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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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筠看一眼善水,怕他覺得被當(dāng)眾掃了顏面惱怒,惴惴地應(yīng)道:“確實……從前在家時,一般不敢沾酒。略微一些,便會醉倒。只今日要陪世子赴宴,怕掃了興,先前特意還吃過醒酒丸的,不想還是……” 霍世鈞唔了一聲,道:“你們都出去吧?!?/br> 白筠等還在猶疑,送醒酒湯過來的林mama忙扯了下她衣袖,她這才會意,忙都退了出去。 霍世鈞那只被婥婥抓傷的手還裹著紗布,只單手也難不倒他。將她放平躺好,拆了頭上首飾,解掉外衣,又擰了熱的絨巾替她擦臉。 霍世鈞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服侍旁人。見她竟真醉得一塌糊涂,只是閉著眼睛任由自己擺布,與清醒時判若兩人,比清醒時那招人厭煩的樣子更是可愛百倍。忍不住把手上絨巾一丟,伸手過去輕輕摸了下她還有些燙的滑嫩臉頰。她絲毫沒有反抗,唯眼皮翕動,長睫輕顫數(shù)下而已。 霍世鈞盯她醉顏片刻,目光最后落在她微微嘟起的櫻紅雙唇上,心中忽然浮出了個念頭。 他也知道自己這念頭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只是這樣的時刻,美人醉臥眼前,她是他的妻,何況明天,他還要出遠門了……所以有什么關(guān)系? 仿佛受了蠱惑,他忽然覺得興奮,興奮加緊張,今晚夜宴時他看到的那個堂弟窺她的目光和他喝下去的酒此刻仿佛他腹中一道扭結(jié)翻滾,燒得他口干舌燥。他再未猶豫,手指已經(jīng)試探著順勢擦過她柔軟的唇瓣。他被指尖傳來的美好觸感所誘,終于俯□去,朝她的臉湊了下去,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下她的唇。 她的唇又香又軟。感覺到她帶了酒意的溫?zé)岜窍錇⒌阶约好骖a之上,霍世鈞竟有了幾分熏然陶醉,用力長吸幾口她呼出的氣,唇便再次貼了上去。 善水醉得雖濃,整個人暈暈沉沉,只大約是有先前吃下的醒酒丸打底,意識還未全消。先前也大約知道是他在服侍自己,覺得不妥,極想睜眼起身,無奈手腳酥軟無力。迷迷糊糊中又感覺到什么東西壓在了自己的唇上,吮得她極不舒服,再片刻,弄得她連氣都透不出來了。下意識地皺眉嚶嚀一聲,張嘴想要呼吸,剛啟唇瓣,頓時便有一滑溜熱物侵了進來,緊緊絞住她口舌,絞得她舌根發(fā)疼,這才靈臺一凜,意識到是被人強吻了。 ☆、第34章 善水唔唔幾聲,不停用力搖頭。再不被松開,她真的要窒息了。 男人終于放開了她的唇舌。她張嘴用力呼吸幾口,微涼的新鮮空氣毫無阻礙地涌進了肺腑,腦門被激,終于睜開了原本黏膩的眼皮,看到霍世鈞的那張臉正俯身撐在自己臉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頓時清醒了幾分。 這太荒唐了…… 她醉了酒,昏昏沉沉間,這個人竟然就趁機下手了。他對新婚夜被自己拒吻的一幕到底是有多么的耿耿于懷,這才連這樣下作的行徑都干得出來?她要是沒記錯,昨晚好像兩人還剛吵了一架,他拂袖而去來著? “你醒了?” 他咳嗽一聲,避開了她的目光,眼睛落在床頭那枚玉彩珊瑚鉤下懸著的一束瓔珞之上,訕訕地道。 善水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這樣的反應(yīng)才是對的。但是看到他現(xiàn)在像是作弊被抓的那副衰樣兒,她卻忽然又覺得有點可笑……最終不過只是抬手,用力擦了下仿佛還留著他吻痕的嘴,從榻上慢慢坐了起來,整個人唯一的感覺還是暈,連墻都仿佛長了腳,在晃。 “幫我端下醒酒湯……” 她扶住額,閉了下眼睛,低聲道。 霍世鈞剛才耐不住心頭發(fā)癢,本不過想偷偷親一下便作數(shù)的,不想一發(fā)不可收拾,把人都給憋醒了,正被抓了個現(xiàn)行,頓時覺得一張臉掛不住了,又怕她翻臉發(fā)怒讓他下不了臺——他雖然極不愿承認,但事實就是,這么多次鬧下來,他確實有點怕她了,尤其是怕她一臉正氣地用她的伶俐口齒數(shù)落著自己的條條罪狀。她這嘴仗的本事,他已經(jīng)見識過好幾次了,每次都被她訓(xùn)得顏面盡失。所以這一次,見她居然沒有變臉,反而懨懨地閉了上眼,指使自己替她干活??梢娬娴氖亲砭频墓?。心里一松,忙起身去把那碗湯端了過來,送到她嘴邊。 醒酒湯是用枳木具子熬的,喝一口,一股酸辛味猛地沖進鼻子,很是難受。 霍世鈞心里懷念她剛醉倒時的柔順,倒是不希望她太清醒。見她皺著鼻子難以下咽的模樣,便道:“你不愛喝,那就給我喝。我剛也喝了不少酒,醒醒也沒事。你躺下來歇著就行?!痹捳f著,竟真的端起來自己喝了。 善水皺眉看著他。 霍世鈞把最后一口灌進了嘴里,正要下咽,從眼角處忽然瞥見她的不滿神態(tài),又想起她剛嫌棄自己的那個抹嘴動作,心里忽然又起了個惡念。把碗往腳邊的踏腳上一放,手便搭上了她的肩。善水一毛,已被他拖到了懷里,剛要張口質(zhì)問,他朝她詭異一笑,低頭已經(jīng)飛快地搶著吻住了她的嘴。 被奪吻,這還在其次,最最叫人意外的是,他剛才喝了進去的那口湯竟還含在嘴里,趁她張嘴不備,一下都哺入了她的嘴里,善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那口溫?zé)岬臇|西便咕咚一聲,被她盡數(shù)吞下了喉嚨。 善水又驚又怒,想到咽下去的東西里還摻雜了他的口水,更覺惡心。圓睜了眼用力捶打他肩背。他渾然不覺,得寸進尺,反得意洋洋地繼續(xù)勾纏她的唇舌,吮得津津有味,一只手箍著她的后腦不松。她想咬他,他卻仿佛很有經(jīng)驗,立刻用他另只手掐住她的頜骨,她不止合不了口,兩頰還被掐得生疼。 善水氣得七竅生煙,正掙扎扭打間,鼻端里忽然飄來一股淡淡的藥膏氣味。頓時有了主意,毫不猶豫抬手握拳,往他正掐住自己臉頰的那只手背重重砸了下去,耳邊立刻響起他痛苦的嘶聲,下一刻終于得了自由。 霍世鈞捧手,作呲牙痛苦狀,抬眼盯著善水。 善水被他盯得心里一陣發(fā)毛,決定還是爬下床去避禍。床上這地方,太危險了。身子剛一動,已是遲了,被他伸手一推——所謂的腰嬌腿軟易推倒,說的就是她了,立刻便乖乖躺了下去。 “你真的是被老丈人給寵壞了……脾氣這么差……下手可真狠……”霍世鈞把她牢牢壓在身下,道。 “是你自找的!誰叫你這么惡心!” 善水喘息著,雙手抵在自己胸口,阻止他繼續(xù)下壓,偏過了頭道。 霍世鈞像是聽到了個笑話,竟然笑了起來。伸手把她臉掰正,強迫她看著自己,道:“你不是怪我搶了你的醒酒湯嗎?我口渴喝得快了些,想起來時剩最后一口了,只好這樣還給你喝。這樣你也怪我?” 善水不理他了,負氣閉上眼睛。 她一閉上眼,正中男人的下懷,低頭便再次壓向她那張剛被啃咬得瑩潤亮澤的唇。善水沒防備,又被親了個正著。見他竟似食髓知味死皮賴臉地纏個不停了。想要大發(fā)脾氣,卻好似被個鐵榔頭壓住,也不知是被酒燒得還是別的什么緣故,心怦怦直跳,手腳發(fā)軟渾身沒有力氣,撐不起四肢脖頸,可若就這樣依了他,總覺心里那口氣還堵著,就是不甘心……忍不住又掙扎了起來,忽然覺他松了自己的嘴,游移著親吻到了她的耳垂,含住了吹著氣般地低聲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什么時候回來還不知道。你就別再和我鬧了,嗯?” 善水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口氣像在誘哄,又帶了些許放低姿態(tài)般的懇求。驚訝地睜眼,正對上他的眼眸。他雙眸里含了絲隱忍的情欲,還有……期待? 霍世鈞也不知自己為何竟會說出這樣的話。見她呆呆望著自己,立刻便沒了剛才的張牙舞爪,心頭一松,抱住她翻了個身,她便趴到了他身上。她鬢發(fā)因了方才扭打掙扎早凌亂垂落,他順手便將她固發(fā)的那枚如意簪拔去,滿頭青絲立刻垂落下來,散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把自己那只好的手插進她的長發(fā)里,傷了的手舉到她眼前晃,低聲道:“按照咱們民間的習(xí)俗,被狗咬了的人,就會賴坐在狗主的家門口,要狗主拿碗飯來吃,吃了后還要賠三斗米,要不然就是樁官司。你的狗弄傷了我,你說你該怎么賠?” 善水一怔,呸道:“有本事你去咬婥婥。咬回來就扯平了?!?/br> 霍世鈞嘖嘖道:“沒見過你這樣不講理的。果然是狗仗人勢。我沒本事咬婥婥,咬你回來就行……” 他說著話,一只手扯住床頭的錦帳,微微一扯,帳幕便從珊瑚玉鉤里迸出,低低垂了下來,鉤子下的瓔珞束子一陣亂顫。喘息拒迎、拉扯糾纏之間,錦帳里丟出一件件的衣物,七零八落地散在了床榻腳下。男人的寶藍錦袍、雪白中衣,女人的煙霞長裙、蜜色抹胸……當(dāng)最后一條茜色底褲也輕飄飄落下,堆在衣服堆的最上頭時,帳子里終于傳出女子帶了絲氣惱的責(zé)聲:“哎喲……疼死我了……你不會輕點啊……” 善水真的被這男人的粗魯給弄得很疼。 他剛才說要咬她回來——居然是真的。從她脖子開始,沿著胸口一路很認真地一口一口咬下去。咬一口,咂一下,牙齒還要嚙一下,弄得她又疼又癢,難受得要命,連帶著腳底心也像有爬蟲在來回咬噬,一邊蜷著身子,喉嚨里不由自主地嚶嚶嗯嗯,一邊恨不得把他一腳踹下去才痛快。 霍世鈞聽到了她的抱怨,松開她大腿,回到她的身前,用他的手掌將她兩邊乳團兒擠到了一處高高聳起,報復(fù)般地低頭啊嗚一口又咬住了峰頂?shù)妮鈨?,狠狠再咂吮了一下,聽她發(fā)出似痛似歡的呻吟,這才松了嘴,一個翻身仰躺了下來,擺出任她魚rou的架勢,沖著她笑嘻嘻道:“那就你來,隨你喜歡?!?/br> 這個變態(tài)的…… 善水心里罵了一句。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到處都是遭凌虐過后的痕跡,極是可憐,偏又處處透出誘惑之態(tài)。 這個得意洋洋的男人很欠教訓(xùn)——善水想起前頭兩次,也都是自己被他欺得毫無招架之力。頓時新仇舊恨,齊齊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