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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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頭避開他的手,他偏生不放過她,又擰了擰她的鼻子,于是她只好咬出兩個字:“太子?!?/br> 他又笑了一聲,“你很討厭他?” “嗯?!?/br> “為什么?” “因為,”她咬住了櫻唇,卻不肯往下說了。 他用指腹抹了抹她的櫻唇,柔聲哄道:“說啊,為什么討厭他?” 她閉著眼呢喃:“為什么要告訴你?” 他半真半假的笑:“你告訴我了,我會轉(zhuǎn)告他,讓他以后不那么討厭了?!?/br> 是么?她嬌哼:“他三番兩次調(diào)戲于我?!?/br> 他噗的一笑:“那你也調(diào)戲他?!?/br> 什么餿主意,太不靠譜了!她嬌蠻地哼了一聲不加理會,這時渾身更加的燥熱難耐,一股股的熱浪烘烤著她,只想有個涼爽的出處才好,手無意識地舞動著,好似碰到了一處幽涼的所在,是他的脖頸,她得了逞一般,一雙小手順著他的脖子,探進去,繼續(xù)往里,往下,好光滑的一塊玉,索性將手心貼上去蹭。 被襲胸的某人,腰身僵硬,天人交戰(zhàn)。 炕幾上的那杯酒就在他的手邊,喝了便可以解了催情藥效,他端起酒杯,又放下。 要不,自己親自給她當解藥? ☆、24 薛佳急匆匆趕到畫春閣,卻發(fā)現(xiàn)宮卿并不在里面,宮女幽蘭也不在。 她心里覺得詫異,片刻之后,獨孤鐸闊步而來,見到薛佳站在外面,喜道:“那宮女已經(jīng)打發(fā)走了?” “人不在?!?/br> 獨孤鐸如被一盆冷水潑頭,頓時全身的激情和蕩漾都被凍結(jié)了。 “怎么回事?” 薛佳蹙眉想了想,“你先回去,以后再說。” 獨孤鐸又失落又焦急,不甘地問:“那以后還有機會么?” 薛佳瞇起眼眸,胸有成竹地一笑:“二哥,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想要,有膽子要,meimei一定會幫你。” 獨孤鐸聽到這句話,失落的心稍稍有了些安慰。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煮米,誰知道鍋里的米不見了,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很懊惱。 薛佳朝明華宮走去,行到一半,卻突然心里一動閃過一個念頭。她立刻掉身便去往暖閣。隔著一叢迎春,遠遠看見李萬福守在暖閣外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而平素侍奉在門口的內(nèi)監(jiān)也都離暖閣比較遠,頓時她心里便明白了。 她悄然轉(zhuǎn)身,不知不覺地咬住了嘴唇。果然被她猜中了,就在她抽身去叫二哥的時候,宮卿沒有去畫春閣,是被慕沉泓攔住,帶到了這里。 果然,慕沉泓的這份心思隱藏的很深。 昨日她故意將阿九罰宮卿賞紅的事告訴慕沉泓,就是想探探他是否對宮卿有心,若是無意,必定不會插手此事。但即便他肯幫忙,也未必就代表他喜歡她。比如選花神,他選了喬萬方,看來像是另眼相看,可是這些日子,也未見他對喬萬方有任何表示,而上一回她和許錦歌等人同去養(yǎng)馨苑的時候,他反而對許錦歌更加的溫柔關切。 以她對這位表哥的了解,任何事都不會只是表面這么簡單。那么,他這次幫宮卿,是當真因為喜歡她,還是故意讓自己和別人認為他喜歡她?拿宮卿做擋箭牌,來擋他心里真正的心上人? 她擰著眉,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難以肯定。但不論如何,宮卿是他心上人的可能性極大。 御花園里,沈醉石度日如年的陪著阿九看花樹上的賞紅,心里卻在想著宮卿現(xiàn)在如何了。記得上一回在宮府吃飯,席間宮夫人和宮卿也飲了一杯酒,當時他記得清清楚楚,宮卿面不改色,顯然,一杯酒不足以讓她醉,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這宮里的藏酒放得久了酒勁比較大?還是阿九存心想要她出丑?可是不光是她一個人醉,向婉玉等人也醉了,似乎又不像是是阿九在搗鬼。 阿九和心上人在一起,初時興致勃勃,可是呆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此人怎么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不像是在游園,倒像是在夢游。 阿九頓時一股無名火起,驕傲的小孔雀揚著尖俏的小下巴,氣呼呼道:“沈大人既然無心觀賞,那就請回吧?!?/br> 沈醉石立刻如遭大赦,當即告退。 他還真得就走了??! 阿九看著他的背影,氣得跺腳。 安夫人心道:這不解風情冷漠薄情的樣子,還真是和太子殿下有一拼呢,不愧是一窩里的君臣。 沈醉石不在,這園子還逛的有什么意思,阿九當即便對著身后的一群鶯鶯燕燕冷聲道:“你們都散了吧。” 其實自打太子殿下離去之后,諸位佳麗也和沈大人一樣早已心不在焉,得了阿九的旨意,也就順勢散去。 安夫人柔聲道:“公主息怒,沈大人以前專注科考,對兒女情長之事并不放在心上,所以有些遲鈍。再說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天之驕女,或許沈大人他從未敢多想。” 阿九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嘟著嘴道:“父皇也真是討厭,一直拖著要再等等看?!?/br> “皇上疼愛公主,自然要好生看看沈大人的人品如何?!?/br> 阿九悻悻的嘆了口氣,道:“可是我怕他應下別人。” “皇上不是對蔣大人透過氣了嗎?” 阿九不語,沒好意思說,即便如此,自己心里仍舊不踏實。 “公主若是不放心,就去太子殿下的秘司營里借個人,放在沈家,沈大人有什么事,公主自然也就知道了?!?/br> 這倒是個好主意,但凡有個風吹草動,自己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安夫人又笑道:“公主別煩心了,除了天上的仙女,人間的女子,公主乃是頭一名,除非他是傻子,不然怎么可能不喜歡公主?!?/br> 這是自然,阿九徑直前往勤政殿去找慕沉泓。 宮殿里靜悄悄的沒人,阿九叫過來太監(jiān)問道:“太子殿下呢?” “回公主的話,殿下去了御花園?!?/br> “一直未回來么?” “沒有?!?/br> 奇怪,他方才說有事先行一步,那他去了哪兒? 宮卿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一時還以為自己是在睡覺,便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結(jié)果眸光一閃,掃到一個俊逸端莊的人影,伸懶腰的動作便戛然而止,險些閃了腰。 她居然是躺在他的暖閣里,而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案前,手里拿著一本書,眼光卻看著她,似笑非笑,溫柔曖昧。 她這才想起來醉酒一事,當即便坐起身告罪,“臣女失禮,請殿下恕罪?!?/br> 他走近前來,略略彎腰,笑容溫雅俊美,語氣關切體貼:“宮小姐沒什么不舒服的吧?” 這距離也太近了吧,此刻要是站起來穿鞋就會頂住他的下巴.....她只好不動聲色地把頭往后仰了一點,十分尷尬地問:“臣女怎么會在這里?” 他笑瞇瞇的看著她,“你喝醉了之后,拉住我不放,要我?guī)銇砼w?!?/br> 宮卿:“.......” 不可能吧,殿下。就算我喝醉了,也不會這么不理智的。 他笑笑地望著她,那意思是,不然你以為呢? 她避開他的灼灼目光,這時,驚詫地發(fā)現(xiàn),他手中的書居然是倒著拿的! 殿下你剛才是真的在看書么?你是在裝模作樣掩飾一直在看我的事實吧? 唰的一下,她的臉就熱了,趕緊從他身體一側(cè)斜過身子,穿上鞋打算逃離是非之地。 “你剛剛醒酒,先別急著走,不然容易頭暈。” “臣女叨擾許久,萬分惶恐,多謝殿下關照?!?/br> 他用那本倒拿的書攔住了她,正色道:“宮小姐,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br> “殿下請講。” “方才,你酒醉之后,手居然放到了這里?!彼檬峙牧伺淖约旱男?,她的作案現(xiàn)場。 宮卿心里怦然一聲狂跳,卻立刻就斷然否認:“這不可能?!?/br> 他挑了挑眉:“宮小姐的意思是,我在說謊?” 她忙道:“臣女不敢?;蛟S是殿下看書累了,產(chǎn)生了幻覺吧,臣女絕不敢冒犯殿下,就算酒醉,也對殿下心懷敬畏,絕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br> 他:“......” 沒有人證就不認是不是? 宮卿彎腰施了一禮:“請容臣女告退?!弊叩介T口,她回身一笑:“殿下,書看久了會很累?!?/br> 果然是裝糊涂的高手啊。 他咬了咬牙,拿書拍了拍掌心,低頭一看...... 離開虎狼之地,她舒了口氣,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剛才她一醒了就覺得嘴唇有異樣,好似腫了一般,麻麻酥酥的感覺,仿佛被蟲子咬過。 ☆、25 阿九在勤政殿內(nèi)等待了半晌,終于看見慕沉泓神清氣爽風度翩翩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阿九起身問道:“皇兄方才去哪兒了?” 慕沉泓避而不答,俊雅又神秘地一笑:“找我有事?” 阿九嗯了一聲,不大好意思直說,這種監(jiān)視情郎的事,說出去還真的還是有點跌份。 慕沉泓便笑了笑不再問,走到書案后坐下,翻開一本奏章。自打去年宣文帝讓他監(jiān)國之后,一些朝政都交給他處理,那案子上堆了十幾本奏章。 他仿佛不當阿九的存在,看完之后便提筆批閱。 阿九只好尋著話題開頭:“皇兄,我想和你說件事?!?/br> 慕沉泓嗯了一聲,繼續(xù)看著手里的奏章。 “皇兄,秘司營,” 慕沉泓依舊嗯了一聲。 九公主皺眉,一把搶過他手里的奏章。 慕沉泓這才抬頭,閑閑地往身后一靠,笑瞇瞇道:“阿九你想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