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老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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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造輿論,讓所有獸人知道吳畏是叛徒,是天大賣國賊。在這些人的推動和慫恿下,獸魂城竟然出現(xiàn)游行事件? 這就太有意思了,連人類都不游行了,獸人竟然學(xué)了去。 正好衛(wèi)星不能用了,電視不能看了,空閑時間變多,很多人趕來看熱鬧,影響力慢慢變大,終于有一天,議會派人通知吳畏去獸魂城開會。 說是開會,主要議題就一個,讓吳畏自辯。 吳畏哪有時間陪他們玩啊,告訴信使:“我辭職?!?/br> 信使很吃驚,趕忙解釋:“大人,我沒有逼迫你辭職?!?/br> “知道,我自愿的?!毕肓艘幌?,讓信使稍等,他隨便找張紙寫上幾個字:辭職!吳畏。 信使看著這張紙,看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吳畏已經(jīng)走了,只好帶著這張紙回去獸魂城。 就在這一天,議會使者離開的下午,南城外來了一輛板車,拉車的是個光頭,額頭上生了角。板車上胡亂堆著兩床舊被褥。 如果是在別的部落,即便是普通族人看見這樣的獸人,也會有那么一點鄙視、瞧不起,因為是個雜種,而且是查不清血脈的雜了很多次的雜種。 雪嶺這里還好,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的大多是窮苦人家,更不要說其中有很多很多殘疾人和很多很多混血兒,自然比別處寬容許多。 光頭在城門外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路過行人并沒有多么在意自己,便是攔下一個人問話:“請問這位大哥,吳畏在城里么?” 被攔下的是一個貓人,瞥著眼睛看他:“你這個,是什么造型?”說著話伸手去摸他的光頭。 獸人很少有光頭,頭上生角的更不可能有光頭,貓人連看帶想的也猜不出眼前人的來歷。 那個光頭混血兒猶豫一下,到底沒動,任憑貓人摸上他的腦袋。 “不是剃的!是真的沒有毛?你是海里的么?”貓人吃驚道。 “我想問,吳畏在城里么?” “吳畏啊,吳畏啊,吳畏么,吳畏……啊,找他有事么?” 貓人還想胡說八道,邊上走過來兩個穿戰(zhàn)甲的狼人。 這個光頭在門口站了好長時間,板車堵路啊,倆衛(wèi)兵過來查看是怎么回事:“誰找城主?” 看見衛(wèi)兵,貓人指向光頭:“他?!?/br> “你找城主?”衛(wèi)兵看看他,問話:“能看下你的車么?” 光頭趕忙說可以。 過去個衛(wèi)兵掀開舊被褥,又翻查下別的東西,沒發(fā)現(xiàn)問題,索性把兩床被褥拿起來用力抖了幾下。 很臟,貓人一步跳開:“干嘛啊你們。” 衛(wèi)兵放回去被子:“是來雪嶺定居的?不用見城主,從這里往外走上一里地有個官衙,你去落個戶籍,今天晚上就有住的地兒,還有rou吃。” 光頭猶豫一下:“我找城主有要事,可以用性命擔(dān)保?!?/br> “不行,沒有這個規(guī)矩,你要是實在想見城主,得去城主府登記,說明是什么事情,如果城主府那些人解決不了,才會告訴城主,即便這樣,也要等到城主有時間了才能見你。” 光頭很認真的對兩名衛(wèi)兵說話:“你有上級,你把事情報上去,讓你的上級報給他的上級,一級一級報給吳畏,我可以很負責(zé)任地說,城主非常想見我!對你們來說是功勞?!?/br> “功勞?”倆狼人仔細看著光頭,其中一個忽然伸手抓住光頭的手腕,輕輕握了兩下:“你也太瘦了,全是骨頭?” 說著話擼起光頭的袖子,露出來麻稈一樣的小臂。狼人很吃驚:“沒有毛?你是什么人?” 光頭深呼吸一次:“我很累,很餓,麻煩二位兄弟通稟,就說是故人來尋?!?/br> “我們城主故人多了,可是沒見你這樣的?!蹦抢侨伺闹靥耪f話:“狼人,狼人知道不?城主大人是狼人,可你這……” 光頭有點無奈,只能壓著脾氣說話:“時間不多了,麻煩二位兄弟,難道說唾手可得的功勞也不要么?退一步說,即便城主不認我,對你們也沒有損失,吳畏很善良,不會責(zé)罰你們;可萬一我若真的是你們城主的故交怎么辦?你們白白錯失功勞不說,還有可能得罪到我?!?/br> “嚇唬誰呢,你也說了我們城主善良……好,你跟我們走?!币粋€狼人忽然改變主意。 另一個狼人很意外:“你干什么?” “我家門框上有個燕子窩?!?/br> “啊?!?/br> “燕子在我家屋檐下面筑巢??!我是狼人,它們都來筑窩,我覺得是好事臨門。”那狼人沖光頭說話:“我?guī)湍阃栖??!?/br> 光頭很灑脫:“不要了?!?/br> 那狼人又意外了一小下,稍稍看了眼車:“也好,走?!?/br> 把推車隨便給個人,倆狼人帶著光頭往里走,很快來到城主府。 路過飯店的時候還買了杯熱茶和四個rou包給光頭,光頭表示感謝,一口口、認真而緩慢的吃下四個包子。 直接進去城主府,一個狼人進屋稟報光頭的事情。 也算是運氣不好吧,開始時候被罵了好幾句,直到把這個狼人罵出脾氣:“如果我出錯,你可以懲罰我!現(xiàn)在事情沒有結(jié)果,你憑什么罵我?再罵我找城主告狀!” 那個官員哼了一聲:“你也得見到城主才算。” 話是這么說,那官員帶著幾個人走出房間,仔細打量、并仔細問話,然后聯(lián)系吳畏。 如同光頭說的那樣,吳畏善良,遇到有人上門攀親戚這種事,即便是假冒的,也不會責(zé)罰官員。而一旦是真親戚,這些人……先不說飛黃騰達,他們也想感恩啊,感謝孤家寡人的吳畏為了狼人部落做出的偉大犧牲。 這個時候的吳畏帶著幾個人在核電廠轉(zhuǎn)悠。 東城和實驗城處在興建之中,離不開電,電廠、以及電路傳輸管道永遠是重中之重的保護對象。 雪嶺城對外宣布,只要發(fā)現(xiàn)有人破壞電路電纜,一定重賞! 忽然接到南城城主府的電話,聽說有人用性命做賭注,說是自己的故人? 不知道為什么,盡管他很確定沒有見過一個頭上生角的光頭獸人,而且瘦的可憐,身上也沒毛;可他就是想來見一見這個人。 用不到一個小時,吳畏帶人來到城主府。 問過那名官員,直接去休息室見那個人。 輕輕敲了兩下門,里面?zhèn)鞒雎曇簦骸罢堖M?!?/br> 吳畏慢慢推開房門,門里面站著一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獸人。 看見吳畏,光頭表情平靜,沒有迎出來,也沒有再說話。 城主府那官員不樂意了,大聲說話:“還不見過城主大人?” 吳畏轉(zhuǎn)頭輕聲說話:“你們出去?!?/br> “?。俊蹦枪賳T確認吳畏是真的想讓他們離開,趕忙勸道:“萬一是殺手呢?” 吳畏重復(fù)一遍:“出去。” 那官員,還有城主府的幾個人,再有亞生那些人,都是多停留一會兒,見吳畏不肯改變主意,到底還是退后很遠。 吳畏關(guān)上房門,認真打量這個人。 光頭還是不說話,一臉平靜表情看他。 吳畏忽然跪下,不是單腿,是雙膝跪地:“老師。” 光頭笑了:“還不錯?!庇终f:“起來吧。” 吳畏趕忙起身:“老師,你……你……” “我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么?” “恩?!?/br> “你怎么確定是我?” “一見到你就覺得熟悉,特別熟悉,我就盯住老師的眼睛看,別的地方可以改變,眼睛不會變?!?/br> “眼睛也是會變的?!?/br> “老師的眼睛沒變,眼神也沒變?!闭f完這幾個字,吳畏忽然說不出話了。 曾經(jīng)的戰(zhàn)神方青,如今卻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又是格外瘦! 方青笑著安慰吳畏:“沒事的,你不用這樣看我,也不用擔(dān)心,再說了,我來到你的地盤,還需要擔(dān)心么?” 吳畏趕忙說不用擔(dān)心。想了一下問話:“基因人科學(xué)家在我這里,要見一見么?” 他想嘗試一下,能不能救治過來。 方青搖頭:“沒用的,我的身體我了解?!?/br> “萬一呢?” “我能逃出來已經(jīng)是萬一,不會再有第二個萬一了?!?/br> “萬一有呢?” 方青笑道:“我的聲音沒變吧?” “啊……變了一些。” “肯定要變啊。”方青說:“我現(xiàn)在身體上的一切改變,都在提醒我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所以不用去見那些科學(xué)家?!闭f完補充一句:“何況他們還是基因人?!?/br> 吳畏苦笑一下:“老師,治病重要!” “對你來說是治病重要,對我來說,是戰(zhàn)神方青的名字更重要?!?/br> 吳畏怔了一下,對啊,曾經(jīng)那么強大的戰(zhàn)神方青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趕忙問話:“老師,你是怎么來的?” 方青又是笑了兩聲:“跟我說話用不到拐彎,可以直接問,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一點修為,甚至比普通人還弱?!?/br> 吳畏確實有詢問修為的意思,只要老師具有一定修為,即便不能飛來,也可以跑來、或是騎馬過來……當(dāng)真是不能問的那么露骨。 方青又說:“我叫吳所謂?!?/br> 啊?吳畏眨巴下眼睛。 “你是吳畏,咱倆是親戚,我是吳所謂?!狈角嘈χf話:“記住了,我是你的堂叔,你以前沒見過我,所以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