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那個韓國女孩看起來應(yīng)該是那種沒有整容過的樣子。

    不過除了大學(xué)的生活讓GOGO一時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之外，令她感到很在意的還有蝙蝠俠的事情。那個男人自從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偶爾新聞上報導(dǎo)出現(xiàn)的蝙蝠俠全都是模仿者，市長的警告看起來毫無作用，甚至還出現(xiàn)了把橄欖球衣改造成盔甲，拿著曲球棍的“蝙蝠俠”，非?；?/br>
    在沒有了毒蛇組織存在的日子里，GOGO也不再需要晚上出去殺人了。現(xiàn)在每天晚飯之后，她便開始束起黑發(fā)，戴著黑邊眼鏡像個書呆子一樣在書房里閱讀經(jīng)濟(jì)學(xué)理論的課本。那對GOGO來說有點困難。有時在GOGO慢慢消化這些內(nèi)容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則是會邀請一些女明星來家里開派對，或者出去泡吧廝混。不知道為什么，GOGO總覺得布魯斯?韋恩在刻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也許他不想被人認(rèn)為是戀童癖，不過感覺很敏銳的GOGO有時候又會發(fā)覺布魯斯在偷偷注意她，這種感覺十分古怪。

    當(dāng)然GOGO也沒什么興趣去了解這位少爺貧瘠的內(nèi)心世界，她現(xiàn)在開始有點在意蝙蝠俠的事情，為什么他突然就停止了活動？

    大概有兩周多都沒有聽說過蝙蝠俠出現(xiàn)的新聞了，盡管現(xiàn)在的哥譚相對以往來說太平了不少，但黑幫們的威脅仍沒有完全消失，幾天前GOGO收到了來路不明的恐嚇短信，內(nèi)容大致是要她清楚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當(dāng)然GOGO從來不把這些恐嚇當(dāng)一回事。與新聞媒體的集體緘默不同，網(wǎng)絡(luò)上的人們已經(jīng)開始熱鬧地討論那個活躍在夜晚的黑暗騎士究竟去了哪里。因為民眾依舊在關(guān)注的緣故，也因為蝙蝠俠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對于蝙蝠俠的模仿熱潮依然沒消退。不僅是黑幫們感到頭疼，還有哥譚的警察們也為此忙得焦頭爛額——他們幾乎每晚都要逮捕兩個以上的蝙蝠俠的狂熱模仿者。

    “韋恩主人，請你告訴我事實，蝙蝠俠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在第三周的時候GOGO終于忍耐不住了，其實這個疑問一直在她的心里打轉(zhuǎn)。于是今天趁正午時分送早餐的機(jī)會，她直接進(jìn)入布魯斯的臥室，直接走到床邊望著他問道。

    布魯斯還睡的迷迷糊糊的，他仍光著身體緊緊抱著被他卷起來的被子，聽到GOGO的話先是“哼哼”了一聲，隨即像是觸電了一樣，迅速睜開眼睛，一臉驚愕狀盯著GOGO：“GOGO？！你怎么進(jìn)我臥室了！啊……對不起。”

    布魯斯?韋恩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一臉尷尬：“下次進(jìn)來之前請?zhí)崆昂臀掖蛘泻??！?/br>
    “很抱歉打擾了您的睡眠，我只是來送早餐的，順便問您一點問題?！盙OGO視線掃過布魯斯肌rou結(jié)實的身體，似乎比上次看到的時候，他身上多了更多的傷痕……

    “你……”

    這身傷痕顯然引起了GOGO的注意力，有大面積的擦傷，各種裂口，動物的咬痕，甚至還有沒拆線的縫合痕跡——縫合的手藝還相當(dāng)爛，顯然那不是正常情況下會造成的傷口。布魯斯發(fā)現(xiàn)GOGO一直盯著他的身體，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后試圖讓她把注意力移到其他地方。

    “……GOGO？你這么盯著我會讓我有點不安。”

    但是GOGO沒有理會布魯斯，她直接爬上布魯斯的床，壓住裹著被子想溜走的布魯斯，死死盯著他的嘴唇問。

    “我只問一遍……你是蝙蝠俠嗎？”

    ☆、第三十三章

    被GOGO穩(wěn)穩(wěn)壓住的布魯斯愣愣望著女孩，他的表情似乎很遲疑，但很快就舒開眉頭，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一樣笑出聲來。

    “什么？這是愚人節(jié)的玩笑嗎GOGO？我為什么要那么做？”

    “……”

    GOGO雙手按在布魯斯的枕邊，黑色的長發(fā)灑在雪白的床鋪上，她的眼眸牢牢釘在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上。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布魯斯的表情終于變得極其僵硬，他睜大眼睛與GOGO對視著。

    片刻之后，GOGO忽然伸出手覆蓋住布魯斯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的嘴唇。

    “很像……”

    GOGO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聲音讓布魯斯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氣。這一刻布魯斯忽然開始動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告訴GOGO真相。

    這不是不信任與不信任的問題，他其實是在擔(dān)心如果GOGO知道了那些事情的話，他不知應(yīng)該怎樣與她相處。

    也許保持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是最好的，但如果在這里否認(rèn)的話，他以后也不能向她說出實話了。

    從未如此矛盾過的布魯斯?韋恩盯著少女的雙眼，慢慢伸出手抓住那條細(xì)小的胳膊。

    “我……”

    布魯斯正緩緩開口之際，忽然有人推門進(jìn)入了他的臥室。

    “韋恩主人，瑞秋小姐來拜訪您了。噢……我是不是打擾到了你們？”

    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定，但布魯斯身體似乎僵了一瞬，他立刻松開GOGO的手，將她推開從床上爬了起來。

    “沒有，你誤會了阿爾弗。我這就起來。”

    “瑞秋小姐在客廳里等你?！卑柛？戳怂谎?，扁扁嘴道：“我得提醒您一聲，韋恩主人，GOGO小姐還有兩個月滿才十七歲。”

    “都說了這是誤會?！辈剪斔篃o可奈何地拖長聲音回答道，然后他轉(zhuǎn)身望著跪坐在他床上的GOGO，微笑著搖搖頭說：“我當(dāng)然不是蝙蝠俠，你為什么會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