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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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奕道:“持寧師兄不是說有點(diǎn)像醉師兄么,那肯定帥。” 花淇淇想象了一下:“唉,真想看看?!蓖蝗桓械揭还珊庖u來……好像是,某個叫樓歌的人的視線。 東奕道:“噯,師兄,你并不是一個喜靜的人哪,怎么一路過來,如此話少?” 樓歌道:“真不是我話少,你們話太多?!?/br> 東奕笑嘻嘻的,正要再接話,突然嘩啦一聲,居然是在一旁喝水的留鶴一頭扎進(jìn)了溪水中。 山溪非常淺,留鶴撲騰了兩下,狼狽爬起,東奕和樓歌對望了一眼,跨進(jìn)溪中拉他,東奕目光熱烈:“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么?” 留鶴搖頭。 “也沒有抓到什么?” 留鶴再搖頭。 樓歌道:“那你怎么摔下去的?” 留鶴擰擰衣擺:“就腳下一滑,就……”水淋淋地走到剛才站的地方,搜尋了一圈兒,又伸脖往水里瞧了瞧,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微微失落。 東奕拍拍他肩膀:“總會碰到的?!?/br> 留鶴仍是有點(diǎn)沮喪,盤膝做到石頭上,念了個訣,身上開始冒出一縷縷的霧氣,衣服自動漸漸變干,看得花淇淇很是羨慕,怪不得住到小竹屋里后,沒怎么見莫聞莫問晾過衣服,原來有這樣的好方法。 離開溪邊后,又走了一段路,眼看要到山腰了,留鶴頻頻四顧:“師兄,會不會我過第一關(guān)是師姑放水,我屬于不應(yīng)該擇玉的人,所以碰不到玉。” 樓歌道:“沒那樣的事。你是憑自己的本事,別瞎說些有的沒的?!?/br> 留鶴愁眉苦臉:“但是——噯呦!” 花淇淇、樓歌、東奕同時側(cè)身,盯著地上呈大字型的留鶴。 留鶴嗖地爬起身,顧不上拍身上的灰,又仔仔細(xì)細(xì)把地上搜羅了一遍,一個土塊都撿起來反復(fù)看看,仍是什么也沒有。 留鶴嘆了一口氣,連東奕都不再多說什么了,只拍拍他的后背。 又繼續(xù)走了沒兩步,留鶴腳下再一絆,又跌了個嘴啃泥,但是仔細(xì)搜索四周,仍然什么都沒有。 留鶴再度長嘆,索性坐到地上,:“我覺得,我沒希望了,都不想再繼續(xù)往前走了。”一只老鴰從天空路過,呀呀叫了幾聲,留鶴僵硬了一下,緩緩伸手到頭頂摸了一把,觸感黏膩:“鳥屎……” 留鶴盯著自己的手指發(fā)了一陣愣,突然抬起頭:“師兄,我這算很衰了吧。那再往前走還能衰成什么樣呢?”他擰眉,嘴里卻爆出笑聲,“哈、哈、哈,我想最多也只能衰成這樣了!既然如此……”他突然一個抖擻,猛站起身,將沾了鳥糞的手指在身邊的大樹蹭了蹭,“那我還是繼續(xù)往前走,我就不信,我真的碰不到玉!” 樓歌和東奕盯著他,表情卻都很古怪。 樓歌擰眉:“我們打從進(jìn)玉脈后,有見過鳥雀或其他活物么?” 東奕搖頭:“沒有,這不對……” 對字剛出口,腳下地面突然一陣微顫,轟隆隆,一塊大石破土而出,石上篆刻著龍飛鳳舞的三行大字—— 自知者明。自勝者強(qiáng)。強(qiáng)行者有志。 幾人一時被這勵志的句子震撼得呆住了,三行大字光芒燦爛,大石在光芒中幻化變小,最終變成一塊小石頭,啪嗒在留鶴天靈蓋上砸了一記,方才自動掉進(jìn)他手中。 留鶴僵硬地低頭,掌心中的小石頭黑漆漆的,不甚起眼,正反兩面各有兩個字——抱樸、藏拙。 留鶴定定定定地盯著掌心中的石頭,樓歌、東奕、花淇淇都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地呆站在原地。 留鶴看了石頭許久,雙肩微微顫抖,樓歌終于率先出聲:“師弟,恭喜?!?/br> 留鶴抬頭看著他們,聲音也是抖的:“為啥,為啥我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激動呢?” 那塊石頭啪地彈起,砸了他腦門一下,落進(jìn)他掌心,又連連彈跳。 東奕咳嗽了一聲:“留鶴師兄,我覺得,這塊玉是塊促你奮發(fā)之玉,剛才那些說不定就是它為了磨煉你的心志,故意設(shè)下的關(guān)卡?!?/br> 小石頭在留鶴掌心又動了動,似在肯定東奕的話。 東奕道:“它方才的變化我們都能看到,連老鴰拉屎都能化出,法力肯定不低,絕對是珍寶?!?/br> 留鶴把小石頭揣進(jìn)懷中,攥緊拳頭:“我想,這或許是天意,天意告訴我,要自強(qiáng)不息,才能成大道!”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第三十九章 樓歌和東奕附和稱是。 留鶴抓抓后腦:“樓歌師兄,你和東奕師弟還用我陪么?” 樓歌道:“你要是先回去也成。” 留鶴道:“那我就和你們再往前走吧,好不容易進(jìn)玉脈一次,總要多見識見識。本來以為什么限制,是說我們成績不好的,那些地方就進(jìn)不去了?,F(xiàn)在看來,也并非如此?!?/br> 花淇淇插話:“對啊,連我這個打醬油的都在跑來跑去呢?!?/br> 幾人遂又繼續(xù)向前,走了約半刻鐘,前方樹影閃出一角白衫:“咦,幾位師弟,淇淇姑娘?” 竟然是南宮醉。 東奕笑道:“呀,我們以為我們幾個夠慢了,原來醉師兄也剛走到這里。師兄肯定還沒擇到寶玉,要不和我們一道?” 南宮醉含笑:“幾位師弟也尚未擇得靈玉?” 留鶴道:“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有玉了?!?/br> 南宮醉挑眉:“哦?恭喜師弟,剛擇得不久?” 留鶴嗯了一聲,東奕替他補(bǔ)充詳細(xì):“就在那邊不遠(yuǎn)處,留鶴師兄的玉很有靈性,唉,希望我的也一樣好?!?/br> 南宮醉笑了笑?;ㄤ夸靠傆X得,他和樓歌之間,有著難以言說的隔閡。表面上看沒什么事,但他們兩人只要站在一起,就透著一股淡淡的尷尬,兩個都不大知道怎么和對方交流的樣子。就算有交流,也是一副不熟硬裝熟的感覺。 這就是傳說中的本質(zhì)不對盤吧。 就像現(xiàn)在,南宮醉和東奕留鶴對話了半天,方才和樓歌說上了一句話。 “樓歌師弟,你們現(xiàn)在打算往哪個方向去?!?/br> 樓歌簡潔地道:“就向前。” 南宮醉道:“那我就不能同行了。我是繞山轉(zhuǎn)著走?!?/br> 留鶴詫異:“醉師兄,你為什么要這么走?” 南宮醉又笑一笑:“多看看么,好不容易進(jìn)來一次,要看足此山風(fēng)景。本來我也和其他幾位師兄弟結(jié)伴的,但他們擇得玉后,走到這個高度,突然就說不想走了,似乎有些不適,只剩下我自己遛跶。”抱一抱拳,“那幾位師弟,我就往那邊去了?!蹦抗馔M(jìn)花淇淇眼中,“淇淇姑娘,告辭?!?/br> 樓歌幾人亦抱抱拳:“師兄慢行?!?/br> 花淇淇向他揮揮手,道了聲再見。 再向上走了一時,前方又有腳步人語,幾襲羅裙撞入視線,卻是幾個女弟子,互相攙扶著走下來,東奕立刻快步迎上去:“幾位師姐,你們沒事吧?難道前方有什么……” 幾名少女都停下腳步,其中一位按著額頭擺擺手:“沒事,不知道怎的,方才走到上面,有些頭暈心慌手發(fā)涼,往下走走就緩過來了一些?!庇趾推渌倥驑歉璧姆较蚋A烁I?。 東奕驚詫:“這是怎么回事,師姐們可是吃了什么東西或者喝了哪里的水之類的?” 又一個少女搖搖頭:“不是,我們都是已經(jīng)擇得了靈玉,想要再往上看看,結(jié)果走著走著就不舒服了。可能再上面不是我們的修為所能到達(dá)了。之前就有些師兄妹撐不住下去了,看來的確還是與道行有關(guān)。我們再往下走走應(yīng)該就沒事了。” 留鶴突然吶吶道:“原來……如此。師兄,東奕師弟,我一直沒敢說,我從剛才開始,也有點(diǎn)頭疼……泛惡心……還有點(diǎn)冷……我還以為是方才掉進(jìn)水里鬧得……”他的臉果真也有些蒼白。 樓歌皺眉:“怎么不早說?!?/br> 留鶴低頭:“我以為再走一走,吹吹山風(fēng)就沒事了,沒想到……”揉揉鼻子,“師兄,既然如此,那我跟前面的地方也沒緣分了,我和幾位師姐一起下山,你們繼續(xù)往上吧?!?/br> 樓歌從兜里掏了些補(bǔ)氣的丹藥,塞進(jìn)他手里,又讓東奕分給那些少女,拍拍留鶴的肩:“回去好好休息?!?/br> 留鶴攥著藥瓶咬唇笑道:“嗯,師兄你和東奕師弟一定能擇得最好的靈玉,到時候把上面的風(fēng)景和我說說。”和那群少女一起往山下走去。 站在道旁目送他們走遠(yuǎn),樓歌方才回過身,上下看了看花淇淇:“你沒什么吧?” 花淇淇神采奕奕地說:“我很好呀?!鳖^不暈眼不花腿不麻,感覺好極了。 樓歌道:“看來師祖的法術(shù)確實(shí)管用?!?/br> 半天空突然呵呵兩聲:“自然?!?/br> 花淇淇嚇了一跳,東奕愣了愣吐吐舌頭:“含明師祖原來一直都盯著,幸虧我們沒有背后說他老人家的壞話?!?/br> 空中頓時又呵呵兩聲冷笑:“老夫豈會特意看你這幾個小娃?不過神識一掃,偶過此處罷了?!?/br> 樓歌一揖:“弟子們能這樣籠罩在師祖的關(guān)愛之下,著實(shí)感激涕零。”眼神示意大家繼續(xù)走路。 空中傳來一聲嗯,似乎老祖對他的這句話尚算受用。 三人快步穿過幾叢矮樹,花淇淇小小聲說:“你們的這位師祖好閃炫酷霸拽哦?!?/br> 東奕一臉很想爆料又不敢憋得慌的表情,忍了兩步路,還是從牙縫中露出幾絲話:“其實(shí),師祖年少時據(jù)說與今日完全不同,性情溫和內(nèi)斂,那時有許多女子都戀慕師祖,師祖曾住在太一峰的無隅閣,那些女子便送了師祖一個綽號,叫無隅公子?!?/br> 花淇淇朝天上偷偷瞄了一眼,更小小聲道:“修道的人也可以叫公子呀?!?/br> 東奕聲音再低一些:“道門修行之人,自然不能用俗號。但是,師祖昔年之風(fēng)流俊雅,據(jù)說冠絕此界,又詩畫皆通,還好音律,那些女子癡迷于師祖的風(fēng)采,便非要這么叫他?!?/br> 花淇淇咬住了手指,喔,這簡直是偶像劇男主角的設(shè)定,但是……她不禁又偷偷望了望天,感覺像在說另外一個人。 “你們老祖是不是經(jīng)歷過什么,和現(xiàn)在……” 東奕再飛快瞟了一眼天上,掩住口,湊近花淇淇:“含明老祖與流師祖是師兄弟,關(guān)系就像現(xiàn)在的南宮師兄和二師兄一樣……”瞄了一眼花淇淇,用眼神說你懂的。 花淇淇了然點(diǎn)頭,表示很懂。 “后來流師祖跑了,含明師祖感覺流師祖這樣做很沒有擔(dān)當(dāng),就去追捕他……這期間,發(fā)生過什么不得而知……等大家再見到含明師祖的時候他老人家就是此時的風(fēng)采了?!?/br> 花淇淇捂住了嘴,好像有很多內(nèi)情。 樓歌冷冷道:“你們兩個就作死吧。” 東奕嘿嘿笑了一聲:“看來師祖沒聽到,就算聽到了,他老人家應(yīng)該不會和我們小輩一般見……” 花淇淇只覺得被一股大力拉得一退,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再一定睛時,東奕已像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嗷地掛在前方的樹杈上。 樓歌沉默地拉著花淇淇,走到樹下,救下東奕,東奕哭喪著臉看了看天,似乎很想再說點(diǎn)什么,但還是牢牢地閉上了口。 三人再一徑往上,又遇到了幾撥感覺不適要下山的弟子。 正走著,前方樹洞里又閃出一道身影,東奕一定睛:“醉師兄?” 南宮醉微笑:“啊呀,真是好巧?!睊咭曀麄?nèi)耍傲酊Q師弟他……” 樓歌道:“不舒服,先下山了?!?/br> 南宮醉似是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冒虛汗胸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