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癡念,徒兒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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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被☉傺┮谎坌绷诉^去,接著看向了還在僵持的蘇扶月跟言卿兩人,說道,“宋南安雖然說的不中聽,但是確實有理的,師姐……師叔你們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你要的我都可以允你,唯獨成仙我做不到?!背上尚钂亝s七情六欲,蘇扶月這等同于讓他直接放棄她,這事他做不到。 蘇扶月朝著花戀雪走去,留下了一句,“隨你?!?/br> …… 因著言卿與蘇扶月的原因,最后宋四人決定去寧陵洞府逛逛也好,他們?nèi)チ随?zhèn)上的一家棧,各自尋了一個房間休息就寢。 深夜,蘇扶月睜開雙眸隱去了自己的行蹤,閃出了房門朝著湖心亭飛去,到了湖心亭時,宋南安已經(jīng)停在了湖心亭中等了他許久,蘇扶月走上前對著他微微頷首,“總經(jīng)理?!?/br>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宋南安坐在石凳上,拿著酒壺給蘇扶月倒了一杯,道,“坐吧。” “謝謝?!碧K扶月坐了下去,她不知道宋南安讓系統(tǒng)通知她來這里做什么,但肯定沒什么好事。 “系統(tǒng)說你打算接著死一次逼迫言卿成仙?”宋南安端著酒杯抿了一口,目光淡淡地朝著蘇扶月看去。 蘇扶月握著杯子的手一頓,開口說道:“我認為……” “你認為,你死就能把他拉回正道?你前一次死他入了魔道,你再死一次是打算讓這個世界給你陪葬嗎?你覺得自己被他奪了身子不干凈,對不起你心里頭的那個男人,又覺得自己無依無靠一死了之也好,那你想過這個位面嗎?”宋南安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我……”蘇扶月握緊了拳頭,良久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目光之中淚光閃爍,“那我能如何?我沒有那么偉大的志向,拯救天下人,我已經(jīng)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 “蘇扶月這就是你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拯救這個位面嗎?”宋南安手拍在了桌子上,看著蘇扶月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人,我在你入行的時候,就告訴過你,一入這行所有的感情就都不屬于你自己。” “對不起,可我忘不了他?!碧K扶月咬了咬唇角,握住了酒瓶一口喝了下去,“這個任務完成之后,我會離開公司,賠償費的問題,我會分期付清?!?/br> “那這個任務呢?”宋南安看向了蘇扶月,手指輕輕地敲擊著石桌,說道,“如果你堅持不下去,這個位面我來處理,你從旁協(xié)作?!?/br> “不了,既然是我做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我會換個方法,不會讓這個位面崩潰?!碧K扶月站起了身來,將酒壺子放在了桌上,轉(zhuǎn)身朝著外頭走去。 在蘇扶月剛踏出一步時,宋南安對著蘇扶月說道:“位面崩潰一個是怨氣太重,另一個則是出現(xiàn)了一個比主角更為強盛的人,要么你拉言卿回頭,要么你殺了他。” 蘇扶月停下了腳步,微微一頓下一刻她好似無事一般,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只是走路的動作更加的快了一分。 而系統(tǒng)卻是直接在宋南安的腦海里炸開了。 宋南安你瘋了!言卿是誰,蘇扶月不知道你還不清楚?你讓她去殺了言卿,這位面崩潰事,碎片沒有收到你知道對主……他有多大的傷害嗎?他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時間了! 我知道,但你以為蘇扶月這樣的狀態(tài),她是會接受言卿,還是她會認出言卿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你……總之這樣做事不妥! 我也就真搞不懂你們了,一方面又要瞞著蘇扶月,一面又不能讓她知道言卿的真實身份,你以為蘇扶月跟你們一樣腦子這么好使?宋南安皺著眉頭,蘇扶月就是個豆腐腦袋,她要想得通會鬧到這種地步? …… 系統(tǒng)你現(xiàn)在負責把她每日動態(tài)匯報給我,那邊的人已經(jīng)行動了,我們要趕在蘇扶月恢復記憶前,先把韓緋這不著調(diào)的哥哥靈魂碎片集齊。宋南安拿起酒瓶子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剛打算喝時,一道厲風閃過,他手中的杯子多了一個洞,酒水從洞中流了出來。 宋南安垂下眸子朝著杯子瞥了一眼,杯中流出的來酒水便結(jié)了冰,在他手中粉碎,隨著宋南安抬手瞬間化成冰刃直朝著來人射去。 言卿立在黑夜之中,一雙血眸格外深邃,只見冰刃飛到言卿面前不足一米處時,忽然化成了煙云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言卿此人,一道厲風滑過,宋南安便被言卿掐著脖子從凳子上提了起來。 “言卿,你難道不想知道,你跟蘇扶月之間出的問題,到底在哪里嗎?”宋南安毫無半分畏懼,即便被言卿提起來,也只是微微感覺到了不適,語氣卻一如往日的輕松。 言卿盯著宋南安看了半響,卻并沒有放開他,但卻沒有立刻了解宋南安,宋南安見此,說道:“你該知道蘇扶月其實喜歡的人不是我,而我是唯一可以幫你的人?!?/br> 良久,言卿放下了宋南安,廣袖一翻單手負在身后,背對著宋南安,目光瞟向了平靜地湖面問道:“什么方法。” “蘇扶月這人不吃軟也不吃硬,需軟硬兼施,你現(xiàn)在要給的就是足夠的空間,讓她對你放下成見,再慢慢攻心。”宋南安搖著折扇笑望著言卿,唇角微微翹起。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求人的一天,嘖嘖…… “……”言卿側(cè)過頭朝著宋南安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整片湖水瞬間結(jié)冰,“若你說的無用,我便將你丟下阿鼻地獄。” 說完這話言卿消失在宋南安眼前,而成冰的湖面忽然暴起,濺起了一地的水花,打濕了宋南安整個人。 宋南安抹了一把臉,沒有形象地坐在石凳上,“勞資剛買的新衣服!蘇扶月勞資要扣你工錢!” 言卿他干不過,還搞不過蘇扶月不成? …… 幽暗的古巷中,腳步聲逐步響起,一身穿著白衣的男子,手提著一個燈籠,緩慢地行走著,直至穿過了一片墻,走進了一戶人家中,推開了房門,看向了屋里被吊起來的紅衣男子。 聞聲,閏晨颯抬起頭來看向了眼前陌生的男子,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