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真誠的建議……別在高空往下跳的時候穿裙子?！?/br>
    ☆、第十章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他在說些什么！”

    GOGO對蝙蝠俠的話無動于衷，身邊的瑞秋卻憤憤盯著黑盔男子消失的方向，顯得義憤填膺：“他怎么能說這么失禮的話！哦……不過親愛的，穿裙子的時候你要小心……”

    剛剛才驚魂未定，瑞秋忽然發(fā)覺她關注的重點錯了，頓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地望向GOGO。

    “謝謝你的幫助，但你是什么人呢？你只是個小女孩……為什么會做這種事情？”

    瑞秋質(zhì)問的口氣和她的身份很像，只不過稍微和藹了一些，但這只能讓GOGO覺得厭煩。

    “這不重要，這個城市已經(jīng)扭曲到變態(tài)了不是么？”GOGO看了瑞秋一眼：“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我現(xiàn)在還覺得‘蝙蝠俠’這種人是不可能存在一樣……真奇妙不是么，一個理想主義者想要改變這做城市，你相信他能做到嗎？”

    風吹過少女的長發(fā)，讓她看上去顯得更加冷冽。有這么一瞬間，瑞秋覺得自己眼前的少女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她的冷漠正是這座城市里大多數(shù)人所擁有的。

    “我相信哥譚有一天會不需要這些也會變好。”瑞秋小心翼翼地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很不客氣的女孩，堅持著說道，“我們每個人都在努力?！?/br>
    “你比‘蝙蝠俠’更理想主義?！盙OGO輕輕嗤了一聲，轉(zhuǎn)身以后背對準瑞秋，“那就加油吧，檢察官小姐。”

    “……謝謝，我會的?！比鹎锞o抱著懷中的男孩，一直目送著水手服的少女消失在霧中。望著眼前無盡的夜色，女檢察官低頭嘆了口氣，仿佛心事更加重了。

    離開瑞秋之后，GOGO一路試圖尋找蝙蝠俠的行蹤卻一無所獲。此時的GOGO依然無法聯(lián)絡上尾蓮，手機信號被影響得混亂不堪。更糟糕的是街道上的場面也變得難以控制，各種瘋狂的喊聲和慘叫遍布在周圍每個角落，讓這里幾乎成了人間地獄。

    無法再繼續(xù)深入了，GOGO猶豫了一下，決定暫時先回去。

    調(diào)頭往回走了一段露，GOGO忽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奈羅斯島通往哥譚的大橋再次被降下了。那種轟隆隆的重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在混亂中有些人迷惑地看著這一幕。GOGO以為警察們終于要沖過來解決問題了，但他們顯然不清楚這事，有人在不遠處大聲咆哮：“誰把橋放下來了？！”

    沒有人出聲回答。

    在一兩秒鐘之后，隆隆的車輪聲由遠及近，在那些警察背對著的混亂中，飛快地飛出一輛黑色的裝甲車。

    裝甲車的路線筆直，速度讓人抓狂，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通駛過那些驚呆的警察們面前，往哥譚市中心的方向駛?cè)ァ?/br>
    “那是蝙蝠俠的車??！”經(jīng)過了一瞬間的呆滯，頓時有人大叫起來。于是眾多警察們紛紛如夢初醒，但在沒得到指示的情況下這些人也不敢私自追擊。

    望著蝙蝠車迅速遠去，GOGO愣了下，隨即一咬牙飛奔跟上去，完全無視警察對她大吼。

    “停下！”

    GOGO腳步飛快地通過大橋，迅速回到自己停在路邊的車內(nèi)。這時路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她一腳踩下油門，猛打方向盤開始朝著蝙蝠車的方向飛速駛?cè)ァ?/br>
    見鬼，那裝甲車雖然厚重，但速度一點都不慢，而且橫沖直撞，幾乎完全不遵守交通法規(guī)也不擔心路況糟糕。

    GOGO努力加速追了一段距離，前面的駕駛員似乎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跟蹤他，開始不停繞進偏僻狹窄的小道。在后面的GOGO好幾次險些跟丟，然而她很快發(fā)現(xiàn)蝙蝠車即使迂回前行，目標方向卻似乎永遠沒有脫離城市中心的韋恩企業(yè)的大樓。

    難道目的地是那里？

    GOGO仔細一想，頓時猛然驚醒——似乎哥譚的自來水廠就建在韋恩大樓的地下！那些人的目的可能是想和在奈羅斯島做的一樣，往哥譚市的水中下毒！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糟了——

    汽車飛快地穿過又一條馬路，GOGO再次跟丟了蝙蝠俠的車。但此時她心里大約知道了方向，干脆直接駛向韋恩大樓。一路猛踩油門狂飆，抵達韋恩大樓前方的時候GOGO果然看到蝙蝠俠的裝甲車停在輕軌塔的前方。

    她立刻下車，但是蝙蝠車忽然有了動靜，那輛黑色的裝甲車往后退了一些，對準這個城鎮(zhèn)最重要的軌道交通系統(tǒng)，也就是當年韋恩夫婦建造的那座輕軌的塔底，發(fā)射了炮彈?。?/br>
    這到底是輛什么車??！

    GOGO不由在心里大叫，炮彈直接命中塔的支柱，在一片強光和火花飛濺中，鐵塔開始微微晃動。

    那輛車繼續(xù)發(fā)射炮彈，很執(zhí)著，似乎想破壞這條軌道。

    到底怎么回事？GOGO抬頭看了一眼，正有一輛呼嘯的列車向韋恩大樓的方向開過來。

    難道目標就是那輛列車？

    還在GOGO思索的時候，裝甲車已經(jīng)炸毀了鐵塔，上面的鐵軌開始一節(jié)節(jié)地迅速崩塌。

    這時蝙蝠車的車頂打開了，GOGO回過神，顧不及注意上方的鐵軌情況，趕緊向蝙蝠車方向跑去。

    車內(nèi)的人似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但GOGO卻很驚訝地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是哥譚市唯一的那名好警察……戈登。

    “……”GOGO吃驚地盯著那個人的側(cè)臉，愣了愣后才開口問道，“難道……你就是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