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七章 還有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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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果樹村,一行人自然很快就到了地方。 這么多人走過來還是很扎眼的,再加上范家如今處于輿論中心,路過碰上的村民都指指點點的跟著,等他們到了徐寡婦家門前的時候,他們身后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過來看熱鬧的村民。 “死的不是范家的兒子么,怎么那官差大人查案查到徐寡婦家來了?徐寡婦不是早就跟人私奔了嗎?” 江聆帆一身公服同衙門里的看著有些相似,身上又有佩劍,村民們下意識就把他當(dāng)成了衙門里過來辦案的官差。 聽著百姓們的竊竊私語,江聆帆直接拿出預(yù)備著的延陵府的腰牌,語氣嚴(yán)肅。 “官府辦案,閑人回避?!?/br> 鄉(xiāng)下的村民都是有些畏懼官差大人的,他們也分不清江聆帆拿出來的腰牌是多高的身份,只覺得這位青年當(dāng)真是器宇軒昂,又十分有威嚴(yán),當(dāng)下便有些害怕,各自散去躲了起來。 徐寡婦家門前立刻就清凈了。 村長虞震許是聽到了消息,在此時匆忙趕來。 “這位官爺,您是要進(jìn)這宅子么,先前院門讓我領(lǐng)著村民給撞開了,上面的鎖是新?lián)Q的,這是鑰匙?!?/br> 虞震把鑰匙遞給了江聆帆。 其實區(qū)區(qū)一個院門,哪里擋得住他們幾個身負(fù)修為的玄師了。 江聆帆一定不知道,虞夏到現(xiàn)在竟然連輕身術(shù)都不會。 不過既然是老人家特意趕來的好意,江聆帆也不會拒絕,氣氣謝過了虞震,又讓老爺子回去歇著了。 這個案子的內(nèi)情,還是別讓太多普通人知道的好。 一行人進(jìn)了院子,江聆帆又把院門給鎖了起來,防止有旁人溜進(jìn)來。 “那腳印就在那屋?!?/br> 江聆帆沒有問虞夏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虞夏一早就給他傳信說過此地情況,特意過來查探那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范家人也沒問,他們知道虞夏是玄師,如今跟道遠(yuǎn)堂的人待在一處,想來是有查案的資格的。 而虞春也沒有問,她一直知道自己的meimei行蹤詭秘,經(jīng)常三更半夜出去不知道忙什么。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meimei為什么會在命案之前就盯上徐寡婦呢? 難道這個徐寡婦,一早就有問題? 不得不說,虞春雖然不識字只是個尋常村女,但這份敏銳的洞察力卻是一般人少有的。 虞夏推開了書房的門,里面一排排書架看著尋常,但是在這鄉(xiāng)間卻足夠令人驚嘆了。 江聆帆饒有興致地看了那些書架好幾眼,就聽虞夏說:“你們仔細(xì)看地上的腳印?!?/br> 為了腳印不被損壞,眾人只站在了門檻處往里邊地上看。 地上有三個人的腳印。 “最小的腳印是我的,中等的那個應(yīng)該是徐寡婦的,而大的那個腳印,卻是范爾棟的?!?/br> 江聆帆眼神好,先前也跟著虞夏仔細(xì)看過范爾棟的鞋底,這會兒再看地上的腳印立刻對上了號。 “確實是范爾棟的腳印,并且這腳印還很新鮮,落下的日子不超過五日。” 江聆帆篤定道。 范家人相互看了一眼,沒說話。 眾人小心翼翼繞開那些腳印,進(jìn)了書房。 江聆帆早就對把架子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信d趣,立刻抽出一本來看。 “喲,這個虞大山對易學(xué)還有研究?!?/br> 那些書里面都做了許多筆記,字跡顏色有些暗淡,是很早之前便留下的,而從字跡上看,這必然出自男人的手筆。 虞夏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信。 “這是從徐寡婦的臥房里找到的,是虞大山留給徐寡婦的遺書?!?/br> 虞夏留意到,她說出“遺書”兩個字的時候,范玉屏的臉色變了變。 “字跡一樣,的確是出自虞大山之手。” 江聆帆拿到遺書第一個就下了這么個結(jié)論。 “愛妻鳳霞……” 江聆帆把遺書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虞夏也注意到范家人的臉色又放松了下來。 “原來虞大山跟你們范家關(guān)系這么親密啊?!苯龇戳搜鄯都胰?,似笑非笑道。 都這樣了,你們還想隱瞞什么? 范長善似乎沒有聽出江聆帆話里的嘲弄之意,只點了點頭。 “早年我與大山兄弟相交甚厚,后來他英年早逝,我們范家雖然同徐寡婦沒怎么來往,但是我們每年都會給她一筆銀子好讓她保證基本吃穿的?!?/br> 虞大山有留給徐寡婦銀子,范家每年也會送錢,從這個層面上講,徐寡婦過得倒是不錯。 可惜不明不白就死了。 “不過這信,似乎沒有寫完吧。”江聆帆拿著信又看了兩眼,抬頭對眾人道。 虞夏聞言一愣,而范家人的臉色在江聆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微不可查地有了些變化。 “為什么說沒寫完?” 虞夏是讀過這封遺書的,遺書最后是交代徐寡婦好好過日子,有困難找范家,語句完整,看不出來沒有寫完的跡象。 江聆帆拿著這封信給虞夏看,“這說到底屬于書信,而一開始虞大山也特意寫明了對妻子的稱謂,說明他是十分鄭重地寫下這封信的。那么,為何到信的末尾卻沒有他的署名和日期呢?” 虞夏很少能接觸書信,所以先前未曾留意,這會兒聽江聆帆的解釋,立刻明白了過來。 果真如此! 莫說是普通書信,這可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絕筆??!怎么可能連署名和日期都沒有寫上? 這信,應(yīng)該還有半封。 可是,那半封去哪兒了呢? 虞夏是在徐寡婦的梳妝匣找到的這信,那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虞大全拿走了,但是當(dāng)時她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時候仔細(xì)看過,確實只有這一張紙。 還有半封,應(yīng)該是被那妖人拿走了。 徐寡婦的臥室并沒有其他人的腳印,想來并沒有別人去過。 “先不說那遺書,虞夏,你說說還有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 虞夏扭頭看墻上那幅畫,同上次摸黑過來不一樣,這會兒她將那副畫看得更清楚了些,隱隱覺得那畫看著有些怪,卻一時說不上來,只指著畫對眾人道: “那幅畫后面有個暗格,范爾棟先前應(yīng)該是為了暗格里的東西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