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12章我,就是口是心非!
陶希澤拿著畫筆,在她的心上,畫了好多畫面,畫風太抽象,她看不懂。'那個……你是不是給別人畫過……畫過別人的腳?'明明在心里想了久,可一開口,還是繞了一個大圈子。 直接了當問他呀……說什么畫腳呀…… 俞知樂聽到自己的聲音,那么軟綿綿的,根本就不像她自己的聲音。 她心虛了,一面對陶希澤,她就心虛。 偏偏,陶希澤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虛。 陶希澤說道:'我沒有給別人畫過任何畫。' 阿咧? 聽這話說的多自信呀,簡直是不要臉的自信! 她都已經(jīng)看到了,那副掛在走廊里的畫,他還親口承認過,那是他畫的,睜著眼說瞎話騙她。 呵呵,還敢倒打一耙,說她裝?就問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俞知樂心里氣憤,感覺自己真是多此一舉,放下那只腳,轉(zhuǎn)身的同時,丟下一句,'你沒事兒,就早點兒睡,熬夜傷肝,很容易腦中風的。' 她更轉(zhuǎn)過身,身后便發(fā)出一聲重響,還未回頭看個究竟,便被一只修長的會手掐住。 '俞知樂……真想挖開你的胸……'某人咬牙切齒道。 俞知樂:'……'你真要動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嗎? 身后的某人,似乎是被釋放出的魔鬼,凌厲的牙齒,隨時就能咬斷她的脖子。 陶希澤咬住了她的耳朵,手掌附在她的……'……看看里面有沒有心……' 俞知樂的心臟通通地狂跳起來,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陶希澤的手掌心,噗通!噗通! 淚流滿面的一顆心:為了不被冷酷大boss挖出來,就要努力證明著自己的存在! 俞知樂:'陶希澤,你是不是跟陶思齊學(xué)會了撩妹呀?' 陶希澤:'你給撩嗎?' 俞知樂:'……'你都已經(jīng)撩了,還問? 不是說酒壯慫人膽嘛? 她怎么就不敢說出口了?她好像是喝得酒有點兒少…… 不行!她不能輸,輸人不能輸陣??! 俞知樂把一只手,放在陶希澤的臉上,摸了兩下,'呵呵……主要看臉……' 陶希澤輕笑出聲,'呵……呵呵……' 這話說得夠不要臉。 看著陶希澤的反應(yīng),俞知樂很滿意。 至少和陶希澤打平了。 居然還笑,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簡直是犯規(guī)? 俞知樂不滿的捏住他臉頰上的rou,'一直都是我在撩你嘛……你居然還敢反擊了……' 陶希澤任她摸著自己的臉,看著她眼里迷蒙的醉意。 他眼底的笑意得更加深了,星光流轉(zhuǎn)在他的眼睛里,深邃的瞳仁包容著小小的她。 '呃!呃……'俞知樂在這樣四目相對,含情脈脈,陶希澤慢慢湊過來的時候,打了一個酒嗝兒。 一股nongnong的酒氣,噴出來…… 俞知樂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呃……'還是堵不住不斷打嗝的聲音。 陶希澤并不躲開,只是輕蹙著眉,問她:'你喝了多少?' 俞知樂把手指豎在唇上,'我告訴你……你不許告訴小宇……' 陶希澤:'嗯……到底喝了多少?' 俞知樂豎起了一根手指,'一……一點點兒……呵呵……' 陶希澤看著她泛紅的臉頰,估摸著一瓶是不可能的。 俞知樂又用左手撥了一下右手伸出的手指,一根,再加一根,她豎起三根手指,又挨個數(shù)了一遍,'三個……呃……' 陶希澤還是不信,'真的?就三瓶?' 俞知樂瞇著眼睛,臉上沒有被抓包的慚愧,倒是有幾分得意,湊著他近前,吃吃的笑道:'我的酒量,三瓶怎么夠呀……' 她上身向前傾,重心不穩(wěn),向前跌倒過去。 陶希澤伸手攬住她的腰,俞知樂也毫不客氣的躺了上去,依靠在他的臂彎里,一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俞知樂嗤嗤的笑了一會兒,把一只爪子,完全伸展開,在陶希澤的眼前晃了晃,'這些……一二三四五……呃!' 陶希澤看著她:'喝了這么酒……酒從哪里來的?' 俞知樂說道:'陶二少的房間……你的房里沒有酒……' 陶希澤的臉色明顯一黑,'你跑到陶思齊的房間里,還喝這么多酒……你知不知道,一個喝了酒的男人,有多么危險?' 俞知樂雖然腦袋有點兒暈呼呼的,但還是感覺到了,自己正摟著一只發(fā)怒的暴龍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一個喝了酒的女人,有多么危險嗯……'她把另一只胳膊也搭在了陶希澤的脖子上。 兩只手在暴龍的脖子后面十指交叉在一起。 俞知樂幾乎就是整個人掛在了陶希澤身上。 '很危險……你知道的嗯……'嗯的卷翹的尾音,配上迷離的眼神,頗有幾分勾魂攝魄的意味。 陶希澤是清醒的,卻又偏偏很享受,把手臂放在她的腰上,笑著答道:'你還想要故技重施?' 俞知樂咬了一下嘴唇,'……我想要……不對,我不想要……你。' '這個回答,我不滿意。'陶希澤將手臂收緊,把懷里人禁錮在懷里。 俞知樂咯咯笑起來,'我根本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是哈雷撞地球,偶然相遇罷了……你真的不用那么認真……' 既然說開了,那就全部說出來吧…… 堵在心里頭,她也怪難受的。 她已經(jīng)借酒裝瘋,又怎么可以錯過這個機會? 如果明天酒勁兒散了,她都沒有勇氣說出口了。 '俞知樂……你口是心非!'陶希澤真的有些怒了。 說的太對了!她就是口是心非了,怎么了???? 俞知樂放開摟住陶希澤脖子的手,身體向后仰去。 陶希澤的手掌托在她的后腰上,她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倒下去,這種被縱容的肆意放縱的任性,讓她越發(fā)放肆的笑起來。 俞知樂:'是。我口是心非!' 她還就承認了。 '我就不應(yīng)該硬著頭皮,頂著那些有色的眼光,裝作沒事一樣,天天窩在這里,受這種鳥氣!' 俞知樂接著暴躁道:'還有……你的傷,也已經(jīng)請了專業(yè)的康復(fù)師來照顧……很好呀,我根本不用存在了……我應(yīng)該立刻離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