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章 采陽補(bǔ)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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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范爾棟聳了聳肩,頗為好笑地看著虞夏。 “……” 她要是能進(jìn)得去,也不必在此處束手無策了。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來這里做什么?” 范爾棟也不回答,反而把問題還給了她:“那你呢?” 虞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 “我那個大伯父在里面?!?/br> 范爾棟臉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這才回答虞夏的問題。 “我來是因為覺得這宅子的主人有些不對勁。” “此間主人是誰?” “徐寡婦?!?/br> 范爾棟一說,虞夏便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那個徐寡婦,虞夏有些印象,長得在果樹村是難得的美艷,是個張揚性子,在果樹村算得上是總被人茶余飯后談?wù)摰膶ο蟆?/br> 怎么會是她呢? 虞夏覺得有些奇怪。 上梁那日她見過徐寡婦,就是個普通婦人罷了,即便風(fēng)流一些同虞大全偷情,也不至于讓虞大全有性命之憂啊。 “既然你知道這宅子里是兩個人,你還打算進(jìn)去?” 范爾棟神色有些怪異,斜著眼看她。 虞夏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這個范爾棟,絕對不像他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老實! 他上次在她家的時候,可是進(jìn)退有據(jù),情真意切的。 也不知道自家大姐到底知不知道他私底下其實是這樣的。 虞夏想了會兒,有些絕望地發(fā)現(xiàn)虞春大約是知道的。 他們那日在河邊的對話,她可是記憶猶新。 范爾棟當(dāng)時可是一口一個“春妹子”地喊虞春的,而不是在在人前的禮貌又不失距離的“小春meimei”。 …… “那咱們就等他們出來?” 虞夏有些不甘心,她人都到這兒了,也好不容易抓他們個現(xiàn)行,不親眼看著那徐寡婦到底哪里不對不等于白來了么? “你jiejie知道你小姑娘家家的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看么?” 虞夏心說,有什么不敢的,男人尸身她都摸過了。 但是范爾棟這話確實捏住了她的脈門。 她家人要知道她會面對許多腌臜或者危險的事,怕是要逼著她老老實實呆在家里。 虞夏嘆了口氣,瞪了范爾棟一眼,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 范爾棟見她這表情,抬起手?jǐn)[了擺。 “我說你可別因為這事記恨我,我是為你安全考慮啊,你連里頭的人什么情況都不清楚就貿(mào)然進(jìn)去,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大姐交代?!?/br> 虞夏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知道他說的也沒錯,卻也沒跟他解釋自己其實已經(jīng)是三品玄師實力不低了,對付這種勾引男人的妖邪其實是有把握的。 畢竟她也不想跟別人一起偷窺一些看了會長針眼的事。 想到這里,她又覺得范爾棟有些礙事了。 虞夏嘆了口氣,那就不急于一時,先等著看吧。 兩個人偷偷躲到了后門的樹后面,緊盯著門等人出來。 “話說,你怎么知道要在后門等的?” 范爾棟忽然問。 “……” 虞夏沒理他。 “你也知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都得走后門的對吧?” 范爾棟嘖嘖稱奇,用稀罕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真是沒想到啊,你小丫頭片子,懂得真多?!?/br> “那你呢,怎么又懂了?我大姐知道你這么不老實么?” 虞夏翻了個白眼,嗆聲道。 范爾棟臉色僵了僵,閉上了嘴。 終于清凈了…… 虞夏也懶得再問他是怎么看出來徐寡婦有問題的,只躲在樹后,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后門看。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后院屋門開出一個小縫,從里邊探出一個腦袋,正是虞大全。 虞大全左右看了看,見沒人,便輕手輕腳走了出來,然后轉(zhuǎn)身似乎是對門里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鬼鬼祟祟離開了。 而虞夏早在門開的時候便輕聲念起了陰陽開眼咒。 雖然月光皎潔,但畢竟夜色微暗,光靠虞夏rou眼未必能將虞大全的面相看清楚。 有陰陽開眼咒加持的雙眼目力更遠(yuǎn),虞夏一眼便瞧出虞大全腳步虛浮,陽氣微弱。 這是被人采補(bǔ)的跡象。 虞夏心下微驚,這個徐寡婦,竟然會用此種邪術(shù)? 這虞大全如今眼袋發(fā)青,面色發(fā)暗,再這么被采補(bǔ)幾次,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難怪繆氏會有喪夫的面相。 想通了關(guān)節(jié),虞夏手握了握,即便她對虞大全那一家子沒什么好感,但是那妖人既然會采陽補(bǔ)陰這等傷天害理的邪術(shù),等采完虞大全,難保不會對旁人下手。 就是為了果樹村民的安危,她也不得不管這件事。 這可是她家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啊。 院門重新關(guān)上,一陣腳步聲往屋里去,隨即又傳來一陣關(guān)門聲。 徐寡婦回了房,先前嬌媚的笑容盡數(shù)收斂了起來。 “呸,這么個不中用的東西,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要不是那臭道士讓我小心點別惹事我一準(zhǔn)把他吸干了?!?/br> 徐寡婦啐了一口,扯開自己衣襟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曖昧痕跡,眉頭皺得死死的。 “本來看他人模狗樣賣相不錯想著自己也不吃虧,誰知道這狗東西就是個色中餓鬼,還一點勁都沒有,陽氣這么弱,光靠他一個男人我這傷勢什么時候才能修養(yǎng)好?” “不過聽他說他有個莊稼漢弟弟,想來那身體是十分強(qiáng)壯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嘗嘗滋味,既然是親兄弟,他弟弟的賣相應(yīng)該也不差……” “還有先前管我叫嬸子的那個小東西,長得真是美味可口啊,太招人疼了……” 徐寡婦說著,眼神有些迷離,正要仰頭躺下,脖子“咔嚓”一聲扭了一下。 “嘶……” 徐寡婦倒吸一口涼氣,又拿手死命揉起脖子來。 “黑了心的臭道士,下手太狠了!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把你踩在腳底下讓你求饒!” 果樹村的小道上。 虞夏還在回想方才看到的徐寡婦自言自語的那一幕。 “你之前也是這樣看出她有問題的嗎?” 虞夏忽然問范爾棟。 她也確信徐寡婦不對勁了,徐寡婦方才說的那些話,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她甚至覺得徐寡婦說話的語調(diào)十分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問題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