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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棠得了自由,轉(zhuǎn)身去開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問了一句,你為什么放了我。rdquo; 沉香的聲間從內(nèi)間傳來,清晰的傳進她的耳中,為你那日拿著瓷片在我臉邊停頓的手,我放你這一回。黎新棠,不,我不應(yīng)該這么叫你,不是每個人在危急關(guān)頭靠本能做事的時候都會心存善念,我們扯平了。rdquo; 新棠的眼淚又忍不住了,她抬頭望了望天,低聲說道,二皇子十五日回京,沉香,你好自為之。rdquo; 皇宮內(nèi)建筑構(gòu)造都差不多,新棠從宜春宮出來,直奔承安宮去,左拐又拐卻又不知道走進了哪條宮道。 宮內(nèi)巡邏的侍衛(wèi)一隊又一隊,新棠怕他們看見自己身上的傷誤把自己當(dāng)作刺客抓起來,只得跑到旁邊一座宮殿的廊下,打算等侍衛(wèi)去了別處再走。 這座宮殿頗為華麗,想來是哪個受寵妃子的寢宮。新棠怕驚擾到貴人,只好找了一個角落蹲了下來。 一墻之隔的殿內(nèi)有說話聲傳來。新棠無意偷聽,正打算起身換個地方呆,卻聽到了太子的名字。 她悄悄的扶著墻又蹲了下來。 我怎么知道他拿的是陛下的字畫,早知如此,我怎么還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這下好了,回去又得加法伺候。都怪那個李懷執(zhí)太過jian詐,沒想到真被你說中了,這太子果真城府深沉,善于隱藏,原來這么多年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rdquo; 他身邊那個侍女倒是有意思,說不定可以當(dāng)作突破口來用一用。rdquo; 這聲音...... 新棠吞了吞口水,強迫自己鎮(zhèn)定,她絕不會記錯,臨水榭那天晚上,后山那個人的聲音和這個人一模一樣! 她靠著墻,慢慢的站起來,想要攀到窗臺那里,看清那人的真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留評,必有紅包(≧?≦) 第33章 只可惜那人警覺性很強, 只說了那一句話便沒了下文。 新棠根據(jù)剛剛的聲音辨認了方位, 找了個離得遠的位置, 捅破了指甲蓋大小的窗戶紙, 湊著眼睛往里看。雖是小小的一個圓孔, 僅能容下一只眼睛,但仍然能大體看得見里面的擺件在暗夜里閃著耀眼的金光,這等奢華程度實在令人咂舌。 原本說話的位置已不見了人,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往另一邊看,視線里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雙眼, 戾氣十足的盯著她,那眼神冰涼刺骨,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新棠一口氣哽在嗓子里, 頭皮發(fā)麻,當(dāng)機立斷返身往宮道上跑去。 今夜里禁軍比往常多一倍有余,宮道上迎面正好趕來一隊巡邏的禁軍,為首的那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見著面前突然跑出來了個臉生狼狽的可疑人,嚴厲的高喝一聲, 站??!什么人!rdquo; 新棠扭身看了一眼身后緊閉著門的云水殿,又看了看叫囂著越逼越近的禁軍, 不再猶豫, 側(cè)身往旁邊漆黑的花園里不要命的狂奔起來。 她不敢走平坦的石板足,只能茍著身子在花草中亂躥?;▓@里沒有燈,只能靠著她的手不斷的揮著枝葉來開路,雪未化完, 一部份融于地下致使腳下面的土又濕又軟,一不小心就容易滑倒。 鞋子上沾了太多的泥,走起來雙腿像是灌了鉛,新棠在第三次滑倒之后,終于認命的停了下來,找了個樹縫,把自己藏了進去。 身后的侍衛(wèi)已經(jīng)進了花園,正拿著燈籠一點點的逐一排查,腳上聲越一越近,很快就會查到她藏身的這塊石頭后面。 新棠把頭上可能反光的珠花一把扯了下來緊緊的cha進土里,揪著身前的衣服大氣不敢出一聲,斑駁的樹枝把月影凌亂的定格成一幅畫,她想,若是讓她逃過這次,此后一定好好跟著太子、不再多管閑事。 老天爺像是聽到了她的訴求,身后正在滿園子找人的禁軍中忽然間出現(xiàn)了陣陣的sao動,接下來就聽見整齊劃一的叩拜聲,屬下參見將軍。rdquo; 都在這兒什么呢?這么多人。rdquo; 這聲音新棠聽過,正是那夜船上的耿自忠。 回將軍,屬下剛剛見有一人臉生的宮女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這附近,身份可疑,遂帶著手下在這里排查。rdquo; 耿自忠手里還拿著剛剛從殿上抓出來的花生,聞言毫不見外的分給了那個禁軍頭領(lǐng)幾顆,嘴里說道,巧了,我來時剛剛見著有個宮女往康元殿去了,是不是穿著綠色夾襖?rdquo; 那頭領(lǐng)看著他給的花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先老老實實的回道,回將軍,是綠色夾襖沒錯。rdquo; 耿自忠拍了拍手里的花生皮屑,張著大嗓門吼道,還還愣著干什么,追去??!rdquo; 是,屬下這就去。rdquo; 說著,一群人腳步聲極有節(jié)奏的退出了花園,往康元宮那邊去了。 新棠這會兒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劫后余生,她一只胳膊往后撐在地上,準備慢慢的坐起來從另一邊悄悄溜走,卻不期然撐到了一片觸感溫?zé)岬钠つw上。 . 與此同時,耳邊極輕的傳來一句,別怕,是我。rdquo; 新棠剛剛挺直的脊梁又瞬間軟了下來,抖著手撐在來人的胳膊上,啞著嗓子說了句,殿下,你來了。rdquo; 只這五個字像便耗盡了她一晚上的心力,眼里的淚水像是開了閘,瘋狂的往下掉。