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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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自己對他還有用,自己是飛升者的身份,擁有越級挑戰(zhàn)的能力,一旦再次晉級,或許就能夠與神仙境界強者硬撼。 到時候席元麾下的高手,也會多出一位,尤其是現(xiàn)在,不知不覺間扁尋已經(jīng)逐漸架空了他的勢力,如此之下,自己就應(yīng)該是他要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 席元瞧了南宮若離一眼,道:“有什么困難的時候就來找我,尤其是在修煉上的問題,不要盲目,我會悉心指導(dǎo)你的!” 南宮若離再次拜謝之后,便朝著自己的小院落走了過去! 那小院落十分簡單,只有一座茅屋,是用來修煉的,茅屋的中心處放著兩個蒲團,另一個房間則是居室,雖然簡單,但也算是清凈! 南宮若離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恢復(fù)還未恢復(fù)完全傷勢,玄功流轉(zhuǎn),逐漸進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讓南宮若離瞬間從修煉中清醒了過來! 第八百四十三章 鬧事 外面的嘈雜聲讓南宮若離迅速的從修煉中恢復(fù)了過來,眉頭不禁微微一皺,看來這席元山越來越不太平了,居然有人敢在席元的門口鬧事。 不過,他倒是喜歡這種感覺,因為混亂,所以很適合他最擅長的渾水摸魚。 門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大,南宮若離也忍不住推門走了出去,四下掃視了一眼,席元的門口已經(jīng)匯聚了一群弟子。 只不過,面對如此的嘈雜之聲,席元的大門依然緊閉著,不僅如此,以席元的修為,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讓南宮若離心中也是有些疑惑,席元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那一群弟子,一共是九人,其中八人氣勢洶洶的呵斥著中間的那名弟子,而那名弟子則是顯得畏畏縮縮。 他的臉上沾滿了血跡,想來適才也沒少受到皮rou之苦,衣衫也是有些破爛,此時正低著頭,面對眾人的呵斥,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覺悟,竟敢背地里說我們的壞話,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知道我們席元山的規(guī)矩么?還要來席元師兄這里告狀,你倒是告啊,席元師兄就在里面,看他給誰做主?”其中一人指著那弟子大罵道。 那弟子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不敢抬頭去看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之前說話的弟子越說越是氣憤,忍不住抬起手來,便要一巴掌朝著那下人的臉上扇過去! “呼——”這一刻,南宮若離動了,他的身形,在瞬息之間跨越了數(shù)十丈的距離,就在那手臂方才要碰觸到下人臉頰的時候,一把拿捏住他的手腕。 “嗯?”手臂被拿捏住,那弟子眉頭登時一皺,瞧著南宮若離道:“你是哪個支脈的弟子?怎地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席元山內(nèi)部的事情,可不是誰都可以管的!” 南宮若離手腕一擰,金屬性真氣蓬然爆發(fā),對面的那名弟子不過是神丁境界的修為,面對南宮若離如此浩瀚的真氣,登時踉蹌著朝后面退去! 那弟子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他們這些都是席元山最底層的弟子,多數(shù)都是一些神兵和神丁境界,平日里游手好閑,都是因為資質(zhì)的問題,修為難以存進,所以也就開始自暴自棄了起來,對面的那名弟子,叫做孔擎,是新進入席元山的弟子。 按照席元山的規(guī)矩,正在執(zhí)行做下人的期限,如今已經(jīng)做滿了七個月,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正式的弟子,傳授功法修煉。 但是這一群不學(xué)無術(shù)的弟子們,平日里閑來無事,便經(jīng)常會欺生,尤其是孔擎,在做下人的時候,備受欺辱。 不過他也都一一隱忍了下來,只是今天自己在背地里嘟囔心中不滿的時候,被這些弟子們發(fā)現(xiàn),登時大怒,便將孔擎暴打了一頓。 孔擎也是被打出了真火,便揚言要到席元師兄這里來告狀,豈知那群人早就已經(jīng)被席元所遺棄,更是沒有什么顧忌之處,所以就帶著孔擎來到了這里。 如今見到南宮若離的修為,竟然遠遠超過了他們,登時對南宮若離的身份懷疑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這里不管你的事,速速滾開,否則扁尋師兄不過放過你的!”那弟子登時再次開口說道。 南宮若離聽到他沒有說席元,而是直接提及了扁尋,這雖然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其中的細節(jié),卻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同時他也是明白了席元之所以沒有出頭的原因,想來定是要考驗一下自己,甚至也是通過這件事情,讓自己徹底的與扁尋劃清界限。 席元雖然玩了一個小小的手段,但是南宮若離也自有對策,因為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與扁尋站在同一戰(zhàn)線之上。 從龐飛的事情來看,扁尋應(yīng)該是屬于雷怒長老的嫡系手下,而席元則是憑著自己實力一步步走上這個地位的。 兩人可以說是新生派和舊勢力的代表人物,所以才會導(dǎo)致矛盾越來越激化,從先前來看,雷怒長老對自己有著不小的成見。 自己若是在貼上去,恐怕效果不太好,所以他也要努力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的提升實力,最好是能夠達到長老的境界,才算是保險。 而現(xiàn)在,龐飛是被自己徹底得罪了,為了避免孤軍奮戰(zhàn),最好還是暫時寄居在席元的座下,或許還能夠獲得一些保障。 想到此處,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是一個月前方才加入的弟子,受到席元師兄的青睞,方才在此修煉,你們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來這里鬧事,是要挑戰(zhàn)席元師兄的耐心不成?” 一頂大帽子扣了過去,也是南宮若離的試探,他想要試探一下,這群弟子們對席元的態(tài)度究竟是如何。 “哼!少拿席元師兄來壓我們,席元師兄一直忙于修煉,我們的修為,大多數(shù)都是扁尋師兄教授的,扁尋師兄宅心仁厚,待我們?nèi)缤H生兄弟,否則我們也不會來自找席元師兄評理了,如果是扁尋師兄,此時必然已經(jīng)站在了我們的面前,而席元師兄,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他真的是拿我們當(dāng)成師弟看待么?” 這弟子洋洋灑灑,說出一大堆足以大逆不道的話語,顯然是對席元的意見已經(jīng)根深蒂固,如今一口氣說出來,竟是無法停下。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南宮若離雙目微瞇,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哼!不要以為你修為高強,便想讓我們低頭,我告訴你,扁尋師兄就是我們背后的人,我看你敢不敢動我!”那弟子越說越是囂張了起來。 南宮若離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瞧了孔擎一眼,微微道:“我來之時,也曾經(jīng)有人讓我做一年的下人,不過我沒有同意,還因此大打出手,最后席元師兄出手,才救我于危難之中,并且席元師兄已經(jīng)命令,新加入的弟子要做滿一年下人的決定,并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你們還敢這般欺負新人,是何道理?席元師兄沒有不管我們,他是爭取修煉到神帝境界,晉升為長老,好為我們這些弟子獲得更好的實惠!” 此言一出,那孔擎的身體也是停止了顫抖,忽然抬起頭來,瞧著南宮若離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這真的不是席元師兄的決定?” 南宮若離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千真萬確,現(xiàn)在席元師兄正在閉關(guān),他派我來此解救你,以后你也不再是下人,席元師兄出關(guān)之后,會幫助你修煉的!” 孔擎的眼中登時閃過一抹深深的恨意,朝著那弟子道:“國書,沒想到你們一直都在騙我?你們這幫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 “哼,我們就是要欺負你了,怎么樣?”那國哈大笑著說道:“不僅是你,還有他,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等著吧,那一天用不了多久了!” 言罷,國書便朝著眾人打了一個手勢,便欲轉(zhuǎn)身離開,只不過,他們的腳步方才邁動,一個冷漠的聲音卻是遠遠傳了過來。 “你以為扁尋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了么?這里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南宮若離的聲音出奇的冷清。 國書回頭一笑道:“作為新加入的弟子,你要有新弟子的覺悟,沒有讓你做滿一年的下人,算是便宜你了,所以你也最好安分一點,否則的話,你會是第一個犧牲者!” 南宮若離嘿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廢話少說了,你們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我若是還沒有一點反應(yīng),怕是有些瞧不起你們了吧!” 言罷,身形一閃,直接朝著眾人撲了過去! 第八百四十四章 孔擎的消息 “廢話真多!話雖然不錯,但你選錯了對象,所以,都給我躺下吧!”南宮若離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與此同時,身形直接欺近至國書的面前,單手直接探出,一把正好抓住國書的咽喉,將他生生提了起來。 南宮若離這一下,沒有掩飾自己的速度,而是以一層淡淡的兵道之力蒙蔽住一絲天機,避免席元的探查,風(fēng)之極限催動到了極限。 那國書不過是神丁境界的修為,如何能夠抵擋住南宮若離的速度,只是微微愣神之際,雙腳已然離開了地面。 只覺一股浩瀚的力量直接侵入到了體內(nèi),國書睚眥欲裂,臉上也是閃過一抹絕望的神色,他猜測,南宮若離的實力很強。 但卻沒有想到,會強大到這樣的地步,甚至自己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你敢出手傷我?”國書似乎還沒有意味到南宮若離已經(jīng)動了殺機,口中依然是出言不遜,他并不相信,南宮若離敢直接將其擊殺。 “哼!殺你,算是臟了我的手!”龐大的真元透體而入,將國書的渾身經(jīng)脈再次封印了一遍,旋即將其軟綿綿的丟落在了孔擎的面前。 “你們幾個,是自己跪下道歉,還是如同他一般,讓我出手?”南宮若離指著剩下的一群席元山弟子,冷聲開口道。 這群人不過是烏合之眾,平日里跟著國書欺負一些弱小的弟子,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師兄弟,自然是不敢有半分多言。 如今見到南宮若離一個照面便將國書擒下,弄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紛紛大驚失色,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竟是紛紛跪倒在了南宮若離的面前。 “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求您饒了我們,我們以后必將好好修煉,絕對不會這般欺負別人啦!”有些弟子登時紛紛開口求饒道。 南宮若離也沒有想到,他們竟是這般軟骨頭,對付這幫人,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興趣! 當(dāng)即朝著孔擎說道:“孔擎,他們平日里欺負你的時候,應(yīng)該不會留什么情面,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看你自己敢不敢把握!” 孔擎眼中的光芒一閃即逝,他原本就十分聰明,此時聽到南宮若離的話,登時渾身一震,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動油然而生。 朝著南宮若離重重的了頭,孔擎緩步走到了國書的面前,望著他那張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孔擎的心里有些微微一顫。 那是多年來培養(yǎng)出來的恐懼,一時間無法抹除。 國書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孔擎,讓孔擎竟是愣在了那里,手臂竟然也是微微顫抖了起來。 下意識的回頭瞧了一眼南宮若離,忽然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失望。 一股無名的火焰從孔擎的心底熊熊升起,是的,南宮若離給了他一個從下人變成人的機會,他如果還不把握,那就是自甘墮落了。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孔擎終于出手了,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國書的臉上,五道鮮紅的指痕赫然浮現(xiàn)而出。 國書愣了,在場的眾人也紛紛愣住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孔擎竟然真的敢出手,而且出手如此之狠,這一巴掌,打碎了國書所有的驕傲。 “混蛋!你竟敢打我,你這個混蛋,我要將你碎尸萬段!”國書怒吼著,想要站起身來,無奈渾身xue道都被南宮若離封住,無法動彈分毫。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畜生!”孔擎一朝得手,心中所有的委屈登時爆發(fā)了出來,反正打一巴掌也是打。 身形猛地沖了上去,噼里啪啦的接連打了十多個巴掌,這十多個巴掌都沒有施展真氣,否則國書的臉頰都要塌陷下去。 不過饒是如此,國書的一張臉已經(jīng)完全腫成了豬頭,雙頰更是暈紅的如同害羞的大姑娘,狼狽至極。 “還有他們呢?都交給你了!”南宮若離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國書身后跪倒在地的眾人身上,讓眾人不禁心中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如果是孔擎自己,如果敢生出這樣的想法,恐怕便會被他們一擁而上,但是現(xiàn)在有南宮若離在場,即便他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妄動分毫。 其中有一名弟子,心思十分細膩,南宮若離的話音方落,揚手便打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巴掌,口中還真誠的說道:“孔擎師弟,平日里是我們不好,我們吃了雄心豹子膽,欺負了你,如果打我的巴掌你能消氣,不需要你動手,我自己來打吧!” 他的話,就像是一根導(dǎo)火索一般,所有人紛紛扇起了自己巴掌來,而且誰也不敢有分毫的留手,打起來十分起勁。 “夠了!”孔擎怒吼一聲,猛地一揮手,道:“帶著他,滾吧!以后不要讓我在看見你們!” 眾人如釋重負,哪里還敢有一絲的逗留,帶起豬頭國書,朝著遠處迅速的退了下去! 孔擎蹲在地上,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一滴滴的淚水順著臉頰流落了下來,幾個月的忍辱負重,如今報了奇恥大辱,他的心里,正做著激烈的掙扎。 南宮若離緩緩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人不能活在回憶里,你既然敢毫無顧忌的出手,那就代表著你的血性依然還在,如此之下,你的未來也就還在!” 聽到南宮若離的話,孔擎猛地抬起頭來,瞧向那一張比自己還要顯得稚嫩不少的臉頰,還有那一絲微笑,仿佛能夠沁入他的心里一般。 孔擎擦干了眼淚,翻身跪倒在了南宮若離的面前,拱手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恩人,只要你一句話,我孔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南宮若離微微將他扶了起來,朝著席元的門口指了指,微笑道:“你應(yīng)該感謝的是席元師兄,是他給我傳令,讓我過來救你一次的,否則我又怎么敢于扁尋作對?” 孔擎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席元的屋內(nèi),旋即又看了看南宮若離的閃爍的目光,心中登時明白了過來,當(dāng)即朝著席元的小院躬身一禮。 “孔擎多謝席元師兄大恩,以后孔擎便是席元師兄的手下,必當(dāng)努力修煉,爭取能夠幫到師兄!” 南宮若離十分欣賞孔擎的聰明,適才他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席元的氣息,料想他在一旁探測,才會說出那句話,而且給了孔擎足夠明確的目光。 孔擎登時明白了過來,所以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感受到那一絲探查的氣息悄然褪去,南宮若離朝著孔擎說道:“我今天才進入席元山,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夠快些晉級?” 孔擎聞言急忙開口道:“原則上來說,我們每一名弟子,都在門派中有一個貢獻玉簡,里面烙印了一絲自己的本源氣息,我們可以通過對門派的貢獻增加,來換取一些丹藥,增強實力,這是最快的方法!” 南宮若離還首次聽到關(guān)于貢獻的說法,當(dāng)即問道:“那貢獻如何獲得?我們?nèi)绾蝺稉Q丹藥呢?” 孔擎回答道:“貢獻,我們可以去門派的外門接一些任務(wù),完成之后,便會有貢獻入賬,不同的任務(wù),貢獻也不同,外門中,有顯示貢獻的神器,我們可以將自己的氣息輸入其中,查詢自己的貢獻,和能夠換取的丹藥!” “如此就好!”南宮若離就怕門派會束縛住他的一切,如今有了這貢獻的說法,自己便能夠大開方便之門,明正言順的出去歷練了! 想到這里,南宮若離不禁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朝著孔擎道:“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領(lǐng)一些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