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
黎容容冰涼虛軟的身體,在舒譯辰的半抱半扶下,滑入浴缸中。熱水由噴頭紛紛揚揚灑下,熱水流過肌膚,讓瑟縮的寒意褪去,她舒服的一聲輕嘆hellip;hellip;可隨即,體內(nèi)的躁動再一次席卷而來hellip;hellip; 她抬起頭,眼睫毛上綴著細密的水珠,睫毛下的一雙眼睛,盈盈如水hellip;hellip;她伸出胳膊,勾上舒譯辰的脖頸,將他的腦袋拉向自己hellip;hellip;其實她沒有多大的力氣,但舒譯辰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的靠近她hellip;hellip;兩人的唇舌貼合在了一起hellip;hellip; 激烈,灼熱hellip;hellip; 黎容容所有的渴望,所有的壓抑,在這一刻悉數(shù)爆發(fā)hellip;hellip; 舒譯辰滿腔灼熱的愛戀,滿心強烈的占有欲,此時再也按捺不住hellip;hellip;他不管不顧的瘋狂起來hellip;hellip;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吶喊,這是他的女人!是他的??! 兩人在浴缸里抵死纏綿,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hellip;hellip; 在流動的水波中,她柔若無骨的纏著他,他捧起她的臉龐,啞聲道,容容hellip;hellip;rdquo; 嗯hellip;hellip;rdquo;黎容容嚶嚀出聲。 知道我是誰嗎hellip;hellip;rdquo;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舒譯辰hellip;hellip;rdquo; 舒譯辰一顆心穩(wěn)穩(wěn)地落回到胸膛。 這樣就夠了hellip;hellip;不再是替身hellip;hellip;她知道他是誰hellip;hellip;知道這個與她瘋狂纏綿的男人是誰hellip;hellip; 那你知不知道hellip;hellip;舒譯辰有多愛你hellip;hellip;rdquo;伴著身體的動作,他再次問道,沾染nongnong情yu的嗓子,不知是因為沙啞還是yuhuo,帶著些細碎的哽塞。 就算身陷地獄,只要地獄里有她,他甘之如飴hellip;hellip; 就算她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可有這么一個能折磨到他的人,好過什么都沒有hellip;hellip; 只要不再回到曾經(jīng)的無欲無求hellip;hellip; 狂熱的愛過之后,又怎甘心回歸死寂hellip;hellip; 是傷,是痛,都是活著愛著的證明hellip;hellip; 為什么hellip;hellip;rdquo;黎容容在身體掀起的浪潮中,努力的聚起意識。明明迷蒙的雙眼,卻分外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火熱真摯的深情厚愛。 為什么hellip;hellip;我也找不到答案hellip;hellip;誰讓愛情這么不講道理hellip;hellip;rdquo;他牽起唇角,笑的既酸又甜又分外的苦。 不要這樣hellip;hellip;心碎的滋味hellip;hellip;很痛苦hellip;hellip;rdquo;黎容容啞聲道。 她已經(jīng)傷過痛過一次,她知道,那種感覺,讓人恨不得一死了之hellip;hellip; 舒譯辰低頭凝視著身下的她,眼角的一滴淚滑落在她臉上,hellip;hellip;是,很痛苦hellip;hellip;痛不欲生hellip;hellip;但是,我還是舍不得放手hellip;hellip;rdquo; 最終,兩人一起抵達最高點。 他深深的埋入她懷中,滿足的一聲嘆息,就算要死,也得死在你手里hellip;hellip;rdquo; 黎容容在這番狂熱的釋放過后,體內(nèi)的喧囂和渴望徹底得到了滿足。她一動不動的靠著浴缸,任由他將她緊緊抱著。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彼此一聲接一聲的粗重喘息。 好半晌,終于平復(fù)激動心情的舒譯辰,將黎容容由浴缸里抱起來,又用浴巾為她擦了擦水漬,將她抱入房中的大床上。 他再一次將她壓在了身下hellip;hellip;她虛軟的身體無力抗拒,根本招架不住他強勢的進攻hellip;hellip;被一次次撩撥起*的她,到最后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藥的作用,還是身體本能的需求hellip;hellip;更分不清,她是想逃離,還是想要更多hellip;hellip;直到最后,她在無法承受的刺激中,昏厥了過去hellip;hellip; 過度消耗的體力,令他們兩人這一覺都睡的異常的沉。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就像是兩個嬰兒般,蜷縮著依偎在一起。 舒譯辰率先醒來,看著懷中的人,她還在熟睡。她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他的吻逐漸蔓延開來hellip;hellip; 黎容容在一陣輕輕軟軟的觸感中醒了過來hellip;hellip; 此時,擺脫了*的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沉重的她連抬頭都很費勁。 黎容容強撐著不適,坐起身。舒譯辰趕忙扶住她,她身子一軟,倒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穿梭過她的發(fā)絲,斟酌著問道,容容,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rdquo; 呵,這話該我問你吧?rdquo;黎容容一聲輕笑,表情不悅,你昨晚是發(fā)什么瘋,明明不會喝酒,卻非要灌酒,還要跟沈彥文拼酒,我拉都拉不住。醉酒的滋味很舒服么?rdquo; 她的語氣,有責(zé)怪也有嘲諷。 舒譯辰吶吶道,我hellip;hellip;不想讓自己一無是處hellip;hellip;rdquo;他有些心虛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 哦,會喝酒你就厲害了?你就值得稱道了?!rdquo;黎容容不由得提高音量。她真的快被他這個神邏輯氣死了! 舒譯辰低下頭,輕聲道,hellip;hellip;對不起。rdquo; 昨晚的事情,他還是記得。他當(dāng)時對她發(fā)火了,而她在人前給足了他面子hellip;hellip;他和沈彥文的拼酒,也因為她的加入,被巧妙的化解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