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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重大,才是他一直不下決定的原因,而既然最終宮九總會讓一切實現(xiàn)的話,那還有什么選擇可講? 但朱宏景并不覺得不甘,他知道其實自己也是希望一切這樣發(fā)展的。只不過,怯懦了而已。宮九則是那個可以幫助他下定決心的人。 這樣倒不錯。 朱宏景是這么認為的。 “這算是把責任丟我頭上?”宮九嘟噥了一句,“行了,既然你都打算這么做了,我再給你找一條財路。” “那什么,我記得宮里有福山的廚子吧?” 朱宏景點了點頭,皇宮中的御廚不少,而福山的御廚倒是頗受賞識,因為他們做的菜都特別鮮美,朱宏景自然也偏愛這些福山廚子的手藝一些。 “人人都說福山的廚子有秘方,你猜他們的秘方是什么?” “得了,你別賣關子了?!泵看卧谶@種能夠炫耀自己能力的時候,宮九就特別喜歡吊人胃口,朱宏景往往也配合著他,但是到底剛才他占著上風,今天他就不愿意配合了如何? 真不給面子。宮九翻了個白眼。 “福山廚子他們用了一種特別的調(diào)料,能提鮮。要是掌握這種調(diào)料,也能賺不少錢?!边@還是他當年看小說的時候看到的,事實證明,在學校里學到的東西能記住的時間還沒有隨便看到的哪本小說里提到的情節(jié)記得久。至少現(xiàn)在宮九覺得自己是真的要忘記怎么算導數(shù)切線之類的了。 雖說只是小小一樣調(diào)料,但是根據(jù)宮九的一貫作風,這東西絕對不簡單。朱宏景如此認定,于是問了:“怎么說?” “這東西原料也簡單。呃,好像是叫做什么……海腸子來著?”宮九記得這東西看上去就和rou蟲子一樣的,對于自己來說很惡心,“海邊的漁民應該知道,反正它曬干了之后弄成粉,就是福山廚子的秘方了。”貌似這種東西的干大部分成分是和味精一樣的,天然調(diào)味料。不過后來倭國人從谷子里面提取出味精,海腸子就退出了調(diào)味品的舞臺了,幾乎都沒人記得它了。 “反正你記得別滅絕性捕殺就成,這東西也算是財源了,好歹充實充實國庫?!彼闶撬@個穿越者為國家做一點貢獻好了。而且,征討倭國總需要軍費吧?這也算個進項。 “九兒,我覺得你真是什么都知道?!比苏f君子遠庖廚,結(jié)果宮九偏偏就在這事情上打主意。 “對啊,我生而知之,是天生的圣人?!睂m九當真無奈了,朱宏景這口氣,到底是夸自己還是損自己?他也只能這么回答了。 “好了,不貧你了。”朱宏景笑笑,“說吧,你想要多少?”宮九這個性,無利不起早,既然給了這么個點子,他是一定要在這生意里面分的。朱宏景非常自覺地先問清楚,不然利益分割不明可是大問題。萬一宮九一個不順心又在大半夜地潛入自己房間蹲在自己床邊陰陰地看著自己怎么辦? 朱宏景自忖他也是個膽大的,但是一睜眼就看見一雙冒著綠光的眼睛盯著自己,再怎么膽大的人,也會覺得心里發(fā)虛的。 “半成吧,海腸子的事,還得給征倭備錢?!睂m九也沒獅子大開口,“估計你還想趁著征倭動動南海那邊?”葉孤城的勢力,可不是好看的。 這個時空和歷史終究有差別,比如因為前朝皇裔在南海,為了防備他們而開了的海禁,比如舉國習武,故而剽悍的民風。宮九倒是覺得這樣的變化不錯,怎么看大明都在向著好的方向轉(zhuǎn)變,他當然要推一把。 第45章 宮九就是那朱砂痣 作為偷王之王,呃,好吧現(xiàn)在是怪盜了,司空摘星具有江湖中其他人并不具有的優(yōu)勢。 這個優(yōu)勢就是他的盜術(shù)。 一般而言,江湖中真正正派的大俠不會做偷盜這樣的行當,而陰暗一點的,卻未必有司空摘星的盜術(shù)高超,所以作為怪盜的司空摘星能夠觸及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內(nèi)幕。 而且,雖然司空摘星被宮九忽悠著像怪盜一樣發(fā)邀請函之類的,但是他并沒有傻到每一次偷盜都送一封邀請函。而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大張旗鼓送邀請函打響自己的名氣,私底下的偷盜還是隱姓埋名不漏痕跡地做的。如此一來,人們慣性思維,自然不會將其實也是司空摘星做的很多偷盜案安在他身上,倒是掩飾了不少。 這一次,幫宮九去探查太平王府那一堆破事,司空摘星當然是選擇了偷偷地行動,頗用了些手段,最終還是不辱使命。 夜半三更,城郊小樹林,正是幽會的好時機、好地點。 而如此良辰好景,卻被兩個蹲在灌木叢后不好好攪基卻來商討正事的大男人給破壞了。 月郎也只得暗唾一句不解風情,徑自讓那云掩了自己,不去看這兩個不做點讓人臉紅心跳的事的呆頭鵝了。 “都弄清楚了?”宮九壓低嗓門,低聲問司空摘星。 “當然弄清楚了,你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威名赫赫的怪盜司空摘星!”司空摘星拍拍胸口,自夸地說著,可惜原本豪氣的話因為壓抑的聲音和蹲著卻拍胸口的姿勢弄得可笑起來。 “那,說說看吧,呃,太平王到底有幾個孩子?”宮九湊過去一點,問司空摘星。 “兩個,你和玉屏公主。只有你們兩個。”司空摘星伸出兩個指頭,鄭重其事地對宮九說。 不會吧,太平王還真沒有騙自己,自己真是他唯一的兒子,那為什么太平王能做到五年時間都不聯(lián)系自己一次?宮九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