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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掉你那份早餐,然后趕緊出門?!崩敺蛉税岩粔K涂著黃油的面包塞到了我面前的盤子里,然后從圍裙里掏出了十歐元遞給我。 我感到很不可思議,沒敢伸手去接,弗蘭特一家會給我零花錢這可比斯內(nèi)普教授給我的魔藥學打一個A更不可思議。 我呆呆地望著弗蘭特太太,她似乎很不滿我的反應,她不耐煩地擰起眉說道:“拿著這個解決自己的午餐和晚餐,費琳娜的朋友康妮一會要過來了,你明白的,在她離開我們家之前,別讓那可憐的孩子看到你?!?/br> “康妮?”聽到這名字的時候我呆滯了一下。 正在看報紙的弗蘭特先生皺了皺眉,他捻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粗聲粗氣地咕噥了一聲下。 “是的,你不想挨揍的話吃完早餐后就給我盡快離開這里,晚上8點以前不準回來。”利瑪夫人瞪了我一眼,不耐煩地催促道。 “……好吧?!蔽覜Q定不同她爭辯什么,聽話地低頭啃起了自己的早餐,開始思考自己一會后該去哪里打發(fā)時間。 我很怕見到康妮這是真的,相信康妮她也一定更不愿意看到我。 不僅僅是作為費琳娜的好友她曾經(jīng)也非常樂忠于欺負我,兩年前她曾強迫我吃掉她從泥里挖出來的蚯蚓。 這本來并不是什么值得拿出來說的大事,只不過在費琳娜抓著我的胳膊康妮強行把蚯蚓往我嘴里塞的時候,我的魔力首次失控炸掉了她的一個耳朵。 雖然在那之后魔法部的偶發(fā)事件逆轉(zhuǎn)部門趕來解決了事件,可惜他們來得太遲已經(jīng)無法接上康妮的耳朵,只能修改了她的記憶。 我想魔法部的那群人顯然做的很不徹底,因為康妮丟掉了魔法造成的恐懼,比起先前愈加恨我。他們似乎把她被魔法炸掉耳朵的記憶修正成了“艾莉扔過去的熱水瓶內(nèi)膽爆炸使得康妮失去了她可憐的右耳(……)”。 當然被修改了記憶的只有康妮一個人,弗蘭特一家都非常清楚事情的緣由。 之后弗蘭特先生憤怒地用拐杖抽了我一頓,并向哭的死去活來的康妮保證一定會送我到圣羅德中心少年學校,那是一個少年犯監(jiān)管所,據(jù)說老師的教育都是用鞭子狠狠抽打不聽話的問題學生。可惜在不久之后我收到了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入學通知書。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弗蘭特先生的表情,他那張皮膚松弛的臉徹底扭曲成一只皺巴巴的苦瓜,氣得直磨牙。 康妮到現(xiàn)在依舊記恨著我炸掉了她耳朵這回事,并且每次見到我都會情緒失控。她會嚎啕大哭并且憤怒地追打我,這時候弗蘭特一家都會來幫忙一起按住我,然后讓康妮揍我一頓解氣。我想如果不是康妮的父親也是一名“尊貴的政客”懼怕給自己的政治生涯留下污點的話,說不定康妮早就把我的耳朵也割了下來。 我迅速吞下了自己的早餐,然后還穿著費琳娜的舊睡裙就被利瑪夫人攆了出去,剛走出院子的時候,遠遠的聽到馬路上的喇叭聲,看到紅發(fā)滿臉雀斑的康妮開著黃色的甲殼蟲緩緩駛了過來。 我趕緊跑到院子里的石像后面躲了起來,偷偷探出頭注視著康妮,她停下車以后昂首挺胸走進弗蘭特家的前庭,一直目送她進屋后,我這才從石像背后爬了出來,一溜煙地跑出弗蘭特家的大院子。 我想如果自己不愿意挨揍的話,我最好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康妮的視線范圍內(nèi)。 現(xiàn)在讓我思考一下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哪里。 我穿著大紅色的洞洞鞋漫無目的地在公園里溜達了一個上午,最后吃力地撐著下巴坐在石凳上,郁悶地嘆了口氣。 至少如果呆在弗蘭特他們家里的話,我還可以溫習一下自己的課本來打發(fā)時間,暑假作業(yè)才剛寫了一個開頭,我認為像現(xiàn)在這樣的浪費時間是絕對不合適。 我攤開手心看了看手中緊緊攆著的那張紙幣,無奈嘆息了一聲,弗蘭特先生古板而吝嗇,我想我只能買幾個面包和一袋牛奶,事實上我希望可以吃到rou,但我很清楚這根本是白日做夢。 我原以為一整天會這么毫無意義過去的時候,卻遇到了意外的人。 是的,當我拿著那可憐巴巴的麻瓜貨幣去便利店購買午餐的時候,竟看在便利店外的街燈下看到了費琳娜的男友。 這原本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我看到他竟然在和另一個女人接吻。 好家伙,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吶。 我索性把貨架上拿到的面包放到原位,沖出便利店偷偷躲到垃圾桶后面偷看那兩個人。 我看到他們迅速結(jié)束了那個短暫的親吻,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愛慕,她沖費琳娜的男友擠擠眼睛,然后非常不舍地轉(zhuǎn)身鉆進了街邊停著的車,透過車內(nèi)的玻璃窗盯著他,不停的揮著手。 ……這群骯臟的大人們的生活真是糜爛。 我感到有些幸災樂禍,因為我完全不會同情費琳娜的遭遇,她男友腳踏幾條船也不關我的事。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很棒的主意。 那個女人的車開走以后,我正想從垃圾桶后面鉆出來,卻聽到費琳娜的男友突然用眼角掃了我一眼,淡淡地開口道:“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我一愣,頓時對他的敏銳感到有些發(fā)冷。 他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或許麻瓜的感應能力都特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