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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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了命的撲騰著,顧珩君一言不發(fā),任由她不停的咒罵,等她罵得正歡暢的時候,又揪著她的衣領(lǐng)把她翻了個身,壓制著她,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 這一吻,如狂風(fēng)暴雨席卷,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整個兒的塞進肚子里一般,激烈起來,幾次牙齒碰撞到,可他恍若不覺,只是手上的力道愈發(fā)的大,揉著她小小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 裴晚晚剛開始還在抵死的捶打著他,到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酸體虛,可人家壓根一點事兒都沒有,她那么用力的拍打,就好像捶到了鐵板上,自己的小拳頭有些酸痛,可他什么反應(yīng)都沒。 再加上,最初的憤怒被狂喜和傷感所淹沒,她的雙手慢慢的攀延上他的頸項,緊緊的依附著他,把身體幾乎都掛在他的身上。 感受到她的配合,顧珩君的力道也慢慢放緩下來,變得溫柔了許多,只是依舊不放開她,一手托著她的臀,輕輕的將她托起,讓她不至于掛在自己的身上太累。 抱著她就這樣朝著屋子里的大床走去,傾身壓下。 細碎的吻,從額頭到耳畔到鎖骨…… 點下星星火苗,惹得她喘息連連。 裴晚晚這段日子本就心苦,如今的甜蜜簡直將她心底所有的壓抑都給釋放,勾起她流連的渴望。 小丫頭臉色緋紅,眼神更是盛滿了瀲滟的酒色,迷得人心醉。 顧珩君吻遍了她的全身,卻在最后的關(guān)頭停了下來,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力道拿捏的剛剛好,不會弄痛,但也不會讓她逃脫。 體內(nèi)的潮水一波波激蕩,她迷茫的張開眼睛,一臉不解的看向他,“小舅……” “唔!”他忽然覆上,含住她的唇。 被堵住了話,也堵住了呼吸,良久,才被放開,氣喘吁吁。 眼神更加醉人了,而顧珩君只是將頭深深的埋到了她的頸窩里,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避開她的誘惑。 她便也不再開口,只是胸口起伏得厲害。 只是這樣的躺著,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也覺得是無比幸福的。 “嘶——”肩頭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擰著眉看他。 顧珩君啞著嗓子說,“跟他做什么去了?” “他?”怔了幾秒,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她幾乎都把池宇那件事給忘了,難道說,這就是池宇的實驗,還真成功了? “愛做什么做什么。” 緩過神來,她也來了脾氣,輕輕的推搡了他一下,只是卻推將不開,有些賭氣的皺起鼻子,“你跟冉小姐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嘍!” “膽大!”他再次狠狠的咬了她一口,這次是咬在她的脖子上。 或許力道大了些,她疼得眼睛里都沁出淚來,頓時也生氣了,“我膽大!我膽子再大,也沒裝失憶,也沒耍著人玩,也沒這樣欺負人的!你還咬我,你居然還咬我!” 一用力,竟然推開了他。 或許是他走了神,也或許是他本來就有點心虛,就這么冷不防的被她推開。 一得到自由,裴晚晚立刻起身想要逃離,卻冷不防被他一把扯住,從身后直接圈住她的腰身,霸道的在她耳畔下命令,“不許走!” “我就要走!” “我說不許!” “就不!” 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似乎很是無奈,他雙手在她的小腹處圈了圈,轉(zhuǎn)而用大掌貼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往下按了按。 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引得她瞬間淚崩。 之前不管怎樣,她還可以忍耐,可他這個或有意或無意的動作,卻提醒了她,那個自己曾以為存在的孩子。 至少,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那只是個烏龍,至少,在他的意識里,這孩子應(yīng)該是還在的吧?那他怎么就能忍心對自己這樣? 虧他想的出來,裝失憶! 他就沒想過,如果自己一時想不開,帶著孩子如何自處,尋了短見可怎么辦?!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下來,有幾顆,垂到了他的手背上。 顧珩君似乎被燙到了似的,微微縮了縮手指,但又再次張開,緊緊的擁著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過分!” “是!” “你不講理!” “是!” “你……” “是!” 一時語塞,她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樣的顧珩君,她說什么,他是什么,她反倒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扁了扁嘴,放棄了咒罵,只是默默的垂淚。 過了會兒,他終于舍得松開手,卻是將她的臉轉(zhuǎn)了過來,用粗糲的拇指輕輕的幫她抹掉眼淚,“還要罵么?” “我沒力氣!”她輕哼一聲,沒好氣的說。 “那就是不罵了?” “哼!” “你??!” 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張開手,將她擁進懷里,又是一聲輕嘆。 她長這么大,似乎從來沒聽他嘆過那么多的氣,此刻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情緒也逐漸的平穩(wěn)下來。 “不能告訴我,為什么嗎?”她抵著他的胸前,一手輕輕的扯著他的衣襟,低低的問。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br> 看來,他這是默認(rèn)了,可卻不告訴她原因。 “那以后,你還是要‘不記得’我嗎?”她抽噎著,可憐兮兮的。 “就算不記得,你也會讓我記得的,不是嗎?” 他低下頭,輕輕捏著她的小下巴,有些寵溺有些無奈。 原本,并不打算這么早就告訴她,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可是這丫頭每每悶不吭聲,卻總能做一些讓他肺都氣炸的事。 他也從沒想過,自己的情緒居然這么難以自控,若不是稍還有點耐心,真的可能就毀在這小丫頭手上,功虧一旦。 細碎的吻著她的額發(fā),他說,“不許再晚歸!” “不許不聽話!” “不許任性!” “不許說不許!”她執(zhí)拗起來,從他的懷里掙扎起身,豎起一根食指指著他說道。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到底是她先敗下陣來,縮了縮脖子,扁扁嘴,“我盡量。” “這才乖。”他嚴(yán)肅的面色總算緩和了點兒,把吻印到了她的唇瓣上,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