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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谷:“……” 這大爺可太社會了。 大爺像是聽到了喻谷的心聲,忽然對他露出一個十分社會的笑容,道:“我也都是聽人胡說,說是這老太太為了嫁女兒,到處攀關系、拍馬屁,結果馬屁沒拍好,拍到了馬腿上,偏她找上這人還挺有來頭,后來就被人暗中報復了——這也是別人酒足飯飽后亂傳的,是不是真的誰也說不準?!?/br> “后來,他女兒就把老太太送醫(yī)院來了?!贝鬆斣捪蛔哟蜷_了,一時難以合上,繼續(xù)道,“不過她女兒不常過來陪,平時都是旁邊那個護工小伙子幫著照顧著。這小伙子是真不錯,忙前跑后,被老太太支使得團團轉,一句怨言都沒有。前不久,她女兒過來看她媽,之后把小伙子叫走了,好像是手頭緊,拿不出請護工的錢了,就想把小伙子辭退,小伙子沒答應,特別樸實的說沒錢他也干,又跟那姑娘說喜歡那姑娘,愿意把老娘當他親媽來照顧。那姑娘聽完,臉都白了,罵了小伙子一句神經病,轉頭就走了。 “再后來——” 再后來,護工小伙子沒有因此而氣餒,反而說到做到,更加事無巨細的照顧著呂母,把別人媽當自己媽來疼,同時每天也在期盼中等著再與呂筱筱見面。呂筱筱開始辭退他后,接連過來了幾天,每次也不理小伙子,當他是團空氣,帶飯也是她跟她mama的份,從不管小伙子死活。小伙子依然沒說什么,每天就跟著訂醫(yī)院難以下咽的飯菜坐在角落里吃,眼睛卻始終盯著呂筱筱。但凡呂筱筱的視線能稍微施舍給他一點,就能把他美上半天。 之后,呂筱筱因為怎么都趕不走這個人,索性不管他了,默認讓他留下幫忙。而她自己則又像先前那樣,來的不怎么勤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護工小伙子因為這一改變,十分歡心,還以為呂筱筱留下自己,是終于對自己有了那么一絲絲的認可,他幻想自己的誠意可以打動她的心,想著說不定再過些日子,多給她一些時間,她就能接受自己,和自己在一起。但呂筱筱卻僅僅只是留下他,當他是個不收錢做白工的傻子。 故事的后面,大爺沒能講完,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手拉著手來看他了,于是忙綻開個燦爛的笑,揮著手快步迎著他們而去了,至于喻谷和這個尚未講完的故事,也不過是個過眼云煙的匆匆過客。 大爺走后沒多久,薛mama也歇夠了,于是喻谷陪著薛岑,攙扶著他mama慢步走出醫(yī)院大門,開車回家。 第一次見到薛岑的爸爸,喻谷發(fā)現(xiàn)他這個傳說中非常神秘的大佬其實也沒厲害到哪兒去——至少從面相上看,薛爸爸長得也同其他爸爸一樣,不過是比其他人的爸爸帥一點,氣場派頭足一點。 薛爸爸見到喻谷,也不像喻谷先前幻想的,十分不認可,一點不能承認,甚至氣急敗壞的把他趕出去。相反,他爸爸還對自己以禮相待,態(tài)度溫和的簡直懷疑他才是自己親爸。 之后,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圍著桌子吃了頓。下午,薛爸爸還提出要讓他們陪著打幾局麻將。 薛岑原本聽到他爸要打麻將,翻著白眼說不打,卻抵不過喻谷略帶哀求的眼神,最后還是坐下陪著一起玩了。 喻谷別看打游戲黑洞,打麻將卻有那么點無師自通的意思。他之前也沒玩過,只是小時候看他爸媽打過,今日又聽薛爸爸系統(tǒng)講了規(guī)則,便擼胳膊挽袖子的新手上路了。 玩之前,喻谷以為薛爸爸牌技驚人,水平應該是一代雀神那種。玩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爸爸純粹只是愛玩,至于技術水平……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他身為一個小輩兒,又是第一次跟著薛岑來見家長,一直覺得贏長輩不合適,心里便始終繃著根弦,想著一定要放水,一定不能贏。 但薛爸爸像是故意不想贏一樣,喻谷明明水放的已經洪水決堤了,他還是輸,而且輸的點每次都讓喻谷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是詐胡,就是“聽”的時候瞎胡亂打,把一手好牌打回原形。 喻谷:“……” 一個下午過去,薛爸爸僅僅只贏了一把,可即便如此他也挺開心的。于是大手一揮,決定帶他們晚上出去吃——去最好的館子,吃最貴的菜。 飯畢,薛爸爸有些微醺,他也不留他們倆,和妻子相互攙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方向走。 喻谷有點不放心,拽了拽薛岑的袖子:“我們還是把他們送回家去吧?” 薛岑張開手臂,攬住他的肩膀,故意醉醺醺道:“沒事兒,距離不遠,出不了事兒——你老公也醉了,你還是來關心關心我吧。” “……”喻谷望著他道,“那不如我把你送回去,自己開車回家?” 薛岑捏了捏他的耳朵,磨著牙氣道:“居然妄想丟下我,自己跑路,有沒有良心?” 他倆站在飯店門前,吹著寒風,一直目送著薛爸薛媽的身影走出視野,這才相繼上車。 晚上薛岑陪他爸喝了酒,開車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喻谷身上。 “你晚上開車行嗎?”坐上車,系好安全帶,薛岑才想起他對晚上出門有心理陰影那事兒,“不行的話我們就叫個代駕,或者附近開間房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喻谷把自己的安全帶扣好,熟練的啟動車子,又開了暖風,這才對他笑了一下,道:“我晚上怕黑那毛病早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