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大人,時代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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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來到了三月。 由于全國大賽比賽進(jìn)程繁多,所以沒有一時半會是解決不完的,莫宇浩索性就放下心神在這個帝國最繁華的都城里面修煉。 三月的江城有小脾氣。 白天小外套,中午短袖,晚上蓋棉襖。 姚斌,青學(xué)大三學(xué)員,他站在自己宿舍陽臺眺望著早晨漸漸恢復(fù)生機的青學(xué)。 本應(yīng)該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他,最近心間卻蒙上一片陰霾。 狼人殺水平不上不下的他處于一個尷尬的位置,比他弱的一大把,比他強的也一大把。 他已經(jīng)大三了,短時間內(nèi)肯定沒有辦法提升狼人殺水平在青學(xué)留下濃重一筆,他不甘心,他沒覺得羅小囚那些人比他出色多少。 每每聽到學(xué)弟學(xué)妹們都在聊羅小囚,莫宇浩的時候,他腦子就嗡嗡的響,他恨不得取而代之,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這些天,他一直處于一個高壓且失眠的狀態(tài),就連他的舍友都明顯察覺出姚斌似乎心事挺重。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誰沒有壓力?所以大家又不會去多想,更不會去插手姚斌的事情,畢竟每個人的時間都是寶貴的。 夜晚降臨,姚斌舍長沈晗為了幫他解悶,還特意組了一個局,沈晗將宿舍人都聚起來,一箱啤酒,一些小菜,慢慢談起心來。 沈晗是個熱心人,要不然當(dāng)初哥幾個也不會推他當(dāng)舍長,他拉著姚斌敞開心扉說話,周圍幾個舍友又一起回憶往事。 沈晗看著姚斌沒啥事倒也放心了,一世人就這么幾個兄弟,沈晗還是愿意去幫助姚斌的。 姚斌很感動,到底是自己舍長,大學(xué)里面除了沙雕舍友有點意思外,大家很多時候都是獨來獨往,一個班的同學(xué)可能到學(xué)期末了都沒講過話。 入夜,大家剛才玩得太盡興了,都早早睡去,只有姚斌又站在了宿舍陽臺望著天上明月。 他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癢,手上的指甲到處肆意抓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姚斌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但是要是不去抓撓,姚斌整個人就會覺得難受。 明明天上月牙不曾圓滿,不知為何姚斌眼中那一輪卻是...圓月! 并且這一輪圓月不斷往外迸發(fā)紅色霧氣,猶如鮮紅的血霧彌漫開來,整顆圓月在姚斌眼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通紅! 姚斌驚恐的大喊大叫,但是周圍靜悄悄的,仿佛他不曾發(fā)出聲音,他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直覺告訴姚斌不要再去看天上圓月。 姚斌猛然竄回上鋪,他慌張得將被子蒙住頭,這樣腦海才不再出現(xiàn)剛剛那瘆人的一幕。 這種情況已經(jīng)超過現(xiàn)實正常范疇了,并且...已經(jīng)不是姚斌所能解決的了。 良久,姚斌那如抽水泵一樣的喘氣聲漸漸停息,心力交瘁的姚斌漸漸呼吸平緩下來,只是姚斌時不時的皺眉以及臉部的猙獰,都顯示了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 宿舍其余人都喝得醉死,沒有人知道剛剛那一幕。 等等,宿舍似乎響起了奇異的聲音,是什么聲音呢? 噢,原來是姚斌在熟睡過程當(dāng)中不斷抓撓自己的皮膚,那種聲音就如同摩挲著老樹皮發(fā)出來莎莎的聲音。 ... 馮力行吃起東西狼吞虎咽,這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了? 馮力行忘記了,他也不想去回憶,因為每次回憶起來他都會頭疼,大概..可能是和妻子冷戰(zhàn)的時候吧? 在人前馮力行擁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擁有一份帝國江城要職,許多人一到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都會來拜訪。 但是每當(dāng)馮力行回到家的時候,他就沒有在白天工作時候的精神煥發(fā)。 他愈來愈感覺自己體力不行,每每交公糧之后總會累得頭暈眼花,或許...是真的老了吧。 然而如同每個家庭一樣,各種家庭瑣碎的事情磨干凈了夫妻兩人的耐心,每一天都是不愉快與冷戰(zhàn)。 所以從不知何時開始,馮力行回家后吃東西愈來愈粗魯,與以前溫和的他截然相反,并且他的脾氣也是愈來愈暴躁,妻子根本受不了他陰晴不定的脾氣。 但是馮力行還是竭力控制住自己不施暴,他也不想這樣的,到底是哪里出現(xiàn)問題了? 馮力行一口咬碎面前牛小骨,嘴中的殘渣甚至都要裝不下溢出來了,但是馮力行卻覺得這樣吃起東西來很痛快,可以減緩來自腦袋的痛苦。 隱隱約約的月光照射下,可以看見他的牙齒磨得越來越鋒利! ... 青學(xué),男生宿舍。 傅明唱著小歌洗著衣服。南哥在一旁用剃須刀刮著胡子。 杰哥....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青學(xué)的護校河圍繞了整個校園,所以青學(xué)哪里都能看見這條河。 所以多年以后,許多校友都戲稱只要看見了河就會想起在青學(xué)度過的青蔥歲月。 傅明手不斷刷洗著衣服,但是這嘴皮子可沒看見停下來過。 “南哥,你說墨魚他會不會帶點帝都特產(chǎn)回來?我今晚可要好好跟這狗說說,咳咳,不然我可不會將那些妹子wechat給他?!备得骱俸傩χf道。 “你不給,他可能將你狗頭打爆?!蹦细绯聊艘幌抡f道。 “他敢?他...他...不能吧?害,墨魚和我們這么熟,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實在不行就給他嘛。”傅明訕笑道。 “要不你試試唄,我還沒看見過隔扣狗頭?!蹦细缫槐菊?jīng)慫恿道。 “滾啊,雖然他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南哥!”傅明惱羞成怒說道。 害,其實舍友就是這么沙雕,都想做對方的爸爸,又喜歡喊對方是狗子。 南哥沒回嘴,他只是定定看著外面的天空,一動不動。 傅明本來不斷洗刷的手隨著南哥良久的不回應(yīng)停了下來。 當(dāng)傅明不經(jīng)意抬頭望向南哥那一刻,他看見了南哥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的色彩。 傅明連忙轉(zhuǎn)身望向窗外。 遠(yuǎn)處,一輪血月冉冉升起,似乎宣示著末日降臨。 傅明還沒有從那種沖擊回過神來。 等他意識到應(yīng)該是有大問題出現(xiàn)的時候,背后傳來南哥低沉的聲音。 “時代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