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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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畢竟是女孩子,對所有美麗事物都沒什么抗拒力,她盯著那壺茶看呆了,都沒注意旁邊動靜,直到一股透鼻荷香襲來,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剛才她以為包房,其實(shí)就是個亭子,建湖心亭子,四周窗子都是活,這會兒全部打開,觸目所及是湖水里冉冉盛開荷。 剛才她是被莫東煬抱進(jìn)來,太難堪,太糾結(jié),以至于她都沒注意湖里還有荷花,四周燈早就暗了下來,卻有燈光打湖面上,仿佛為這些荷花搭建舞臺,夜風(fēng)中荷葉搖搖,一朵朵荷花仿似曼妙舞娘,翠綠荷葉間婆娑起舞。 蘇荷記得大學(xué)時曾經(jīng)選修過美學(xué),給她們講課是一個癡迷國學(xué)老頭,那老頭說過,與我們中國人來說,美是一種意境,是一種特定環(huán)境下反映到你大腦感受,她以前沒什么體會,現(xiàn)忽然想起來,覺得那老頭說簡直就是真理。 而且,湖水映出點(diǎn)點(diǎn)燈光,又讓蘇荷想起了過去,仿佛也是這樣夜,這樣水邊兒,螢火如星散落,波光映著燈火,她身邊清俊挺拔男孩兒…… 她下意識側(cè)頭看去,就這么落入莫東煬深諳眸光中,他眸光深且暗,映著燭火,看上去仿佛含著火光,那火光忽而跳躍幾下,令蘇荷不由有些怕。 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那火光代表著什么,她忽然明白,這男人如此取悅她目,終還是為了那件事。 果然,他已經(jīng)俯身過來,蘇荷下意識往后縮,卻被他伸出手指撐住下顎,她不得不保持原來姿勢,只不過微微垂下眼皮,想躲開他毫不掩飾目光。 她以為他又要啃她了,但她這次料錯了,莫東煬并沒有跟過去一樣急色,而是湊近她耳邊兒,用一種很輕很溫柔語氣說:“小兔子,跟你商量個事兒,就像你說,錯誤已經(jīng)鑄成,就算改正也已經(jīng)錯了,你不想錯下去,成,只要你答應(yīng)我條件。” 條件?蘇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她很反應(yīng)過來,心里想了一遍他話,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只要她答應(yīng)他條件,他就放過她。 蘇荷仿佛黑夜里看到了黎明希望她幾乎迅速抬起眼眸,望入他眼底,貌似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沒等她看清就沒了,不過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回歸到自己正常生活。 小兔子這種急于擺脫他表現(xiàn),令莫東煬心里極端不爽,就剛才他還覺得,小兔子就算不樂意,也是出于她沒用保守性格,心里總還是有那么丁點(diǎn)兒喜歡他,不然,第一次能那么熱情,可這會兒莫東煬意識到,或許真是自己會錯意了,小兔子恨不得早早擺脫他。 想明白這個理兒,真有點(diǎn)氣著他了,不過他不跟小兔子置氣,他有是法兒收拾她,而蘇荷還亟不可待開口問了句:“什么條件?“ 這種行為莫東煬看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莫東煬心里不爽,語氣也就有些冷下來:“條件就是你這里陪我兩天,心甘情愿陪?!蹦獤|煬刻意加重了心甘情愿幾個字。 蘇荷臉色漲紅,她又不傻,怎么會不明白莫東煬意思,可即使跟莫東煬有過兩次,呃,如果按次數(shù)來說,不止兩次,但讓她心甘情愿跟他干那事兒,說白了,她還是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 但 莫東煬卻說話了:“怎么?不樂意?那么咱們就這么耗著,我有是耐心?!焙闹K荷怎么可能耗過莫東煬,她有那么多現(xiàn)實(shí)跟無奈,她也恨不得自己能跟電視劇里 演那樣,抬手一巴掌打歪他臉,抬腿就走,多有骨氣多有尊嚴(yán),但那是演電視,她沒骨氣,沒勇氣掉頭就走,她承受不起莫東煬說后果,就像莫東煬說,只要他不放 過她,即使她走出東煬大門也白搭,他只要動動手指頭,或許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能讓她走投無路,這是現(xiàn)實(shí)。 直到現(xiàn)蘇荷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這個惡魔,她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而莫東煬卻又無比惡劣說了一句:“或許你跟那些女人一樣,只是嘴上不樂意,心里……”他沒說完,就被蘇荷小手堵住了嘴,然后小聲,卻用壯士扼腕一般語氣跟他說:“好,我陪你兩天。” 她堵很用力,而燭火下莫東煬依然清楚看到了她眼中嫌惡,莫東煬為不爽,他拉開她小手,看了她良久,挑了挑嘴角涼涼說了句:“你確定嗎?你看起來很勉強(qiáng),而我要可是心甘情愿?” 蘇荷垂下頭不說話兒了,她覺得這男人完全有把人逼瘋潛質(zhì),他想讓自己怎么樣,甘心情愿給當(dāng)他妓,女,這種話她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可莫東煬顯然不想放過她,他撐起她下顎,不允許她逃避:“我問你呢,我要是心甘情愿,你做得到嗎?” 蘇荷下意識閉上眼,好半天才幾乎不可查點(diǎn)點(diǎn)頭,莫東煬笑了,笑有些陰沉,如果小兔子跟他撒撒嬌什么,或許他還真不這么逼他,可她越不情愿,莫東煬越不爽,他不爽了,小兔子也甭想好過:“?那么,現(xiàn)親親我,讓我感覺感覺你心甘情愿?!?/br> 蘇荷忽然睜開眼睛,對上莫東煬有些陰目光,才后知后覺這男人生氣了,蘇荷其實(shí)不知道他氣什么,從頭到尾都是他逼她,算計她,這會兒還要脅迫她心甘情愿,到頭來他還生氣了。 蘇荷是想用兩天換以后也算值了,況且,她也沒別選擇,而讓她心甘情愿真有點(diǎn)難,至少理智時候她做不來。 什么叫心甘情愿,心里喜歡了,才會情愿,她看著莫東煬,忽然有了個主意:“我想喝酒?!蹦獤|煬眸光沉了沉,雖然他喜歡小兔子喝醉樣兒,但現(xiàn)這種狀況,卻一再提醒他,小兔子對他哪怕一丁點(diǎn)兒眷戀都沒有,她意思就是告訴他,想讓她心甘情愿除非喝酩酊大醉。 活了三十八年,莫東煬頭一回給個女氣著了,也是頭一回有個女這么嫌棄他,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入不了她眼了,就算他強(qiáng)迫了她,那個時候她也挺爽不是嗎,跟了他就這么不情愿嗎? 莫東煬薄唇微微抿起,蘇荷卻不理他了,自己找服務(wù)生要了酒,拿手里也不管是什么酒,仰脖就灌了下去,咕咚咕咚跟喝礦泉水似,那股子酒辛辣從口腔直沖而下,燒她渾身都熱辣辣。 莫東煬有些意外,從來不知道,小兔子還有這么一面兒,她灌酒利落勁兒,倒真像個小酒鬼,跟她性格有著鮮明反差。 莫東煬沒有攔她,她想喝就讓她喝個夠,看她灌下去一瓶茅臺之后,莫東煬又問了一句:“還喝不喝?” 蘇荷覺得有點(diǎn)蒙,瞅著莫東煬都是重影兒,可她聽清楚莫東煬話了,她不想讓這男人看癟了,這男人欺負(fù)她,不就是因?yàn)樗浫蹩善?,就跟黨藍(lán)說,她強(qiáng)硬起來,就算強(qiáng)硬不起來,也不能讓他嚇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個字:“喝?!?/br> 莫東煬讓服務(wù)生直接開了兩瓶茅臺放桌子上,蘇荷離離唧唧盯著桌上那兩瓶茅臺,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發(fā)現(xiàn),黨藍(lán)法兒沒用,沒用,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這些酒,說不定她能死這兒,而她死了,或許對莫東煬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氣,蹭一下站了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勉強(qiáng)扶住了桌子邊兒,然后死死瞪著莫東煬:“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對不對?呵呵,我,我今兒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酒液還沒入喉,就被一個大力奪了去。 莫東煬真沒想到小兔子這么倔,真讓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沒了,他認(rèn)輸了,頭一次他輸給一個女人,她不意自己小命,他還舍不得呢。 奪下她嘴里酒,莫東煬抱起她就走了,從湖心亭過去那邊是一棟二層小別墅,j市這個會所蓋相當(dāng)有特色,老板跟莫東煬頗有些交情,這里有他常年包下房間,每年莫東煬都會來住幾天,他挺喜歡這兒,重要是這里還有溫泉。 來j市之前就想帶小兔子來這里住上幾天,好好玩玩兒,小兔子那一身細(xì)皮嫩rou,泡泡溫泉好,還能有點(diǎn)兒別樂子,可莫東煬就沒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擰著干,莫東煬都懷疑她是吃定了自己這會兒舍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折騰自己。 憑小兔子那點(diǎn)兒酒量,喝紅酒都能喝成醉貓,何況今兒高度茅臺,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會兒不定怎么折騰呢。 莫東煬抱著她進(jìn)來直奔洗手間,把她放馬桶邊上,就去捏她腮:“張嘴,張嘴吐出來就好了?!闭l知小兔子這會兒犯起了倔,死不領(lǐng)情,嘴巴閉蚌殼一樣,就是不張,眼睛也閉著,一臉寧死不屈,倒把莫東煬逗樂了:“不張嘴是不是,行?!?/br> 莫東煬伸出兩指捏住她鼻子,然后蘇荷就張嘴了,她一張嘴,莫東煬手指直接就伸了進(jìn)去,扣她嗓子眼兒,按住她小腦袋,直到她嘔出胃中酒液,強(qiáng)迫她刷牙漱口,打開花灑,調(diào)好水溫對著小兔子一通沖洗。 蘇 荷灌下去酒沒等消化就吐了出來,自然沒剛才那么難受了,但渾身發(fā)軟,想掙扎都沒力氣,只能任由莫東煬把她洗刷干凈抱到床上,蘇荷還是覺得暈,她不想睜眼, 不過,她心里琢磨,自己都這樣了,莫東煬該下不去嘴了吧!可她真錯估了莫東煬,禁欲兩天男人,又是剛開葷不久,讓他當(dāng)柳下惠,除非閹了他。 何況,這會兒又白又嫩小兔子就自己懷里,清潔溜溜,香軟無比,莫東煬怎么可能忍住不吃。 他一翻身把蘇荷壓身下,還怕壓壞了,四肢撐住,開始從上到下啃,一點(diǎn)一點(diǎn)兒,從額頭到下巴,從耳朵到頸側(cè)……每一寸皮rou,每一個部位,都得啃上一口,喜歡還是小兔子胸前兩團(tuán)軟rou,莫東煬哪里逗留良久。 蘇荷緊緊閉著眼,她沒有力氣反抗,就算有力氣也沒用,這男人折騰起來,根本不容她反抗,而且,蘇荷覺得自己真很yin,蕩,明明心里不愿意,可身體還是隨著他啃咬,一陣陣戰(zhàn)栗,那股燥熱沿著脊椎骨一點(diǎn)點(diǎn)攀爬上來,瞬間便成燎原之火。 而 且莫東煬這男人以折磨她為樂,她越是死撐著不回應(yīng),他越會想方設(shè)法折騰,不急于進(jìn)來,而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親她啃她,喚起她欲,望,讓她屈服……當(dāng)莫東煬親她那里 時候,她開始激烈反抗,用自己僅剩一點(diǎn)力氣,她抬腿想踹他,可她這種反抗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基本上,莫東煬想干什么她都攔不住,很她兩條腿兒被他按住,并且 曲起掰開,他頭俯下去,,仿佛為了懲罰,他親很徹底,很有耐心…… 看著蘇荷身體他唇下一次一次達(dá)到頂峰,抽搐不止時候,他才進(jìn)來,那么深且狠動作,蘇荷覺得或許被他穿透了,整個人成了巨浪中顛簸孤舟,一瞬天堂一瞬地獄,本來頭就身子綿軟,又被他折騰了這么久,體力早就透支,莫東煬做到一半時候,她就暈了。 莫東煬倒是沒繼續(xù)折騰她,也知道今兒晚上自己有點(diǎn)兒過,湊乎動了幾下弄出來,算饒了她,拿毛巾清理干凈,把小兔子盤自己懷里低頭看了看,暈過去兔子倒蠻乖,臉蛋兒紅撲撲還殘留著些許春意,小嘴卻撅著一臉不樂意。 就知道跟他別扭,莫東煬恨上來,忍不住低頭去咬了她一口,覺得不解恨,又下去啃了兩口,仍不解恨,也就這么一口一口啃下去了…… 蘇荷很早就醒了,可是她不睜眼,也不想動,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渾身光溜溜被莫東煬抱懷里,他也是,兩人rou貼rou身貼身,親密無間,還有她身上那股熟悉酸疼,不用看也知道,即使自己暈了,這混蛋也沒放過她,現(xiàn)她身上肯定到處都是他留下牙印兒。 蘇荷覺得,莫東煬簡直就是畜生,咬過了不算,還得留下牙印,仿佛為了證明這塊rou是我,這種原始無恥極端占有欲,令蘇荷覺得變態(tài),事實(shí)上,這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變態(tài),想到他床上表現(xiàn),蘇荷就覺變態(tài)這個詞兒簡直就是給他預(yù)備。 不過,很她就發(fā)現(xiàn)不妙了,莫東煬沒動,但他身上某個部位開始動了,蘇荷可不想一大早就淪為色狼嘴邊rou,剛要掙開,已經(jīng)被莫東煬一翻身壓身下。 蘇 荷睜開眼就陷入莫東煬眸光里,他眼里火光正盛,他低下頭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昨天你欠我是不是改還了,我等著呢,嗯?還是說你想反悔?”說著低低輕笑了一 聲:“我就知道,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小兔子也舍不得我是不是?”“誰,誰舍不得你了?”蘇荷氣臉都紅了,可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既然不是舍不得,你心甘情愿呢?”莫東煬步步緊逼,一步不讓,蘇荷閉了閉眼,現(xiàn)反悔豈不是虧,昨天晚上……想到昨天晚上,蘇荷渾身都發(fā)軟,這廝根本就是強(qiáng)人所難,怎么心甘情愿,她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好。 她 不想搭理他,可莫東煬怎么會放過她:“既然不是舍不得,那就該履行承諾,你不會想賴賬吧……嗚……”莫東煬還沒說完,就被蘇荷堵住嘴,像一只惱羞成怒小獸 一般,生澀而毫無章法親他,不能說親,該說啃恰當(dāng),而且啃亂七八糟,不過奇異,這種啃咬也取悅了莫東煬,勾莫東煬本來就燒起來欲,火又竄了個高。 他要不過是小兔子一個態(tài)度罷了,任由她啃了一會兒,抱住她翻過來,讓她他上面,蘇荷有些慌張無措看著他,他不會真讓自己主動吧!這太考驗(yàn)心理承受力了。 仿佛猜到她心思,莫東煬低笑一聲:“放心,不讓你動,小懶貨,只是讓你感受一下上頭滋味兒,很舒服……”呃……嗯……蘇荷忍不住哼叫了一聲,莫東煬說著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接著他就動了起來……上面,下面,左邊,右邊,前面,后面……蘇荷都數(shù)不清他用了多少體,位跟姿勢,反正折騰她又開始暈時候,莫東煬終于不折騰了,蘇荷也散架了,覺得,現(xiàn)哪怕動一根兒手指頭都費(fèi)勁兒,只能任由莫東煬抱著她去沖澡。 被他重抱出來時候,蘇荷有點(diǎn)傻,房間側(cè)面窗子已經(jīng)全部打開,入目卻是滿湖風(fēng)荷,朝陽下晨露中搖擺生姿,那一瞬芳華,令蘇荷驚艷不已,她不由張開小嘴看傻了。 莫東煬揚(yáng)起唇角笑了笑,把她放窗邊軟榻上,頭擱她肩膀上低聲道:“喜歡嗎?你名字里也有個荷字呢……”他聲音溫柔低緩,幾乎眩惑了蘇荷…… 作 者有話要說:直到這會兒,莫東煬才有了真實(shí)感,他家母兔子是要下崽了,給他下一窩,呃,不管狼崽子還是小兔子,反正都是他種,重要是他終于當(dāng)?shù)恕@一 瞬,莫東煬忽然覺得眼睛有點(diǎn)酸,他目光閃了閃,不大自然側(cè)過頭去,這么感性反應(yīng)根本就不可能屬于莫東煬,蘇荷太清楚這廝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基本上,她覺 得這世上沒什么東西是能感動莫東煬,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里潮潤,蘇荷舉起小手板過他臉想仔細(xì)打量他,卻被莫東煬一把按懷里,然后就蘇荷就聽到他胸前震動聲 音,我真當(dāng)?shù)耸遣皇恰?/br> 38三十八回 “為什么這里荷花開得這么早?”蘇荷好久才想起,如今剛剛?cè)胂?,怎么可能會有荷花,而且開得這般燦爛。 莫東煬把她圈自己懷里,夏風(fēng)習(xí)習(xí)而入,她細(xì)軟發(fā)絲拂過他臉,有些癢癢舒服,從沒有一刻,令莫東煬覺得能如此靜謐安詳,他總喊她小兔子,其實(shí)他小兔子一點(diǎn)兒都不跳脫,很安靜呢,即使她說話時候,莫東煬也不覺得吵。 除非必要他不大喜歡跟女人單獨(dú)一起,女人總是麻煩代名詞,但他真是一點(diǎn)也不嫌小兔子麻煩,相反,他還恨不得她給自己添點(diǎn)兒麻煩,小兔子就是太省事了,讓他覺得有那么點(diǎn)兒英雄無用武之地遺憾。 他略側(cè)頭,一個吻落她耳后跟她解釋:“這里有溫泉,引過來注入湖中,只為了讓這些風(fēng)荷早一季開,如此一來就成了獨(dú)一無二,是這個會所招牌,這是經(jīng)營策略,所有這一切都為了賺得大利潤,你以為是什么?” 蘇荷愕然,她確沒想這么現(xiàn)實(shí),她覺得自己真是挺傻,世上唯有金錢才能締造出如此不應(yīng)時節(jié)景致來。 蘇荷愣了一會兒,感覺到莫東煬大手從她浴袍中伸了進(jìn)來,她略低頭,胸前突起他手掌,一會兒鼓,一會兒癟,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力道適中,不會讓她覺得疼,但也算不得溫柔,尤其他捏住尖尖時候,蘇荷忽然覺得渾身有些燥熱。 她慌忙按住他作亂大手,莫東煬被她按住果然不動了,卻板過她臉來親她紅潤小嘴,他咬了幾口,蹭著她唇rou低聲問她:“不舒服嗎?那我摸別地兒……”大手往下,劃過她平坦小腹她圓圓肚臍兒上逗留了一會兒,繼續(xù)…… 蘇荷忽然下意識夾緊腿,有些急切出聲:“我,我餓了?!薄梆I了??!”莫東煬手停下,低頭看著她,晨光中小白兔幾乎成了小粉兔,眼底卻有淡淡黑青,莫東煬心里暗嘆,是折騰太狠了,小兔子這弱巴巴身子受不住呢,以后得精心養(yǎng)著了。 他手從她浴袍里出來,抱起她下樓,樓下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飯,早飯簡單清爽但又精致無比,荷花型小饅頭,荷葉粥,還有幾個清爽小菜,令蘇荷胃口大開。 她 也想開了,死不就死今天,莫東煬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明兒回去她辭職他也不能攔著,往后她跟莫東煬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想來以莫東煬地位不會騙她,其實(shí)也沒必要 騙她,就當(dāng)今天是一場夢好了,反正她也沒少做跟莫東煬有關(guān)春,夢,或許把今天當(dāng)做一個奇幻之旅好過一些,說起來,如此溫柔多情莫東煬,大約只有奇幻才可 能。 莫東煬見她拿了第二個小饅頭塞嘴里,不禁挑挑眉:“喜歡吃這個?”想開蘇荷仿佛也沒那么糾結(jié)了,覺沒必要太怕他,她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這饅頭跟這粥一樣,都有股子荷葉清香,很好吃?!?/br> 莫東煬笑了:“你要是喜歡,明兒回去時候,讓你帶一些回去,就當(dāng)土特產(chǎn)了,應(yīng)該比別東西好?!?/br> “可以嗎?”蘇荷瞪大眼望著他,莫東煬心里一熱,暗道就是不可以也得可以,小兔子這種眼巴巴目光,他都恨不得把天上星星給她摘下來,這種想法鉆進(jìn)腦子里,莫東煬忽然覺得小,兔子真不用多強(qiáng)橫,就用這可憐巴巴眼光,就能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 吃了早上飯,莫東煬體貼讓她上樓換衣服,然后牽著她手出去散步,直到這會兒蘇荷才真正看清這里,很大,仿佛是個公園,但不對外開放,圍著湖散落著亭臺閣榭,她們住是那種小二層別墅,有十幾個,但都不近,彼此互不相擾。 她們住應(yīng)該是視野好風(fēng)景美一棟,過了那片湖面,別處就沒有荷花了,只有嫩綠荷葉,或剛出水,或平鋪湖面上,靜靜仿佛睡著了:“這里真美。”蘇荷忍不住輕嘆一聲:“這里住一輩子也不會煩吧!” 莫東煬嗤一聲樂了:“傻不傻,這破地兒住一輩子有什么意思?!彼肿吺噬稀?/br> 蘇荷本來想坐他旁邊,卻被他伸出手臂圈住腰:“石頭上涼,坐我腿上?!碧K荷臉有些紅,做賊心虛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才別扭被他摟膝上,貌似這男人挺喜歡抱著她,而且,是這種很霸道抱法兒,蘇荷等于是縮他懷里。 然后聽到他問了句:“跟我說說,你都去過什么地兒,有特別喜歡嗎?”蘇荷認(rèn)真想了想,低頭說了一句:“郊區(qū)算不算,我只去過郊區(qū)農(nóng)家院,跟單位同事去,就去了一天,現(xiàn)都想不起來好不好了,就記得吃了不少野菜?!?/br> 莫 東煬有些意外,現(xiàn)還有小兔子這種人嗎,她已經(jīng)二十六了吧,其實(shí)除了黨藍(lán)跟前,蘇荷是很內(nèi)向,不大愛交際,要不以前單位,別人也不會偷著給她起了個蘇木頭外 號,也不是她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她每月工資都交給了mama,她留下也勉強(qiáng)夠她日常開銷,如果遇上單位同事老同學(xué)一些婚喪嫁娶,隨了份子,那個月就分外拮 據(jù),她又不想占別人便宜,所以單位同事聚餐或是組織一起出去唱歌玩時候,她都很少參加。 黨藍(lán)就說她太傻,每個月工資都上交了,還 有績效呢,你不說你媽怎么知道,蘇荷也知道可以扣下,但她覺得,她媽也不容易,帶著她嫁到蘇家,養(yǎng)她這么大,又供她上了大學(xué),本來她就該回報,所以,蘇荷 前頭二十六年生活過乏善可陳,也之所以,她做夢也沒想到過會遇上莫東煬,還來了這么一段,呃,算什么□吧!這大概是她有序人生中唯一脫軌事情。 莫東煬忽然覺得心里不爽,應(yīng)該說有點(diǎn)酸澀,為了小兔子這會兒臉上不經(jīng)意流露出落寞,莫東煬自然知道她家里狀況,就算以前不知道,現(xiàn)也知道差不多了,誰讓他有一個全能助理呢。 他 到j(luò)市第二天,趙明就把孫海那小子查了底兒掉,順帶查了小兔子祖宗八代,莫東煬是覺得,小兔子那個親媽太偏心,還有她那個混蛋弟弟,學(xué)校什么樣兒,家里到 底知不知道,還想望子成龍,狗屁,用趙明話說,那小子早晚出事,到時候家里多少錢搭進(jìn)去也沒用,所以蘇荷這些年辛辛苦苦賺錢,等于是填給她那個混蛋弟弟 了,還不見得能落上好。 莫東煬想起來都?xì)?,他這人護(hù)犢子,以前什么樣兒他不管,以后小兔子是他養(yǎng),別人想欺負(fù)也得看看他答不答應(yīng),即使她家人,她親媽,也不行。 有這番先入為主印象,過后直到他娶了蘇荷好多年了,蘇家人都特別怕這個正兒八經(jīng)姑爺,每回蘇荷回娘家都遠(yuǎn)接高迎,就恨不得三拜九扣高呼萬歲了,以至于蘇荷跟莫東煬鬧別扭時候,跑哪兒都不能往娘家跑,回了娘家沒一分鐘,莫東煬就能把她逮回去,這是后話啦,先說眼前。 兩 人散步回來,莫東煬接了電話,有兩個朋友正好也這兒,邀他過去,怎么也得應(yīng)酬應(yīng)酬,莫東煬本來還想帶著小兔子一起去,可看小兔子困那樣兒,腦袋都耷拉了, 又琢磨這會兒得讓她好好歇歇,不然晚上怎么折騰,小兔子以為過了今兒明兒兩人就一拍兩散了,他可沒答應(yīng)她,他就說讓她陪他兩天,可沒答應(yīng)回去就放了她,是 她自己理解錯誤,這里心甘情愿陪他兩天,跟回去有什么關(guān)系,回去她還是他,只要他沒吃夠,小兔子哪兒也甭想去。 所以說蘇荷忒傻,就不想想,見過那個兔子能從狼嘴里出來還全須兒全影兒嗎,狼是什么動物,尤其莫東煬這頭老色狼能信嗎。 莫東煬摸了摸小兔子腦袋:“那你自己睡一會兒,晚上我量早些回來。”蘇荷心話兒,好你明兒再回來才好呢,自然沒膽子說出來,垂著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不想被莫東煬識破,他撐起她小臉端詳了一會兒,瞇起眼問了一句:“是不是心里惦記著我明兒回來才好,嗯?” 蘇荷眸光閃了閃,莫東煬就知道自己猜不錯,有點(diǎn)不爽哼了一聲:“真是個沒良心小兔子,這么不想我回來,該罰。”按住她小腦袋狠狠親了一通,親蘇荷都背過氣去才放過她,還不解氣咬了她臉蛋一口:“以后再這么沒良心,看我不咬死你。” 蘇荷看著他出去,想到自己一身舊牙印兒,覺得這廝簡直就不是人,要不哪有這么喜歡咬人。 蘇荷悻悻然躺床上?,很就睡著了,大概因?yàn)樽騼赫垓v太累,這一覺直睡到月上中天,醒過來就覺得餓,下樓吃了點(diǎn)兒東西,外頭溜達(dá)了一圈,回來遇上個服務(wù)員,告訴她別墅后面有溫泉。 蘇荷看了看腕表,剛八點(diǎn),估摸莫東煬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換了浴袍從別墅后面出去,臺階下是水汽蒸騰溫泉,側(cè)面隔著石壁是滿池荷花,溫泉一側(cè)是假山,水從上落下水霧仿似輕煙。 j市環(huán)保做得好,趕上今兒是個大晴天,夜空中清晰可見幾點(diǎn)繁星一彎月,匯聚著這如煙水霧恍如仙境。 蘇荷忍不住褪了浴袍,步下石階,縮溫?zé)崛?,閉上眼舒服哼唧了一聲,還沒怎么享受,就聽到莫東煬低笑,她迅速睜開眼,下意識去抓池邊兒浴袍,已被莫東煬先一步勾手里。 “還 有哪兒是我沒見過沒親過,遮什么,有意義嗎?”手一甩,浴袍被遠(yuǎn)遠(yuǎn)扔到一邊,蘇荷這時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莫東煬也早換了浴袍,并且啊……蘇荷下意識叫了一 聲,捂住眼,這男人就這么大喇喇脫了,然后他下面那個,被蘇荷看個正著,而且是這么近距離看,那過大尺寸……視覺沖擊太大,蘇荷有點(diǎn)嚇到。 莫東煬卻笑了,笑洋洋得意,很有幾分幼稚,他走了下來,把蘇荷擠池壁角落,拉開她手,往下,俯頭親她耳朵:“叫什么?昨天它不是弄你很舒服,怎么?這么就忘了,看來為了加強(qiáng)記憶,今兒得讓你好好認(rèn)識認(rèn)識它……” 蘇荷想掙開,他不允許,抓著她手按那里,然后蘇荷感覺到那直徑,不由想起剛才,她有些怕縮了縮身子,不能想象,那個東西進(jìn)到自己里面情景,但莫東煬開始咬她了,大手抓著她手,也開始上下移動…… 蘇荷覺得有點(diǎn)暈乎乎時候,被他調(diào)轉(zhuǎn)過身,她兩條胳膊扒池壁上,彎腰,翹臀,他從后頭進(jìn)來,然后水她身上一蕩一蕩,漸次洶涌……溫泉很熱,他身上也很熱,熱蘇荷什么都忘了…… 莫東煬幾乎熟悉她身上所有反應(yīng),做起來越發(fā)輕車熟路,蘇荷生澀,哪會是他對手,只能任他把她帶入那個陌生世界里沉浮,然后臣服…… 欲,望這個東西能上癮,那種死一般感覺過后,蘇荷覺得自己越來越y(tǒng)in,蕩了,嘴里說著不樂意,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去迎合他…… 他們已經(jīng)回到床上,從溫泉到床上,蘇荷都數(shù)不清被他弄了幾次,這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精力,一點(diǎn)不像個三十八老男人。 記得黨藍(lán)跟她說過,男人二十多歲時候強(qiáng),三十五往上就開始走下坡路了,近四十基本就成了半殘廢,怎么莫東煬跟打了雞血似,一弄就沒完沒了,不過,他再沒完沒了也跟自己沒關(guān)系了,過了今天明兒回了h市,她就徹底跟他沒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