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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燕在那兒百無聊賴的坐著,距離他給沈平格發(fā)消息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沈平格回復(fù)了他好幾條,沒有他想象中的喜悅,而是讓他在原地不要?jiǎng)印?/br> 那他不動(dòng)就好,連燕想,他坐在花壇邊,抱著大背包,下巴放在上面,眼前無數(shù)人走過去,影子落在他身上,又流走,他盯著腳面與紅色的地板磚,忽然白色的運(yùn)動(dòng)板鞋在他面前站定了,連燕猛地抬起頭,對上沈平格的眼睛。 沈平格靜靜的看著他,攥住他的手腕,語氣冷淡:“跟我走?!?/br> · 一路上沈平格都沒有說話,連燕以為他會開心,會因?yàn)樗牡絹矶@喜,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他們坐著公交車回去,路途的高樓大廈折射出艷麗的光芒,刺的眼睛疼,沈平格自始至終都攥著他的手腕,很用力,讓連燕覺得疼痛,包也是他拿著的。 到了酒店也是如此,他們沉默著上電梯,沉默的刷開門,連燕甚至沒敢說聲餓,他覺得這樣的沈平格陌生,進(jìn)了房間,沈平格把他按坐在床上,拿了他的手機(jī),撥了一串號碼。 連燕茫然的坐在那兒,看著他撥通,“爸?!?/br> “對,連燕來這兒找我了,你幫忙在學(xué)校那兒請個(gè)假吧,”沈平格聲音很低,背對著他,把窗簾拉上,過分強(qiáng)烈的陽光讓人心情煩躁,屋里沉沉下來,“等明天我再把他送回去?!?/br> 連燕著急起來,沈平格掛掉電話,坐到另一張床,和他面對面,連燕攥住他的手,朝他搖頭,無聲的說:我不回去。 沈平格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任憑他攥著自己的手腕,連燕從他眼睛里忽的看出了隱忍的情緒,沈平格說:“為什么要來?” 連燕張了張嘴。 “自己拿著個(gè)包,就敢坐著火車來,你帶了多少錢?如果手機(jī)沒電了,你怎么聯(lián)系我?如果在火車上,你手機(jī)和錢被偷了,你又該怎么辦?”沈平格說的很清晰,冷靜的和他分析客觀事實(shí),“我這兩天基本也不在這里,參加比賽的時(shí)候我的手機(jī)也是關(guān)機(jī)的,你今天早上能聯(lián)系到我,是因?yàn)閳龅氐呐R時(shí)變動(dòng),不然你聯(lián)系不到我,你知道嗎?” 連燕手在抖,咬著嘴唇,他突然上前摟住了沈平格,咬他的肩膀,可很快又松開,無聲的哽咽,溫?zé)岬娜诨谝路?,沈平格頓了頓,攬著了他的腰,一通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聲:“小燕?!?/br> 連燕不聽他的,只是委屈的摟著他的脖頸,不看他的眼睛。 沈平格嘆了口氣,翻身把他/壓/在/床/上,連燕眼前天翻地轉(zhuǎn),身子陷在溫軟的床里,沈平格的膝蓋擠在他的膝蓋中間,迫使連燕松開了他,沈平格說:“看著我?!?/br> 連燕吸了吸鼻子,看向他,眼角泛紅,他感冒了,只能用嘴巴呼吸,紅潤的嘴唇張著,吐出的氣息也是灼熱的,沈平格忽然俯**子,同他親吻在一起,連他用嘴巴呼吸的權(quán)利都剝奪了,連燕無力的抓緊床單,渾身都軟下來,臉色潮紅起來,他渴求的從沈平格嘴里偷取氧氣與水,仰著脖頸,好像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周遭天昏地暗,只有親吻能救命。 連燕甚至嘗到了窒息的感覺——親吻會帶來死亡嗎? 那就死在親吻里好了。 沈平格沒讓他去死,松開了他,指腹摩挲過他的眉骨,嘴角:“冷靜下來了嗎?” 連燕徹底沒了脾氣,大口的呼吸。 “我也很想見你,想和你一起去看雪,堆個(gè)雪人,早上一起去上學(xué),中午一起去吃飯,并不是只有你在想我,”沈平格輕聲說,“但比起這些,我更想讓你平安,知道嗎?” 作者有話說: *形容很忙。我沒去過廣州,為了避免出現(xiàn)建筑上的錯(cuò)誤,是用的全景地圖。我希望大家看文如果覺得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棄文就別和我說了。這篇文我從開始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五個(gè)月了,我很多次想過放棄,覺得我寫的太垃圾了,再寫下去也是無用功,但因?yàn)橛腥丝?,我不想對不起看的人,所以我在盡力做調(diào)整,我盡力把這篇文寫好,我也沒有敷衍,我能感受到看的人有變少,但只要有人看,我還是會寫,我想把第一個(gè)長篇寫好。棄文的評論對我打擊真的很大,自己取消收藏就好,謝謝大家。 第88章 沈平格伸出手,指腹輕輕摩挲過連燕的眼角,窗簾遮掩住強(qiáng)烈的光,晦暗昏黃組成視線,他很長時(shí)間都是沉默的,只是看著連燕的眉眼,聽著連燕的呼吸漸漸平復(fù)下來,才開口:“你真的要把我嚇?biāo)??!?/br> “火車站那邊很亂,你那么乖,耳根子又軟,我很擔(dān)心我去晚了,你會被騙錢,或者被騙上黑車,廣州這邊我本來就不熟悉,連燕,我去哪兒找你?” 連燕后知后覺的愧疚起來,松開的手又?jǐn)n緊,把床單緊緊扯在手心里,睫毛顫的厲害,沈平格撥開他凌亂的頭發(fā),露出那雙幼鹿一般干凈固執(zhí)的眼睛,連燕看著他,沈平格說:“別讓我找不到你?!?/br> “我要你平安,”他低聲說,“對我來說,這比什么都重要?!?/br> 連燕愣了愣,繼而感受到一種難以忍受的酸澀,強(qiáng)烈的想哭,可他剛哭過一場了,眼眶里什么都流不出來了,只能去抱沈平格,不管不顧的和他接吻。 他得了感冒,壞心眼的要把病也給他,正如他之前將一切鮮活都捧給沈平格一般,可他又不舍得了,放開了他,綿軟潮濕的去吻他的眼皮,他的眉毛,他的下巴,用舌尖去勾他的睫毛。濡濕他的睫毛于他而言是一種獎(jiǎng)勵(lì),像落淚,像沈平格為了他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