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冥婚,鬼夫很猖狂(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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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是每件事都能被你算中的,總有些意外,是你無法預(yù)測的。”蘇扶月取出帕子點(diǎn)起腳,為楚燁擦干了額上的汗水,望著楚燁眉目帶笑的雙眸,揚(yáng)起了嘴角,“再說,所有事都被算到了,這人活著還有意思嗎?” “也是這個理?!钡朗繐u了搖酒葫蘆,對著蘇扶月與楚燁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踏步于云端之上,只留下一句,“小姑娘我們總還會再見的,還有貧道叫三流?!?/br> “三流道士?”蘇扶月望著三流離去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默念著這名字,“倒是個有趣的人?!?/br> “夫人總喜歡,將目光落在旁人的身上。”楚燁將蘇扶月緊抱在懷中,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目光卻落在道士離去的身影上,漆黑地鳳眸中泛著淡淡地寒芒,又想起方才道士說的話,不自覺地將蘇扶月抱得更緊了些,說道,“夫人,你是為夫的?!?/br> 蘇扶月微微偏過頭對上了楚燁的眸子,秀眉微蹙,一雙明亮的眸子中蒙上了一層迷霧,楚燁見此心頭一緊,低頭扣住了蘇扶月的腦袋,吻上了那張紅唇。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明明……一早不就已經(jīng)想好了嗎?可為什么這顆一千年不曾跳動的心,會痛? 云霧消散,濃郁地山林之上早已沒了兩人身影,卻有一女子正在懸崖上攀爬,一雙本該白凈的手如今卻是血rou模糊,而她依舊緊咬著唇瓣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上攀爬著,直至爬上了板油馬路,撐著一旁的樹站起身來,下一刻卻一頭栽了下去。 而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的肚子卻泛出了淡淡地綠光,一時間原本遺留在空氣中的鬼氣,鋪天蓋地地朝著她的肚子涌去,直至將女人痛醒,讓人掙扎著坐了起來,也因此露出了布滿血絲的臉。 滴滴滴—— 一輛車子從山上行駛到山下,直至看到站在馬路中間一動不動的人,連忙剎住了車子,車?yán)锏膬扇梭@出了一身冷汗。 司機(jī)對著坐在后座的付行健說道:“少爺,前面有個女人?!?/br> 付行健剛抬起頭卻愣在了原地,耳邊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撕叫聲,司機(jī)的血就這么濺了付行健半張俊臉,但他的瞳孔卻倒印出一個與他有五分相似的孩子,正咬著司機(jī)的脖子,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吃進(jìn)肚子,最后坐在他的面前,笑盈盈地說道:“爸爸?!?/br> 孩子笑的一臉無邪,但那雙眸子卻是赤紅色,就像他嘴角未擦去的血跡一樣,讓付行健的背上多出了一層的冷汗,手指微微發(fā)抖了起來。 是鬼嬰,卻也是他跟秦若安的孩子…… 鬼嬰看著付行健沒有半分回應(yīng),沖著付行健呲了呲牙,最后一蹦一跳地跳進(jìn)了秦若安的肚子里,只是低聲地對著付行健說道:“爸爸,我很快就可以出來了,到時候我要禮物哦?!?/br> “你想要什么禮物?”付行健干澀著嗓音問道,打開車門一步步朝著倒在地上的秦若安走去,目光卻落在她凸起的肚子上。 孩子無邪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卻帶著森森的冷意,“當(dāng)然是……活人rou了。” 而這句話卻讓付行健僵在了原地,良久抬起手對著山崖上的攝像頭開了一槍,轉(zhuǎn)身走去駕駛座上,將半具殘尸從車上拖了出來,丟下了山崖,這才再一次走向了秦若安,將她抱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付家而去。 月光照射下將付行健的影子拉的很長,而原本雙手干凈的少年不復(fù)存在,朝著一個本不屬于他的道路走去。 燈光搖曳,付行健微微抬起垂著的眼瞼,唇邊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邪肆而又冷漠,他大步踏進(jìn)了付家,將手中的秦若安往地上一丟,接過從下人拿來的帕子擦拭著手,輕蔑地看了眼地上的人,沉聲道:“丟去水牢,別讓她死了,醒了再通知我?!?/br> 說完,付行健邁開長腿走進(jìn)了大堂里,看著滿頭白發(fā)的父母,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抱住了他,下一刻卻一把匕首插在父親的胸口,他說:“父親,您老了,該好好休息了?!?/br> “行健,他是你父親!”付行健的母親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她的兒子應(yīng)該是人中龍鳳,怎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付行健低垂著頭拔出了匕首,緩步朝著一臉斥責(zé)的母親,“轟隆——”一陣悶雷響起,使得原本燈火通明的房里斷了電,漆黑一片唯有付行健半張染著血的臉因閃電的原因格外清晰,卻讓他的母親跌坐在了地上。 “媽,其實我該謝謝你?!备缎薪〈怪^看著他的母親,唇邊劃過了一抹嘲諷,“要不是你們把我撿回來,我可能只會成為一個流浪的乞兒,我應(yīng)該感激你的,可誰讓那么對待阿月?你知道嗎,阿月他是我的命??!可她……卻因為你們,離開了我!” 付行健一邊笑著一邊抓住想要逃跑地付母,英俊的容顏因為殺意顯得格外地丑陋,瘋癲地模樣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他說:“媽,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刀入了付母的胸口,直插入她的心臟中,付母緊緊地盯著付行健,直至沒了力氣。 看著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付行健笑著站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落下了淚,最終無力地跪在了兩人的面前,眼眸的眼色漸漸紅了,渾身被黑氣環(huán)繞著,如同一個失心的鬼怪。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早就跟鬼融為一身分不開了。 …… 蘇扶月因這系統(tǒng)的這一聲聲音,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站起身來卻見屋里已經(jīng)沒有楚燁的身影,于是轉(zhuǎn)過身去拉開了窗簾,讓陽光打了進(jìn)來,這才對著系統(tǒng)問道:怎么回事? 蘇扶月抓著窗簾的手微微一頓,目光復(fù)雜地看向了窗戶,良久被人抱在了懷中,聞著熟悉的氣息,沉聲問道:“楚燁,你故意把那只鬼放在付行健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