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
書迷正在閱讀:[七五]我是陳世美?!、魔君溺寵:愛妃,慢點跑、咒術(shù)界不普通畢業(yè)生、神武戰(zhàn)尊、都市神級教官、我的青春期日記、嫁給攝政王后我掉馬了、從變形金剛開始、婉云夫人、聯(lián)盟逼我給上將大人治病(哨向)
喻谷道:“你現(xiàn)在這么去問,她什么都不會承認的,還很有可能會反過來問你,為什么會為了我的事那么激動。” 薛岑側(cè)過臉來,眼睛一瞟旁邊的平板電腦,道:“有這個在,她抵賴不了?!?/br> 喻谷仍抱著他,且兩條手臂收的更緊,道:“你先等等,冷靜!聽我說?!?/br> 薛岑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重新坐下來,道:“你想說什么?” 喻谷張了張嘴,話沒出口,薛岑的手機又響了一聲。 一條微.信消息彈出來。 薛岑看了一眼發(fā)消息的人,立刻解鎖手機點進去看。 【唐淵:有個附贈信息,是我家那位謝你那頓飯的?!?/br> 是薛岑那位黑客朋友! 他剛看完,緊接著又一條消息發(fā)過來。 是一張截圖。 薛岑點開,上面是一個人的通話記錄。 而且還是季晴的通話記錄。 薛岑看過后,將手機翻轉(zhuǎn)過來,問喻谷:“下面那個號碼,是你們主辦方的嗎?” 喻谷不太確定的用自己手機按照號碼輸入一遍,果然,還沒等他輸入完,就已經(jīng)跳出了常昊的名字。 “?”喻谷看著自己手機上和那個截圖上的電話,又特意看了下通話的時間,問道,“這是季晴的號碼?匿名電話是她打的?” 薛岑氣的捏緊了手機,道:“必然是了。” 喻谷道:“可她怎么會有常昊的電話?” 薛岑便點進“唱唄”軟件,從個人信息設(shè)置里找到“聯(lián)系我們”,拉到最底下,問他:“這個是不是他電話?” 喻谷比對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是。 薛岑沒拿手機的那只手攥了攥拳,關(guān)節(jié)被他捏的咔咔響。 喻谷嚇一跳,趕緊兩手覆在他手背上,道:“冷靜!” 說完怕他頭腦一熱又去打電話,趕忙兩腿鎖住他的腰,道:“先聽我說!” 薛岑沒說話,臉卻轉(zhuǎn)過來看他。 喻谷道:“你把這幾個截圖消息都發(fā)給我,我自己去問她。” 薛岑沒有動,似在猶豫。 喻谷道:“信我,這件事讓我自己去解決,好不好?” 薛岑又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道:“好吧——不過如果覺得解決不好,也不許硬扛?!?/br> 喻谷忙靠過去,摟住他的脖子,“知道啦,如果我解決不了,一定一定告訴你?!?/br> 晚些時候,薛岑將幾份信息全部轉(zhuǎn)發(fā)給了喻谷。 喻谷在拿到的第一時間,就把信息又轉(zhuǎn)發(fā)給了常昊。 想不到,常昊收到后,先是給他發(fā)過來個表示疑惑的“?”,隨后也給他轉(zhuǎn)發(fā)過來一份截圖。 截圖上,是汪睿誠和常昊的一段私聊消息。 通篇看下來,大概意思是,刷票不是喻谷刷的,是汪睿誠想給自己刷票,沒想到刷錯了刷到了喻谷那里,希望主辦方淘汰了他,還喻谷一個清白。 看到這個截圖,喻谷默默地捂了捂臉,一方面覺得汪睿誠也太沖動了,而且這理由未免太假,稍微動動腦子就能識破。另一方面,又因為他如此對自己,而有些過意不去。 喻谷馬上給常昊回復(fù)消息,告訴他汪睿誠是亂說的,他給常昊發(fā)過去的那個才是事情的真相。 回復(fù)完了,又猶豫的去聯(lián)系汪睿誠,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找過常昊的事了,別別扭扭的和他道謝。 【汪睿誠:……他怎么告訴你了。算了,也不必謝我,我只是覺得你有潛力,止步于此有點虧。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帶著我那份努力一起拿個好成績就行了?!?/br> 喻谷看到他的回復(fù),更糾結(jié)了。 而此時此刻,比他還要糾結(jié)郁悶的,是常昊。 常昊作為“唱唄”的歌手大賽負責(zé)人也有幾個年頭了,經(jīng)他手的選手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但像今年這么頻頻事發(fā)的,還是第一次。 偏偏這次的許多事兒還都和這個叫喻谷的有關(guān)。 其實剛開始時候,常昊對這個叫喻谷的選手印象挺深的,一來是他那首海選自己改編的曲子,讓他眼前一亮。二來見到本人后,他原本覺得喻谷這人存在感很低,且看起來平淡無奇,沒有過深的記憶點,但越是接觸,越能從他身上看到一種不同尋常的東西。 常昊說不清楚這種“不同尋常”是什么,卻實實在在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令他在這個看似低調(diào)的青年身上,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期待。 只是沒想到,期待的同時,還會伴有各種各樣的多災(zāi)多難,也是讓他頭疼。 看過了喻谷給他發(fā)過來的那些“證據(jù)”,常昊揉揉眉心,讓助理拿著東西去找店家證實,隨后通知相關(guān)部門,緊急開會。他必須盡快商量出一個應(yīng)對方案,該留的留,該罰的罰,爭取在下一場比賽之前將事情解決,決不能影響比賽的正常進行。 另一邊,喻谷分別聯(lián)系了常昊和汪睿誠后,深吸了口氣,隨后表情凝重的準備要解決季晴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季晴這次把矛頭指向自己,是否證明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薛岑的關(guān)系。 不管知不知道,他覺得這件事都不該讓薛岑插手——若是知道,薛岑插手了,只會坐實他倆的關(guān)系,這樣,如果季晴以此為把柄肆意宣揚,對薛岑不好。若是不知道,那就更不該讓薛岑插手,否則該如何解釋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去找她對峙,反而由薛岑出面,于她面前,反而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