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國師,何時娶本宮(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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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你可知你現(xiàn)在,所做之事,皆會被世人唾罵,而你也會……”容荀看著蘇扶月,他竟無法看穿這女人心里頭,到底在想些什么。 蘇扶月掃了一眼容荀,只說了一句,“別人唾罵又如何,總歸護住自己該護住的,便就是了,再說你要幫一個草包皇帝,安定天下,容荀你才是將天下百姓,推入火坑之人?!?/br> 楊殊,為人只是這兩面,便可看出,剛愎自用,且極其善妒。 為天子能屈能伸,說的好笑,天子何等身份,他方才所言所行,哪點像了一天子所謂。 倒是與膿包相似。 “皇上為人正直,豈容你……” 蘇扶月直接打斷了容荀的話,向前一步走,對著他質(zhì)問道:“難道你也要效仿孔明,扶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嗎?容荀,我不管旁人如何,但你不許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不然我定血洗皇宮?!?/br> “此時不是戰(zhàn)國,亦不是過去,楊殊是何等人,我自然……清楚?!比蒈骱笸艘徊剑c蘇扶月岔開了距離,沉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br> “迂腐!”蘇扶月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容荀的臉上,怒火中燒,“自古忠君,忠的是君,可也要忠的明君,為人臣子為君解憂,為君征戰(zhàn),本宮自是無話可說,可若他要jian殺忠臣,令捧小人,此等君王可還要忠?” 她真氣不得一拳頭打醒容荀,他難道就不想想,年幼皇子,無親無故,被人排擠,又怎會真正心底純良。 他若不識得容荀的身份,又怎會冒死相救,得到相府的賞識。 “你……”容荀蹙著眉握住了蘇扶月的手,隱含著怒火,可對上蘇扶月那雙清澈的雙眸時,一把將她甩開。 誠然,在乾清宮門外聽到的那些話,足矣證明君臣之心早已離間,非蘇扶月所為。 功高蓋主,自古便是個不破的局,只是他自欺欺人,可蘇扶月這一巴掌,卻直接將他打醒。 “容荀,我知你聰慧過人,可你也該為自己考慮了,皇帝不仁,換了就是,這楊家皇室,難不成找不到第二個,堪當大任之人嗎?今日的話,你自己考慮考慮,本宮言盡于此?!?/br> 說完這話,蘇扶月不再逗留,直接走進了宮中。 這后宮之中爾虞我詐,也并不是個可久待之地,還是早早布好局,住進國師府,她也好安心。 只是這一世的韓曇,她非要好好調(diào)教不可,這忠君思想,誰教的! 簡直是愚忠的最蠢表現(xiàn)。 遠在千里之外的一處山口,老人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道:“誰又在說我長得俊俏了?定是我那蠢徒弟,想我了?!?/br> …… 翌日,朝野上下,后宮之中,皆被皇帝最新下的圣旨所震驚。 前一日剛立為妃,今日便要立后,還是亡國之女,蘇扶月何德何能? 滿朝文武上下,皆議論紛紛,唯有容荀一人站立一旁,一言未發(fā)。 袖中的手卻早已攥緊,回想到昨日種種,皇帝無能,他因著舊時情誼,偏向于他。 可如今開來卻異常礙眼,山上無憂,自是不必算計太多人心,可如今身在朝野之上,位高權(quán)重。 真若蘇扶月所言,到了君臣兵戎相見時,他一人之死,救不了容家,卻反而會害的容家陪葬。 那時,他便真真成了一個,令天下人唾罵的笑話。 “皇后娘娘駕到?!遍T外忽然響起,一聲傳報。 蘇扶月從門外走進,一襲紅衣金絲滾邊,紅衣之上朵朵金蓮栩栩如生,頭上戴著小小的金冠,行走間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儀態(tài),貴不可言。 站在門口,明明唇邊含笑,卻讓感覺如處冷冬一般,兩人雙腿打顫。 “聽聞,有人對本宮為后,這事不服?”蘇扶月紅唇輕啟,朝著滿朝文武淡淡地掃了一眼,眉梢之處夾著一絲寒霜,一眼掃去原本還想生事的人,瞬間沒了聲音。 見此,蘇扶月嗤笑了一聲,緩步朝著龍椅上的楊殊走去。 楊殊連忙下來,握住了蘇扶月的手,蘇扶月微微一頓,斜了眼看向了一側(cè),隱忍怒火的容荀,唇角隱晦地勾起,跟著楊殊坐在了龍座之上。 “皇上這不符合祖制!后宮不可干政??!”一干大臣連忙下跪,對著楊殊說道,“皇上,此乃妖女,莫要被她迷了心智?!?/br> “太傅,說話且注意門風?!比蒈鼬P眸微瞇,薄唇輕啟,帶著一絲警告之氣,與那為首之人說道。 蘇扶月翹著二郎腿,笑看著容荀與太傅之間的互動,還算可以,還知道維護她。 不然以后,怕是榴蓮都能跪出一個皇城了。 聞言,太傅不可置信地看著容荀,對著他問道:“怎么,連國師都被這妖女,給迷惑了?” “嘖嘖……”蘇扶月拍開了楊殊不安分的手,手中的銀針直接扎在了他大腿上,沉著眸子斜了一眼他,這才起身朝著那太傅走去, “素聞太傅博學多才,本宮近日卻有一困惑,望太傅能為本宮,開解一二?!?/br> “哼——”太傅一卷袖偏過了身子,只是輕哼了一聲。 蘇扶月見此,只是一笑,接著開口說道:“古有兩女子,一性子溫順柔和,一性子張揚跋扈,她二人同時嫁與一夫君,夫家遭受巨變,生意虧空,您說這兩位女子該如何?” “女子嫁為人妻,夫家有難自是與其一同度過,若娘家肯幫助,自是更好。”太傅摸著胡子說道。 蘇扶月微微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朝著容荀走去,對他問道:“國師認為呢?” “女子性子溫順柔和,心若端正者,必會開解夫君寬心,反之則日日愁眉苦臉,郁郁寡歡香消玉殞?!比蒈鞔鸬溃瑓s目光灼灼地對上了蘇扶月。 他想他明了,蘇扶月話中之意了。 太傅聞言一頓,倒是聽出了幾分理來,接著問道:“那敢問國師,若是性子張揚跋扈的?” “性子張揚,若向惡便會卷走夫家的財產(chǎn),捐款而逃,若向善……”容荀將目光從太傅身上,落在了蘇扶月的身上,勾唇淺笑, “若向善,會與夫君同在,一同主持家政大權(quán),并且與夫家一同重新經(jīng)營產(chǎn)業(yè)?!?/br> 蘇扶月所言是對容荀,可眾人卻以為,蘇扶月是向皇帝表明真心。 證明她便是那性子張揚,卻會為他掃平一切障礙,與他并駕齊驅(qū)的女子。 “善惡乃一念,女子所求不過一真心,為母則剛,為夫亦可強?!碧K扶月話音剛落,便轉(zhuǎn)向面朝眾人,對著他們道,“一國之母,母儀天下,本宮當?shù)闷?,若不服,處以絞刑。” “微臣,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金安?!北娙艘煌蛳?,對著蘇扶月說道。 唯有容荀一人立在原地,與蘇扶月兩兩相望,蘇扶月無聲地說道:愿君日日好,妾當長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