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人死財旺
書迷正在閱讀:病嬌藩王寵妻日常、我決定去找我親爸、地球第一人、海賊之讀書會變強(qiáng)、一拳和尚唐三藏、[綜]亂游狂想、(陸小鳳同人)顫抖吧凡人們、明王首輔、性癮少女(高H)、(天是紅河岸同人)權(quán)謀
緊接著,付友彪在外地的大兒子,遇上了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賊人,被劫殺了。 此后,付家便接二連三的死人,算上丫鬟仆從,七十余口的大戶人家,不出一年,里里外外就橫死了十三條人命。 “說來也怪,這付家,死的人越多,財運(yùn)反而更旺。付家的生意,在短短兩年內(nèi),做出了樂昌,甚至在周邊其他縣城,也有了十足的規(guī)模?!?/br> 王仲庠皺眉道,“付友彪早已感覺是家里風(fēng)水出問題了,但貪圖錢財,愣是沒有搬家。只到處請托風(fēng)水先生,幫著改動風(fēng)水,周圍的能人異士請了一遍,卻是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br> 王仲庠說著,走到臺前沙盤邊,將當(dāng)日他所見到一一復(fù)原。 “宅子便建在這處,我當(dāng)日穿宅過戶,看了各房擺設(shè),覺得條理詳明,雖然談不上十分高明,布置得卻也還算可觀。實(shí)在是看不出來到底有何兇煞之處?!?/br> 其余人聞言也圍了過來,看這院落布置,俱是皺起了眉頭。 “這宅子以形勢為身體、以井泉為血脈、以磚瓦為皮rou、以草木為毛發(fā)、以門戶為冠戴,一切形勢制度找不到不恰當(dāng)?shù)牡胤桨?。?/br> 說話的是一名山羊胡的玄師,三十多歲年紀(jì),同樣也是三品玄師的修為。 其余人也深以為然,不光是形制挑不出錯,從五姓音利分金五行來看,付友彪家的姓氏與此宅也并不犯沖,甚至還有利財興旺之勢。 “這付家可有八字兇煞之輩?” 忽然有人問道。 這一問倒是提醒了在場眾人,假如有人命中帶煞,那也是會克全家的,若是那樣的話,就與這陽宅布局沒關(guān)系了。 王仲庠卻搖了搖頭,“付家上上下下,加上丫鬟仆婦,我全都看過了,并沒有任何兇神惡煞之輩?!?/br> 哪兒都沒問題,吉宅吉地,富貴之象,怎么會家中屢屢有人暴斃夭折? 眾人皆是一籌莫展。 “你怎么看?” 虞夏正盯著那沙盤凝思,忽然聽南非溪問自己。 這幾日來四人總是聚在一處,所以玄師大會的時候,也自然而然坐到了一起。 因?yàn)槭切熃涣鞯膱龊?,丫鬟翠喬并沒有跟來。 虞夏搖了搖頭,“沒看出什么來,你們呢?可有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 顧大寶撓著頭傻呵呵道,“我于風(fēng)水一道不太精通,你們直接忽略我吧,我聽你們說就行了。” 南非溪扭頭看周十六。 周十六聳了聳肩,“小溪溪,你可別看我,我可是我家出了名的廢物,指不上的,我還等著看你大顯身手呢?!?/br> 說著兩只眼睛又直勾勾盯著南非溪看,南非溪蹙了蹙眉,扭過頭只與虞夏說話。 “你既身負(fù)《掅龍經(jīng)》傳承,那么楊公的八宅明鏡法應(yīng)當(dāng)也掌握了吧?” 古書有云:“夫宅者,人之根基也,大小不等,陰陽有殊,若不遍求,用之不足?!?/br> 八宅明鏡之法,便是將人與宅分為八類,從人的年命、三元著手,推斷出其相應(yīng)的吉宅方位,以及門、灶和床等具體事物的吉兇位置,這是對陽宅風(fēng)水的一個更為細(xì)致的補(bǔ)充。 虞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她點(diǎn)頭是因?yàn)樗_實(shí)對八宅明鏡法略有研究,而搖頭則是因?yàn)榉讲潘呀?jīng)問王仲庠拿了付家人的生辰八字,但是推算之下,付家人的命理與所分得的宅院并沒有相沖的地方。 這就有點(diǎn)說不通了,擇址無不妥之處,此地確實(shí)是一塊富貴易發(fā)之地,而這宅院的形制也處處合規(guī),再到其間所居住之人,八字八門均未相沖,怎么看此地風(fēng)水都沒有什么大問題。 “你們說會不會其實(shí)根本不是風(fēng)水的問題?”顧大寶忽然道。 三人都扭頭看他。 “咳,”顧大寶拿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了一聲,隨即又撓了撓頭,“你們可別都這樣看著我,我只是隨口一說,猜測一下。” “你接著說。”南非溪道。 顧大寶有了些自信,這才靦腆笑道,“假如這戶人家是被人詛咒或者有妖邪作祟中邪了呢?” 玄師若想誠心害個人,那手段是防不勝防的。只要有了這戶人家的生辰八字,與一根頭發(fā)絲,便可輕易施展害人的邪術(shù)。 或者便是干脆有風(fēng)水師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改了此宅風(fēng)水,這才讓付家遭遇大兇。 顧大寶這個說法看似有理,但是…… “這個王仲庠是三品玄師,假如真有人在背后害人,以王仲庠的實(shí)力,不至于絲毫看不出來?!?/br> 說話的是周十六,虞夏與南非溪聞言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玄師與普通算命先生的差別,便是在于可以“望氣”。因?yàn)檫@只是個照著擺的沙盤,并不是付友彪家宅院本身,所以雖然這沙盤看不到真正的“氣”,但是親自去過付家的王仲庠不可能看不出來。 假如真有人暗中搞鬼讓付家被邪祟纏上,付家上上下下從宅到人都打量個遍的王仲庠不會一點(diǎn)線索也沒尋到。 所以這個可能性也被否決了。 臺上幾位審官也在交頭接耳。 “怎么樣,流辰丫頭,看出來這宅子的古怪了么?” 流辰仙子白了問她話的徐老太爺一眼,“您問我,您自己怎么不說說這宅子有何不妥之處呢?” 徐老太爺如今身上沒有絲毫元?dú)獠▌?,就是個悠閑富家翁模樣,想要同旁人一樣憑借絕對修為對天地道法的感悟,一眼看穿那宅子的風(fēng)水,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嘿,徐老頭,流辰丫頭一張嘴可不饒人,你又何必故意去招她。” 莫道長笑道,語氣中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之意。 徐老太爺白了二人一眼,扭頭對魏明堂陳傕說話。 “你們可有什么看法?” 魏明堂皺著眉搖頭,“此地有些古怪,卻看不太清楚,要是能親臨那地勘測一番,應(yīng)當(dāng)能找出問題所在?!?/br> 沙盤畢竟只是沙盤,只有風(fēng)水之形,夠不成風(fēng)水之局。 所以沒看出這沙盤風(fēng)水的錯漏之處,也是情有可原。 莫道長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這可未必,我敢打賭,假若你親自去了那付宅,你也找不到真正的不妥之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