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滿眼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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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他的這些想法,裴晚晚都是不知道的。 她纏著顧珩君,非讓他也嘗一口自己的糖葫蘆,但是顧珩君最討厭這種甜膩膩的東西,死活不肯張嘴,兩人一路這樣一個鬧著,一個皺眉避著,竟也快到家了。 之所以放著車子不坐,用走路的,是因?yàn)閺R會的地方出來以后,離家也不算很遠(yuǎn)了,更何況,她在廟會吃了不少的小吃,小肚皮撐得圓滾滾的,不走走消消食也不好。 眼看著快到家門口了,裴晚晚見他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逮著空就把鮮紅的圣女果糖葫蘆塞到他的嘴邊上,“酸酸甜甜的,很好吃的!你嘗一下嘛!” 撒著嬌,帶著點(diǎn)甜膩的音兒,她滿眼都是他。 出乎意料的,他這次竟然沒有拒絕,而是稍稍張開了嘴巴,咬住,盡數(shù)吞入口中,慢慢的嚼著。 “好興致啊?!甭曇魪纳砗髠鱽?,她這才發(fā)覺,原來還有別人,怪不得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而且眼睛一直看著前方。 “?”轉(zhuǎn)過頭,裴晚晚登時愣了愣,“許先生。” 她沒想到是許兆暉,昨天被顧珩君從他的房子里“擄”走以后,幾乎把這件事給忘了,最重要的是,早上季思柏來的時候,說是已經(jīng)做好善后了,她還以為,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就沒往深處想。 可這會兒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許先生?”雙手閑適的插在褲兜里,他不緊不慢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低垂的頭稍稍抬起,唇角揚(yáng)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昨天還叫我許大哥,怎么,今天就改口許先生了?小丫頭啊,有了舊人忘新人,這可不好。” 裴晚晚頓時有些不太高興了。 本來,怎么說他也算幫過自己,是她跟著他一起回國,也是他插手幫忙管了自己的事,可他這句什么新人舊人,又是什么意思呢? 明明他們之間最多也就算個朋友,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斂了,“許先生,許大哥都只是一個稱呼,如果你覺得不妥,我可以改過來,但也犯不上這樣說話吧!” 顧珩君一手?jǐn)堊∷难?,將她稍稍往后移了移,不動聲色的以身體將她擋住一半,看向許兆暉,“許總,有話直說?!?/br> “好,那我就有話直說?!彼恢皇置嗣约旱谋橇汗?,“昨天我在惠山新苑的一套房,聽說進(jìn)了賊,有監(jiān)控看到,疑似顧兄你——的身形進(jìn)了房,加上我覺得此事有蹊蹺,不太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順便問問?!?/br> “有什么疑問?”他看上去一派泰然,沒有絲毫的慌亂。 然而裴晚晚可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到底是她心虛理虧,忍不住的就想開口,可偏偏顧珩君掐著她的腰,不讓她說話,只要一有開口的跡象,手上的力道就捏的稍微重了一點(diǎn)點(diǎn),她吃痛的嘟起嘴,最后悻悻然的閉嘴,不再說話了。 許兆暉笑,“怎么,就在這里說嗎?” “進(jìn)來吧?!鄙钌畹目戳怂谎?,顧珩君開了門,兩人相攜而進(jìn),跟個連體人似的,而許兆暉就跟在他們的身后。 屋子里暖洋洋的,一進(jìn)門就覺得熱了起來,晚晚把外套脫了,剛想要掛起來,卻聽他說,“這兩套臟了,放起來明天拿去洗了,你去樓上把我那件白色的家居服拿下來。 動作頓了下,她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正色,便道,“哦!” 抱著羽絨服放到洗衣房先放著,然后轉(zhuǎn)身上了樓。 樓下,便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顧珩君起身去接了水來燒,電熱水壺的動靜有點(diǎn)大,擱在兩人中間的茶幾上,轟隆隆的作響。 許兆暉說,“昨天我的房子遭了賊,丟了點(diǎn)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在珩君你這兒?!?/br> “你的東西,為什么會在我這里?”他冷聲道,“你丟了什么?” “一條浴巾!”他比起左手的食指,然后又抬起右手豎起一根食指,“還有一個人?!?/br> “浴巾?人?”他呵呵兩聲,“說笑呢!” “的確是說笑,如果不是我親身經(jīng)歷,我也以為真的是在說笑。”他微垂眼眸,“我沒想到,堂堂顧氏未來的掌權(quán)人,讓賊人聞風(fēng)喪膽的顧大隊(duì)長,竟然會大老遠(yuǎn)從國外追到國內(nèi),深夜私闖民宅,只為偷一條浴巾和一個人?!?/br> “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彼暰€清冷,但是動作卻是不緊不慢的在沏茶了。 裊裊的熱氣蒸騰起來,讓這房間里,感覺更加的熱了。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蓖嘲l(fā)后靠了靠,他雙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前,兩條腿有限的架在了一起。 “為什么?” “怎么說,從我這里帶走一個人,也得給我一個解釋吧?!?/br> “晚晚是我的人。” 許兆暉笑,“那子瑜呢?”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br> “子瑜是我meimei,這就不止是你們之間的事?!?/br> “那你可以去問你meimei?!?/br> “你——” “許總,天色不早了,恐怕你還有要事要辦,就,不送了!”他站起身來,儼然是打算送客了。 許兆暉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是興師問罪來的,卻被他三言兩語給撥了回去,竟然一點(diǎn)都不念在兩家的交情上,這個顧珩君,真是有夠冷血。 “顧珩君,你要搞清楚顧許兩家一直交好,不要因?yàn)槟悴幻髦堑淖龇?,而傷害兩家之間的交情?!?/br> “能輕易被傷害的交情,算不得什么交情,至于做法明智不明智,也不過是見仁見智罷了。”他頓了頓,看向許兆暉的目光多了幾分冷厲,“另外,我也不妨奉勸一句,不是你的東西,最好不要覬覦,守好自己碗里的,才是真的?!?/br> “顧珩君,好,很好!”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終于起身離開了。 裴晚晚空著兩手跑下樓的時候,樓下只有他一個人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她擰起小臉,“你故意哄我走開的,是不是?” 他哪里有什么白色的家居服,一共就兩套,一套黑色的,一套藏青色的,都是深色系,別說家居服了,就是平常的衣服,大多也都是深色系為主,難得有兩件白色的襯衫搭配西裝穿的,還很少會穿。 顧珩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朝著她走過去,“沒找到?” “沒找到!” “那一定是你沒好好找?!?/br> “是嗎?”她很懷疑,她明明把衣柜翻了個遍。 “是的,乖,我陪你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