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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位大人物他還是認得的,便起來行了禮,見過了北靜王。水溶的眸子淡淡從他身上掃過,也未說些什么話,先便伸出一只纖長的手去,緊緊地把賈瑯的手拉住了。 賈瑯一驚,不由得抬頭看向他。見這人眼中已然升騰起了些暗色的火焰,不由得暗暗好笑,只是口上尚與薛蟠道:“薛大哥,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一步了?!?/br> 薛蟠被他們緊緊握著的手驚住了,這一聲“好”也答得怔怔的,直到目送他們出了房門方反應(yīng)過來,猛地錘了一下桌子。 “原來他二人,竟是這種關(guān)系!” 薛蟠先是驚異的很,隨即想想,又瞬間垂下了頭去。 不行啊,那已經(jīng)是被北靜王護著的人了,不能下口了...... “你繃著臉作甚?”賈瑯被水溶拉著,望著他一點表情也無的側(cè)臉,笑瞇瞇地問他,“臉色這般難看,可是身體不舒服?” 青年猛地停下了腳步,隨手布了結(jié)界,將其他人皆屏蔽了。悶悶不樂道:“沒錯,就是不舒服?!?/br> “哪里不舒服?” 賈瑯裝模作樣將手指搭在他腕上,替他診了診脈。隨即面色大變,嚴肅道:“夫人,您這是有喜了!” 水溶:“......” 【噗哈哈哈,有喜了哈哈哈哈......】 【幾百萬年來,我們仙界終于又有新的神仙要誕生了!這真是令本座覺得萬分激動的時刻呢!】 【你且先撐一撐,朕馬上便把仙醫(yī)叫來——】 【不急,不急。先待本座算一算這一胎是男是女?!?/br> 水溶的面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去。 他慢慢抬頭看向了彈幕,忽然間勾動了唇角。這個笑容將眾神仙皆嚇得渾身一抖,一時間,誰也不敢再說話了。 “不要這么嚴肅,”賈瑯撲上來捏他的臉,“你今日為何心情不好?” “你明知道?!?/br> 水溶一只手將他護的嚴嚴實實,一面不由得指控道:“那人對你心存幻想,你居然還與他獨自吃飯?” 賈瑯好笑:“我是有正事,況且——”他指指天上,“那群神仙都看著我呢,你還怕有何事不成?” 青年抿緊了嘴,半晌都不說話了。 賈瑯仰頭看他,他的吐息都縈繞著淺淺的芬芳,此刻露出了點委屈的神色來,讓少年的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你也莫要多想,”他將頭靠在水溶胸膛上,低聲道,“旁人如何看我,那都是他們的事。我已有了你,自然不會再去考慮別人?!?/br> 水溶的神色不知不覺便柔和了下來,像是融化了的冰川,皆化成了柔軟無波的春水。他在少年柔滑的發(fā)絲中蹭了蹭臉,低聲道:“我不喜旁人那樣對著你。一點也不喜?!?/br> 賈瑯不由好笑,緊緊握了他的手,二人默默相擁了許久。 【......本座牙疼?!?/br> 【本座看的有些受不了了。】 【本座的雙眼都要被閃瞎了?!?/br> 唯有嫦娥興奮地很,拿了書冊奮筆疾書:【這句子好,我要寫入話本里去!】 這日薛蟠回去,果然便與薛姨媽說,要將香菱放出去。他將緣故說了說,薛姨媽本是后宅婦人,聞言亦慌張的不行,便同意了。 只是香菱聽后,不免哭著來薛姨媽跟前磕頭,道:“奴婢在這里伺候了這許多年,外面又沒個親人,可讓奴婢往哪里去呢?” “這你也無需擔心,”薛姨媽嘆道,“林丫頭已與我說了,想先讓你去她的莊子上管些事,也是你的去處。你的衣裳財物,也都可以帶去,只是之后,莫要再跟人提起你是被買來的話了。” 香菱與黛玉也是極熟悉的,聞言便覺心中安慰了些,哭著磕過了頭,拿了賣身契,從賈府門口坐了林家派來的馬車走了。 她原本便是個出色的容貌,行事又認真細致,在莊子上無人不喜愛她。昭寧公主當日派下來的嬤嬤里,有個王嬤嬤,干脆認香菱做了干女兒,日日照看著她些,倒比在薛府中好了許多。 第85章 84.83.82.12.28 只是香菱偶爾想起來, 亦不免心中酸楚。 她自幼被拐子拐賣, 早已記不清家鄉(xiāng)父母。如今孤零零一人在此, 竟連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也無,雖說有黛玉照料著,到底不是自己家人。正像是飄零無依的浮萍, 尋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當初在薛家時,不知薛蟠何時脾氣上來了,便會追著她踢打幾腳,踢的身上滿是烏青的痕跡,卻也不敢讓別人看見, 只得一個人躲進房里偷偷哭。 因而這日黛玉打發(fā)了詩情來找她時, 萬分欣悅與她道:“快來, 你母親找過來了!”那一瞬間,香菱的心內(nèi)幾乎是惶恐的。 她哆嗦著嘴唇, 全然不敢相信, 只慢慢重復(fù)道:“我母親?” “不然呢?” 詩情見她這般模樣, 也是又笑又嘆, 忙上前拉了她的手。 “還不快去呢,難道還讓她一直等著不成?” 香菱猛地后退了兩步,下意識將雙手在裙上蹭了蹭。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此時著了一條新做的石榴紅裙,搖搖曳曳,嬌媚的很。 又伸手摸摸頭上,與詩情匆匆道:“你先等我一會兒?!?/br> 她步履匆匆進了房,先將妝奩盒蓋掀起來,從中拿了之前黛玉賞賜與她的枝白玉流蘇的簪子,斜斜插在了鬢里。又重新上了遍脂粉,見著鏡中的自己面若桃花,這才覺著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