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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有這個壺還是不夠,我倒原以為他會向我們炫耀一番自己做了什么,再試圖將我們滅口,他這么的不坦率我反而很難辦呢。 “館長先生。”我打斷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野田汀,握著木刀走到那個壺的旁邊,對小早川說:“我準(zhǔn)備打破它哦。” “…………”館長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立刻收起了那副笑臉,表情猙獰地沖著我撲了過來:“不……你不能那么做!” “住手!”野田汀沖上去一把將館長按到在地,館長無法擺脫野田的鉗制,發(fā)狂般的沖我叫吼著?!敖o我停下!!” “那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哦?!蔽覜_他冷笑一聲,高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木刀正想要往那個壺上砸下去的時候,腹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絞痛。 “咕唔——” 喉頭頓時涌上一股腥甜,我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翠君!”野田汀發(fā)現(xiàn)到了我的異常,顧不得被自己按在地上的館長,用手銬將他銬住以后沖到我旁邊將我扶了起來。 “……嘶?!备骨坏慕g痛使得我?guī)缀蹩煲獣炟柿诉^去,就像是有無數(shù)只蟲在啃噬我的內(nèi)臟一般,痛得完全無法進行任何思考。 這是怎么回事…… “翠君你怎么了?振作一點!”耳旁傳來了野田驚慌失措的聲音,唯一一點清醒的神智讓我明白了自己似乎也中了詛咒。 如果感染詛咒的條件是食用鳥rou的話,我很確定自己并沒有吃過那東西,不對……!我唯一可能吃到鳥rou的機會便是出門前,寡婦做的那餐…… 意識到出了什么事情的時候,走廊的外頭傳來了一個媚到骨子里的酥麻聲音。 “恐怕你沒有那個機會了,小姑娘。” 我艱難地捂著肚子睜開眼睛,用盡僅存的力氣沖著悠悠走進屋內(nèi)的寡婦豎起了一個粗俗的中指:“那可未必,臭老太婆?!?/br>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警告他們的老漢也許真的是好人吧,看不過去會長走上歧途。 寡婦的目的才不是為了報復(fù)什么的呢,這女人是黑寡婦喲。壞到骨子里了w 不劇透了,我爭取晚上睡覺前把這篇結(jié)束掉,不知不覺又拖了進程,無法草草收尾……郁悶。 PS:翠子就算處于劣勢也帥呆了=_= 18 18、殺人者 ... 寡婦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舒展開眉眼,嫵媚地笑了起來。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不過你還能做得了什么呢?”寡婦的聲音軟得發(fā)酥,充滿了對我的嘲諷,她越發(fā)笑得甜膩:“唯一意料之外的事那個笨蛋警察沒有吃我做的愛心便當(dāng)……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什么了呢,你就快要死了?!?/br> 我絕對會活得比你長的,你這個臭老太婆。 我惡狠狠地瞪著她,想要站起身給她一刀讓她再也笑不出來,但腹部撕裂的疼痛開始加重,又一股腥甜從喉口涌了上來。 “唔……”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腹腔的絞痛使得我眼淚都滲了出來,我不得不從口袋中掏出了“吸生符”貼到肚皮上——這是一種專門奪人體力的符咒,盡管它可能會使我精疲力竭面臨瀕死邊緣,但至少可以一同奪走在我肚子里孵化出的食人雀的行動力,拖延它們吃掉我內(nèi)臟的時間。 “太好了,旅館老板娘……快幫我打開手銬!”被野田銬住的館長像見到救星一樣嚎叫了起來。 野田汀慌張地把我支起來,他似乎無法接受自己理想中的女人搖身一變成殺人犯,不敢置信地盯著寡婦喃喃道:“為什么是你……美紀(jì)小姐……美紀(jì)小姐是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是美紀(jì)大嬸啦?!蔽屹M力地出聲糾正了野田,又嘔出了一口血。 寡婦抽搐了一下嘴角,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令人討厭的小姑娘……但是就算你用符咒封住入內(nèi)雀的行動你還是會死?!彼焓州p輕的一揮,野田汀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那個巨大的壺。 “啊——!”野田汀吃痛地慘叫了一聲,從巨壺上緩緩滑了下來。 “開什么玩笑,你以為魔咒壺是你們這種蠢材能打破的嗎?!惫褘D得意洋洋踩著木屐走到我跟前,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提了起來。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美紀(jì)小姐你要這么做……”野田汀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半跪在地盯著寡婦,痛心地問道。 “有趣的質(zhì)問。”寡婦歪頭沖他露出了一個媚笑,將我往壺的方向拖了過去。 “當(dāng)然是為了我永遠的青春與美貌了?!?/br> “?”野田汀不解地看著她。 “看在你們都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惫褘D將無法動彈的我往地上一扔,然后轉(zhuǎn)身走到館長身邊踹了他一腳:“起來,給我把小女孩扔進那壺里?!?/br> “我這不是被銬住了嗎。”館長小聲抱怨了一句,然后一拱一拱地朝野田汀的方向挪過去。 寡婦也沒有其他動作,她冷淡地看著躺倒在地上的野田汀,咧嘴露出了一抹猙獰的微笑。 “刑警先生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丈夫的怎么會失蹤了那么久一直音訊全無嗎?哼哼哼……那是當(dāng)然的,他被我扔進了壺里,警察們當(dāng)然不可能找到他了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