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0章 昨晚的賬一筆勾銷?
陶希澤的手下是滑膩的觸感,隨時可能從他手中滑出去。 他手指下意識的收緊,將懷里正在向下滑落的人兒,按在懷里。 他的眼眸微微瞇起,昨夜里的迷醉的感覺,又被某種潛意識喚醒了。 眼前閃過昨夜瘋狂的畫面,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立刻恢復(fù)了自制力。 陶希澤眨了一下眼,神色便又恢復(fù)了清冷。 仿佛剛剛他眼里的心猿意馬只是錯覺。 '你是想要故技重施?用這種方式和我再次重溫一下?'陶希澤的語氣中帶了一絲嘲諷。 昨夜他確實失控了,但并不只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的美色。 俞知樂說道;'扶我起來呀?' 她瞪著陶希澤,要不是他突然叫了一聲,嚇了她一跳,她怎么會出糗。 '你不扶我……起來,我怎么起來呀?' 俞知樂此時的姿勢,一只腳高高翹起在半空,柔軟的腰身向后仰成一個鈍角。 陶希澤的一只手掌,向上托起她的后背。 俞知樂借著這股力道,腰身一挺,雙腳落地。 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間,陶希澤也松開了手。 '謝……'俞知樂嘴里剛說了出一個字,身上就感覺一涼。 她身上的浴巾只是隨便裹了兩下,經(jīng)過這么一通折騰,早就松開了。她剛一站直身子,立即從絲滑的肌膚上,脫落了下去。 陶希澤就站在原地,眼睛不眨一下,'……' 俞知樂雙手抓起浴巾,把自己圍住,指著陶希澤,'你是故意的!' 陶希澤目光清冷的注視著她,一絲愧色都沒有,'我用不著故意,是你自己展開給我看。' 俞知樂把浴巾裹上,此時的情形,她明顯處于下風(fēng)。 陶希澤衣衫筆挺,站在那兒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衣冠禽獸。 她要趕緊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披上了外套,遮住肩膀之后,她狠狠的瞪了衣冠禽獸一眼,轉(zhuǎn)身剛要走。 陶希澤說道:'站住。你就這樣走了?' '你還想怎樣?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俞知樂站在門口,想著還是把昨天的舊賬,一筆勾銷算啦,免得以后是個禍患,'昨天的事情,責(zé)任一人一半,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陶希澤眼神清冷的看了她一眼,一點(diǎn)兒都沒有愧疚的模樣。 讓他看得俞知樂都懷疑是自己搞錯了,昨天那個男人不是他? 陶希澤目光位移,掃視了一圈兒,轉(zhuǎn)身走出去掐,留下一句:'你先把浴室收拾干凈,再出來。' 俞知樂翻了一個大白眼,但人在屋檐下呀…… 走廊當(dāng)中,站著一大一小兩個男人。 誰也不讓誰,用眼神彼此較量。 俞知樂收拾完了浴室,一走出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陶宇珩對爸爸說:'我要和mama一起睡。' 陶希澤:'不行!' 陶宇珩最后抱著枕頭,和陶希澤對峙著。 俞知樂說道:'那個……我不習(xí)慣,和別人一起睡,男孩子應(yīng)該單獨(dú)睡,鍛煉男子漢的勇氣。' 陶宇珩轉(zhuǎn)過臉,望向俞知樂,兩只大眼睛里瞬間積蓄起大顆的淚珠,那副小模樣甭提多委屈了。 'mama,我們昨天還在一起睡的……我找了了你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了……我想要抱著你睡……' 小小的人兒,大眼睛眨都不眨的望著她,大顆的眼淚卻從眼眶里滾出來。 俞知樂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趕緊過去抱住他,'乖,不要哭啦……' '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乖啦,男孩子不能那么隨便就掉眼淚的。'俞知樂雙手拍著陶宇珩的后背。 陶宇珩連忙收回了眼淚,說:'mama,我不哭。我是男子漢。' 俞知樂用手指把他臉上殘存的淚珠抹掉,'嗯。來,我?guī)湍阍傧聪茨槨? 她站起身,拉著陶宇珩往凈水臺走過去。 其實,俞知樂此時心里忐忑的要命。 她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覺得到陶希澤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審視著她。 俞知樂故作不知的給陶宇珩洗了臉。 也沒有征求陶希澤的意思,抱起陶宇珩走向管家給自己的安排的臥室。 陶希澤一直沒開口制止她。 直到走出房間的門,墻壁隔絕了那道x光一樣的目光,俞知樂才松了一口氣。 陶宇珩開心的不得了,又故意安耐著心頭的興奮,表面上很乖巧。 他躺在枕頭上,目光一直跟隨著俞知樂。 俞知樂給他蓋上被子,然后挨著他躺下來,'睡吧。' 陶宇珩把一只小手,伸過來,放在俞知樂的胳膊上,一臉滿足地說:'晚安,mama。' '晚安。'俞知樂輕聲的回復(fù)。 這個娃子的睡覺習(xí)慣真的很好,不一會兒,俞知樂就感覺到他的手放松下來,呼吸清淺,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三樓,書房內(nèi)。 陶希澤讓肖在明,破解這只手機(jī),誰知卻突然發(fā)生了爆炸。 事故不大,肖在明只受了點(diǎn)兒輕傷。 他給陶希澤的解釋是:'那只手機(jī)里的東西,我沒有機(jī)會破譯,不過,從這個手法上來看,卻是可以肯定一點(diǎn)兒,這個手機(jī)的主人,是屬于一個隱秘的黑暗組織。上次我們在東京時,就和他們有過接觸。他們慣用的手法是利用網(wǎng)絡(luò)科技詐騙。' 陶希澤站在窗前,背影被早晨的金色陽光,映出一層光暈,恍若神祇降臨。 '接著查下去,我要的是她全部的資料。她不論她背后是什么人,都要查清楚。' '是。' 肖在明謹(jǐn)慎地分析了這個女人可能的背影,無論真相如何,她都不是個善類。 他感覺又必要將這一點(diǎn)對陶希澤強(qiáng)調(diào)出來,'這個女人怕是不適合,和小少爺待在一起。' 陶希澤站在窗前望著云層間隱約可見的月亮,而另一邊,落日灑金的余暉還沒有散盡,日月同輝的時間雖短暫,亦能動人。 俞知樂睡得很安穩(wěn),原以為心里會不安,沒想到抱著一只又軟又香的小奶狗,一閉眼就睡著了。 陶希澤剛剛跑完步,坐在餐桌旁邊,端起咖啡,就看見陶宇珩從穿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陶宇珩的小臉精神煥發(fā),連起床氣都沒有??礃幼有〖一镒蛱焖貌诲e。 平時叫陶宇珩起床,都是要費(fèi)一番周折,對傭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