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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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好餓啊~”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傳說中”的九尾人柱力居然就這么躺在美琴的膝枕上,拉長著音調(diào)喊餓。 美琴從口袋里面扒拉了顆兵糧丸塞到玖辛奈的嘴里,玖辛奈順嘴嚼了兩口,一臉難受地咽了下去,然后忍不住吐出舌頭:“好難吃?!?/br> 兵糧丸的味道自然不比村子里的拉面烤rou好吃,來了幾個星期都沒有吃慣“戰(zhàn)爭餐”的玖辛奈一臉痛苦難受,萬分想念村里美食。 “玖辛奈……為什么會是九尾人柱力啊?!泵狼偌m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 聞言,玖辛奈轉(zhuǎn)過頭,神情莫明:“嘛……其實也沒什么,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村子選中,成為九尾人柱力了?!彼谋砬殡m然淡定,但是美琴卻莫名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悲傷,就好像時是宿命,讓人無處可逃。 玖辛奈背負(fù)著宿命,但依舊如此樂觀,讓美琴很是羨慕:“玖辛奈也很不容易呢,即使是成為人柱力,人還是那么積極向上?!边@一點美琴沒說假話,玖辛奈身上的一些特質(zhì)是她不曾具備的。 說到這里,玖辛奈的表情忽然柔和起來,她按住自己的心口,垂下眼瞼:“這個啊……是因為有一個很溫柔的人和我說,在成為尾獸的容器之前,先要讓愛把這里填滿?!?/br> 聽上去的確是個溫柔又懂忽悠的人說的話——美琴心想。 說完自己的經(jīng)歷之后,玖辛奈就問美琴:“美琴,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同你說了什么話?” 玖辛奈問這個其實是帶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對宇智波美琴來講,最重要的無非就是父母,丈夫和兒子,她其實是想聽美琴和富岳的情史。要知道之前看到夫妻兩人抱在一塊兒的時候,玖辛奈表面上揶揄,實際心里也有點小酸澀——水門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忙忙,玖辛奈感覺自己完全被忽略了!特別是這段特殊時期,小情侶更是聚少離多。 “我最重要的人啊……”美琴點著下唇,陷入沉思,腦海中竟然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大蛇丸大人的“嘴臉”,歪頭說道“……跟我說了‘沒用就丟掉你哦’之類的話。” “……”與預(yù)期的相差甚遠(yuǎn),玖辛奈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 宇智波鼬跟隨著父親以及一干族人來到前線打掃戰(zhàn)場,以及記錄傷亡人數(shù)。 直接參與任務(wù)直面死亡,與打掃戰(zhàn)場旁觀死亡,有著不一樣的景色。 放眼望去,灰黃色的大地上尸橫遍野,隨處可見殘肢斷臂,血液匯成血泊,慢慢浸潤到土壤之中,把所有都染成絕望的紅。 搬運尸體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特別是對一個小孩子來說。鼬既無法忍受惡臭的氣味,又無法搬動那些殘破的尸體,所以富岳只交給他了一個任務(wù),就是確認(rèn)還有沒有幸存者。 小挎包里帶足了療傷用的藥丸和藥粉后,鼬翻過一個小山丘,就開始了自己的任務(wù)。 但這也并非是件容易的工作。鼬嘗試用兩根手指試探頸動脈的脈動,但是每一次他把手指放在那滑膩且冰冷的脖子上時,就會告訴他一遍又一遍——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 死了,死了,這個是,這個也是……鼬不斷地重復(fù)自己的動作,兩只小手很快就被血液和泥土染臟,與之相對的,胃里翻騰的惡心感就悄悄地消退。 宇智波鼬正在逐漸適應(yīng)死亡。 突然,鼬摸到了一個尚帶余溫的脖子——摸了那么多的脈搏,些許的不同他一觸就能感知——微弱地脈搏還在鼓動著。 鼬大喜,立馬轉(zhuǎn)身在包里翻找水和藥粉,在他的身后,一雙眼睛緩緩睜開…… 尚且還留著一口氣的忍者正看到鼬背后的族徽時,迷蒙的雙眼稍稍清晰,渙散的瞳孔驟然凌厲,隨手撿起一把截斷的刀刃,拿著斷口朝著鼬的后頸揮去…… 一道刀光亮起,然后凐滅,鮮血隨之迸出……不過不是鼬的,而是那名忍者的。 也許在他臨死之前,都沒有搞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鼬背對著他的時候,感知到背后的殺氣,身體立刻做出反應(yīng),苦無順手滑入掌心,用力向后一劃……這一擊快準(zhǔn)狠,直接劃斷了敵人的頸部大動脈,鮮血如潑如灑地噴出,綻開致命的血色花朵。 沉重的身體轟然倒下,點點的紅色沾染上鼬稚嫩的臉蛋,他渙散的瞳孔漸漸聚焦,有些動容地望著自己面前的尸體。 他的意識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卻動了。 胃里突然一陣翻騰,宇智波鼬捂住嘴巴,感到惡心。 原來殺了人之后是這種感覺嗎……這就是父親所說的世界…… 鼬的眼前突然一陣模糊,一層厚實的水霧覆蓋在他的眼眶里,同時他的身體開始顫抖,無法抑制。 “鼬?!币粋€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遠(yuǎn)處傳來。 鼬一抬頭,就看見宇智波富岳站在不遠(yuǎn)處的小沙丘上,一臉復(fù)雜地望著他。 富岳一看到這個場景,就大概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他腳踩著血泊朝鼬走來,忍者靴在沙地上留下一串血色腳印,然后站定在鼬的面前。宇智波鼬抬起頭,高大的父親正好遮住了天空中的太陽,在陰影中,富岳寬大的手降落到他的發(fā)頂,狠狠地揉了揉。 “干得不錯,鼬,不愧是我的兒子。”富岳如此說道。 鼬不顧手上的血污,狠狠地抹了把臉,把臉上的淚珠悉數(shù)拭去,然后揚起堅毅的小臉,用力地點了點頭。 宇智波鼬感覺自己心里有什么東西變了,又什么都沒變。 正是這一天,鼬認(rèn)識到了戰(zhàn)爭的殘酷,也正式這一天,鼬擁有了忍者之心。 。。。。。。 木葉44年下半年,與巖忍村的戰(zhàn)爭局勢出現(xiàn)反轉(zhuǎn),戰(zhàn)線上木葉呈全面壓制,巖忍節(jié)節(jié)敗退。 同年,宇智波帶土通過了中忍考試,興奮地同美琴通了信件,告知了這個好消息。美琴也回信祝賀了他。自從上次和宇智波帶土君組過隊后,美琴意外地同這個熱血的“宇智波吊車尾”看對了眼。大概是一眼在人群中看見了同類的感覺,美琴同他一見如故。 最后,帶土?xí)r不時找美琴傾訴戀愛煩惱,美琴向他吐槽工作不易。 因此,美琴也得知了帶土少年喜歡的對象正是同隊的小姑娘——野原琳。 “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去追!你可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不能慫!”當(dāng)時美琴就這么拍著帶土少年的肩膀,如此說道。 不過直到下一年,帶土少年的“戀愛之花”依舊沒能開花結(jié)果。 木葉45年秋,主戰(zhàn)線戰(zhàn)事幾乎告罄,大多忍者被批準(zhǔn)回村。 同年,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鼬申請通過,被批準(zhǔn)回村。 畢竟鼬也長了一歲,過兩年就要考慮進(jìn)入忍校,接受木葉正規(guī)的忍者訓(xùn)練。趁早回村,還能早些辦理一些手續(xù)。 鼬雖然表面上十分信服父母的安排,實際上心里還是有些疑惑與不服——自己在接受族內(nèi)的訓(xùn)練之后,實力早已不是忍者學(xué)校里面那種學(xué)生能夠比擬的,他也不覺得忍校老師會教導(dǎo)的比他父親大人更好……貌似上學(xué)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事情? 純粹的天才思維。 美琴得知了他的想法之后,露出了“年輕人還不懂事”的表情,一手拍著鼬的肩,一手握拳:“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鼬,在學(xué)校里的第一要務(wù),是交朋友??!交朋友!” 宇智波鼬看著美琴,眼里懵懵懂懂。 宇智波富岳在旁邊清咳了兩聲,忍不住插了進(jìn)來:“別聽你母親胡說,成績也是很重要的。” 夫妻兩人第一次在教育方案上產(chǎn)生分歧,并且雙方都不肯讓出第一步。 。。。。。。 美琴和鼬臨走前的第二天,突然駐扎的營地里被送來了數(shù)量眾多的酒。 據(jù)說是在邊境線上截下來的違禁品,在一國中低價購入,再在另一個國家高價賣出,正是戰(zhàn)爭造成了這種漏洞。但是持續(xù)哄抬物價,甚至?xí)?dǎo)致一個國家的經(jīng)濟(jì)癱瘓。平常這種商人會被關(guān)入大牢,隨后貨物充公。 最后便宜了美琴這群人。 美琴嘗試地舔了一下瓶內(nèi)的美酒,結(jié)果被辣到直呸口水。在蛇窟里的時候,她就不常喝酒,最常見的就是實驗室里醫(yī)用酒精和工業(yè)酒精…… 不用值班的人自動圍在一起,準(zhǔn)備瞞著上頭小小的嗨一下,美琴閑得無聊,加上自己也有興趣,就跟著同族的小伙子一起去湊個熱鬧。 參與的人很多,美琴到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坐在位置上推杯換盞,喝得滿臉通紅,有的人醉了就大聲嚷嚷,有些人醉了,就一直傻笑…… 美琴給自己倒了一杯,雖然自己并不會品酒,但是外行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好酒,酒液晶瑩透亮,晃著酒杯還會有“掛杯感”。 隨著更多人的加入,氣氛被推向新的高潮!美琴隨著氣氛,不禁也覺得莫名的豪氣萬丈,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的沖動——她也確實這么做了。 美琴很少喝酒,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一飲而盡,完全是抱著試試自己酒量的心態(tài)。 沒想到剛剛一杯下肚,沒過一會兒,她的思維就斷片了…… …… ※※※※※※※※※※※※※※※※※※※※ 為了孩子上學(xué)的事,父母雙方還鬧了個小別扭。美琴已經(jīng)純乎是mama思維了嘎嘎。 不知道別人喝酒喝醉了是咋樣,據(jù)老王觀察,有胡鬧類,也有安靜類的(千杯不醉就不要和我抬杠了哈)反正老王我是喝醉了就睡! 美琴麻麻是一喝酒就胡鬧類型,一杯倒,還喜歡在喝醉后要親親……然后喝醉就被富岳先生撿走,然后醬醬釀釀嘿嘿嘿……(滿腦黃色廢料的老王被敲暈拖走) 。。。。。。 不巧,今天正好是趕回學(xué)校的日子,老王奔波了一天,大概也只有晚上有時間碼字,所以稍微晚了一點點。。。 過兩天就是軍訓(xùn)了,不準(zhǔn)帶手機,不知道存稿能撐多久……為自己祈禱! 下一更不確定,初定是明天下午九點,感謝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