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癡念,徒兒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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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熱鬧,人都圍在這里做什么?”宋南安走上前來,立在了花戀雪的身側(cè),朝著幾個人看去。 幾個峰主看著宋南安走來,對著他拱了拱手,倒是有幾分恭謹(jǐn)?shù)囊馕对诶镱^。 花戀雪朝著宋南安瞥了一眼,道:“圍在這里商議如何手刃魔尊的事情,可這幾位峰主殘的殘,傷的傷,不如你去?” 說著,花戀雪端起了一旁的書,對著宋南安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旁觀看戲。 “……”這妮子,真是被他寵壞了。 “宋……”哪知這幾個峰主還真敢找宋南安,可在宋南安將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時,卻又閉上了嘴。 宋南安折扇一搖,朝著幾個人一笑,“你們剛才說什么?我聽得不甚清楚?!?/br> “除魔尊……”為首的人被身后的幾個峰主給推了出去,他擦著冷汗對著宋南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除魔尊?。窟@可是好事?。 彼文习彩种形罩恼凵纫皇?,接著折扇輕輕地敲了下額頭,又有幾分苦惱地說道,“就是這魔尊可不好對付,百年前可是一人之力挑了你們玉清門所有的人,這……” “先生之力,必然可行。”幾人連忙說道。 宋南安故作驚訝地看著幾人,接著又故作苦惱的說道:“吾有心幫你們,可只怕連累了玉清門,到時候別說幾個活口了,只怕是玉清門所有人都得被魔道中人給滅了口,畢竟魔尊身后站著的可是整個魔族?!?/br> “這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解決之法?”為首的峰主說道。 “這么說也不是沒有解決之法,只是只怕入不得幾位的眼,但也是眼下唯一能救玉清門的法子?!彼文习舱f道。 “是何方法?”峰主們一同問道。 宋南安朝著花戀雪看了一眼,接著對著幾位峰主說道:“不聞不問,不管不顧?!?/br> “……”這不就是同流合污? “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單挑言卿,看看誰歸天的更早,反正修真人對生死看的一向淡然。”宋南安笑望著幾人。 “……”他們很惜命的好嗎! 峰主們對視了一眼,向宋南安跟花戀雪告了辭,匆忙離去。 宋南安望著花戀雪,挑了挑眉,搶過了她手中握著的書,花戀雪見此抬手一掌劈來,宋南安微微偏頭避開了花戀雪正面來的一擊,抓住了她的腰,將人抬起半空轉(zhuǎn)了一圈,穩(wěn)抱在了懷中,扣住了花戀雪的下巴,吻了上去。 “登徒子!”花戀雪抬手一掌朝著宋南安劈去。 宋南安接住化解了掌風(fēng),捏住了花戀雪的下巴,那雙桃花眼中水光瀲滟格外迷人,“花戀雪當(dāng)日你在此處說過的話你可忘了?若我?guī)湍銛[平你便嫁給我。此話你可還記得?” “……”花戀雪聞言一頓,對上了宋南安的視線,櫻唇微張。 “嫁我可好?”宋南安笑的清淺,眼底卻滿是赤誠。 花戀雪兩頰上飄上了一層紅暈,一掌拍開宋南安,本打算直接離開,卻又頓了下來偏過頭說道:“若聘禮不足以與我玉清門門主匹配,我便不嫁!” “等我來娶你?!彼文习擦粝铝诉@句話,轉(zhuǎn)身朝著蘇扶月所在的竹屋飛去。 宋南安離去,花戀雪便將目光轉(zhuǎn)了過去,一直緊抿著的紅唇微微勾起,啟唇道:“君若不棄,妾定當(dāng)不離?!?/br> 為君梳妝,十里花嫁,只為入君心伴君側(cè)。 …… 竹屋幽靜,曲徑通香,兩岸百花盛開,倒有幾番仙居之境。 宋南安搖著折扇走過石子路,走到了竹屋門前,看著坐在樹下的那兩人,一人彈琴一人看書,頭一次知道原來蘇扶月還有這等心情雅致。 居然還會看書,結(jié)果上前一看,看的……閑書。 “我還以為你發(fā)憤圖強了,居然看的閑書,你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彼文习矊χK扶月說道。 “怎的,看閑書怎么了?閑書中也有大千世界,所學(xué)所觀并不差,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古板的人?!碧K扶月頗為嫌棄,看閑書怎么了,閑書中的男人才是最適合幻想的,對伐! “成成成,你們女人說什么都是對的?!彼文习惨贿呎f著,一邊拿出了丹藥,遞給了言卿,道,“藥已經(jīng)練好了,你的傷會痊愈,只是恐怕會有些后遺癥?!?/br> “多謝?!毖郧浣舆^了宋南安遞來的藥,吃了下去,轉(zhuǎn)身去了屋里盤坐了起來,運功調(diào)息。 蘇扶月朝著宋南安看去,問道:“總經(jīng)理會有什么后遺癥?” “問題不大,頂多就是某一日會……”宋南安話音還未說完,屋里就傳來了一陣暴動,蘇扶月跟宋南安連忙走了進去,看著還在狂化的言卿。 宋南安上前靈氣從言卿的眉心傳入了進去,穩(wěn)住了言卿的神魂,微微蹙眉,沒道理?。?/br> 不肯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哪里出錯了? “這是怎么了?”蘇扶月焦急地看著宋南安。 宋南安皺著眉說道:“我回去查查藥方,人已經(jīng)睡過去了,你先照顧他?!?/br> “好?!碧K扶月走上前去,扶住了倒下的言卿,將他放在了床上,抓緊了他的手,一直守在了言卿的身側(cè)。 宋南安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打開了藥方以及神農(nóng)鼎,皺著頭開始檢查這其中問題到底出在了何處。 …… 這一守就是一整日,當(dāng)?shù)诙绽杳鞯某抗饴湓谔K扶月的身上之時,她緊握著的手微微動了動,蘇扶月連忙睜開了雙眸,看向了言卿,直到看到言卿睜開了雙眸,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剛要開口,卻被言卿的話給堵了回去。 “汝是何人?”言卿說完皺著眉,直接甩開了蘇扶月的手,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微微轉(zhuǎn)身對上了鏡子,看著鏡子俊美非凡的人,開口道,“吾乃何人?” “言卿……你怎么了?”蘇扶月上前想要抓著言卿的手,卻被言卿逼退,整個人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后腰撞得痛極了。 可言卿卻無動于衷地看著蘇扶月,那雙眸子只剩下了陌生,“吾名言卿?” 以前假失憶,如今真失憶,蘇扶月只覺得自己前途無望,她怎就這般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