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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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傷痕,且沒有掙扎的痕跡,看樣子是在睡夢中被人抽取了魂魄?!?/br> 陳傕看了眼查驗(yàn)完蹙眉不語的虞夏道。 虞夏聞言抬頭看他 “陳堂主,您認(rèn)為我有這實(shí)力在不被他察覺的前提下將他的魂魄完完整整抽取出來?” 這也太荒謬了,先不說她壓根就不會抽取神魂的法術(shù),她與徐灝雖然同為二品,但她農(nóng)家出身,并沒有多少資源可用,相比之下身上法寶層出不窮的徐灝才更為難纏。 兩人要真對上,她根本不是徐灝的對手。 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徐灝置于死地,對于現(xiàn)在的虞夏來說,是件難如登天的事。 陳傕卻沒有否認(rèn)這個猜想,而是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身上讓人意想不到的秘密太多,我對你真實(shí)的實(shí)力無法做出準(zhǔn)確的估量。” 陳傕這話讓虞夏不知道如何反駁,倒是邊上談琳兒翻了個白眼道 “那要是她是個普通人,只因?yàn)槟銈儾恢浪膶?shí)力,你們也把她當(dāng)作嫌犯嗎?” 陳傕不為所動,“她確實(shí)有殺人的嫌疑就夠了,別的再徹查便是?!?/br> “你們想待我如何?” 虞夏安撫了下又想出言理論的談琳兒,平靜地問陳傕。 “先將你暫時看管起來吧,在你嫌疑未洗脫之前,不得擅自行動?!?/br> “那玄師大會的比斗呢?” “自然讓你照常參加?!?/br> “可以。”虞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我有一個要求。” 陳傕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 “我也要同你們一起查探真兇?!?/br> “這不合規(guī)矩?!标悅嗄坏馈?/br> “我既然蒙受不白之冤,想親自洗脫嫌疑合情合理。” 談琳兒也幫腔道,“是啊是啊,要是光指望你們,一直查不出來怎么辦?難道一輩子被你們看管著嗎?” “的確如此,而且淮陵縣道遠(yuǎn)堂可用人手不多吧,讓虞姑娘與你們一起行動,省時省力?!?/br> 說話的是南非溪,自一開始虞夏被指認(rèn)殺人兇手到現(xiàn)在,她對虞夏的態(tài)度一直沒變過。 虞夏朝南非溪露出一個微笑,目光掃過神色莫名的周十六與一臉焦急的顧大寶,對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將視線收了回來。 道遠(yuǎn)堂的護(hù)道使常年在外游歷,以探不平為其平冤,留守在淮陵縣的通常只有兩人,如今消息剛送去,兩個護(hù)道使還沒過來。 想要查案再加上看守虞夏談琳兒二人的話,人手確實(shí)有些捉襟見肘。 要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由天星派的人看守尸身。 畢竟道遠(yuǎn)堂身為唯一的監(jiān)察方,便是此次玄師大會舉辦方的天星派也當(dāng)列入疑犯行列。 雖說虞夏嫌疑最大,但登云樓中人人有嫌疑。 所以讓同樣有嫌疑的天星派看守尸身,此事本就不合規(guī)矩。 “讓虞姑娘同你們一起行動,你們留一個人看守尸身,兩個人帶上虞姑娘一起去查案,起不正好?” 南非溪的話說動了陳傕,陳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虞夏道 “既然如此,你這幾日便同我一起吧?!?/br> 由于出了兇案,今日的比斗延期到明日上午。 四層,依然是上次那個雅間內(nèi)。 “徐老頭,你今日過于沖動了?!?/br> 徐老太爺癱坐在椅子中,滿臉頹敗之色,仿佛蒼老了許多,聽到莫道長的話,眼皮撩起似要看他,卻眼神空洞,仿佛什么也沒有在看。 “沖動?”徐老太爺扯了扯嘴角,“我又何嘗想這樣,體面盡失??墒菫畠核懒?,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說著,渾濁的雙眼流出熱淚,瞬間布滿了老態(tài)畢露的臉。 “天要亡我?。 ?/br> “天要亡我徐家??!” 說著,徐老太爺緊緊攥住握在手中的茶杯,只聽“咔嚓”一聲,是瓷器碎裂的聲音。 再看徐老太爺?shù)氖?,早已鮮血淋漓,而他手中握著的那只茶杯,則碎成了一片一片,還沾染著鮮血。 “唉,徐老頭,你這又是何苦呢!” 莫道長見徐老太爺這樣,將他手掰開,把里邊的茶杯碎片一片片拿出來。 徐老太爺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地看著前方,口中喃喃道 “二十年啊,我謀劃了二十年!只要再有四年就能成功了!誰知就在今日,這一切功虧一簣!” 莫道長取出金瘡藥給徐老太爺灑上,勸慰道 “你也莫要過于悲觀,你錯就錯在把賭注都押在一個選項(xiàng)里了。比斗的試題不是已經(jīng)出了嗎?沒準(zhǔn)能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出路呢?” “試題……呵……” 聽到莫道長提起此事,徐老太爺哀聲一笑 “原先我說出這個題,只不過是為了讓灝兒答題好看一些。這么多年了,徐家請遍了高人,那已經(jīng)是最可行的辦法了。區(qū)區(qū)一個玄師大會的比斗,還能指望有人能給出什么更好的主意嗎?” “天無絕人之路,還沒到最后呢,你怎知道這就是個必死之局呢?” 莫道長嘆息道“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一個是找到真兇,一個便是重新想辦法,這不還有四年嗎?提前就放棄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fēng)。” 徐老太爺沉默了半晌,長嘆一聲 “也罷,事到如今,我還能怎樣呢?只是不知道沁容那丫頭……” 說著面上又閃過一絲狠色,“要讓我知道是誰壞了我的大事,我必饒不了他!要因?yàn)檫@事葬送了我徐家,我必定拉他一起陪葬!” 說到這兒,徐老太爺又瞥了莫道長一眼 “莫老道,我知你十分看好那黑丫頭,但若真是那她干的,我可就顧不了你了,到時候你千萬別怨我?!?/br> “若兇手真是她,我自然也不會出面保她?!?/br> 莫道長搖了搖頭,“不過徐老頭,你真以為憑她就能輕松殺死你那不成器的孫子?” 徐老太爺思忖片刻,“我那孫子,雖然爛泥扶不上墻,但是我給他多少護(hù)身的法寶,心里都有數(shù),等閑之輩還未必能輕易能取了他性命。那丫頭再怎么天資出眾,到底才入玄門一年……不好說。只是,除她之外,還能有誰呢?” “其實(shí)我有個想法,但也可能是我多慮了?!?/br> 莫道長沉吟道 “你光想著有誰同你孫兒結(jié)怨尋仇,為何不換個思路,也許有徐家的仇敵,不知從哪兒得知了你這些年來的謀劃,蓄意要?dú)Я四阈旒夷兀俊?/br> 神相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