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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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前南宮若離被劍晨擊傷的事情,已經(jīng)被一眾長老知曉,也都是心照不宣的誰也沒有過來拜訪南宮若離。 不過這也正好給了南宮若離可乘之機(jī),接著漆黑的夜幕,一道身影鬼魅般的穿梭在房舍之間,一股緊密而隱蔽的逆天之道轟然流轉(zhuǎn)。 將他的周身全部隱藏在了天道軌跡之中,不現(xiàn)分毫,南宮若離的身影,就這么融入到了夜色之中,從長老府邸之中穿梭而出,朝著圣女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圣女府,與他的府邸相隔不遠(yuǎn),南宮若離幾個起落,便已經(jīng)身在圣女府之外。 隱約可見,幾處燈火依然還未熄滅,淡淡的人影也是從窗欞之上顯露而出,不過這一切,南宮若離都沒有任何的關(guān)注。 龐大的神識之力彌漫開來,將整個圣女府盡數(shù)籠罩在了其中,他的元神修為,乃是無上神君境界,在整個仙界,也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雖然神識外放,卻并不怕有誰能夠瞧見,那圣劍仙帝的元神修為,也不過是神將境界而已,與他相差了整整兩個等級。 因此南宮若離此時,完全可以用肆無忌憚來形容,圣女府雖然平日里不招待外人,而且是圣女的府邸。 但是南宮若離心中明白,那圣劍仙帝既然已經(jīng)封印了謝怡然的記憶,那必定也會時刻監(jiān)視著謝怡然,也就是說,這圣女府之中,必然有著暗哨的存在。 或者是其他厲害的法寶,用來監(jiān)控謝怡然的一舉一動,因?yàn)橹x怡然雖貴為圣女,但畢竟是外來人,而且身世不是那么可靠。 想要完全的讓她融入到劍門之中,圣劍仙帝必須要徹底的相信謝怡然。 很顯然,從南宮若離得到的結(jié)果中,圣劍仙帝并沒有完全的相信她,因?yàn)榫驮谥x怡然香閨的外面,那一處寧靜的小院之中。 有著一尊石桌,那石桌看似普通,其實(shí)內(nèi)部,天道流轉(zhuǎn),赫然正是一件強(qiáng)大的君品仙器,而且這件君品仙器,并不是以攻擊為主。 主要的目的便是為了探查,監(jiān)視,謝怡然門口的情況一覽無遺,只要她有所異動,必將會被圣劍仙帝知曉。 這一面古鏡,流轉(zhuǎn)著極強(qiáng)的天道氣息,擁有化身億萬的功能,這一尊石桌,赫然正是這面神奇的鏡子所化,若不是南宮若離元神之力強(qiáng)悍,恐怕也無法發(fā)覺。 “哼!”南宮若離心中冷哼一聲,暗自道:“好隱蔽的手段,不過既然被我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便斷然不會再發(fā)出它應(yīng)有的用途!” 因?yàn)檫@面君品仙器古鏡的神奇,也或許是因?yàn)槭ο傻蹖@古鏡的信任,所以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圣女府之中,都是女眷,也沒有什么修為極高的高手,想來是因?yàn)槭ヅ畯膩聿粫ν忾_放,能夠進(jìn)入其中的人也非常少,所以守衛(wèi)才會如此松懈。 不過這也恰恰給了南宮若離可乘之機(jī),身形如同一只貍貓,貼著墻壁,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了圣女府之中。 強(qiáng)大的元神之力彌漫而出,逆天之道也是將他的身形緊緊的包裹在其中,不泄露一絲一毫的氣息,真正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龐大的元神之力早已經(jīng)打探到了謝怡然居住的地方,因此他也不擔(dān)心走一些冤枉路,接著夜色的掩蓋,片刻之間,便已經(jīng)來到了謝怡然的香閨外。 目光緊緊注視著眼前的石桌,寒芒閃爍,口中輕聲道:“逆天之道,蒙蔽天機(jī)!我看你如何能夠突破我的逆天之道,窺探到這里的一絲一毫!” 龐大的道之力蜂擁而出,徑直的將那石桌包裹在了其中,那一道道逆天之道軌跡,將周圍的天道盡數(shù)扭曲,如果有高手探知這里,必將能夠發(fā)現(xiàn),此時以謝怡然的香閨為中心,方圓二十丈之中的天道已經(jīng)完全的崩潰。 逆天之道扭曲了天道,扭曲了天機(jī),使得那面神奇寶鏡的作用也是隨之失效,被逆天之道改寫著所探知的訊息。 而南宮若離則是來到了謝怡然的香閨外,想要推門而入,手臂卻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是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宮若離,這一刻竟然害怕了! 不是害怕會被發(fā)現(xiàn),而是害怕謝怡然會記不起自己,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所以此時的他,竟然猶豫了起來。 “何人?”那香閨之中,一聲讓南宮若離魂?duì)繅衾@的聲音陡然傳來,讓猶豫不決的南宮若離渾身一震。 “哼!竟敢闖入我的府邸之中,我看你是找死?”謝怡然的聲音再次傳來,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冰冷了不少,一絲殺機(jī)也是若有若無的彌漫了出來。 “是我!”南宮若離終于張口回應(yīng)道,一張伶牙俐齒,竟是不知如何繼續(xù)說下去,心中盡數(shù)被慌亂所取代。 “白天受到的教訓(xùn),到現(xiàn)在還沒有記性么?速速離開,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謝怡然的聲音,充滿了陌生而有熟悉的冰冷。 南宮若離緩緩?fù)鲁鲂乜诘囊豢跐釟?,今日他必須帶走謝怡然,否則日后的機(jī)會會更加的渺茫,十日之后,便是她與劍晨大婚之日,遲了的話,他會后悔莫及。 想到此處,心思不由得又是安靜了下來,微微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對么?為何我之前喊出掌教老婆的時候,你會停頓片刻?你一定想起了什么?不要試圖隨便找一個理由來搪塞我,因?yàn)槲蚁嘈盼易约旱母杏X!” 香閨之中的謝怡然沉默了,讓南宮若離的心思不由得又是忐忑了起來,不過除了忐忑之外,又是更加的期待了起來。 如果他沒有記得自己,那么此時早已經(jīng)跳出來要?dú)⒘俗约?,此時她雖然沉默,但是南宮若離卻知道,她是在努力的回憶著心中那一絲感覺。 “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么?”香閨之中的謝怡然登時開口問道。 南宮若離渾身一震,心中終于重重的松了口氣,微笑著開口道:“我叫南宮若離,而你的名字,叫做謝怡然!” “謝怡然?”謝怡然的聲音微微顫抖了起來,旋即,門閂響動的聲音也是緩緩響起,謝怡然的纖纖玉影赫然出現(xiàn)在南宮若離的面前。 望著那一張熟悉的臉頰,南宮若離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上也是被狂喜所取代,險些直接沖上前去,狠狠的抱住謝怡然。 不過他卻沒有這樣做,謝怡然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并沒有完全記得自己,自己如果表現(xiàn)的過于心急,必將遭到她的反噬。 “你真的叫南宮若離么?”謝怡然櫻唇開啟,聲音竟是如同冰雪消融一般,竟是充滿了一絲期待。 南宮若離急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記得的,你一定留著我們的記憶,對么?一定還留著的,我就知道,我掌教老婆不會那么笨,笨到被別人封印了記憶還一點(diǎn)的對策都沒有!” 謝怡然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俏臉之上,也是閃過一抹柔情,素手輕揚(yáng),朝著南宮若離微微道:“帶我離開吧!我不想再留在這里!” “嗯,我們走,我們以后都不要在回來,永遠(yuǎn)也不會再回來!”南宮若離握住謝怡然的玉手,柔聲說道,一雙虎目,竟是泛起點(diǎn)點(diǎn)淚花。 “走吧!”再也不敢逗留,拉著謝怡然的手臂飛身而起,直接朝著圣女府外飛掠而去,逆天之道將周身盡數(shù)籠罩,蒙蔽了所有的天機(jī)。 就在這時,南宮若離并沒有發(fā)現(xiàn),謝怡然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重新恢復(fù)了從前的冰冷模樣,殺機(jī)一閃即逝,另一只玉手穿花引蝶一般,在瞬間轟出數(shù)十掌,狠狠的印在了南宮若離的后背之上。 第七百五十二章 謝怡然入局 同時,一股股冰寒之極的劍氣瞬間涌入到南宮若離的經(jīng)脈之中,將他的身體整個打得橫飛了出去! 謝怡然的這數(shù)十掌,都是沒有保留的殺氣彌漫,如果換成是別人,恐怕早已經(jīng)被掌風(fēng)震得粉碎,也虧得南宮若離真氣雄渾。 方才僅僅是受了傷,不過饒是如此,口中的鮮血依然是不要錢般的狂涌了出來,經(jīng)脈傳來的陣陣刺痛,仿佛沒有任何知覺,不如心口疼痛的半點(diǎn)。 目光瞧向那陌生而充滿殺機(jī)的目光,南宮若離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口中喃喃的說道:“為什么?為什么?” 謝怡然冷哼一聲,素手一揚(yáng),一張雪白的絹帛赫然落入到了南宮若離的手中,那絹帛上面,記滿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南宮若離強(qiáng)忍著經(jīng)脈的傷痛,將這絹帛擎在手中,讀著讀著,臉上卻是閃過一絲痛苦絕倫的笑容,淚水順著臉頰流落而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此時的南宮若離,不是可憐,而是痛恨。 的確,如同他所猜測一般,謝怡然早知自己必將會被封印記憶,所以便事先將自己與她的事情,記錄在了一張絹帛之上。 只不過,肯定不是他手中的這張絹帛,因?yàn)檫@張絹帛上記載的,同樣也有自己的名字,只是自己與他,則不再是一對神仙眷侶。 兩人之間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也是被盡數(shù)修改,這里面,完全將自己惡化成了一名無惡不作的絕世惡棍,喪盡天良,就連謝怡然曾經(jīng)師父師妹,都是自己所殺,甚至自己竟然成了害得她失去記憶的真正元兇。 南宮若離苦笑連連,謝怡然的絹帛,必定是被圣劍仙帝發(fā)現(xiàn),為了讓她安心的呆在這里,所以才將自己與她的事情完全扭曲了樣子,讓她對自己恨之入骨。 只是圣劍仙帝沒有想到的是,南宮若離竟然潛入到了劍宮之中,來尋找謝怡然,而又讓謝怡然與南宮若離鬼使神差的碰了面。 他終于知道謝怡然為何會如此毫不留情的要將自己擊殺,不是因?yàn)樗耆淖兞诵愿?,成為了一個陌生人,而是中了圣劍仙帝的計策。 “噗——”南宮若離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大羅真氣瘋狂流轉(zhuǎn),全力恢復(fù)著傷勢,眼中的傷痛卻是淡去了不少。 他最怕,謝怡然變得不再是曾經(jīng)的她,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還沒有改變,單單是這一點(diǎn),便足以讓他有足夠的精力去幫她尋找逝去的記憶。 “看到了么?我因?yàn)榘l(fā)生了一些事情,所有的記憶都不見了,而在我失去記憶之前,曾經(jīng)寫下了這一卷絹帛,這是我失去記憶之前,最重要的回憶,你害我失去了家,又狠心封印我的記憶,我與你之間,是血海深仇!”謝怡然冰冷的說道。 一把三尺青鋒赫然在手,森寒的殺氣登時彌漫了開來,口中也是繼續(xù)說道:“今日,我必將手刃與你,替我?guī)煾笀蟪鹧┖?!?/br> “死——”殺氣狂飆,謝怡然手中的長劍,催發(fā)到了極致,她體內(nèi)的紫霞真氣,不知何時,竟然轉(zhuǎn)化為了道道劍氣,直接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一劍刺下,威力竟然絲毫不弱于劍晨,可見謝怡然的修為深厚程度,尤其是在對劍道的領(lǐng)悟之上,謝怡然更是比劍晨強(qiáng)悍不少。 這一劍刺來,飄忽不定,劍氣的鋒銳之處,卻又充斥著肅殺之氣,分毫不留情面,一出手便是絕強(qiáng)的殺招。 南宮若離不敢大意,單手探出,真元蓬然爆發(fā),竟是一下子穿透了謝怡然的恐怖劍氣,直接抓住那鋒銳的劍身之上。 激蕩的劍氣依然滾滾肆虐,卻分毫也無法斬傷南宮若離分毫,南宮若離本身,就像是一尊石佛般,所有的劍氣紛紛潰散了開去! 謝怡然臉色一變,訝然道:“你竟然隱藏了實(shí)力?” “給我撒手!”南宮若離大手一揮,竟是將劍身牢牢抓在手中,創(chuàng)世劍的威力彌漫而出,將掌心完全保護(hù)在了其中。 那鋒銳的劍鋒,竟然絲毫也無法傷害到他的皮膚,甚至連一道痕跡都無法留下。 謝怡然只覺一股大力襲來,竟是根本無法抵抗這股力量,身形不由自主的隨著那股拖曳之力,朝著南宮若離緩緩靠了過去! “你竟然敢隱瞞實(shí)力,潛入到劍門之中,仙帝必然不會放過你,你逃不出他的手心!”謝怡然櫻唇緊咬,冷哼一聲道。 南宮若離臉色冷峻,微微開口道:“我此行前來,就是為了要帶你離開,這絹帛之上所寫,你以為便是真的么?從前的事情,我會一一說給你聽,不過卻不是現(xiàn)在,跟我離開吧!” “混蛋!你竟然真敢動手?我饒你一命,你卻敢如此對我,給我死吧!我要你粉身碎骨!”就在謝怡然苦苦抵擋南宮若離的力量之時,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陡然擴(kuò)散開來。 同時,一把足足百余丈長度的巨大金色光劍,赫然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劍晨的身影,就站立在那劍柄之上,劍尖朝下,道道鋒銳的氣息滾滾激蕩。 “一劍破天下!死——”半空中的劍晨大吼一聲,神識將南宮若離牢牢鎖定,同時,腳下那百丈巨劍,拖曳著一道長長的尾芒,狠狠的朝著南宮若離當(dāng)頭飆射而出! “哼!給你幾分顏色你便開染坊,當(dāng)真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么?給我下來!”南宮若離也不屑的冷哼一聲,空閑的左手呈托天之勢,一把抓出! 一只足足數(shù)百丈方圓的巨大手掌赫然出現(xiàn)在半空中,兜頭將劍晨連人帶劍一同抓在掌心,巨大的力量束縛之下,劍晨居然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分毫。 “什么!?”被那只大手抓在掌心,劍晨只覺周身仿佛泥潭神仙一般,竟是完全無法動彈,那巨大的光劍也是搖搖欲墜,似乎隨時有可能被捏碎。 “土雞瓦狗一般,先前承受你一擊,是給你面子,你和你爹一樣,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給我碎開吧!”南宮若離大吼一聲,對劍門沒有一絲好感,恨不得直接將劍門化為飛灰。 殺氣暴起,便欲一把將劍晨捏爆! 不過就在這時,右手抓住的謝怡然卻是突然間色變,口中也是脫口道:“不許你殺他!” 南宮若離真氣已經(jīng)發(fā)出,聽到謝怡然的話,卻是下意識的生生將招式收了回來,就像是自己承受了這一擊般,喉頭一陣腥甜! 握住謝怡然長劍的手臂,不由得也是微微一松,劍身登時滑了出來,連同之前南宮若離的拖曳之勢一起,在加上謝怡然的力道,全部灌注在她手中的長劍之上。 “噗——”利刃入rou的聲音響起,謝怡然的那把長劍,直接貫入南宮若離的之中,一穿而過,直沒入到劍柄。 謝怡然那冰冷的眸子近在咫尺,伸手便能夠觸及! “蓬——”南宮若離揮手一掌,將劍晨震得倒飛了出去,直接甩出百余丈距離,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吐血不已。 目光卻是沒有在謝怡然的臉上移開過分毫:“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現(xiàn)在,你不會再跑了吧!” 張口之際,一串殷紅的血跡從嘴角不斷地流落下來,滴落在地上,也滴落在謝怡然的纖纖玉手之上。 謝怡然的臉色一陣煞白,竟是完全忘記了動作,目光變得掙扎了起來,手臂微微顫抖了起來,想要松開手中的劍柄。 一只大手卻是忽然一把將她的玉手緊緊抓住,抓得是那么的緊,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 “你要做什么?”謝怡然下意識的揮出左掌,正中南宮若離的胸口,一下將南宮若離震得倒飛了出去! 第七百五十三章 死局 “噗”南宮若離根本沒有防備,被謝怡然一掌正中胸口,只覺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透體而入,身形朝后猛地拋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分毫的痛苦,只是那一點(diǎn)點(diǎn)蒼白到了極點(diǎn)的苦笑。 謝怡然完全呆滯了,望著南宮若離胸口那森寒的長劍,竟然慌亂了起來,連同那塵封已久的心,也是莫名的一陣顫抖。 這一刻,讓她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在遙遠(yuǎn)的曾經(jīng),她也曾經(jīng)這般一掌將他擊飛了出去,而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口,也曾經(jīng)是撕心的疼痛。 仿佛那一劍,不是刺在他的身上,而是直接扎入自己的心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