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冥婚,鬼夫很猖狂(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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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行健,你這又是何必?”蘇扶月看著執(zhí)著地付行健,又想到他這黑化值到了100,蘇扶月怎么都不愿意跟付行健回去。 付行健垂下了頭,卻又不肯放棄,對著蘇扶月說道:“阿月,你到底是跟我生疏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你。” 說完,付行健這才轉(zhuǎn)身離去,留下蘇扶月有些復(fù)雜地看著他的背影。 “夫人,你先回去吧,為夫還有些事?!背钌焓帜罅四筇K扶月的鼻尖,看著她糾結(jié)的小臉,說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記得為夫在家等你回來。” 蘇扶月望著楚燁淺淺一笑,說了聲,“謝謝?!北愠螛穲@大門走去,對著系統(tǒng)問道:有沒有辦法,讓原主出來一下,讓她跟付行健理一理他們的感情?不然,我很為難?。?/br> 楚燁站在原地望著蘇扶月離去的身影,垂下了眼瞼遮住了眼底的陰鷙,拳頭卻不禁攥緊,輕哼了一聲周邊還在行走的人,全都被定在了原地,在他抬起雙眸時,本是歡聲笑語的游樂園,卻成了彼岸朵朵灼人眼眸的黃泉。 “楚燁,支走你的小可愛,是為了不讓她看到,你被我打的過于狼狽的模樣嗎?”染踏步而來,手中的長劍劃過彼岸花,落下了一地的落花。 楚燁微微彎起了唇角,悠悠轉(zhuǎn)過了身,一襲紅衣在空中劃過了華麗的弧度,衣角上朵朵盛開的彼岸花與這大片彼岸相互交映,只見他雙手負在身后,一步步朝著染走去,雙腳卻并沒有踩在花上,凌空踏步怡然自得。 “千年前,本座與你說的話怕是你已經(jīng)忘了,染你當真是忘性差??!”微風拂過吹起楚燁落在眼前的長發(fā),露出了一雙血眸,眉間的那抹紅痣泛著淡淡地紅光,卻令走來的染頓住了腳步,謹慎的看向了楚燁。 楚燁看著頓住腳步,謹慎地染,唇角微微彎起,繼續(xù)朝著他走去,微微抬手便將染的身子定在了半空,薄涼地鳳眸里勾勒出了一絲冷意,道:“你可知冥界之人為何讓本座成十世善人?想來你也是不知的,不如今日本座便為你解惑。” “你……什么意思?”染試圖掙脫開楚燁的控制,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掙脫,不敢相信地看著楚燁,道,“你到底是誰?” 楚燁袖口一翻直接將染砸進了彼岸花從見,任由他的身子被藤蔓扎住,淡然地站在一旁觀賞著這幅景觀,有了半響才徐徐開口,“十世善人不過是為本座洗去冥界煞氣,而冥王的候選人這個消息,也是本座傳出去的?!?/br> “你是冥王?!不,不可能,如果你是冥王,怎么可能會被鎖在無**,被鎖魂陣給困住!”染從地上掙扎地站起身來,運起渾身鬼氣朝著楚燁打去。 楚燁微微抬了抬手指,便將染打來的鬼氣全都打散,眸子微微紅了一分,原本纏著染的藤蔓更加緊了一分,不知是何時藤蔓之上長出了細刺,一點點滲入染的骨髓之中,靈魂傳來的疼痛,使得染,尖叫出聲,“啊——” 許久染緩過神來,虛喘著氣,看著楚燁,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的命給本座留好,不日本座的夫人便會替本座來取?!背钣挠牡爻究戳艘谎?,袖袍一揮人便消失在這彼岸花叢之間,只留下死里逃生的染,趴在地上不停喘息著。 不遠處孟婆站在橋上,看著彼岸花叢間緩慢爬起的染,搖了搖頭,道:“冥王的位置,豈是一般鬼能受得住的?!?/br> “孟婆,你說冥王也轉(zhuǎn)世十世了,怎么會心甘情愿被凡人算計,被困在鎖魂陣中?”黑白無常不解地說道。 孟婆盛湯的動作一頓,渾濁的雙眸微微漾起漣漪,笑了聲,“冥王也是神,掌管生死的神,他自然也是要應(yīng)劫的?!?/br> “應(yīng)劫?”黑白無常同時將目光落在了孟婆的身上,孟婆看著兩人笑的輕巧,“生死劫罷了,再說冥王那性子,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劫,再簡單不過,你們還怕冥界真會沒了冥王?” 黑白無常一同松了一口氣,但誰都沒想到孟婆一語成真,應(yīng)劫后冥界再無冥王,直至一個人被推上了冥王的寶座…… …… “阿月,是你嗎?”付行健看著白茫茫一片的屋子,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連忙叫道。 眼前迷霧消散,漸漸顯露出這屋子原本的模樣,不是付家老宅,而是被毀了的蘇家,這一刻付行健就像是在做夢一般,呆呆地站在門前,看著正在忙活的蘇家眾人,不禁掩面。 “行健哥哥,快進來啊,我們都在等你吃年夜飯??!付爹爹跟付mama都來了,你怎么還傻站在這里?”‘蘇扶月’從屋里跑了出來,拉住了正在發(fā)呆的付行健,望著他淺淺笑道。 付行健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手微微顫抖地伸出,撫摸著魂牽夢縈的臉龐,下一刻卻猛地將‘蘇扶月’抱進了懷中,開口嗓音卻含著濃重的哭嗆,“阿月,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我以為……” “行健,我已經(jīng)死了,你也該放下了。”嘆了口氣,‘蘇扶月’伸手推開了付行健,對著他說道,“我不怪你,真的,但是我也確實已經(jīng)走了,再被送去冥婚當夜,我就走了。現(xiàn)在的蘇扶月她是來幫我的?!?/br> “我不信!你明明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我不信……”付行健搖著頭,不停地重復(fù)著嘴里的話,眼眶卻紅了一半。 ‘蘇扶月’捧著付行健的臉頰,踮起腳尖輕輕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眼角滑下了一行清淚,道:“行健哥哥,我會一直等著你,跟你一起投胎,下輩子我們……要做夫妻?!?/br> 話音剛落,‘蘇扶月’的身子便一點點化成花瓣隨風消散,付行健也在睡夢中醒來,坐在了床上,目光微愣地看著坐在屋里的蘇扶月,沙啞著嗓音,問道:“她……還好嗎?” “她很好,她也很愛你。”蘇扶月說道。 “嗯。”付行健低垂著頭,良久看向了蘇扶月,道,“我……可以抱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