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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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巾:要過年了 太子:新年禮物李萬福已經(jīng)給大銀送去了,請大銀速速回家查收 濕巾:殿下你真是善解人意啊 太子:大銀,下一章我們作者有話說吧,你懂的 濕巾:卿卿你多保重啊 ☆、46 “不要?!彼B忙起身想逃,可是裙子卻被他壓住了。 回宮之后她換上了那條十二破的間裙。那淡粉翠綠的裙裾如同一朵盛開的花,鋪展開來嬌艷無比,越發(fā)襯得她一張含羞帶嗔的臉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間裙極其輕薄飄逸,讓他想起了瓊林宴上,她便是一襲淡綠色的輕紗裙,艷驚四座。 他當(dāng)時看著便很想撕了那裙子,仿佛上天知曉他心意,讓那東風(fēng)助他達成所愿,玉扳指上的金絲巧極了將那輕紗掛破,而今次,他更想親手撕了身下的這裙子。 他坐起身,眸色沉沉,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裙子,微微用力一扯,只聽得撕拉一聲,那間裙中的一破便被他撕開了,接著便是第二破。宮卿初時還當(dāng)他是打算放過自己,且瞧著他將自己的間裙一條條的撕了,又急又羞,和他拉扯起來。 她那股子力氣如何能和他比,拉扯爭搶不過是平添了幾分閨房情趣而已。 他笑嘻嘻的將那間裙的十二破悉數(shù)撕開,瞬間,春色乍現(xiàn)。那雪白的玉腿,從十二破的間隙里若隱若現(xiàn),是怎么擋也擋不住。 宮卿羞得無法自制,偏巧他滿目都是春色,笑得可惡之極,宮卿也惱了,伸手便去撕他的衣服,可惜人家那是緞子錦袍,她抓了兩把卻惹得他笑得更歡快。 “為夫自己脫,不勞卿卿動手?!?/br> 說著,那暗紫繡金龍的錦袍便被他脫了,眼看情勢越發(fā)不妙,她也不報仇了,跳下床便想跑。這一挪步子,越發(fā)的春光四泄,她又羞又惱,轉(zhuǎn)身便撓了過去。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到身下,笑道:“卿卿還有這十二破的裙子么?” 她羞惱萬狀:“有也不穿了。” “那為夫替你脫了?!?/br> “別,” 和他比力氣從來都是自不量力,幾個回合,美人便被剝得干干凈凈。 玉白的肌膚裸露出來,珠光閃閃,凈白無暇,嬌艷欲滴,撩人心魂,無處不滑膩嬌嫩,讓人愛不釋手,寸寸銷魂。他只想沉醉不知歸處。 “殿下,我今日累了。”宮卿故意露出倦色,負隅頑抗,想要拒了他的求歡。 “不勞卿卿動手,夫君侍候你,卿卿只管享受?!闭f著,人已經(jīng)被他壓到了身下,宮卿臉上羞紅,此人真是厚顏。 “殿下,啊,”話沒說完,突然被他咬了一下酥胸上的紅果兒。 他啞著聲道:“別叫殿下,叫哥哥,夫君?!?/br> “夫君,”眼看躲避不開,她便只好羞紅著臉,閉著眼睛將手顫巍巍地伸了過去,想用宮夫人傳授的那一招。 一碰到那灼熱的硬物,她便嚇了一跳,這幾日雖日日歡好數(shù)次,卻都含羞帶怯未敢看過,那想到這樣,怪不得總是承受不了。她羞怯怯地將那東西握住手里,上下動了兩下。 頓時一股邪火從那頂端一直傳到了頭頂。他倒吸了一口氣,又驚又喜,這幾次歡好她都是半推半就,這還是頭一次主動,這生澀別扭羞怯的小模樣簡直恨不得一口便吞了她。 她手太小,根本就握不住,堪堪只圍了小半個圓,將他撩撥的更加難耐,她又是初次,羞赧的放不開,弄弄停停,技術(shù)拙劣,不僅沒將他熄火,反而將火引得更大更猛,直接將她的手拿開,直奔桃源而去。 宮卿心里算著自己的小日子,便生了幾分恐懼,扭著腰身不肯配合,這一來越發(fā)撩得他難受,直到她哀哀求饒了數(shù)次也不肯罷手。 最后關(guān)頭,她攀著他的后背,羞答答道:“別在里面?!?/br> 蝕骨銷魂之時,他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么,她又被沖撞的語不成聲,倒像是一句嬌滴滴的呻吟。 事畢,一股暖流流出來,她便急了,嗔道:“你怎么沒發(fā)在外面?!?/br> 他這才明白方才是那個意思,便問:“為何?” “我不想要,”她話未說完,慕沉泓的臉色便沉了下來,不發(fā)一言地披衣起身,徑直去了后殿凈室。 平素都是他抱著她同去的。宮卿莫名其妙,方才還熱情似火,怎么轉(zhuǎn)眼就冷若冰霜了? 慕沉泓從靜室出來,又去了書房。這更是破天荒的頭一遭,自打成婚,到了晚上那一夜不是膩在她身上,三番兩次的要。 宮卿自己去洗了,自顧自躺下。心道,這人好小氣,只讓他發(fā)在外面,他便惱了。 慕沉泓在書房待了一會兒,拿著一本書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那句“我不想要”翻來覆去的在耳邊回響。 仔細回想和她之間,貌似一直是他在一廂情愿,她從未想過要嫁給他,也從未表示過喜歡他。若不是想了各種法子讓她嫁不出去,她早嫁給了別人,若不是借助了淳于天目的那句話,她現(xiàn)在也是睿王妃了,那里會心甘情愿地嫁給他。新婚那夜,足足讓他做了十三首卻扇詩,已經(jīng)足以證明她心里對他的怨氣。 他也知道,對她是有些強取豪奪的意思,所以她嫁給他,并非心甘情愿,不過是委曲求全不得不從,恐怕心里根本就沒他。所以對他的求歡,如此勉強,還不想要。 素來傲氣自負的他,大大地傷了自尊,心里如扎了一根刺。便是得了她的人又如何,她的心可在他身上?今日她還想著沈醉石。 頓時,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又涌了上來。吃自己的臣子的醋,這事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他負手在書房里轉(zhuǎn)了幾圈,腦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勾的他心癢難耐。熬了片刻,終忍不住又回了房。 室內(nèi)紅燭搖曳,靜悄悄的彌漫著清幽的香氣,他輕步走到床前,挑開了紅綃帳。 他以為她在等他,結(jié)果一看她已經(jīng)睡熟,更是悵然,顯然她根本也沒把他放在心上,對他的喜怒和來去毫不在意,一個人更睡得香甜。 他默默看著她嬌艷如花的睡顏,心里又愛又氣。最可氣的是,一見她便忍不住貼上去想要將她揉碎了融在自己身里。她卻百般推拒,沒有一次主動迎合,歡喜承受,次次都是勉勉強強,只想早早了事,可見心里還是對他 他深深吸了口氣,躺在她的身旁,身邊幽香陣陣,真是煎熬,他苦苦壓抑著撲過去的欲念。 誰知道她翻了個身,玉臂一橫,恰好落在他的胸上,手指還無意識地撓了一下他的紅豆。 他呼吸一窒,抓住那只調(diào)皮的小手,片刻,那修長的玉腿又伸了過來,毫不客氣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瞬間,一股火氣騰然而起,身下便有了反應(yīng)。 明明醒著的時候乖巧淑女,怎生睡覺如此的不老實? 停了一會兒,那纖纖玉腿又往上抬了抬,不偏不巧卻又碰著了某一處蠢蠢欲動的地方。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是柳下惠,這種撩撥實在是太考驗他的定力,特別是面對她,他的定力根本就是零。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吻了上去,本來便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醋意,這一個吻幾乎快要將她肺中的空氣吸干。 宮卿暗暗后悔,方才不敢裝睡來招惹他,本想著讓他消消氣,卻沒想到又點了火。這一下又是前功盡棄。 云收雨歇之后,慕沉泓起身,正要抱起宮卿去凈室,她卻嬌哼了一聲,扭過了身子,還將臉蛋埋進了繡枕,只給他一個誘人的香肩和雪白的后背。 鴛鴦戲水的紅緞被剛剛好搭在她的細腰上,那腰身的起伏,玲瓏曼妙,勾人無限。 他將手放在那柔滑的山凹處,軟軟地喚她:“卿卿?!?/br> “你不是不理我么?”宮卿撅著紅潤潤的櫻桃小口,吐氣如蘭,佯作生氣。 他看的心尖酥軟,心里的委屈別扭拋卻一邊,附在美人耳邊低聲低氣的哄著。 美人不依不饒,眼眸中閃閃爍爍的也不知是燭光還是淚光,委委屈屈道:“你方才拂袖而去,也不知哪里惹了你,夫妻之間有什么話都應(yīng)該明說才是?!?/br> 他心里的那點介意和別扭如何說得出口,頓了頓只道:“發(fā)在里面才舒服?!?/br> 宮卿也只當(dāng)是因為這個原因,根本想不到一向清高孤傲的他,是在介意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他。 兩人又和好如初,正合了那句床頭吵架床尾和。太子殿下乖乖地將美人抱去凈室,百般討好溫柔體貼。洗浴之后,兩人相擁而眠。 宮卿暗暗心道,自己母親的那一套,只適合用到父親頭上。父親因為處處都矮了母親一頭,自然也就聽話溫順的多。 而慕沉泓生出來便是天子驕子,心高氣傲,自然在情、事上也很強勢霸道,受不得半點委屈。如何馴夫,還得多動心思,自創(chuàng)招數(shù)。 作者有話說: 濕巾:這一次殿下是不是很滿意呢? 太子:嗯,大銀可以天天讓卿卿穿間裙么? 濕巾:大銀我已經(jīng)突破節(jié)cao的下限了。 太子:大銀你真的還有下限嗎? 濕巾:唉,被你們叫了濕巾之后,大銀我就一發(fā)不可收濕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 ☆、47 宮卿每日和慕沉泓一起晨昏定省,宣文帝對她最為和藹,獨孤后一如既往的客氣冷淡,阿九依舊是板著一張臭豆腐臉。宮卿本來也就沒對阿九抱有和平共處,友好和睦的愿望,所以對她敬而遠之,好在她和慕沉泓住在東宮,也就在晨昏定省時一天見阿九兩次而已。而且每次都是和慕沉泓同進同出,阿九便是再張狂,也不敢當(dāng)著兄長的面來找她的茬。 阿九看著她和皇兄成雙入對的進出,心里無比嫉恨。自己和沈醉石的事情遙遙無期,全是因為她,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特別是獨孤后對她的婚事當(dāng)真是態(tài)度堅決,寸步不讓,非要讓那沈醉石心甘情愿地來求娶才能讓阿九下嫁。這可真是讓阿九束手無策,愁得小臉都尖了。 這時,她便想起了薛佳,自從安夫人被慕沉泓逐出宮去,薛佳便成了她的閨蜜和智囊,深得她的信任。比起安夫人,薛佳更適合給她出謀劃策,不僅是因為她主意多,還因為兩人年紀(jì)相仿,很容易便說到一塊兒。 于是,阿九便派人將薛佳叫到宮里來,閑話了幾句之后,阿九道:“母后還是不肯松口?!?/br> 薛佳一聽便知道她說的是沈醉石的事情。 “公主莫急,姨母并非對沈大人有看法,只是想讓公主嫁個一個真心愛慕公主的人。若是沈大人對公主傾慕有加,真心相待,不消公主去求,姨母自然也就肯將沈大人招為駙馬了?!?/br> “如何才能讓他對我愛慕有加?”阿九略感羞澀,又深感頭疼。話說從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只要開口就沒有得不到的,從未遇到過這種被人拒絕的情況,真的有些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薛佳笑著道:“討其歡心,投其所好?!?/br> “如何討好他?” “沈大人喜歡什么,公主可知曉?” 阿九一怔,她從來只想著自己喜歡他,他喜歡什么,她可真的沒去關(guān)心過,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個,我派人去查便是?!?/br> 薛佳又道:“俗話說,日久生情,可是公主身處后宮,沈大人和公主難得見面,如何培養(yǎng)感情?他又如何能發(fā)現(xiàn)到公主的好來” 這一句話深深地說到了阿九的心坎上,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是舉世無雙的女子,沒人能勝過她,沈醉石沒有對自己動心,并不是因為自己不好,而是沒有機會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比如他對宮卿如此赤誠,還不是因為當(dāng)年宮卿的那二十兩銀子救了他。對自己來說,二十兩銀子算什么,兩萬萬兩都不再話下。可惜的是,自己沒機會給他。 可是她絕不會去想,自己當(dāng)年碰見一個叫花子般的沈醉石,又怎會多看他一眼。 “那你說怎么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