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三章 兩個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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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大喜事?” 白貞茜白了泠無風一眼。 “你好像很懂嘛?!?/br> 泠無風忽然覺得頭皮發(fā)麻,立刻拼命搖頭。 “我說的是他,我可不是這種人!” 白貞茜冷笑一聲,“你當然不是了,因為你一大把年紀還沒成親呢?!?/br> 泠無風一噎,看著白貞茜忽然紅了臉,隨即又立刻慌張地低下頭,小聲嘀咕,“護道使成親都晚,我二十有三,才不老呢?!?/br> 此間事了,虞夏最后跟石頭妹道完別,上了回漁廬縣的馬車。 照舊是吳鉤趕車。 此時太陽西斜,不出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虞姑娘,咱們直接走山道吧,這樣近一些,可以在城門關(guān)閉前回城。” 吳鉤在外面喊了一句。 虞夏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這一趟吳鉤是白費力,最后的法酬都到了虞夏手里,他還能不辭勞苦趕車送他們回去,她也沒什么好挑剔的。 “所以你之前選擇敲豬圈的墻是因為那兒污穢,陰靈的感知力更強些?” 馬車上,幾個人在閑聊,白貞茜想起那股神奇的味道,就忍不住要吐。 “是啊,那陰靈沉睡那么多年,只敢在夜間作祟,就是因為力量不夠啊?!庇菹恼f。 “你后來招魂,是故意把所有怨氣都激活的吧?”白貞茜又問。 當時庫宗善看到血淋淋的rou球,差點沒嚇尿。 虞夏笑而不語。 馬車忽然猛烈顛簸了一下,車頂窸窸窣窣掉下來許多粉末。 車里的幾人冷不防被嗆得直咳嗽打噴嚏。 “對不住啊虞姑娘,方才沒留意,軋到一塊大石頭了?!眳倾^在馬車外道歉。 虞夏連忙擺手說不要緊。 “這馬車也太臟了吧,車頂子都是灰?” 白貞茜拿捂著鼻子,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怎么覺得咳得氣短,有點頭暈了呢?” 程不遲和泠無風的狀況也不太好,兩個人臉色發(fā)白,額前冒起了冷汗。 “那粉末有問題!” 虞夏腦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虞夏頓感不妙。 果然,下一刻,車輪又“哐當”撞上一塊大石頭,又有許多粉末落了下來。 “快閉氣!” 虞夏大吼一聲。 馬車直接停住了。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br> 吳鉤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聲音同原來的熱情老實不同,而是帶著一絲惡意得逞的快意。 白貞茜立刻怒火中燒。 “這個吳鉤表面看著老實,沒想到竟然內(nèi)里藏jian!” “竟讓這么個人給騙了。”泠無風也十分懊惱,覺得自己大意了。 他們剛剛不小心吸入了許多粉末,那粉末應(yīng)該有堵塞元氣和軟筋的作用,他們竟然一點力都使不出來了。 “這可怎么辦???” 他們服用了隨身帶著的解毒丸,卻一點用都沒有,想必方才那個藥粉是特殊的成分。 白貞茜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別說站起來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像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似的。 程不遲則整個人都癱倒在了馬車上,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泠無風相對來說要好些,但也只是勉強能拿得動劍罷了。 “沒事,他再怎么算計咱們,也不過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只要他敢進來,我憑著這一把劍,也一定會護你們周全!” 泠無風艱難地說道,咬著牙擋在了他們身前。 “泠師兄……” 白貞茜看著泠無風不算多偉岸的背影,眼睛有點酸。 “你暴露得早了點?!?/br> 外面又響起一個人聲,這個聲音與吳鉤截然不同。 還有別人! 幾人正待震驚,又有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就是啊,要是我們沒到,你手無縛雞之力讓他們反制了,咱們這些安排可不就都白費了么?” 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幸災(zāi)樂禍之意,這個聲音,十分耳熟。 是祁橙。 果然,馬車的簾子被風吹得晃動了一下,露出一片橙色的衣角。 此時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回縣城肯定是趕不上的了。此處荒郊野嶺,想要求救也是徒勞。 車內(nèi)是被藥力影響使不上力氣的四個人,而車外有三個行動自如的男人,那祁橙更是五品玄臺,光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一馬車的人都解決了。 白貞茜分析了一遍敵我的情形,眉頭皺得死死的。 “能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br> “另一個男人,也是五品。”虞夏說。 這下白貞茜頹然地癱倒在了馬車中。 得,別微乎其微了,是十死無生。 “他們可真看得起咱們,兩個玄臺聯(lián)手對付咱們還要事先下藥?!?/br> “他們應(yīng)該不是看得起你,是看得起虞師妹。”泠無風說。 白貞茜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都這時候了,他還想著跟自己斗嘴呢,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不是瞎了心,見他擋在自己身前竟然有點感動。 “你們幾個倒是識相,知道掙扎也是徒勞,老老實實呆在馬車里坐以待斃呢。” 馬車外的祁橙邊說邊朝他們走來,然后伸出一只手,拉開車簾。 一道寒光沖著他的臉就照了過來。 寒光速度極快,祁橙只來得及微微側(cè)了側(cè)身避開要害,然后“噗呲”一聲,他的左肩被扎出了一個血洞。 緊接著,又一個散發(fā)著寒光的拳頭飛了過來。 這次祁橙躲不過去了。 砰—— 祁橙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左肩流出的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血線,然后灑落在了馬車外另外兩個人的身上。 祁橙最后撞到了一棵樹上,又貼著樹皮掉落在地,背后的衣服被剌出了一道大口子,連帶他的后背,也火辣辣的疼。 虞夏拍了拍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另一個五品。 這個人,虞夏也見過。 “沒想到你倆是一伙的,穆和先生?!?/br> “你怎么會沒有中藥?!” 不光是車外的吳鉤三人,就連車里的白貞茜等人都驚駭無比。 因為我有個什么都吃的寒鴉啊。 誰能想到,這剛醒來還特別話癆的寒鴉,竟然連已經(jīng)進入到她體內(nèi)的“負面的氣”都能吸食。 “哪怕你已經(jīng)被煞氣怨氣啥的侵擾了,我也能給你吸個干干凈凈,當然,僅限于跟我一體的你?!焙f這般告訴她。 那她今后就再也不用害怕有人以毒來謀害她了。 虞夏開心地笑了。 “因為我體質(zhì)特殊,從小百毒不侵。”虞夏認真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