,那我豈不是到手的機會都被自己給搞丟了?” “就這么信不過哥的人品?”某人挑眉,這話里明顯的都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