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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每回都提醒我一次,自從經(jīng)過那次撞擊以后這燈就一直亮著,雖然修不好但車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币疤锿〈瓜履X袋無力地說:“我們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嗎……” “噢?那你還敢開這車?”我努了努嘴直視著反光鏡玻璃,又看到后座的信長公冷笑了一聲,于是移開視線抱怨說,“發(fā)生交通事故的可能性比我們被妖怪干掉的幾率還要高,算了……” “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翠君你不是坐過好幾次這車了嗎……拜托你不要每次來反復說這個我解釋得也煩了啊……” 野田汀皺著張臉郁悶地發(fā)動起了汽車,雖然我還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見野田汀似乎不打算再跟我繼續(xù)那個話題,覺得實在無趣只好聳聳肩,合上眼睛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從東京行駛到山崎縣會花費很長的時間,在工作開始前,我還是先保持一□力吧。 這輛安全性能看起來似乎并不怎么可靠的車子顛簸了許久之后,終于在一條狹窄的小道口停了下來,周圍是大片的農(nóng)田,汽車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駛?cè)脒M去了。 “我們下車,通過這里當?shù)鼐骄蜁斫游覀?。”野田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夏日的太陽炙烤著這片鄉(xiāng)間田地,我有點后悔自己沒有帶傘,地里種的那片綠油油的蔬菜讓我感到胃難受。 “為什么在這種鄉(xiāng)下地方?!蔽矣魫灥乇г沽艘宦?,和野田各自從車上搬下來自己的行李,拖著慢慢著箱子在泥道上龜速前進。 沿著農(nóng)田走了十幾分鐘,眼前還是只能看到片一望無際種著綠油菜的田地,盡管平時一直進行著體能訓練并不會覺得很累,但是我討厭太陽,大量出汗以后感到口渴難耐,顯然野田的狀態(tài)也不是怎么很好,他身上的警察制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得濕透了,于是野田停下來對我招了招手,氣喘吁吁地沖我喊:“哈啊……等一下!翠君……哈啊!” 我停下來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野田,他從行李箱里拿出一瓶水打開咕嚕嚕地喝掉了一半,然后長吁了一口氣,感嘆道:“得救了!給你……翠君?!?/br> 他抹了一把腦門的汗,然后把喝掉一半的水遞給了我。 “……”我盯著那喝過的水瓶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把剩下的水一飲而盡后將塑料瓶還給了他。 “……謝謝,雖然我覺得你應該在自己喝之前先讓我喝。” 我立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面無表情地提醒他說:“如果不是因為我渴得不行了我是不會想嘗你的口水的?!?/br> “唉???!對不起我忘記了!” 野田警士呆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連連擺手歉意地對我說自己忘掉了我是女孩子。 “所以小田汀你都快三十歲了還是個光棍,學著紳士點才能找到女朋友吧,連我都快覺得你有隱藏的同性戀情結(jié)了?!蔽肄D(zhuǎn)頭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拉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沿著農(nóng)田向前走去。 “才沒有這種事情!輪不到翠君你來說這些……啊現(xiàn)在的小鬼都真討厭……”野田汀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抱著腦袋哀嚎了起來。 “少廢話啦,快點走?!蔽疑斐龈觳材艘幌履X門,心情越發(fā)煩躁了起來。 啊啊,早知道是這種地方的話我就不過來了…… 終于走出了那片農(nóng)田,來到鎮(zhèn)上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三個警察在等著我們了,野田汀立刻站正了身體走上前和領頭的那個警察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我注意到了不遠處明明有一座電車的站臺,那就是說我們完全可以乘電車來鹿田鎮(zhèn)……野田汀這個蠢貨為何還要執(zhí)意要開他的破車來這里…… “久仰久仰,東京的精英野田警士!我是鹿田鎮(zhèn)的警察署長宇喜多猛,這兩位是我的部下四十萬新也和野坂步?!?/br> 宇喜多署長是一個看起來很熱情的胖子,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眉毛很淡。他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炙熱眼神盯著野田汀看了好一會后,才慢慢把視線移向了我。 “……對了這個小女孩是?” “哦是我親戚家的小孩……”野田警士看了我一眼,臉不改色習慣性地回答道:“我答應她的父親照顧好她,沒關系她是協(xié)助我查案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br> 宇喜多的兩個部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偷偷地在一旁小聲議論了起來。 “……你說我們的署長這次有沒有戲?” “我猜沒有……那個警察看起來像是個蘿莉控吧?!?/br> “咳咳!”野田汀高聲咳嗽了兩聲,板起臉瞪了兩人一眼,然后對警察署長說:“那么就向我們詳細說明一下這事件吧,我想和目擊者談談?!?/br> “哦,對!”宇喜多警長立馬反應了過來,一把摟住野田的肩膀把他往車里引:“我們先回署里慢慢說吧,對了……既然到了鹿田鎮(zhèn)就一定要吃當?shù)氐囊拔?!這個鎮(zhèn)的烤鳥rou串很出名,等等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如何?” 他說到這話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道令人不快的視線,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到旁邊雜貨屋門前往外灑水的老漢正用著一種近乎仇視的眼神盯著我們。 他怎么了? 我頓時感到有些不解,他并不像是注意到跟著我們的信長公的樣子,僅僅是仇恨地盯著宇喜多署長。和我的視線對上之后,他也并未避讓,仿佛是在警告一般冷哼了一聲,然后慢慢地移開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